重生之官路浮沉第十一章 被領導非禮之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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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領導非禮之后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浮沉  分類: 官場沉浮 | 都市 | 凌寒 | 御姐 | 官場 | 情場 | 商場 | 浮沉 | 重生之官路浮沉 
“縣長,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說了沒事的嗎?我在三樓呢。”沈月涵邊說邊朝樓道走過去,領導如此關懷,這不得去迎接呀?自已是怕這幾個家伙有背景,才在來醫院的路上先和項雪梅匯報了一下這事,凌寒純是為了自已,若是護不住他,自已都不會原諒自已的,何況那幾個家伙太過份了,凌寒這通狠揍還真讓自已解氣呢,不過這小子也夠狠的呀,那么厲害。

迎到二樓就碰上了項雪梅,與她同來的還有秘書盧永劍,是個二十六七的年輕帥小伙。

張玉祥肯定得跟著下來,項縣長都來了,這不得過去露一小臉嗎?這種機會千載難逢呀。

“縣長,我在這呢,說了沒事情的,你怎么還過來了呀?小盧也來了。”

秘書盧永劍含笑朝沈月涵點頭,眼神中有羨慕也有恭色,他最清楚項雪梅和沈月涵的關系,表面上沈月涵縣長縣長的叫,其實私下里管項雪梅叫梅姐的,人家現在又是局長,不一樣啊。

“你也是,跑那小館子吃什么飯呀?人沒傷著比啥都強,那個和你一起凌什么的傷重不重?”

“問題不太大,剛才醫生說他屁股上縫了16針,是給碎了半個的啤酒瓶子捅的。”

“16針呀,那得多長的傷口?這幾個社會渣子也忒狠了。”項雪梅蹙了蹙眉憤憤不平的道。

沈月涵心說,那幾個更慘,說出來你才知道誰更狠呢,還是別說的好,想到這轉頭看了一眼警服筆挺的張玉祥,“項縣,這位是縣里刑警大隊二中隊的中隊長張玉祥,他負責這案子。”

項雪梅很客氣的伸手和張玉祥握了一下,張玉祥也只敢下性的沾人家手一下,這就了不得啦,嘴里忙道:“縣長好,百忙之中還讓縣長跑過來一趟,是我們工作沒做好……。”

“張隊長,我看縣里的治安存在這問題呀,把這個事情和你們局領導好好匯報一下,就說我要這個案子的結果,盡快給我報上來,社會秩序不穩定,這是影響經濟工作開展的大問題。”

張玉祥一頭一頭的冒汗,各位局長大人,這說法可大了,誰讓那幾個小子招惹了沈月涵呢?人家和項縣什么關系啊?“縣長請放心,我一定及時匯報,案情已查清,明天就給您報結果。”

“嗯,工作要作的細致入微,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放一個壞人,對這種破壞社會治安的犯罪份子要從重從嚴的打擊,絕不能手軟,你忙工作去吧,我和沈局去看看病人。”

張玉祥轉身下了一樓就直接拔通了局長的電話,“楊局長,我是刑警隊的張玉祥啊。”

“哦,小張啊?你怎么就給我打電話過來了啊?”楊局長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快,刑警隊還有大隊長和指導員呢,你這個小小中隊長怎么就越級匯報工作了?眼里有沒有領導了?

“楊局長,中午縣城南邊回春面店的案子比較嚴重,項縣長都來醫院了,我一急就給您……。”

“啊?你說什么?項縣長都去醫院了,這、這,匯報的好,小張啊,我這就去。”楊進喜也慌了,這是什么案子呀?怎么把縣長都驚動了?刑警大隊的王宏軍什么覺悟?害死我了。

凌寒趴在病床上還齜牙呢,傷口一陣一陣的疼痛,剛給捅的時候沒這么疼呀,正心里罵那個乖孫子的時候,病房門推開了,先進來的是沈月涵,后面是……喲,怎么項雪梅也來了?

“項縣長……我、我這衣衫不整您別見怪啊,不能起來給您見禮了。”

本來凌寒是要撐起身子的,可一想到自已下身啥也沒穿,起來干啥呀?現寶嗎?

項雪梅緊走兩步上前,道:“別動,別動,崩了傷口更不妥,趴著吧,看不出來,小凌這么溫文儒雅的書生也有發威的時候呀,月涵,你們審計口上人才不少呀,呵……。”

沈月涵笑了笑,“縣長,我也沒看出來,不過小凌的這種勇氣是夠可以的。”

“嗯,值得表彰呀,小盧,你下去替我買些什么補養營的慰問一下小凌。”

“縣長,不用麻煩了,小傷兩天就出院了,吃什么補品呀,我壯的很吶。”凌寒忙推辭。

沈月涵瞪了他一眼,“你趴著吧你,哪那么多話?”縣長的面子也敢駁?

凌寒一付無辜的可憐樣,撇撇嘴趴乖不敢動了,我就是和縣長客氣客氣套套近乎嘛。

這時盧永劍已經出去了,項雪梅揪著沈月涵去了陽臺,關上門道:“好好說,咋回事?”

沈月涵從玻璃窗看了眼床上凌寒趴著沒動,就悄聲把經過細細說了一遍。

“看不出來,這個小男人還挺男人味的?”項雪梅低低回了一句,抿著嘴露出笑。

“梅姐,你還笑?我當時嚇的腿都軟了,不是怕他鬧出人命來我都不敢進去。”

“這樣的男人才有血性呀,對了,你這個大局長怎么就和個小科員一起吃小館子去了?”

沈月涵又費了一番口舌解釋,又把局里凌寒如何被馬大山拾掇的事說了一遍。

項雪梅更是詫異了,“不能吧,這么個有血性有脾氣的人能那么忍姓馬的?”

“我也是說,換個人肯定不干,姓馬的還能開除了他?可他就是忍了,而且事干的特漂亮,我也是新官上任,不借這個機會燒把火行嗎?把受壓迫的一撮人解放出來好收民心呀。”

“呵……嗯,想法不錯,姐支持你,就這點事還讓你發現了個人才,這個凌寒蠻有點意思的嘛,你能用就用吧,”這話有點一語雙關了,見沈月涵臉紅了,又附在她耳邊道:“玉樹臨風之姿,潘安宋玉之貌,試用一段時間,看沉穩精明不?能吃你就吃了他,姐全當沒看見……。”

沈月涵俏臉大紅,打了一下項雪梅,“梅姐要是看他行,我就給你刨刨光,到時孝敬姐姐。”

“說什么呢?死丫頭?姐對男人現在沒興趣,你不一樣,還比姐年輕一歲呢,”

“這種事要是和年齡也扯關系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梅姐你的需要更大一些呢?”

“咳,咳,”項雪梅也紅著臉瞪了沈月涵一眼,“完了和你算帳,我還有會要開,先走了。”

凌寒一句也沒聽見兩個女領導在說什么,見項雪梅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他這心里一陣空落落的感覺,還好沈月涵在,這二女站一塊那是真叫個有看頭呀,兩位超級御姐呀。

項雪梅出了醫院樓門廳迎頭就碰上了楊進喜,“項縣,局里瑣事纏身,差點沒趕過來。”

雖然張玉祥不在了,可項雪梅還是知道通知楊進喜的一定是他,也不能怪他,他這么做沒錯,驚動了縣長的事局長能不慌嗎?這要是不報一聲,張玉祥以后好活得了嗎?

項雪梅抬腕看了下表,又望望大門處剛好盧永劍提了一大堆東西走進來,“楊局,抓緊把這個案子處理一下,眼下新津高速路豆腐渣事件鬧的人心慌慌的,你可不能再給我出亂子。”

“項縣放心,我從速從嚴處理此案,絕不讓負面的影響擴散。”

“那好,我回政府開會。”說到這正好盧永劍走過來,“小盧,我先回去,你一會搭楊局的便車回來吧,就這樣,楊局,我先走了。”項雪梅也不等他們回話輕飄飄的就往專車走去。

楊進喜這時才松了一口氣,今天不是張玉祥匯報這情況,只怕來日得遭項縣長白眼了。

兩個人目送著目送著時代超人出了大門才一起上樓,半路碰上了沈月涵,又一陣寒暄,楊進喜才算了解了案情,雖說沈月涵和自已平級,可人家和項縣關系不一樣,自已就低了半個頭,所以說話直楊進喜很是客氣的,二人也算熟了,沈月涵以前在政府辦工作時就認識楊進喜。

送走了沈月涵,楊進喜和盧永劍上三樓入了凌寒的病房,這時楊進喜才拿出局長的姿態說了一番勉勵的話,還掏出二百塊錢當作一種慰問留在床邊后才走了。

盧永劍可真有點羨慕這個比自已還小卻更英偉的凌寒了,心說他和沈月涵到底什么關系?相好的?不能吧?沈月涵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呀,自已認識她也快二年了,她的作風和口碑在縣政府誰不知道?這到審計局才幾天?能和個科員勾搭上?這么年輕的小男人她也不敢沾?都說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二來又心浮氣燥不穩重,那是最容易出問題的呀。

不管怎么說吧,沈月涵象是挺看重這個凌寒的,那楊局長更會做人,二百塊錢雖然留的不多,可人家這是一種姿態,自已也不緊這二百塊的,這一招得學一學,于是,他也留了二百塊。

“盧哥,這是干什么呀?兄弟可受不起呀,你可不能這么做,這讓沈局怎么看我?”

“凌兄,別客氣,我盧永劍愛交朋友,你看得起我就收下,不是嫌少吧?”

“唉,行了,盧哥,我收下,”凌寒心說,這倆人八成是沖著沈月涵的面子。

其實這兩個人的姿態都是因為項雪梅的出現才擺的,楊進喜更擺出了一個公安局長對見義勇為的青年的慰問風格,可盧永劍就純是為了個人目的了,不管咋說,盧永劍聰明是真的,他肯投資這二百塊錢,說明他有一定的眼光,雖然未必搞得清自已的沈月涵的關系。

盧永劍走后,凌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醫生在給他輸液的藥中加了鎮靜成份。

再次睜開眼時,病房燈亮著,他心知是天黑了,不過用不著回家,住單身宿舍的,沒牽沒掛倒也省心,縣城離自已家還有二十公里土路呢,不可能天天回家的。

“醒啦?餓不?我給你買了些吃的,”沈月涵居然在,下午她走了凌寒還當她不來了。

“唉呀,局座,天都這么黑了,你還是趕緊回家吧,我這點傷不叫個傷,沒事的。”

“少吹牛吧,沒見你縫針的時候哼哼吱吱的叫喚,”想起縫針時看到了他的屁股蛋子,沈月涵心頭一陣慌亂,不過當時沒這種異樣的感覺,血糊糊的,醫生是把他褲子剪爛縫的,中午那陣急救室就倆醫生,自已也在幫忙的,醫生當自已是他家屬,也沒轟人出去,后來醫生當著自已的面把他整個褲子都剝了,因為自已在場凌寒當時羞壞了,好象假裝暈過去了。

“我自已吃,局座,不敢勞你大駕,好吧?”

“把手收回去,你眼里還有我這個領導沒?乖乖給我趴著甭動,”沈月涵瞪起眼時別有一番異樣的風情,凌寒心頭一蕩,收了手任她喂飯了,又是菜又是湯的,吃了二十分鐘才完。

“飽沒?再喝碗粥?”沈月涵溫柔的就象個小妻子,今天這一事件無形中拉近了二人的關系。

凌寒忙搖頭,“特飽,沈局,你看都十點了,你還是回家吧,我完全可以料理自已的。”

“可以個屁,半夜不拉不尿嗎?你家人也不知道,咱們縣醫院條件簡陋,沒有特護和陪床的,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在這陪你就行了,別一付吃驚的樣子,我是過來人,我啥沒見過?”

“我……。”凌寒干脆把臊紅的俊面蒙在枕頭上了,“沈局,我真的自已可以。”

“你還可以呢?剛才醫生來了安頓我了,輸了六大瓶液,一會有的你尿的,”

就這一個尿字說的凌寒咬牙切齒的,剛醒時他就弊尿了,可不知道咋開口,先弊著吧,可飯吃完了也開不了這口,還給灌了兩大碗湯,這時膀胱都快炸了,身子也躬了起來。

“沈局,你出去一下好不?我自已去解決就好,”

“凌寒,你看著我。”沈月涵突然正色的道:“你當我是你姐,好吧?姐見過男人的那條肉,看把你羞的,這都十點多了,你再折騰一氣把傷口崩了我去哪給你叫醫生來呀?”

“那個啥,沈局,哦不,姐,涵姐。”見沈月涵又瞪眼,凌寒忙改了稱呼,她這才莞爾,“涵姐,你聽我說,我、我真的可以,你就幫我把痰盂拿上來就行,我……。”

沈月涵瞥了他一眼不經意翹起來的屁股,咬了咬唇,從床下拿上痰盂,板著臉道:“把身子側過來,快點,看什么看?你是不是逼著我出手呀?你毛都沒長齊你羞個什么勁兒呀你?”

凌寒真不敢看她了,把額頭抬起來往枕頭上砸,我沒長毛她都知道啊?什么時候看見的?

他翹起屁股也是萬般無奈了,實在是下面那個東西弊尿給弊硬了,不得已才將屁股拱起來,傷口傳來陣疼,又不敢太用勁支撐著,似乎側著身子躺是個好辦法,可一下也扭不過來呀。

沈月涵見他‘痛不欲生’的模樣,心一狠,一咬牙就伸手進去了被窩里去,我讓你羞?

“啊,啊?”

這頭一聲是沈月涵的,手進去后一把捏住的那條肉差點沒把她嚇死,這是什么東西?天哪,弊尿有弊這么粗的?第二聲驚呼是凌寒的,遮遮掩掩了半天最后就被這么‘生擒活拿’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有了頭一回,第二回沈月涵更沒顧忌了,到零辰三點時侍候了他八泡尿。

五天后,凌寒傷口拆去繃帶,完全能走能竄了,就是坐的時候民不敢拿右邊傷屁股承受重心。

因為有了縣長的指示,那案子結的夠快,凌寒沒過反有功,那四個倒霉蛋全進了拘留所的醫務室,判決也下來了,禿頭那個主犯6年,其他三個5年,傷好立即執行。

這幾天凌寒可被沈局呵護的無微不至,間中項雪梅還又來過兩次,第八天凌寒終于出院了。

局里有人收到了風聲,但具體那件事的實情他們都不清楚,只是知道沈月涵和凌寒的關系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因為這兩個人同時出現在回春面館應該不是偶爾的相遇吧?

綜合股一撤馬大山老實了,雖然不再是股長了,可他以前是副主任,現在算辦公室的二把手。

買鍋爐花了三萬八的事沈月涵居然一直沒提,不過他一看見田新健沖他冷笑,心里就發抖。

不過最讓馬大山郁悶的是今天上午的會,局黨委研究決定,提拔勇斗歹徒的凌寒為辦公室副主任,這種小官不用報人事局審批,局黨委研究,局長拍板就搞定了。

辦公室主任田新健其實也郁悶的很,綜合股是撤了,可如今又多出一個凌副主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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