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業翎只覺得入手就是一片溫香軟玉,抱在懷中無比的舒服。
翟南燕身上只穿著雪白的小衣,這是更類似于古代女子穿的那種衣服,因為在荒原上流浪的那一段時間,這些女兵們的乳罩、內褲等內衣都是已經變得破破爛爛,再也不能穿了。而且當初鄭全翻遍了整個鋼鐵鎮上上下下又是實在是找不到近千套女生的內衣乳罩,所以就只好用這種東西來代替了。
這種小衣類似于睡衣,但是比睡衣要短一些,是用粗棉布制成的,初一穿上覺得有些粗糙,但是穿的時間久了,絕對就是會喜歡上這種感覺。這種衣服穿著也方便,所以后來女生們反倒是都喜歡上了這種裝束。
翟南燕的衣服短短的,上面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下面半截小腿和腳面都露著,她的腳上只拖拉著棉拖鞋,睡眼惺忪,頭發蓬亂,看上去就像是剛剛睡醒一般。
李業翎趕緊把她摟到懷里,在她耳邊低聲道:“外面這么冷,你怎么穿著這個就出來了,凍著了怎么辦?”
翟南燕咕的一聲笑,古靈精怪的在他懷里鉆了鉆,抬頭笑道:“擔心什么呀我身體好著呢嘿嘿,當初你讓人抽我十鞭子,我還不是都挺過來了,第二天照樣下床,啥事兒沒有”
李業翎摸了摸鼻子,心中苦笑,隨著翟南燕和自己越來越相熟,之前那稍稍的拘束早就已經不見了,現在可是隨便的很,什么話都敢說。
翟南燕摟緊了他的腰,伸出舌頭來在他耳垂上輕輕舔了舔,連嗓音似乎都變得沙啞了:“業翎,我要你抱我,進屋”
被她添了這一下,李業翎只覺得渾身一陣戰栗,一股麻癢癢的舒服感覺從尾骨開始,一直上升到腦袋,渾身都是一陣舒爽。下腹猝然變得火熱,直挺挺的頂在了翟南燕的腰眼上。翟南燕感覺到了他的龐大堅挺,笑了一聲,便伸手緊緊地握住了那里,手掌不斷的揉動著。
‘嘶’李業翎舒服的嘆了口氣,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這種感覺,還是真爽他感覺到自己在翟南燕面前,似乎是特別的沉不住氣,很容易就會把她把給起來,不過李業翎的感覺很敏銳,他能覺察出這里面沒有危險,便安心享受這一切。
李業翎嘿嘿一笑:“小妖精,今兒個非得把你干的哭爹喊娘不可”
翟南燕眉眼一挑,眼中卻是隱隱的藏著挑釁。
李業翎把她橫抱起來,使出一招踏雪無痕,沒有發出任何生意,兩人輕飄飄的來到東廂房門前,輕輕頂開門,鉆了進去。
屋子里面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張桌子,一個凳子,角落里還有一個馬桶。除此之外就再無他物,桌子上點著蠟燭,撒發著淡黃色的光暈,把這個小小的空間影射的分外溫馨,更有一絲曖昧的感覺在漸漸流轉著。
一進了屋,李業翎便是再無顧忌,低喝一聲,打橫了把翟南燕往大床上面一扔,把門掩上,然后整個人便是擺出一副yin笑的模樣,向著床上的翟南燕慢慢逼近。
翟南燕也是很配合,她雙手掩住了胸襟,在床上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后面挪動著,雪白的小腳丫藏在被子里面,眼中滿是驚恐,喃喃道:“你別過來啊啊色狼,你別過來”
但是她的嘴角翹起,臉上似笑非笑的,卻擺明了是挑釁。
李業翎心里騰地燃起一股火來,這股火越燒越旺,讓他甚至都難以控制自己。但是他也并非是初哥,知道這種時候,情趣比真刀實槍的大干更是能讓人產生興奮,前戲做足了,也更容易讓女人得到滿足。
李業翎來了興致,強壓住心頭那股火,嘿嘿一聲更是做出十足一副yin棍的模樣來,他踏前一步,yin笑道:“小娘子,現在這深更半夜的,你真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管你了嘿嘿,你還是從了我吧以后跟了我,保管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還有更舒服的事兒,天天讓你玉仙玉死啊”
翟南燕更是恐懼,她慌亂的躲到了一床被子的后面,驚恐道:“你別過來啊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喊人了我可知道,上房住著一位小師傅,他功夫很厲害的,一會兒他過來,肯定把你打得哭爹喊娘”
現在李業翎對她很是信任,再者說了她就住在這兒,每天花生和燕清源練功,她也能看見,自然就能猜出這兩位恐怕也是實力強勁,非同常人。
李業翎心里樂了,嘿,你行啊,都扯到花生身上去了。
他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嘿嘿一笑:“你是說花生那個yin賊嗎?嘿,這廝早就被我收拾了,現在,是沒人能來救你了”
最后一個你字剛剛出口,李業翎便是一個虎撲,狠狠的壓在了翟南燕的床上。結實的大床也是不由得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翟南燕被李業翎壓了個正著,卻是再也躲不開了。李業翎看著她清麗的面容,那一雙眼波似水,卻是充滿了情意的眸子,就這樣看著自己,癡癡地。
心中似乎是有一根弦被撥動了一般,李業翎只覺得心中瞬間充滿了柔情,他輕輕地把翟南燕的頭捧起來,然后輕輕的吻下,吻在她柔軟的唇上。
如同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番而不可收拾。翟南燕感受到了他的柔情蜜意,更是瘋狂的回應著,但她又怎么是李業翎的對手?他的舌頭如同一條靈蛇一般,霸道的伸進了她的口中,侵占了她口中的所有空間,追尋著她的小舌,最后終于讓他給逮到了,他毫不留情的舔舐著,吸吮著。
這種吻是爆裂的,是漏點的,兩個人死死的摟在一起,翻滾著,恨不得把對方都印到自己的身體里面,從此之后結成連理,再也不分離
良久,唇分。
感受到死死地頂在自己小腹上的碩大猙獰,翟南燕滿是潮紅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羞怯,她有力的腰肢往上一頂,然后輕輕一推,把李業翎推得坐在場上。接著,她理了理鬢邊的秀發,跪倒了李業翎面前。她雙手靈活的把李業翎的腰帶解開,把他的褲子給褪了下來。
李業翎微笑著,任她施為。
沒有了衣物的束縛,李業翎打的那一桿碩大猙獰立即就是彈射而起,沖著翟南燕耀武揚威。這時候,李業翎也是站了起來,抓著翟南燕的頭發讓她的腰挺得更直了一些。相比其坐著,他更喜歡看女人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勢,這樣的征服感是無與倫比的。
————以下放到書評區里————
嘿嘿,你們懂得
————以上放到書評區里————
李業翎躺在床上,滿足的嘆了口氣,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爽,就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一般。
那邊,卻是響起了翟南燕壓低了的咳嗽聲。這一次倒是沒有漏出來的,全被她給咽下去了,但是有不少已經進入了氣管,讓她感覺很難受。
好一會兒,才平復了那股持續不斷的惡心感,她下床倒了一杯水,涮了口,然后躺倒了李業翎的身邊,上手環抱著他的胳膊,把那兩團溫香軟玉都擠在了李業翎的胳膊上,癡癡地看著他。
李業翎忽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翟南燕驚呼一聲,她已經能夠感覺到,那東西的溫度和硬度,似乎是一點兒都沒變。翟南燕吃吃的笑著,輕輕地李業翎的臉上親了一口,臉上有著掩不住的崇拜:“業翎,你這個大東西,真是厲害”
李業翎笑了笑,不再說話,只是專心的扒著的衣服。
————以下放到書評區里————
你們懂得……
————以上放到書評區里————
“你還是第一次?”下面的感受,還有那鮮艷的楚子落紅都是證明了這一點,這也使得李業翎又驚又喜。
翟南燕如此的狂野,他本來以為他已經不是楚子了,所以這兩次對她也是比較粗暴,但是現在竟然發現她今天是第一次。沒有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擁有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就像是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擁有男人的最后一個女人一樣,李業翎心中也是極為高興的,伴隨著高興的,就是極為強烈的征服。
真的是沒有想到,在以風起開放著稱的安七外,翟南燕竟然還是一只雛鳥。
不同情況當然就要不同對待,李業翎慢了下來,低聲在她耳邊說著情話,直到后來她漸入佳境。
兩人瘋狂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這才是氣喘吁吁的結束。
李業翎躺在床上,身上滿是汗水,但是心里面那種滿足,卻是上的疲憊所戰勝不了的。他興致甚高,還想著在干上兩場,但是翟南燕已經是受不了了。
她趴在李業翎的身上,眼神凄迷的看著他,忽然強撐起來,伸長了脖子,輕輕的咬了咬他的耳垂,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李業翎的耳朵,輕聲道:“爸爸……”
“什么?”李業翎沒聽清楚。
翟南燕嫵媚一笑,又是說了一遍:“爸爸,你快弄死我了……”
“爸爸?”李業翎這一次聽清楚了,一瞬間,他的眼睛都紅了。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玉火就像是被潑了汽油一般,被這一個詞給撩撥了起來,又是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燒得半天高。
李業翎狠狠地翻身,把翟南燕壓在下面:“叫爸爸?叫爺爺都沒用”
半個小時之后,李業翎回了堂屋。
翟南燕的身子,已經是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伐跶了,兩人又調笑了一會兒,李業翎便是起身。無論如何,總是要回去,和燕清源一起睡的,這是李業翎一個不會更改的原則。
翟南燕也很是理解,她很聰明,知道現在兩人的關系曝光了,只會是對自己不利。恃寵而驕,是最為不智的做法。
強撐著起來服侍李業翎穿衣,翟南燕像足了一個溫柔賢惠的小妻子。
李業翎又在小院兒的水井旁邊洗了一番,直到確定身上再也沒有了香味兒才進了屋子。翟南燕沒有用香水,那是她的體香。
現在已經是接近凌晨…了,李業翎輕輕進了屋,脫去衣服倒在了床上,燕清源睡的正香,她這個時候,正是嗜睡的年齡,迷迷糊糊的知道李業翎回來了,只是嘟囔了一句,便是回頭接著睡。
李業翎笑了笑,在燕清源光滑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心中有一絲負罪感。
他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也是沉沉睡去。
但是他卻不知道,就在他睡著之后不久,燕清源輕輕的睜開眼睛,輕輕地靠在他的身上,眼中有迷茫和悲傷。
最終,她牢牢地摟緊了他,就像是要抱住什么最珍愛的所在。
昨晚上的一夜癲狂,讓李業翎徹底的發泄了出來。
不過是睡了兩個多小時,久已經形成的生物鐘便是使得他從睡夢中驚醒。他現在身體素質極為的驚人,雖然只是睡了兩個多小時,但是依舊是精力充沛,雙目炯炯有神。現在睡眠對于他來說,更多是的一種生物鐘的自我調節和休息,其實不睡覺也無所謂,單絲反正晚上閑著也是閑著,睡夢中身體陷入一個自我循環,自我封閉的狀態,也能修煉,何樂而不為?
只是,睡多睡少也就無所謂了。
從床上恍然坐起,燕清源睡的正香,李業翎輕輕的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恍然間,似乎是錯覺,清源的臉上有兩道淺淺的淚痕。
出了房門,翟南燕已經收拾停當,在院子里面等著他了。
不得不說,翟南燕真的是一個很負責任的勤務兵,時時刻刻跟著李業翎這個念頭,就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中一樣。哪怕是昨晚上一夜癲狂,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而且下面的劇痛也是讓她一陣陣皺眉,但是她還是強撐著起來了,穿好衣服,便在這里等著李業翎。
見他出來,翟南燕莞爾一笑,里面沒有勾引,沒有嫵媚,有的,只是溫情。
這不經意間的真情流露,讓李業翎心尖兒也是微微一顫。
兩人已經熟悉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是沒有什么好做作的了,以后的相處就是越自然越好。李業翎走上前,見她的眼圈有些紅腫,眼角還有這掩不去的淚痕,輕聲問道:“怎么,哭了?”
翟南燕白了他一眼:“疼的”
哪個女孩兒失去第一次之后的心情都是差不多的,迷茫,恐懼,失落,還有隨之而產生的對對方的強烈的依戀。昨夜李業翎走后,翟南燕只覺得心中一陣莫名的悲傷,飽著枕頭痛哭了一陣兒才昏昏睡去。
雖然不是女人,但是李業翎對這份兒心思,多少也能猜到一點,霄兒當初和自己做了之后,也是第一次,之后先是怔怔的出神兒,然后也是痛哭了一場。這無關乎她們內心是否是情愿,就像是一個女生的本能一般,因為她們遺失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瑰寶。
李業翎自然也不會點破,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受不了的話,今兒個就別去了。”
就這一句話,差點兒又讓翟南燕的眼淚掉下來,她抹了抹眼睛,低聲道:“我不礙事的。”
既然如此,李業翎便也不再勉強,清洗了身子,翟南燕給他搓著背,小手輕柔的動作著,帶來一陣陣清涼的柔軟。
不過這一次翟南燕卻是老老實實的,根本就沒敢他,想來是昨天晚上被李業翎給狠狠收拾的那一頓可是著實不輕,再也沒有力氣精神了。
去了廣場,例行其事的做完了那些工作,李業翎便回去吃早飯。
李業翎是和燕清源、翟南燕、花生一起吃的早飯。
翟南燕比他早回去了一會兒,便是回去準備早飯去了。
現在在這個家里面,翟南燕干了很多活兒,既是李業翎的勤務兵,又是廚師,還兼著傭人的活兒,每天清掃小院兒,忙的不亦樂乎,不過能在這里,天天和李業翎近距離接觸,她也是樂在其中。
比起燕清源來,顯然還是吃她做的東西比較放心在,這是李業翎和花生打成的共識。這個出身南洋豪商家庭的小姑娘,卻是兼具了女人必備的幾項賢良淑德,上得大床,入得廚房,更是能進得戰場。她做得飯,無論是葷素,都是可口怡人,而且既能做家常小菜,又能撐得起大席面,實在是逼不過,煮大鍋菜也是一把好手。
早飯很簡單,一碟老醋花生,一盤兒茄子泥,一碗小蔥拌豆腐,每個人倆饅頭,一碗玉米粥。作為一個山東人,玉米粥其實是李業翎的最愛,從小是喝慣了的,現在日子穩定了,這個習慣也是保留了下來。并連帶著所有人都是喝起了玉米粥。
李業翎本來還有些忐忑,不知道燕清源是否是發現了昨天的事情,在席間見到清源依舊是談笑炎炎,輕嗔薄怒,不該往日的風情,面上并無異色,對翟南燕也是如同往日一般,不冷不熱,這才是稍稍放下心來。他懷疑清源已經是知道了,但是只要是她不挑明,他也樂得裝傻。
花生依舊是胃口大好,席間大口喝酒,大塊兒吃肉,說起來,現在小院兒里面這幾個常住人口,還就是花生平素喝酒喝得多。李業翎其實很能喝,山東人一般都是比較能喝,他在修行黑水真法之前一頓喝個一斤多那也是沒什么事兒,現在修行之后,肚子更是像個無底洞,七八斤白酒不成問題。但是他實在是不覺得這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到迫不得已,那是滴酒不沾。燕清源和翟南燕就更不用說了,李業翎認識的女生中,還就是作為紅旗軍大經管院學生會曾經的公關部部長的劉璇最能喝。
不過伊人已去,不知芳蹤何處了。想起劉璇,便隨之想起了柳絮,李業翎本來平素是不怎么想的。對于這兩個人,雖說是已陰差陽錯,但是他還是覺得對她們頗有虧欠。想想當初,再想想現在的境地,只怕是再也難以相見了。
默默地想了一會兒,略帶愁思的情緒被花生給打斷了。
花生吃得差不多,便開始每日例行的抱怨:“業翎,現在憋在這兒要悶出個鳥兒來了,嘿嘿,咱們要不然再去出去打一次喪尸吧”
李業翎失笑道:“你以為喪尸是地鼠啊,想打就打?打喪尸一個不小心,也是要傷元氣的,你看看徐守義就知道了。”
花生扁著嘴,一張大胖臉上滿是幽怨:“那你倒是給我找個事兒干喲業翎,放著我這么一個強勁的壯勞力你不用,不覺的是浪費嗎?”
李業翎搖了搖頭,沒有接茬。在他心中,花生始終是個小兄弟一般的存在,對于他的安全,李業翎極為的看重。他雖然是實力強勁,但是心思單純,論起天真來一點兒都不比燕清源差多少,在人情世故上都是傻得可愛那種類型的,讓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上一次吳昊去晉東省執行任務,本來李業翎想著是不是讓花生跟著去,一個是增加隊伍的戰斗力,二個是讓他歷練一下,但是最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說得誅心一點兒,對于他來說,吳昊什么的都是外人,死了也就死了。花生這是真正的自家人,那是絕對不能出事兒的。所以李業翎會把花生摁在自己身邊,至少目前這一階段是這樣的。
李業翎笑了笑:“花生,你先別著急,我估摸著,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有事兒干了”
花生大喜,他知道李業翎說話一向是算話,話中必有所指,趕緊追問,但是李業翎卻是不說了。他指的自然是晉東省瞿言霄那邊的事兒,算算日子,現在吳昊他們應該是已經在晉東省城內安置下來了,就是不知道消息打聽的怎么樣了。他很相信吳昊的辦事能力,十天之內應該就會有消息傳出來,到了那時候,自己的準備工作應該也是差不多了。
整編劉宏剛部,搬出鋼鐵鎮,去往后山安營扎寨,短時間內不介入鋼鐵鎮內部爭端,這些事情,十天之內應該是可以安置妥當。如果沒了自己,新軍和紅旗警衛隊也會有一定的戰斗力,到時候就等消息以來,直接去往晉東省,花生自然是要跟著自己一起去的。
李業翎岔開了話題,便又提出了昨天自己的那個構想,他想的是把正堂前面和西廂房連著的花廳清理出來,作為自己以后的辦公場所,免得以后自己一要談正事,燕清源他們就要回避。而且花廳中也頗為寬敞,除了自己的辦公桌之外,還可以放下另外一張桌子,綽綽有余。
而翟南燕會作為自己的而一個文書,也在花廳中有一席之地,幫助自己處理一些事情。
李業翎這個計劃說出來,最高興的當然是翟南燕,因為這意味著,從此之后,她可以和李業翎朝夕相處,從早到晚。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溫良淑德的樣子,低著頭只是專心的喝著粥,也不說話。
說完之后,李業翎便是把目光轉向了燕清源,之所以在席間把這番話說出來,就是生怕她心中起什么芥蒂,若是和翟南燕鬧起來,那也是不美。雖說李業翎是一定會向著燕清源說話的,但這也不意味著,他就能眼睜睜的看著翟南燕受委屈。
燕清源淡淡道:“看我做什么?這是你自己的事兒,不用跟我商量。”
李業翎松了口氣,他倒不是怕燕清源,而是實在不想這個跟著自己受了這么多苦,對自己始終不離不棄的女孩心里委屈。
吃完飯,李業翎便是開始弄東西,花廳里面本來就是每天都灑掃收拾的,里面很干凈,桌子椅子都是現成的。但是那桌子實在是太破了,根本就沒法用,李業翎便兌換了一張大桌子和一張小幾,那小幾自然就是翟南燕用的。李業翎是坐北面南,而翟南燕則是坐西面東,就沖著花廳的入口,然后又是兌換了全套的筆墨文具,一個辦公室的樣子,這也就像模像樣了。
不過印章還沒弄,國人對印章這種東西一向很是鐘愛,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李業翎不想弄得很草率。
剛剛布置完沒多久,曲文理便是掐著點兒進來了,進了花廳,也是有些驚詫,笑道:“隊長,你這兒可是弄得越來越正規了,咱們是不是也要管你叫老板了?”
最近,曲文理慢慢找到了和李業翎相處的方式,屬于他的方式。現在也不像是以前那樣畢恭畢敬,甚至是心境膽顫,而是變得不卑不亢,偶爾開幾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也就是了。但是在大事上,卻是絕對聽從李業翎的意見,不會反駁,這樣的相處方式,讓兩人都是比較自在,李業翎也很喜歡。
末世之前,國朝的官員的秘書一般是喜歡管他們叫老板,李業翎揮揮手道:“既然是末世了,以前那一套舊的東西咱們就打破,你還是叫我隊長比較自在。等以后咱們人多了規模大了,制定典章制度的時候再說吧”
曲文理把手中拿著的文件夾打開,從里面取出一張紙遞給了李業翎,然后把文件夾一合,站在一邊等著李業翎問話。
現在他的這個裝束打扮,行為作風,不像是個鐵血軍人,倒是像個秘書一般。
紙上面寫的正是收編劉宏剛部的計劃,過程安排的很詳細,李業翎看了看,覺得也還算妥帖。這里面把如何收編,誰去執行,收編方式,收編之后的處理意見都是寫的有條有理,水平很不一般。
李業翎點點頭,問道:“這個是你寫的?”
曲文理搖頭:“我哪兒是這塊料啊這是那誰是秦思齊做的。”
“秦思齊?”李業翎想了想,終于是在腦海腦海深處一個幾乎要荒廢了的角落找到了這個人的印象:“你是說那個之前城郊區的副區長,副書記,跟著李澥混到咱們隊伍里面來的秦思齊?”
秦思齊,李業翎對他的最大印象就是這個人是一個非常能忍的人。還記得當初在大巴內議事的時候,他一個堂堂的副縣級官員,又是京城勛貴家族的子弟,可謂是年少得志,但是當眾被李啟明給削了面子,竟是不驚不怒,還是那般的云淡風輕,這份忍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錯,就是那個秦思齊。”曲文理應到。
李業翎皺了皺眉:“他不是一直在劉宏剛那邊嗎?”
進入鋼鐵鎮之后,兩邊已經是矛盾激發,那些當初的官員們基本上就都是去了劉宏剛那邊,畢竟比起李業翎這個毛頭小子來,同為官員的劉宏剛更讓他們覺得信任,但是現在想來是后悔了。李業翎也巴不得這些浪費糧食的蛀蟲滾得遠遠地才好,自從進入鋼鐵鎮以來,還沒見到你這些官員們。
曲文理道:“這些官員們確實是大部分都跟著劉宏剛去了,但是秦思齊卻是一直就留了下來,跟我說想要加入紅旗警衛隊,當時隊里正缺人手,而且我也沒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兒,就沒跟你說。一開始對他不放心,后來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這人赫爾劉宏剛也沒什么勾結,雖然不知道存著什么目的,但是也是努力辦事。對了,上一次去劫死囚的時候,也有他呢”
“哦,這倒是沒注意,那么說,他做這個很有一套?”李業翎問道。
“不錯,咱們之前都是學生,也沒誰當過什么干部,說句實話,見識都比他差不少。這種東西我們也能做,但是絕對不如他做得好,坐得穩妥,后來這些東西,就都交給他去做了。”曲文理嘿嘿一笑。
李業翎也笑了笑,他沒想到自己圖方便,做了甩手掌柜,把事情交給曲文理,這廝也不傻,自家也是坐了甩手掌柜。不過這樣說來的話,這個秦思齊也很是有能力了,這樣的話,是不是把他調到自己身邊來?
李業翎看了眼正坐在小幾后面聚精會神的聽著自己兩人說話的翟南燕,便是把這個想法給收了起來。秦思齊雖然有能力,但是翟南燕鍛煉一下也未必會比他差多少,更重要的是,翟南燕用著那是絕對的放心。
而且,李業翎也不愿意自己的內宅里面出現一個男人,不自在……
敲了敲桌子,李業翎道:“就按這上面去辦吧恩,你要一百名女兵配合整個工作,好,南燕,給王有苗寫張條子,寫清楚了,此次任務,讓四連連副張嵐協助調查,聽從曲文理指揮。曲文理,你去王有苗那個連,直接就找張嵐幫你吧”
曲文理有些恍然,原來李業翎設般辦公地點搬到了這里,并讓這個小女兵摻和進來,是有這樣一層目的在的。
放在以前,這種事兒是不用開條子的,只要是他在這里征得了李業翎的同意,下去之后可以自己調派人手,所有人都要聽他差遣。但是現在,必須要拿著條子新軍那些人才會買自己的帳了,長此以往,當條子成為一種常設的形式,自己私下里想辦什么事兒,如果不征得李業翎同意的話,那真是寸步難行,至少新軍的人馬是調動不了了。
李業翎心中稍顯苦澀,但是這也是無法可想,李業翎這樣做,預防著下屬出現問題,這是最合適的手段。若是等到下屬出現了問題再解決,即傷情面又傷性命,那句得不償失了。他想想也就明白,現在自己在紅旗警衛隊這邊已經是一手遮天,李業翎勢不會再允許自己把觸角伸進新軍里面。
正想著,翟南燕已經寫好了條子,歪歪身子遞給李業翎兩人現在這樣坐著好處多多,由于小幾的高度,翟南燕現在寫完之后,整個人稍微一伸胳膊就能把條子放在李業翎的桌子上。李業翎看了看,右手食指一彈,一朵一節手指大小的冰玫瑰便出現了,他遞給曲文理道:“短時間內,這多冰花就算是我的信物了,這個東西二十分鐘內不會融化,你快去辦吧”
曲文理心道:精,真是太精了,這種招兒都能想出來
李業翎自己做學生會主席的時候就經常地瞞上欺下,自己不會允許別人這樣對待自己。想要避免下面人私自搞小動作,擁有一個獨一無二的信物,那就好說了。
曲文理接過條子,道了一聲告辭,便離開了。
李業翎瞇著眼睛看他走出了小院兒他相信以曲文理的聰明程度,絕對是已經明白了自己的用心,這也是李業翎心中所想要的。
之所以派張嵐去執行這件任務,李業翎也是想看看,那個面色清秀,看起來柔弱不堪的女孩,到底能做成什么樣子。
曲文理回了紅旗警衛隊的駐地,然后便是點起人馬,除了巡守警衛之外,其他的一共八十個人,全部荷槍實彈來到了女兵們的教室外面。有了統一的軍官組織之后,整個醫師培訓工作又是有了明顯的一個進步,這些新晉的軍官們在教課過程中也是起到了監督懲處的作用,使得人人凜遵不敢違反。
尤其是王有苗那一連,有的女兵欺負連副張嵐瘦弱,看上去也是頗為得懦弱,再加上知道他之前給武警做過情婦,便有意挑事兒,結果張嵐下手也是狠辣,一點兒都不手軟,把幾個課堂喧嘩并且頂撞自己的女兵直接就是扒了褲子,摁在雪地里面一陣好打。
雪已經是停了,但是還是冷風如刀,寒冷到了極點。這么大冷的天兒,用槍托打屁股,雖然說是比鞭子輕了許多,但是這股屈辱感卻是極為的強烈。
當曲文理去到張嵐所在教室的時候,遠遠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當然,也只能是遠遠看到。他們剛一接近就被女兵們給發現了,現在她們已經全線接管了后院兒的防御,隨時都有人巡邏。
曲文理沒有料錯,新軍選出來正式軍官之后,已經不需要仰人鼻息了,根本就不買自己的帳。
張嵐走到他的面前,不冷不熱的笑了笑:“喲,曲隊長今兒個來到咱們這兒,有何貴干那?”
曲文理心里嘿然一笑,這幫娘兒們,翻臉不認人的本事挺強啊若不是他心里早就有了準備,只怕現在要怒氣勃發了。
曲文理神色也是淡淡,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亮出來條子和李業翎作為信物的冰花之后,道:“奉隊長的命令,從即日起,整編劉宏剛部,四連連副張嵐全權協助。”
張嵐看了條子,又看了那枚獨一無二,鋼鐵鎮再也沒人能造出來的冰玫瑰,這才是相信。她兩腿一并,啪的一聲,敬了一個響亮的軍禮,大聲道:“新軍第一營四連連連副張嵐,遵命”
她臉上閃過一絲潮紅,連呼吸在這一瞬間都是有些不平穩了。她心中實在是太過于激動,對于她來說,那些武警們意味著屈辱,意味著禽獸,她曾經被七個武警過,而且是違背了她的意愿的從那之后,她就已經對那些人恨之入骨了。此時聽到李業翎竟然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高興地她真是恨不得抱著李業翎親上兩口。
她強自平復下情緒,臉色忽然從平淡一下子變得物美到了極點,一雙眼睛媚的似乎能滴出水來,吃吃一笑道:“曲隊長,這枚冰花,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配著這個條子來的?”
曲文理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的,便點了點頭。
張嵐立刻就道:“那就說,這枚冰花就要給我了是吧呵呵,謝謝曲隊長了啊”
曲文理也懶得和這些善變的女人們再折騰了,便道:“反正二十分鐘之后也會化了,給你就給你,快點兒,帶上你的人,跟我去干活”
一聽到這枚冰花二十分鐘之后就會化掉,張嵐臉色一變,狠狠地瞪了曲文理一眼。,轉身走了。
曲文理暗自嘟囔了一句:“油貓餅(有毛病,山東口音。)”
張嵐回去跟王有苗說了一聲,便帶著一百名女兵來到了曲文理面前。剛剛立威的效果果然是非常明顯,前車之鑒不遠,那幾個大白屁股還正在朝天呻吟,雖然聽說過她的傳聞,但是誰也沒想到這位新上任的;連副竟然是吸收如此狠辣,而且不留情面,沒有人會選擇現在觸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