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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守義下車,李業翎便和他遙遙的打了個招呼,卻是沒有上前相見。此次圍獵喪尸,三塊勢力雖然是精誠合作,但是卻是各有自己的負責區域,互不干涉,互不統屬,誰也管不到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三個人之間維持的只是利益關系,誰都信不過誰,生怕別人挾私報復,自然不能建立一個統一的指揮統屬。
過了沒多久,又是一路人馬滾滾而來,卻是林宏達到了。
這一次林宏達的出場依舊是極為的氣派,前后各是數百名荷槍實彈,全身漆黑的士兵開路,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的士兵都是抿著唇,眼神冷厲如鐵,臉上滿是對生命的漠視。他們步幅高度統一,每一落腳抬腳都是宛如一個人一般,這正是林宏達手下如同機器一般的鐵兵。
他們眼睛里面似乎是沒有任何人的存在,又似乎是看到了所有,當目光從女兵們身上轉過的時候,依舊是如常。這些人,想必都是林宏達手下的精銳了,否則是不會有這樣的氣質的,李業翎估摸著,就算是林宏達手下,這樣的士兵也不會很多。看來這一次林宏達也是下了血本了,嘿嘿,他下血本越多,自己就能賺的越多,倒是希望他拼的更兇一些呢
數百士兵的簇擁下,是三輛Bko式戰車,最間的一輛,林宏達依舊是筆直的站在上面。他的冷峻如鐵,偶爾向這邊瞥過來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樣,神色幾乎是和手下的士兵一摸一樣,宛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或許,他手下的士兵其實都是他制作的自己的翻版吧
而在隊伍的最后面,則是一輛車斗上蒙著篷布的老式大解放,上面也不知道是放著什么,只是前后都有重兵防衛,顯然很是緊要。
鄭全從車窗里探出腦袋,笑道:“李隊長,哦不,現在要交李營長了,您不知道。那個大解放里面放置的可是林宏達的寶貝,上一次的狩獵喪尸,那可是出了大風頭的了”
李業翎心一動,反問道:“是不是迫擊炮?”
鄭全翹起了大拇指:“李營長真是神機妙算,不過,嘿嘿,算了,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見鄭全欲言又止,神色古怪,李業翎也是有些奇怪,但還是沒有多問。鄭全這種大嘴巴,都能管住自己的嘴不亂說,也是一件稀罕事兒了。
見了李業翎和徐守義,林宏達臉上神色連邊都沒變,依舊是那副爹死娘改嫁的死人臉,仿佛是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一般。更是招呼都懶得打一個,直接揮了揮手,他手下的士兵便越過等候在路邊的另外兩班人馬,直接奔向城門。
徐守義倒是不以為杵,呵呵一笑,上了車,東城區的人也是開始緩緩行動了。
經過了這幾次的接觸,李業翎也是知道了一些林宏達的性子,知道這個人極為講究氣派面子,便也是笑笑,上了車,命令等東城區走完之后便出。西城區在最前面,東城區緊隨其后,李業翎的部隊在最后面,他倒是也不著急,現在自身實力弱小,跟在后面才能悶聲大財不是
林宏達和徐守義的兵力大致都在三百五十人左右,而李業翎則是四百四十多人,三方面加起來足足有上千人。俗話說,人一上千,扯地連天,這上千人的行軍,也是頗為壯觀了。
出了兩根宛如插天一般的巨大鋼柱形成的城門,下了臺階,便是鋼鐵鎮之外的大荒原了。
每一次從這兩根鋼柱,還有那上面懸掛的巨大精鋼柵欄下面出去的時候,李業翎總有一種敬畏的感覺。
兩根鋼柱,如同插天的巨人,每一根都是直徑五米以上,高度足足過百米,這樣雄偉的工程也只有現代工業的結晶才能創造出來。無論是多么平凡的東西,只要是體積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自然會變得不平凡,這種巨大的體積帶來巨大的震懾,讓人心顫不已。
此時天色已經是微微放亮,大致能稍稍看的遠一點兒了,得益于前幾天陽光的暴曬,荒原上的雪已經是融化了不少,有不少殘雪已經是凝成了細碎的冰,微弱的光線反射下,如同一面一面易碎的鏡子。
來到荒原上,風似乎也是變得更大了一些,呼嘯著從耳邊吹過,帶來刺骨的寒冷。這里視野極好,遠遠望向天際,能夠看到白光。行走其間,一切的一切,宛如邊荒大漠一般的孤寂之情從心底油然而生。
在這種環境下,似乎所有人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致,一千余人在荒原上緩緩前行。畢竟是大部分都是由步兵組成,整個隊伍行駛的很慢,半個多小時之后,才走出去了兩千來米遠。
這一次的前進方向是鋼鐵鎮的東北方,剛好和李業翎來時的路相反,赤鐵山的走向是東北——西南,從鋼鐵鎮出來之后,一路蜿蜒向東北,始終能看到隊伍左側赤鐵山的高大身影。
鄭全知道李業翎對這塊不怎么熟悉,這次徐守義安排他來,也是讓他在李業翎身邊做一個類似于向導的角色,他回身解釋道:“李營長,這一次咱們前去的方向是純化縣的東北部,那里是純化縣的縣城所在地,周圍也有很多的市鎮,曾經人口非常的密集。也是他們倒霉,末世那一天,一顆級巨大的隕石正好就砸在市心,喪尸病毒來得又快,這種小縣城又沒什么防備措施,嘿,整個縣城的人,包括周圍幾個離得近的鄉鎮上,幾乎就沒一個跑出來的幾乎全都變成喪尸了。”
花生訝然道:“那純化縣這邊兒,豈不是有幾十萬喪尸了?”
這個小和尚雖然鄭全不認得是誰,更是不知道他的實力極為強勁,但是看他們兩個始終是和李業翎關系親密,便也給了他應有的尊重,笑道:“是啊小師傅說的不錯,這邊多的不敢說,六十萬喪尸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過,嘿嘿”
他晃了晃腦袋:“這么大群的喪尸咱們是惹不起的,別說是城區了,鄉鎮里面咱們也不敢進去,咱們基本上只是在城郊的鄉鎮外圍活動,碰上一群少點兒的喪尸就給它殺嘍,看到多的就避其鋒芒不過話也說回來,上一次圍獵喪尸的時候,咱們還只有一二式步槍,連重機槍都沒有,更別說迫擊炮,這一次咱們實力大增,又有李營長這等高手坐鎮,說不定還能深入一些。”
李業翎擺擺手:“你不用夸我,我這種武力,在大規模的作戰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最終還是要靠士兵們。”
他這話說的確實是實話,若是碰上無恨無怒,無痛無喜的大群喪尸,李業翎還真是比較頭疼。幾大殺手锏,水系魔法用不太上,斯托拉格手炮也是雞肋,碾壓者重劍的劍刃風暴只怕使上幾個來回就要筋疲力盡,但是那樣也只能殺傷幾十頭喪尸,頂破天也就是一百頭。若是喪失群的規模上千,這百來頭喪失又算的了什么?唯一作用大一些的,恐怕就是大青蟒了,大青蟒體型龐大,鱗甲堅厚,對付這種沒有痛覺,不掰下腦袋來就不死的喪尸最為有效,一路碾過去就成了。但是召喚大青蟒,李業翎心里也是有些苦衷,不過這算是機密,卻是不會說與鄭全停了吧。
圍捕喪尸,說到底,這是一項集體活動。
前面停了下來,卻是休息一陣兒。
李業翎手下的女生本就是體力較差,能不落后于人也是全憑心里頭一股韌勁兒撐著,走到現在也是很有些疲累了。天氣寒冷,休息的時候就更顯出來了,有些受不住的,便是喝上口烈酒暖暖身子,不過她們一個是不喜歡喝烈酒,二是知道這酒的珍貴,都是只輕輕地綴上一小口兒,含在嘴里,然后緩緩地咽下去,卻是不敢多喝。
休息了一陣兒,又是上路,此時天色已經完全大亮了,不過黑云嚴懲,天空鉛云密布,往遠處一看,什么東西都是灰蒙蒙的,視野也不甚好。
如此走走停停,終于在上午的十一點左右,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小村莊。
村莊規模不大,現在已經是極為的破敗,沒有一絲人煙,只剩下了斷壁殘垣。
下了車,鄭全四處看了看,道:“就是這兒了,上一次就是在這兒休息了半個小時,養足了精神,然后又往前走了一小段兒,就是一片開闊地,那里就是圍獵喪尸的地點了。”
徐守義著人傳了口信兒過來,說是行軍一上午,貴部肯定是已經疲累不堪,因此暫時在此地休息,可埋鍋造飯,恢復體力。等半個小時之后再行出,前面不遠處就是圍獵喪尸的場所云云。
見手下的女兵都已經是累得不成了,李業翎便也傳令下去,原地坐下休息。
他手下的四百來士兵自成一個體系,占了小村莊村口處的一片空地,想來原先應該是揚場,周圍那都是農房,可以遮擋大風。士兵們累是累了,但是早上吃的飽,現在倒是還沒有太餓,便沒有強制性的吃飯,又哪餓的,便取出炒的金黃金黃的米,挖了點兒干凈的雪,就著吃了。
他們在荒原上是什么苦都吃過的,其受罪程度,比紅軍長征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比雪加炒米更難吃,更惡心百倍的東西也吃過。在荒原上的時候,這樣的吃食已經是不敢奢求的享受了。現在吃著炒米,就著純凈但是稍顯苦澀的雪,也是吃的津津有味。
三個集團各自都是離得遠遠的,誰也不去招惹誰,無論上官們有什么齷齪,他們卻是單純的,恪守著作為士兵的職守。
三方面的軍紀都是極為良好,那兩邊埋鍋造飯,也是默不作聲地吃,沒有出什么喧鬧之聲。
吃完飯,又休息了半個小時,隊伍又是開始重新出。
十分鐘之后,荒廢村莊的影子已經不見,繞過來一座低矮的土丘,便是一片無垠的荒漠,這片荒漠面積極大,上面寸草不生,在荒漠的邊緣極遠處,還能看到隱約有高樓大廈的身影。那里,想必就是已經化為無人鬼蜮的純化縣城了。
來到了荒漠的邊緣,前面的兩家隊伍都是停了下來,最前面傳來一陣陣號令的聲音,然后隨著這種指令,林宏達和徐守義的人馬都是開始了橫向的挪動。
李業翎下了車,燕清源和花生緊隨其后,被關在城市的牢籠里時間長了,此刻又重新見到這無垠的天空,死寂的大漠,卻也覺得親切了許多。鄭全小心的湊到了李業翎身邊,道:“李營長,這里,就是上一次獵殺喪尸的地頭了。三家隊伍雖說是精誠合作,但是卻是各負責一片區域,那兩家都往旁邊讓開,想來這一塊區域就是歸您負責了,嘿嘿,想來是考慮到您是第一次來干這活兒,都是對您挺照顧的。”
李業翎笑了笑,不置可否,他們這可不是照顧我,而是照顧我手里的兌換點。
見前面兩家讓開,李業翎輕輕躍上車頂,仔細查看四周的形勢,這一看,便是看出來一點兒意思。
剛剛從廢棄的小村莊出來之后,繞過一個小土丘到了這里,而現在,自家的隊伍就在小土丘的東側,另外兩家,更向自家的東側移動。在大約數百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座高度與之類似的,形狀也差不多的小土丘。兩個小土丘遙遙相對,即像是雙鬼拍門,又像是兩個奶子。
李業翎看了看,便明了了其的奧秘,心道,怪不得兩人上一次選擇這里圍獵喪尸,果然是很有道理的。
從土丘向北面看過去,就是大荒原,這種鹽漬性的小面積荒原在寧北省的西部一直綿延到海青省,非常的普遍。在荒原的背面,就是純化縣的縣城和城郊的鄉鎮,那里,便是喪失密集之地,數十萬喪尸的老巢。
而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是荒原的南端,兩座土丘之間是一道大約有五六百米寬的通道,在兩座土丘的外側,則是一片枯死的樹林。那里是曾經的省道和小面積的農田,地里種植了為數不少的用材林和薪炭林。此刻這些林木大都已經枯死,橫七豎八的相當密集,很難從通過。
因此,若是有大群喪尸從北面過來的話,它們橫穿荒原,若是再想往南去,那就只能從兩座土丘之間穿過去。
說是土丘,其實高度也很是可觀差不多有四五十米的高度,周圍二三百米,上面還有一片一片枯死的樹林。這里在末世之前,想必也是樹木茂盛的所在。這樣的高度,在這等完全平原的地形上已經是一個很重要的制高點,如果能把握住這一點優勢的話,勝算就是大大增加。
李業翎看了半響,便看清楚了很多事情,隨后就是一道道的命令了下去。
一百名紅旗警衛隊隊員利用一切時間在山下修筑臨時戰壕,假設火力,并且要盡量加高后面的地形,從而使得后面的步兵和戰壕的士兵可以同時進行射擊。三百二十名新軍的女兵留一部分在山下,填補因為紅旗警衛隊人數較少而造成的空白,剩下的所有人全部都上山,尋找掩體,在山坡上和山頂上架設防線。
山坡上枯死的大樹極多,很容易就能找到掩體。這些女兵們在李業翎的指揮下,把防線前面的大樹全都伐倒,堆成了并排的幾條延緩線,每道延緩線都是大約有不到一米高,間間隔十幾米。喪尸們本就是行動緩慢,在進入兩千米的射程之后會一直被射殺,數目不斷減少。而少數能夠沖到山丘前面來的喪尸,也會在攀爬這幾道延緩線的時候耽擱大量的時間,從而被居高臨下的女兵們精準射殺。
在李業翎的指揮下,女兵們又是在地上挖了一道深約半米的塹壕,有了之前的太陽照曬,地面上的土還算是松軟,挖起來也不是很費勁。土被挖起來之后便堆積在塹壕的前面,形成了一個半米多高的掩體。塹壕里面的土被夯實了,弄得平整了,然后又在塹壕的上面,鋪了一些比較結實的樹枝,樹枝上面墊了一層枯草,弄得還算是很密實。
這種做法,是李業翎從東北以及塞外之地借鑒過來的地窩子的做法。東北和塞外的冬天,冷起來也是常常零下幾十度的低溫,一點也不比末世遜色,在那種環境下,地窩子便是流行開來。這種建筑能夠蓄得住熱氣兒,晚上臨睡前在里面生火做飯,把地面給炙烤的熱了,然后睡覺的時候把灰燼弄到一邊,和衣躺在上面,一整夜,身下的地面都是暖融融的,比睡在火炕上都舒服,早上起來渾身都是勁兒,倍兒精神
如此一來,就形成了一個集戰斗用的射擊點和休息用的堡壘于一體的所在。
這場圍獵喪尸的行動不知道要持續多長時間,但是肯定短不了就是了。看這樣子,今兒晚上制定是要在這里過夜了,今天一天都是陰風凄凄的,到現在風竟然停了,這就說明,十有今兒晚上有大雪,若是睡在外面,這可是要死人的。
若是戰斗減員李業翎還不算是太心疼,這種非戰斗減員那可就太沒必要了,還是早作打算的比較好。
弄完山坡上的這些,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喪尸還沒有動靜兒。不算小的工程量把女兵們累的一個個氣喘吁吁,有不少女兵都是咬牙堅持下來的,此刻弄完這些,正香汗淋漓的坐在一邊兒休息,不遠處,燕清源和花生也正在幫忙搭建一個地窩子,不是爆出一陣低低的歡呼,想來是極有成就感的。
李業翎看了看幾百米外的東面,那一邊的山坡上同樣也是一片忙忙碌碌,熱火朝天的光景。想想也是,自己都能看出這兩座小山丘在此次行動的重要性來,像是林宏達這種老軍旅又怎么會看不出?
下了山丘,下面的戰壕已經是挖的差不多了,李業翎手下都還是寫守規矩的士兵,戰壕這種軍事物體都是嚴格的按照之前國朝軍規的《步兵手冊》上面的要求挖成的。戰壕深一米二,前面有一堵半米高,很結實的矮墻,上面留的有射擊孔。在戰壕的上面,用粗大的樹枝、枯枝,枯草,樹葉搭起了屋頂,然后上民又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浮土。這都是步兵手冊的上要求,都已經做到了。
而此時旁邊還有士兵燒了大鍋,煮了雪水,把融開的雪水澆在上面。雪水滲進浮土里面,被浮土充分吸收,然后稍顯過剩的水會被枯草吸收,卻不會低落到下面去。等到一降溫,浮土和枯草里面的水會立即凝結成冰,把整個戰壕的頂子凍成一個實心兒的冰疙瘩,極為的堅固,重機槍的子彈都是射不透,小口徑的炮彈也夠嗆。
這也是李業翎給他們臨時加上去的東西,這種方法還能夠保暖,極為適合在寒冷氣候下的作戰。
見他們干得不錯,李業翎著實夸獎了兩句。
見戰壕挖好,射擊孔也已經弄好,李業翎便從空間戒指里面往外取出五挺‘扛把子’重機槍和一些國產‘加強九五式’通用機槍。
這種國產九五式機槍的加強版,火力極為的強勁,可以使用彈鏈射或者是一百二十的彈鼓,比起其他國家的制式通用機槍,加強九五式的射稍顯緩慢,但是威力卻是絕大,只要是被輕輕擦到一點,立即就是把整塊肢體都給你卸下來,剛好適合來對付喪尸這種移動緩慢的生物。
五挺扛把子里面,其一挺是李業翎從戰場上搶的林宏達的,自然是沒有還回去的道理。饒是如此,四挺‘扛把子’重機槍外加上二十挺‘加強九五式’通用機槍以及大量的機槍彈,還是花費了李業翎為數不少的兌換點。
這一次的狩獵喪尸行動,可說是李業翎注入了極大地資金和心血,只許成功
操控輕重機槍的士兵全部都是紅旗警衛隊的老隊員,都是在荒原行軍的途就加入進來,曾經和李業翎一起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談笑炎炎的老人兒了。敬畏的同時,這些士兵對李業翎有一種自內心的歸屬感,對他的愛戴是其他后來者所根本都不具備的。其實他們,才是李業翎最為信賴的一些人。
出于后坐力的考慮,在想出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之前,李業翎是不打算為新軍裝備輕重機槍的,在將來的一段時間內,李業翎會把所有的重型火力全部都集在紅旗警衛隊,并且籌備組建一個機槍排,作為自己直接統屬的重型火力力量。
一切都布置妥當之后,李業翎又是四處溜達了一圈兒,檢查了一下山丘上面的情況。所有的女生都已經是鉆進了地窩子,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們建造的地窩子比起正規的要小一些,但是她們體型嬌小,縮在里面正合適。比起外面來,地窩子里面雖然空氣質量差了點兒,但是卻是很暖和,依靠著夯實了的硬土,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李業翎的指揮所也建造好了,說是指揮所,其實就是一個四面透風的小亭子,反正大伙兒都知道他也不怕冷。亭子建立在半山腰上,視野極好,從這里看過去,山上山下,身前四周,都是一覽無余。可說是觀戰指揮的最佳場所。
從這里向四周望去,可以看清楚整條防線的具體情況。最西邊的是李業翎的隊伍,間的是徐守義的部隊,最東邊倚靠著山丘的則是林宏達的部隊。李業翎的隊伍是一色兒的軍綠色,背后黑色的大披風,徐守義部是土黃色的,而林宏達部則是一身的漆黑。
三家軍裝顏色涇渭分明,布置防線的方式也是各有特色。李業翎這邊是挖戰壕,上面澆筑頂蓋,后面是站立比較散的傘兵防線的方式,可以說是地上地下相結合。徐守義則是更依賴于設置障礙,他的那一塊防線前面,林林總總的樹立了好幾道延緩線,都是用樹木混合著石塊泥土修建起來的,雖然簡陋卻是實用。在幾道延緩線的后面,是站立的稀稀落落的散兵陣線,顯然,徐守義對自己手下士兵的射擊精準度極為的自信。而林宏達那邊,卻是顯得托大了一些,前面沒有任何的延緩線或是阻攔物,站在最前面的就是他那鋼鐵一般的士兵,面無表情,風凝立。
李業翎卻是不敢小瞧,他知道林宏達雖然冷硬殘酷,但是卻不是一個不知輕重之人,他這樣布置,肯定是有他的后手,有恃無恐。李業翎視線又向林宏達部地后面看過去,那里停著一輛大解放,此刻上面的篷布已經被揭下來了,露出了omm迫擊炮那冰冷碩大的炮身,十幾個士兵正用繩索向下面卸著。而李業翎余光一瞥,卻是在士兵的人群看到了一抹白影,似乎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
“白影?女人?林宏達的軍隊里面怎么還有女人?難道是他的情婦?這人應該不會這么不知輕重啊”
李業翎正想再仔細看看,正在這時,忽然鄭全飛的向著李業翎跑來,沖到他面前上氣不接下氣道:“李營長,來了,你看,來了。”
終于來了嗎?李業翎心里頓時就涌出一陣淡淡的激動,挺直了腰板兒,順著鄭全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極遠處,荒原的的邊緣,忽然有幾十個小黑點慢慢的顯露出來。這黑點兒極小,在廣袤荒原的襯托下,就像是一張桌布上面的幾個小跳蚤,幾乎是微不可見,若不是李業翎眼神極好,又有鄭全的指點,還真就不會注意到。
跳蚤逐漸變大,漸漸地,變成了拇指一般大小,李業翎終于看清楚了他們的樣子。
這些黑點,全部都是一身黑色軍裝,黑色鋼盔,胯下黑色雅馬哈摩托的摩托騎手,此刻他們和這邊防線的距離差不多是兩千多米,但是李業翎已經是能夠大致看清楚他們的輪廓了,這些人,是林宏達麾下的摩托騎手。這個比較奇怪的兵種,來去如風,槍法凌厲,堪稱精銳,是做斥候和巡邏人員的不二人選,也只有林宏達手下才有一些,更是死了不少在李業翎手上。
之前嘴唇哆嗦著,兩眼有些直,臉上涌起陣陣潮紅,顯然是很有些激動:“這些摩托騎手,都是林宏達的手下,他給起了個名字叫鋒銳營嘿嘿,大伙兒可都不這么叫,私下里都管他們叫狗腿子,跑得快嘛按照慣例,每次狩獵喪尸都是由數十名狗腿子騎著摩托去鄉鎮的邊緣晃悠,摩托聲音很大,那些喪尸們聽覺靈敏,對于聲音非常敏感,再加上有活人的氣息,因此會追上來。他們會不斷的四處游蕩,身后的喪尸群就越來越大,直到吸引到足夠的喪尸就會向這邊引過來。”
李業翎點了點頭,繼續凝神看去。摩托車行駛的度極快不過是十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又是和這邊接近了許多,大約是差不多千米的距離,以李業翎的眼神,已經是能夠看清楚他們的面容。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慌和恐懼,眼神還夾雜著絲絲的絕望,一路瘋狂的加行駛他們根本就不敢回身看去,似乎身后有什么極為恐怖的東西正在追逐他們一般。
李業翎眼神一縮,情況不對這些摩托車手度極快,就算是自己想要追擊他們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兒,喪尸異化之后,身軀僵硬,度連常人都不如,要追上這些摩托車賽根本就是不可能,按理說他們應該是處在一個很安全的境地,可是為什么,他們會這么恐懼、慌張,甚至絕望?
鄭全也是疑惑道:“嘿,這幫狗腿子,今天似乎是有點兒不對勁啊平日里那么囂張的,今天怎么跟見了鬼似的?”
答案已經揭曉了。
就在摩托騎手們剛剛行駛過去的天地交接處,忽然又是出現了一些黑點兒,這些黑點兒以極快的度向這邊接近著,其度甚至比摩托騎手們還要驚人。
很快,當摩托騎手們距離防線還有五百米的時候,那些他們身后的黑點兒,李業翎也都能看清楚了。這是一個個人形的生物,身高大約有一米五左右,和一個未成年的初生差不多高,他們,亦或是,可以稱為它們,它們的外表極為的詭異,猙獰的面容,獠牙外露,嘴唇猩紅。皮膚是如鐵一般的青黑色,手腳被奇異的拉長了,變得很細很細,有的身上還破了窟窿,露出里面已經黑的內臟。更有的,身體表面已經滿是膿包,里面蛆蟲爬行。
李業翎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絕對是喪尸,而且是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喪尸。
它們的行進方式極為的詭異,真的就像是跳蚤一樣,四肢蹲地,然后狠狠的彈射起來,每一次彈射都能射出去將近十米遠,落地之后立即就是又一次彈射。它們在地上一蹦一蹦的,看上去即像是被丑化了無數倍的猴子,又像是放大了無數倍的跳蚤。
摩托騎手們距離這邊越來越近,他們身后的跳蚤喪尸也是再急接近著,并且和他們的距離也在減小,數百米,百米,五十米,終于到了一個十米的臨界點上。
此時,防線里面的所有人都是已經能夠看清楚了那些追在摩托騎手后面的怪物的樣子,饒是軍法森然,這些士兵也是久經戰陣,也是忍不住出了一陣騷動。反倒是李業翎這邊還安靜一些,大伙兒都是從荒原上混出來的,沒少和喪尸打交道,什么樣子的喪尸也都見過幾種,此刻見了新類型的喪尸也不過是稍稍有些驚詫而已,反倒是沒什么害怕的。他們(她們)的想法也單純,前面有帶頭大哥(李業翎),身邊有兄弟(姐妹兒),手里有槍,胸前有酒,這還有什么好怕的
忽然一個追在最前面的跳蚤似地喪尸猛地四肢狠狠的搓地,整個身體如同一只大蛤蟆一般飛了起來,這一次飛行的距離格外的遠,彈射的度格外的快,足足是彈射出十幾米的長距離。這頭跳蚤似地喪尸,橫空飛過這段距離,剛好是迫近了落在最后面的一個摩托騎手,它奇長無比的胳膊往前一探,整個身子便狠狠的扒在了那個摩托騎手的后背上。接著富有彈力的雙腿便在摩托車上狠狠的一蹬,便拽著這個摩托騎手又飛到了空。
它的度極快,還在空就已經把這個摩托騎手給撕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只見一片血雨,不斷有人的零碎肢體落下來。等到這個跳蚤似地喪尸落地的時候,那個摩托騎手已經是七零八落,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他的那輛摩托車沒人控制,失控之下倒在地上,車身橫倒,車輪兀自在飛快的轉動著。
那個剛剛殺了人跳蚤喪尸根本就是看都不看一眼,一落地又是飛的彈射起來,率領著眾跳蚤喪尸繼續追擊。
這一幕把所有人看的心驚膽戰,這種跳蚤似地喪尸這種極為恐怖的彈跳力,快到了極點的度,如鬼如魅的攻擊方式,還有那喪失所特有的巨大力量,都是帶給了眾人巨大的震撼。
李業翎心里也是仔細估計了一陣兒,這種喪尸的實力很強,既非度型也非力量型,而是兼具有兩者共同優勢的一種彈跳型喪尸,這種喪尸比起自己之前見過的都要恐怖。最主要的就是那如鬼如魅的彈射,對于常人來說實在是不能阻擋,在李業翎看來,像是林宏達麾下那種精兵只怕是十來個也未必是對手。
眾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雖然是有心相救,但是卻是沒有辦法。根本就不敢開槍,開槍的話自己人就先會被打死,可是不開槍,又哪里有辦法解決?就在猶豫的這一會兒,又有三個摩托騎手被這跳蚤似地喪尸給從摩托車上拽下來殺死。這些喪尸殺死人之后根本管都不管,依舊是向前追擊。
這種行徑更是讓人害怕,因為喪尸有一個習慣,殺人之后總要本能的去吸血的。而現在這種情況說明這些喪尸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人除了殺人之外什么都不管,就連本能一般的吸血都要放棄,這是不是說明,喪失已經進化出了足可以控制自己行為的智慧呢?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也實在是太可怕了一些。
幾乎是在一瞬間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投向了李業翎。每一個看過他在鋼鐵鎮的前面以一敵百擊潰林宏達的戰斗的人,都是對他充滿了信心。如果說,還能有一個人能將那些摩托騎手就出來的話,也只有他了。
感受到四面的目光,李業翎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實話,他是真不想去救的,那畢竟是林宏達的人,說實話,他和徐守義打的是同樣的想法,林宏達的人多死一個都是好的。
燕清源也趕緊道:“業翎,你可別去,為了那幫狗腿子把咱自己搭上,不值當的。”她倒是很快的就接受了狗腿子這個稱呼。
李業翎想了想,道:“算了,我還是去一下吧嘿,你們可別當我心慈手軟,這些人為了yin喪尸而喪生,當然這都是場面話了。不過這么多人看著,不去救人終究是不好。救人還在其次,我的主要目的是去見識一下這種從未見過的喪尸的實力,知己知彼,也才能百戰不殆不是?”
他這番話,倒是愛不分是說給鄭全聽的,要去救林宏達的人,也要給徐守義一個解釋。在這兒解釋給鄭全,他自然會去稟報徐守義。
燕清源打了他一下,嗔道:“你呀,就是愛逞強,算了算了,去吧”
花生笑嘻嘻道:“清源姐姐,你要是不放心,要不我和業翎一起去?保證護的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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