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中午喝酒的時候,葉歡卻不住情面,在陸胖子和丁克泉的熱情招呼下硬是被灌下了兩杯白酒。()在那些號稱一瓶不倒的大酒量人面前,這兩杯白酒充其量也就是給別人漱漱口的事兒,但到了葉歡這兒的時候,他臉上已經快要紅到耳根了,看上去活像個醉蝦似得。
看著葉歡實在是不能喝酒的模樣,丁克泉等人才算是放過他,之后與盧建勇和曹勇等幾個人又繼續推杯換盞的吆喝起來。而葉歡這時趁著眾人不注意自己,已經晃晃悠悠的跑到旁邊的三人沙發上,將腦袋一歪,倒頭就呼呼大睡起來了。
不知不覺中,葉歡一覺睡了有兩個鐘頭的時間,從沙發上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著一個人都沒有,估計都出去辦事兒去了。扭頭四下瞅了瞅,看見旁邊茶幾上有一杯冷茶,估計是丁克泉等人為自己泡的茶,上面還漂浮著幾片未沉底的茶葉。
這時正好口渴的難受,葉歡也顧不得是冷茶熱茶了,端起茶杯“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將整杯茶水灌進了嗓子眼里,這才感覺身上舒服了許多。
“閃電”那小家伙估計這陣子和曹勇他們天天混在一起,這時候看見葉歡睡著之后,八成是跟著他們去遛達了。葉歡看看時間還早,就信步走出房間的大門,到了石場院子旁邊的時候,看見自己那輛邁巴赫齊柏林還穩穩的停在院子里。葉歡估計盧建勇等人要不在石場里轉悠,要不就在這四周,也懶得去招呼他們。難得自己一個人有這個空閑時光,于是葉歡就想在這大街上轉悠一圈。
心里記掛著上次在君子寺古玩市場門口處,自己送了白潔一朵玫瑰花的事情,當時將白潔差點樂壞了。葉歡這才知道許多女孩子是喜歡心上人給自己松花的,可以前沒事的時候到處都能看到鮮花店,現在想找的時候卻又都集體消失了,他晃晃悠悠的走了前面那整條街都沒發現一家,心情就有些郁悶。
季節雖然已經到了初冬,但最近幾天的氣溫明顯回升,外面的天氣很好。而且現在又是下午了,陽光燦爛得有些刺眼,馬路上許多人都舉著包打著傘走路。葉歡中午喝了點酒,再被這明晃晃的日頭一暴曬,就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信步走來,正好看見旁邊一排賣東西的攤檔,沒有辦法,只好在街口拐角的小攤上買了一副大墨鏡戴上。
開發區這里已經建設的十分熱鬧,今兒個又因為是周末,這里步行街上的人就顯得比平常多上幾倍,而那些高檔氣派的店鋪會館門前,競相播放著刺耳的搖滾音樂,“蹦刺蹦刺”的震得人耳膜都“嗡嗡”作響。
穿著各式怪異服裝的導購員們則站在店面兩旁,在音樂聲中打著整齊的節拍,扭動著身體,努力地作出各種出格的動作,借以吸引路人的眼球,這就是繁華都市的街頭景象,喧鬧而嘈雜,只要你兜里有足夠的錢,你就是上帝,你要是沒有摸ney,那對不起,你別說上帝,估計你什么都不是......
葉歡兜里的銀子是不少,但他卻有點懷念上學時為了那點蠅頭小利和別人侃價的樂趣,所以他硬是裝作不是“上帝”的寒酸模樣,和那些小攤販一通亂侃。好在葉歡這家伙原本就不是很在意身上那行頭,所以小攤販們也不知道面對的是個款爺,往往為了一個針頭線腦的小玩意,兩人掙的一身是勁兒的。
走過街口拐角處,好個容易看見一家門面很小的花店,站在花店門口處就跟女老板侃了半天的價兒。最后女老板估計實在是煩了,暗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將葉歡拼命的鄙視了一通之后,才以九十九元的價格賣給他一束紅玫瑰。葉歡手里捧著鮮花,活像個第一天進城的傻小子似得,一路上捧著鮮花,樂呵呵的邊看邊笑的往回走著......
走回到石場的院子里面,葉歡來到自己那邁巴赫齊柏林的座駕旁邊,從兜里掏出一個備用的遙控器般的小裝置按了一下。邁巴赫車門旁邊的側翼小燈的燈光一閃過后,發出“嘀”的一聲輕微鳴叫。葉歡走到車門旁邊,笑呵呵的摸到車門把手,準備打開車門,就在這時候突然從身后伸出一只大手,將他的嘴牢牢堵住,緊接著,他的脖子上就被背后那人擱置了一柄銀色的匕首......
在那一瞬間,葉歡全身的汗毛仿佛都已經豎了起來,之前還微帶著的醉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求生的本能令他迅速做出反應。捉腕,轉身,壓臂,掃腿四個動作有如行云流水般美妙,動作舒展有力,一氣呵成,隨后在一聲驚呼之后,襲擊者的身體“撲通”一聲便重重地撲倒在地上,而那把銀色的匕首已經落入了葉歡的手中。
葉歡這時才發現,手中的匕首分明只是一個兒童玩具,竟然象是“葛大爺”演出的電影中那把菜刀似得,這匕首的材質也是軟橡膠的,只是在前端刷了一層銀漆,看起來極為逼真而已。
“哎呦哎呦......被你搞死了,小歡,你丫丫的,我跟你沒完......”,此時地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葉歡望著地上那個狼狽不堪的家伙,不禁目瞪口呆。趕忙走過去將手中的鮮花放在地上,慢慢的扶起對方,幫他輕輕拍打著身后的塵土,愣愣道:“小勇,怎么是你?你丫的還怨我吶?玩的這叫哪一出啊?......”。
“在這個鬼地方,不是我,那你還以為能是誰啊?......”。
曹勇這下子是真被葉歡摔的不輕,疼得一直在那兒呲牙咧嘴,站起身慢慢活動了一會兒,感覺好點了之后,先是照著葉歡的胸口狠狠地砸了一拳,隨后拿手擦了下嘴唇,接著愁眉苦臉地攤開著雙手道:“看看,手都擦破皮了......”。
“活該,誰讓你這家伙沒事兒就瞎胡鬧了?......”。
葉歡也輕輕的打回去一拳,嘿嘿笑著說道。原本還以為是遭遇了那個膽大妄為的在逃嫌犯之類的,沒想到卻是虛驚一場,竟然會是自己的發小在這種情形下和自己開這么大的玩笑。但看著自己兄弟一副齜牙咧嘴的慘狀,于是笑了笑道:“得了得了,別苦著一張臉了,問你個正事兒......”。
“我x將人家摔的這么疼,還不讓我哼哼兩聲啊?這都到哪兒去說理啊這......”。
曹勇口中小聲嘟囔了幾句,哼哼唧唧的道:“說什么正事兒?咱們哥倆在一起,你有什么話說就是,用得著繞來繞去的嘛?真是......”。
“呵呵你小子,還真是越說越來勁了你......”。
葉歡笑罵了一句,接著將車門打開,從地上寶貝似得捧起那束玫瑰花,小心翼翼的放進后車座上。之后又從兜里掏出一包香煙,自己叼了一支,又給曹勇的嘴巴里塞了一支,用打火機點著之后,身子靠著車門上,看著旁邊的曹勇,笑嘻嘻的問道:“小勇,這一趟我回來,這兩天聽我哥說,你想買房子啦?怎么這兩天沒有聽你跟我提起這事情?......”。
曹勇聽了就嘿嘿直樂,本能的就想伸手撓撓后腦勺,卻不想一抬手臂的時候,拉扯中又是疼的一陣子齜牙咧嘴狀。見對方的右手上已經滲出了不少的血跡,葉歡趕忙拉開車門,從車里拎了瓶礦泉水全部都澆到他手上,把傷口洗干凈之后后,又從車里摸出幾個創可貼,直接給他貼好,收拾完了之后,這才又追問道:“小勇啊,怎么回事,好好的現在干嘛買房子?又不是沒有地方住,等過兩年結婚再買就是......”。
“我這不是也不想買嘛?沒辦法啊......”。
曹勇苦笑著搖了搖頭,用力的連著吸了幾口煙,皺著眉頭,半晌之后才憋出一句話,道:“這還不是被那小妞給逼的嘛......”。
“小妞?逼得?誰啊這是,這么大的譜?......”。
葉歡登時愣怔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曹勇,吶吶的問道:“兄弟,你,我,我這才去了柏林一趟,感情你這是在外面找了個小妞了吧?......”。
“嘿嘿嘿嘿......”。
曹勇傻笑了一陣子,輕輕的摸了摸自己手上貼的那創可貼,之后居然十分厚顏無恥的來了幾句,笑著道:“兄弟,這也不能都怪我,你說是不?咱們這也是那......怎么說來著?哦對了,生理需要嘛,對吧?你看看,咱們這二十多歲的壯小伙子,天天吃飽喝足了的,沒一個女人那,那哪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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