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末世!末世!/
看到李業翎推門進去,這妮子的眼中立刻是爆出來一團炙熱的情火,歡呼一聲便是撲到能量李業翎的懷里。
感受到懷中的暖玉溫香,李業翎心中也是一陣怦然心動,意馬心猿。那兩團碩大的溫暖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綿軟中又帶著驚人的彈性,她的腿牢牢的環繞在了李業翎的腰上,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夾住他。
翟南燕平視著李業翎,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就是嗚咽一聲,重重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唇瓣相交,李業翎只覺得一陣冰涼的清甜傳到了自己的嘴唇上,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欲望,那一條小小的如同靈蛇一般的舌頭探到了他的嘴中,肆意的橫掃著。
李業翎只覺得腦中一陣轟然炸響,胯下之物瞬間就硬的如同一塊鐵棍一般,死死的頂在了翟南燕的小腹之上。
他心中苦笑一聲,一向是自己主動的,卻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被這小妮子給逆推了。翟南燕是他所有的女人中,最為大膽,最為炙熱,也是最為主動的一個,若是說清源如同靜雅的幽蘭,霄兒如同親切的百合,那么翟南燕就是一朵炙熱的,大紅色地玫瑰花,散發著巨大的熱情和情感。毫不掩飾她對李業翎的情感,尤其是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就更是如此,
翟南燕不停在在李業翎的臉上唇上吻著,雙手也在不斷的摩挲著,順著李業翎的脊梁骨一個骨節一個骨節的往上摁,直讓李業翎渾身一陣酥麻。感受到她那炙熱的情感,李業翎也是一陣情動,把她死死的摟在懷里。
“咱大老爺們兒,這種事兒可不能認慫”
李業翎忽然發動了反擊,大嘴如同狼吻一般叼住了她的小嘴,伸出舌頭著她的神經,當他的舌頭在翟南燕的口腔中掃過的時候。翟南燕只覺得一股愉悅從口腔一直傳到后腦勺,然后傳到了全身,幾乎就這一下,渾身便是已經酸軟無力,胯下也是瞬間濕潤起來。
李業翎的雙手不斷的摸索著,一手朝上,一手往下,準確的摁在了翟南燕的兩處要害上,大手上傳來的熱力讓翟南燕幾乎當場暈眩。
李業翎使勁兒的,大力的揉捏著她的p瓣,感覺比幾個月之前更是肥碩,不少,而且更有彈性了。
“快點兒吧快進來”翟南燕已經是讓他揉搓的渾身發軟,眉目含春,眼中似乎有水波蕩漾,附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著。,
難以想象,這竟然是李業翎進屋以來,也是李業翎回到德興城之后兩人說過的第一句話
其實這也沒什么值得詫異的,很多的年輕男女分別一段時間之后見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對方的衣服扒光,然后說不上誰誰的把對方給狠干一頓,知道身上所有的精力全都消耗殆盡為止
在這種時候,肢體動作遠遠比語言更加的有力,直接,深入心靈
李業翎還好說,一路上也不缺美人兒相伴,但是翟南燕就慘了。被李業翎之后沒多久,伊人便是遠去,一個人自然是寂寞難耐,不知有多少次午夜夢回,淚水濡濕了枕頭,心中一陣孤苦。
而這一次李業翎回來之后,卻是改變了這么多,不但對她視若未睹,而且還帶回來一個女子,雖說翟南燕知道,自己就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但還是一陣陣的氣苦。所幸她也擺得正自己的位置,便趁著清源不在的這個機會向李業翎發動了逆推。
聽到翟南燕的輕聲呢喃,李業翎輕笑一聲:“你這個妮子,每次就是這樣,要的也是你,最后撐不住的肯定也是你。”
一句調笑的話,把兩人原本因為多日不見而變得有些生澀隔閡的氣氛給沖擊的無影無蹤。
翟南燕羞紅了臉,忽然‘狠狠’道:“這一次一定要把你吸得精盡人亡,人家這些日子,可是天天吃香蕉呢……”
如果說世間還有那種一句話,一個眼神,或者是一個動作就能把男人的情欲給起來的女人的話,那么翟南燕無疑就是其中一個。被她這具有極強誘惑力和暗示色彩的一句話,以及那搭配上舌尖輕舔嘴唇的動作所,李業翎幾乎是在瞬間便爆發了。
(省略章節去書評區看吧,不敢發,怕河蟹。)
良久之后,云收雨歇。
李業翎躺在沙發上,瞇著眼看著窗外,已經是日近中天,早上九點多的時候自己從山谷中返回的,而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這一番盤腸大戰,竟然持續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
翟南燕趴在他的胸口,整個人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就像是一條被抽去了骨頭的蛇。
“清源去哪兒了?”
“去前線巡視整編工作去了。”翟南燕懶洋洋的道,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慵懶柔弱。
被她的聲音的李業翎又是心中一陣火熱,這等美人兒情動,雨打芭蕉的景色,可是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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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面剛剛硬起來,翟南燕便是覺察到了,立刻討饒道:“別再弄了,我真受不了了。”
李業翎笑了笑,也不為己甚,現在他雖然不刻意壓制自己的欲望,但是想要控制欲望卻是相當容易的。
兩人又是說笑一番,翟南燕忽然想起什么來似的,忽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手足無措道:“壞了,壞了,夫人說今個兒停在哪兒就在哪兒休息的,讓我把這些文件給她送過去,現在還沒處理完怎么辦?”
看著那一摞堆在辦公桌上厚厚的文件,李業翎不由得有些慚愧,自己手下這些女人身居要職,手握重權,一個個都是精明強干,只有自己看上去最是像個閑人。
“對了,你知道我讓清源幫我組建的最高統帥辦公室的事兒不?”李業翎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隨口問道。
卻沒想到翟南燕臉色古怪的問道:“那個最高統帥是您?”
“要不你以為是誰?”李業翎奇怪的反問道,看見翟南燕那古怪的臉色,他忽然猜到了一點:“難道說?”
翟南燕忽然滿臉的喜意,湊過來在李業翎的臉上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巧笑倩然:“不錯了,你的辦公室主任,就是區區在下我了”
李業翎的住處也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六樓,只不過和清源的是分開的,畢竟兩人至少到現在,還沒有建立真正的肉體關系,而事實上,也確實沒有什么真正的親密接觸。
他的住處也是一個昔日的最奢華的套間,足足有三四百平米大小,最值得稱道的就是那個外間的辦公室,面積足足有一百三四十平米大小。
整個辦公室是總參謀部安排人整理的,在這一點上,總參謀部的女兵們充分的發揚了他們的巨大的創新和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力,李業翎在看到這個辦公室的瞬間就想到了自己在紅旗軍大的圖書館看到的那副油畫——里面反映的內容是第三帝國總理府希特勒的辦公室。
一樣的簡約大氣,一樣的奢華注重細節,甚至面積都一樣大——一百三十五平米
雖說李業翎剛剛走進這座辦公室的時候還有些趕到誠惶誠恐,但是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權力盡在手中的巨大滿足感
這座辦公室外表看上去不過是尋常,但是當推開那扇巨大的紅木鑲金的大門,就會發現這里面的空間非常的高,足足有八米的高度,超過了整個樓層高度的一倍很顯然,它使用了一些隱秘的小手段來達到這一點。高聳的空間讓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能感覺到巨大的壓力——這也是設計者的初衷和為什么總參謀部會為李業翎選擇這里作為辦公室的原因,讓每一個來這里覲見大人的人都趕到一股無形中的心理壓力。
辦公室的兩邊都是從地板到天花板的半突出式的立柱,中間留有大片的空間,這是為懸掛還沒有設計出來的大幅軍旗設計的。
下午一點鐘,李業翎坐在他那張巨大的鋪著綠色天鵝絨桌布的辦公桌后面正閉目養神。
一陣敲門聲傳來,緊接著,門被推開了,李業翎在看了一眼跟在翟南燕后面走進來,面色恭謹,半彎著腰的宋章之后就把視線重新投向了走在前面的翟南燕,卻發現自己的新晉辦公室主任鼻梁上多了一副金色眼睛,給她增添了一份知性嫵媚的氣息。
翟南燕把宋章領進來,沖著李業翎皺了皺鼻子,回頭向宋章笑了笑,轉身便出去了,輕輕的把門掩上。
自從進來之后,宋章便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門邊,垂頭斂目,門關上的那一聲輕微的響聲,卻是讓他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李業翎看著有些好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道:“宋章,過來坐。”
“哎,是”宋章應了一聲,走到沙發邊兒上,屁股沾了一點,戰戰兢兢的坐下。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李業翎,這一次見到,卻是感覺和上一次又是不同了。第一次見到李業翎的時候,這是一個氣勢凌厲,銳氣逼人的年輕人,做事心狠手辣,而現在的他,年輕依舊,整個人的氣勢卻是為之一變。變得溫和了,平淡了,和善了,但是惟其如此,卻是更人害怕,若是說之前他的那種氣勢是外在的,可以表現出來的,那么現在他的這種氣勢,卻是內斂的,低調的,于微笑中就給人一種威嚴。
宋章來之前就想過自己應該怎么樣應對,怎樣對答如流讓對方賞識自己,但是想現在才發現,自己的這些小算盤,在他那巨大的威嚴和震懾之下消失無蹤,心中就只剩下了恐懼和忐忑。
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有這種感覺——這是權勢和實力給對面的這個年輕人披上一層層華麗的羽衣,給他戴上了璀璨的王冠——他雖然知道,但是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要緊張。”李業翎笑了笑,身子仰躺在寬大的靠背椅子上,道:“這一次把你叫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當初讓你做得那些東西,現在有什么成果取得了?”
宋章心里一哆嗦,心道果然來了。
他哆哆嗦嗦的又站了起來,低聲道:“對不住,大人,我們的工作,還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說完這句話,宋章只覺得整個人渾身都是一陣輕松,這時候才發現后背上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黏在身上膩膩的,很難受。
他心中已經做好了被懲罰甚至是處死的心理準備——當初李業翎對醫學研究所極為的重視,幾乎可以說是不計成本的投資,僅僅是兌換那些醫學器材就幾乎讓他破產。得益于李業翎的這種重視,在他離開之后,對于醫學研究所的供應也從來沒有斷過,就算是最危急的喪尸圍城之時,醫學研究所這些人也是好吃好喝的供著,據說這等情況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將醫學研究所的這幫人視為寄生蟲。
“哦?沒有取得任何進展?”沒有宋章預料的暴怒或是憤怒的斥責和,李業翎只是唔了一聲,淡淡道:“每天給你們投資那么多,占用了那么多的資源,怎么能沒有任何進展?”
宋章其實也覺得自己挺冤枉的,搞科研這種事情就跟寫文章一樣,偶爾福靈心至,心有所感,立刻就能洋洋灑灑寫下華彩文章,而若是靈感沒了,任你怎么憋也憋不出來。搞科研也是如此,而且由于這一次探索的是從未在人類社會中出現過的喪尸病毒,這種根本就是無從尋起,無從下手的一種東西,就更是如此了。由于一切都是未知是,根本沒有一個立足點和著力點,所以必須要有大量的猜測,大量的試驗才行,這種方式的研究,說不定一萬次都不會成功,而下一次,在你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卻成功了。
宋章組織了一下語言,低聲道:“大人,屬下也是有苦衷的,科研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好講,有的時候并不是努力就能得到成果的,更需要運氣。而屬下這些人,最近運氣實在是不怎么樣。”
他本來還不像訴苦來著,在沒有做出成果之前的訴苦,只會讓上位者反感,這個道理,宋章從上學的時代就明白了——被老師毫無緣由訓斥的時候千萬不能頂嘴,否則的話,接踵而來的就是更為狠厲的斥責
李業翎點點頭,沒有說話,若不是之前他早就從翟南燕那里了解到醫學研究所的一些事情,只怕現在就真的要大發雷霆了。
根據翟南燕所說,這些日子以來,醫學研究所中的那些人,都很是勤勤懇懇,每天認真你的工作,雖然沒有研究出什么來,但是其情可嘉。而且宋章這個院長做的也不錯,雖然有些貪墨,也養了兩個漂亮的護士做情婦,但是本職工作還是做的很不錯的。
只要你有本事,李業翎才不管你如此,水至清則無魚,不怕你貪,就怕你沒本事再者說了,自己都做不到不吃腥,就別那么要求別人。
“我聽說,前兩天打仗的時候了,有一個士兵受了傷,但是卻沒有變異成喪尸,這是怎么回事兒?你們研究了嗎?”李業翎終于把話切到了今天的正題上,這才是他今天所要問的重點。
宋章也是滿臉的凝重,沉吟道:“大人,這個事兒,我們也都覺得很蹊蹺。那個士兵名叫劉小洋,被喪尸抓傷之后,生怕被槍斃,就把自己的傷勢給隱瞞了下來。結果在當天晚上,就有人發現他發高燒,以為是病了,就給送到軍醫那里去了,仔細一檢查才發現,原來他身上有被喪尸抓破的傷口,下面的人不敢私自做主,便把這事兒報了上來,屬下知道事關重大,也不敢擅專,只等您回來再說。”
李業翎不耐煩道:“說重點,現在研究的怎么樣了?”
“是,是。”宋章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繼續道:“這種例子萬中無一,其實您層次高,應該也知道,現在末世中這等場景,人分三種,神選者,變異者,普通人,之所以有這樣的分別,根子上,就在這個喪尸病毒”
“由于喪尸病毒的爆發,大部分人都是被喪尸病毒影響變成喪尸了,而少部分人,不但還是正常人,反而實力更加強大了。說一句僭越的話,其實您應該也是如此吧?”看到李業翎點頭,宋章訕訕的笑了笑:“可是沒有人敢拿神選者或者是變異人做實驗,咱們也沒這個條件,劉小洋這種情況簡直是萬中無一,讓我們碰上了,自然不能放過。我們之前就已經從他身上切片進行研究了,取得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進展”
“說來聽聽。”李業翎來了興致,問道。
“通過光學聚焦緯路顯微鏡的分析,我們看到了在他手背上取下來的切片上,細胞分裂成了為了兩個陣營,一攻一守,進攻的哪一方,很明顯就是喪尸病毒,被他們控制住的那一部分的肌肉,已經是完全變成了焦黑色,就像是喪尸的肌肉一樣。而沒有被喪尸病毒控制的所在,還是保留著人的肌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