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劉宏正帶著自己下面的兩個隊員出來巡視,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距離鋼鐵鎮南門五公里的地方。
劉宏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壯實漢子,面目平平無奇,顴骨有些高,是最典型的秦人的臉孔。他身材不高,但是渾身的肌肉都很結實,從小打熬的一身好筋骨,有曾經在看守所里面被人千錘百煉過,比一般人要強壯許多,等閑五六個漢子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這也是劉宏能夠巴結上那位大人物的真正原因,畢竟諂媚是能得到別人的歡心,卻不會得到別人的重用,尤其是這亂世之中,看的就是誰的拳頭大。
三個人都是全身的黑色軍裝,腦袋上也戴著鋼盔,身上背著一二式步槍,再加上胯下全黑色的炫酷摩托,看上去很是威風凜凜。
劉宏吹了個口哨,放慢了速度。
看見他的舉動,其它的兩個隊員也都是放慢了速度,一個摩托騎手把頭盔摘了下來,笑道:“頭,這是準備回啊?”
劉宏也把頭盔摘下來,點點頭道:“恩,再往前走上五里地就會,今個兒出來的時間也夠長了。”
另外一個摩托騎手也把頭盔摘了下來,笑道:“頭,今兒個怎么這么虛,是不是昨晚上操勞過度了?”
這廝長的倒是也是相貌堂堂,若是出去騙那種沒經過事兒的小姑娘,肯定是一騙一個來。
劉宏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笑罵道:“去你,老子這身板兒一夜七次郎也是問題,那個小妞雖然夠辣夠火,最后還不是讓老子給干的服服帖帖,最后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漢子臉上露出厚厚的笑,恭維道:“那是當然,頭你的功夫在咱們鋼鐵鎮也是很有名的,嘿嘿,常聽那些街邊上的子們一路你呢,都說是以后再也不敢接你的生意了。不能為了一時快活,把下頭都給毀了啊”
這個馬屁拍的很是巧妙,那劉宏大是舒服,笑道:“楊槐,你這廝就是嘴巴甜,放在末世以前,不知道能騙多少小姑娘啊”
那第一個摩托騎手一看風頭都被同伴搶盡,不甘示弱,也是諂笑道:“頭,什么時候教我兩招,讓我也能在那些女人面前威風兩把?”
劉宏隔空踹了他一腳,笑道:“王巖雨,你這狗逼就甭指望了,這種能力可是天生的,這能教嗎?可不是我吹,整個鋼鐵鎮的女人,在床上就沒有我對付不了的,就說昨天威少賞給我那個小妞,一開始辣的跟個野玫瑰似的,最后還不是讓的一個勁兒的求饒,,老子最后開了她的后門兒,把她腸子都給操爛了,差點兒沒把這個子還敢不服?”
那楊槐笑道:“頭,跟咱說說,那小妞下面的毛是不是也跟她頭發一樣,是紅色的我這輩子還沒玩兒過洋妞呢”
另外一個摩托騎手王巖雨也是滿臉期待的看著劉宏,顯然是閱歷也不比楊槐豐富。
劉宏得意的出了個口哨,道:“說起來饞死你們,這洋妞下面就他娘的跟個白餅似的,什么都沒有我聽說外國女人都喜歡這調調兒,把下面的毛剃光了,然后處理一下,不讓它再長了,這樣看起來干凈,干起來也舒服。”
楊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道:“也不知咋地,咱們鋼鐵鎮現在外國人還挺多的哈等這個月的軍餉發下來,我也去搞個洋妞兒玩玩兒。”
劉宏哂笑道:“這有啥好奇怪的,安西這邊外國人本來就多,大學里面的外教、來這兒旅游的外國人,怎么找也有個上萬吧這末世以來,交通全都癱瘓,這些外國人也只能跟著大部隊走,來到咱們鋼鐵鎮上的這幾十個,其實也不算多。嘿嘿,你小子想開洋葷還不容易,那子一條街上可是有不少的洋妞兒。”
王巖雨一臉的猥瑣:“要玩兒洋妞,就得像頭一樣,玩這種上乘的妞兒,這才叫玩兒處境來了。子一條街上那些爛貨,一看就是讓人都把下頭給干爛了的角兒,實在是讓人看不入眼啊”
爛貨眼睛一瞪:“咋?還想學老子,也不散泡尿照照自個兒長什么狗比模樣?老子玩兒的那洋妞可不一般,聽威少說,好像還是美國那邊的一個什么小明星,也是百度上能找得著的人物。她本來是投奔咱們的一個隊伍頭目的女人,后來被威少看上,便硬搶過來了。這不,玩兒膩了就給我了,不過老子也不咋稀罕,這洋妞卻是新鮮,不過他娘的毛孔粗大,下面也松,還有狐臭,也就是后門兒還有點勁,不過也是讓人操過了。說實話,老子干了一晚上也不想再干了,你們要是想要,回頭接你倆玩兒兩天。”
那楊槐和王巖雨一聽這話,都是臉露喜色,滾滾馬屁不要錢的送了過去。
又往前走了一陣兒,爛貨忽然眼睛一直,雙眼眨了眨,使勁兒的看向前方。
楊槐問道:“頭兒,咋了?”
劉宏沒有理他,取出一個軍用望遠鏡,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喉嚨滾動了一下,眼中暴射出貪婪的光芒:“他娘的,今天運氣不錯,有肥羊來了”
“肥羊?”楊槐和王巖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興奮和貪婪。肥羊本來是古時候綠林劫匪來形容過往客商的專業術語,現在被鋼鐵鎮的巡邏衛隊們用來稱呼那些投奔或是路過鋼鐵鎮的隊伍。這些隊伍人數殘次不齊,但是多多少少都能攢下來一點兒家底,手里有不少好東西,每一次碰上這種肥羊,都能發點兒利市。
楊槐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兜里,里面有一塊勞力士的名貴手表,就是上一次從一個隊伍首領那里勒索來的,那個首領后來怎么樣來著?哦,想起來了,似乎是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不肯交出來,惹怒了威少,晚上拍凌老七他們幾個把那人給做了,把他女人也給搶走了。
想起那個晚上從威少的別墅里面傳出來的女人的凄慘叫聲,以及那幾個女人的陰笑,楊槐發現自己的下面都有些硬了。
“一定要從這只肥羊里面撈個女人出來,楚女那就最好了”楊槐已經給自己定下了目標。
這時候,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楊槐兩人也能看清楚了這支隊伍的規模,黑壓壓的人群綿延百里,而且里面有不少是女人
劉宏當然也看見了,右手一揮:“哥兒幾個,先給這幫土逼一點兒顏色瞧瞧。”
劉宏剛此刻也正站在車頂上,看著遠處駛來的三輛摩托車,剛才前面的武警發現有摩托騎手接近之后就趕緊通知了他,他也立刻就趕了上來。看了一會兒,他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里幾里鋼鐵鎮已經不遠了,這些摩托騎手就是鋼鐵鎮的巡邏人員。
想到鋼鐵鎮不遠,自己的目標已經快要到來,這一路千辛萬苦數次險些遭遇不測的歷程即將過去,劉宏剛不由得松了口氣,同時心里也有點兒悵然若失。
目標是鋼鐵鎮不假,但是一旦到了這鋼鐵鎮,便代表著自己在隊伍里面一言九鼎,一個心思就能決定別人生死的時代也隨之過去了。還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才能重新找到這種感覺,重新獨攬大權。這一陣子,說不定要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了雖然曾經跟這鋼鐵鎮的人聯絡過,鋼鐵鎮的掌權者也曾經許諾給自己一個有實權的高位,但是現在距離當初已經過期了二十多天,這末世之中,一天的情況可能就是千變萬化,這二十天,不知道已經會引起多大的變故了。
再者說了,這幫當初的政客,尤其是那么容易信任的?
現在自己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手下這幫弟兄,就是這幾十桿槍,這些力量,自己是必須要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的
“對了,還有李業翎只要是李業翎站在我這邊,我的權勢、我的富貴、我的地位,就全都有了保障”劉宏剛心里頭驀然閃過這個念頭,此刻,他才發現,自己最大的依仗,不是別人,而是李業翎這個實力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理解的高手
想到李業翎,想到他會站在自己這邊,劉宏剛心里頭忽然涌起了莫大的勇氣。他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鋼鐵鎮,來吧讓老子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洪水猛獸”
“喲喲喲喲”他的思緒被一陣怪叫聲給打斷了。
那三輛漆黑的摩托車已經接近到距離隊伍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了,上面的騎士摘下了頭盔,手中持著槍揮舞著,嘴里發出一陣陣的怪叫。
他們摩托車并沒有隨著接近隊伍而停下,依舊是飛速的行駛著,就在那摩托車距離緩慢行駛的隊伍最前面的武警還有四五米距離的時候,這三個人忽然都是一個齊齊的大拐彎兒,顯示了他們高超的騎術的同時,也在這黃土碎石子兒的地上鏟起了一地的灰塵
灰塵隨風飄過來,剛好撲打在前面武警們的臉上,頓時就把前幾排的這些武警給弄了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看到這個場景,摩托車上面的三個騎士都是張狂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隨著風聲,傳出去很遠,隊伍里面比較靠前的人,都是聽的一清二楚這張狂的笑聲,就像是一個一個的大耳刮子,毫不留情的扇到了隊伍里面每一個人的臉上
這是赤露o裸的打臉
那些武警頓時漲得滿臉通紅,不管是末世以前還是末世降臨以來,得益于一直保持成為一個比較強大的整體,他們哪里吃過這種虧?一聽到那三個人毫不留情的嬉笑聲嗎,臉上頓時都是涌起一片血色,挺起手中步槍就像向著那三個人開火。
但是他們畢竟都是訓練有素的武警部隊,在末世之后,得益于劉宏剛的刻意栽培,更是一直保持著比較好的紀律性和服從性,雖然比不上李業翎親自訓練的學生護衛隊,但是也絕對不是流匪之流可以比擬的。正因為如此,在得到長官的命令之前,他們反而沒有一個人敢開槍。而且有些人是知道這一次的目的地的,也隱隱的猜到了這三個人的來歷,心里更是忌憚,茲事體大,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上頭處理比較好,若是做的稍有過錯,只怕到時候就要被當成替罪羊處理了。
劉宏剛在車上面也是看的眉頭皺起:“這三個人,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就是鋼鐵鎮的待客之道,這也太霸道了?”
李業翎在不遠處看著,也是皺起了眉頭。
劉宏剛正在想著應該以一種什么樣的姿態來面對這幾個騎士,面對他們背后的鋼鐵鎮對面的幾人就又有了新的動作。
之間那三個騎士都是把摩托車往地上一停,舉起手中的步槍,槍口朝天,向著天空放了幾槍。
清脆的槍聲頓時響徹整個大地,一聽到槍聲,隊伍里面頓時就是一陣慌亂,一些不了解情況的人還以為是出了什么岔子,都有些驚慌失措。嚴明宇帶著人在隊伍里面很是鎮壓了一番才把這一股慌亂給止住。
劉宏剛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眼中兇光閃爍,他已經有點兒起了殺心了被幾個人這般戲耍奚落,無論是末世之前身為公安局局長的他,還是這末世之后身為一個隊伍絕對首領的他,都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聽到槍聲之后,;李業翎森然一笑,這難道這就是鋼鐵鎮的待客之道?看來這幫人盤踞在一個地方太久,沒有威脅的情況下已經是變得狂妄自大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也罷,為了你們的長遠發展著想,就讓你李爺爺給你上一課吧
李業翎下去跟兩人告訴了一聲,花生這兩天正是憋得心慌神亂的,一聽還有這種好事兒可以做,當即就要跟李業翎一起去。燕清源這些日子倒是變得嫻靜了許多,不像是在紅旗軍大的時候那么皮了,因此只是溫婉一笑,提醒李業翎要注意分寸。
李業翎呵呵一笑:“放心吧,我醒的,以后這幾天還得跟著人家混日子呢,哪能把人家得罪狠了?”
說罷,便帶著花生,兩人向著隊伍的最前面走去。
開了這幾槍,那楊槐和王巖雨兩人心里頭也是有些忐忑,他們剛才已經看到了最前面十幾名武警戰士以及他們背后的槍支了,知道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善茬,便有些揣不準。
楊槐道:“頭兒,咱們這么干,會不會把這幫人給激怒了,看他們人數這么多,真要干起來,咱可不是對手啊”
劉宏心里頭其實也有些發毛,但是面子總還是要撐起來的,哂笑一聲:“你看著幫狗逼,一個個臉上都掙成那樣的還不敢開槍,一看就是沒膽子的軟貨,你們還怕個慫啊他們是來投奔咱們鋼鐵鎮的,有求于咱們,咱們背后有鋼鐵鎮當靠山呢,哪里敢得罪咱們?三天前的那件事兒,你倆忘了?”
楊槐兩人對視一眼,都想起了三天前的那件事兒,心里頓時都覺得安定了不少。
三天前一直隊伍也是來投奔鋼鐵鎮,這個隊伍人數不多只有大約一百來個人,實力也不強,十幾桿槍。但是那隊伍的首領可是頗有些硬氣,因為不堪鋼鐵鎮外圍巡邏人員的敲詐勒索,便奮起反抗,把幾個巡邏人員給繳了械吊起來打了一頓。
結果這首領被隨后聞訊趕來的威少直接就是帶著人一頓暴打,所有敢于反抗的人都是被打成了篩子。那首領也被吊在鎮門口中整整凍了三天三夜,直到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才死,已經成了一具干巴巴的冰尸了。至于那首領漂亮美艷的妻子,則是被威少帶著十來個大漢給活活的輪死了。
想起上一次的事兒,再回頭看看那并不存在與視野中的鎮門,三人頓時都感覺到膽氣壯了不少。
劉宏嘿嘿一笑:“走,哥兒幾個,再給這幫孫子教教咱們鋼鐵鎮的規矩,諒他們也不敢動手”
幾個人發動了胯下的摩托車,一陣眼神彌漫中,直接把車停到了隊伍的前方三米處,摩托車往那兒一停,然后手中的槍口又是幾聲清脆的鳴響。
果然,在他們的開槍示警下,這些最前面的武警都是停住了腳步,距離他們大約有三米左右的距離。看到最前面的武警們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的眼睛,看到這種敢怒不感言的神情,劉宏忽然感覺到脊梁骨一陣酥麻,渾身上下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傳來,讓他感覺到舒服無比。
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當初還在凌陽的時候,在酒吧的廁所里,看到那些無力反抗的女大學生們在自己的胯下痛苦的呻吟慘叫,臉上布滿了屈辱時候的感覺
搜腸刮肚,劉宏終于找到了比較貼切的形容詞,飄飄欲仙啊
劉宏得意的一笑,把槍在自己頭盔上敲了敲,大聲道:“我們是鋼鐵鎮衛戍部隊巡邏大隊第一小隊的成員,你們是干什么來的,來到這里有何目的?趕緊交代清楚,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