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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末世!末世!
看著長矛尖,李業翎微微皺了皺眉,剛才刺到了戰馬最堅硬的顱骨上,把鋒銳的矛尖也磕的稍微鈍了一點。
李業翎忽然感覺到一股危險,身子趕緊向旁邊一躲,險而又險的躲過了一道黑影,只聽跺的一聲輕響,一只羽箭釘在了他剛才所在的地方。李業翎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回頭一瞥,只見一個波斯騎兵正遠遠的盯著自己,他手中持著一把不算長的角弓,弓弦微微顫抖,此時,又一只羽箭已經搭在了弓弦上。
馬其頓和波斯軍隊都不是什么善于騎She的軍隊,剛才的波斯騎兵沖鋒都是悶著頭一門心思的向前沖,并不是像中國古代北方游牧民族那樣邊沖鋒邊She箭。這還是李業翎進入這個戰場以來第一次看到She箭,剛才那支羽箭想必就是他She出來的,角弓的She程不遠,威力也不大。李業翎冷冷一笑,閃電般的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支剛剛不知道哪個標槍兵遺落下來的標槍,一個擰腰旋身,標槍已經狠狠的飛了出去。
那個波斯騎兵根本就來不及躲閃,標槍從他的嘴里穿入,然后又是急速的She出去,帶起了一篷飛濺的鮮血和腦漿。穿透了第一個波斯騎兵的腦袋,標槍余勢未竭,又狠狠的釘入了后面一個波斯騎兵的眉心,雪亮的矛尖從他的后腦透了出去。
一個瞬間,李業翎又有20個兌換點入賬。
收拾了那個偷襲者,李業翎便回身,又是一槍,將一個已經發狂的戰馬刺了個透心涼。隨著長矛的拔出,鮮血頓時噴濺出來,濺了李業翎一身一臉,經過剛才的廝殺,李業翎現在渾身上下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看上去狠厲如同一尊魔神。見到營長這樣勇猛,這個方陣的其他士兵便也鎮定下來,互相配合著將那些沖進來的戰馬們給一一刺死。
雖然將它們刺死,但是因為這十來匹戰馬的緣故,前三排的陣型也變得稍微有些散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那些波斯騎兵雖然是沒有和馬其頓大軍交過手,但是也是打老了仗的,算是積年老卒了,戰場上的嗅覺都是非常的敏銳。看到這個小小的缺口,一個軍官模樣的波斯騎兵頓時一聲呼嘯,向著缺口這邊打馬而來。
李業翎剛要指揮大伙兒端起長矛拒敵,卻見那個波斯軍官右手一揮,頓時那些波斯騎兵都取下背上角弓,手指嫻熟的搭上了箭,蓄勢待發。李業翎一看不妙,這些波斯騎兵竟然學乖了,知道先來一輪箭雨了,李業翎大吼一聲:“舉盾”
聽到他的號令,所有的馬其頓士兵都是右手把長矛杵在地上,左手舉起了橢圓形的盾牌,這個動作他們已經演練了不知道多少次,現在做起來都是熟極而流。而且一個個的盾牌之間盡量靠攏,形成了一道密集的防線。但是再密集的防線也有縫隙,密集的箭羽從天空中蓋了下來,那鋒銳的箭簇透過盾牌之間的縫隙狠狠地鉆進了馬其頓士兵的體內,帶起了一聲聲的慘叫。
這一輪的She擊,大約有七八個馬其頓士兵傷亡,前面的陣型頓時又缺了一小塊。李業翎身上也被She中了兩箭,不過他只用盾牌牢牢地護住了頭臉。身上外有鎧甲內有魚鱗甲,那兩箭She在了身上,叮叮兩聲,便彈了回去,倒在地上。
一輪箭雨過后,那波斯軍官已經領著手下的幾十個騎兵向著這邊狠狠的沖了過來。
最前面的那個波斯軍官武器是一把長柄戰斧,他一馬當先沖在最前面,見他沖過來,最前面的幾個馬其頓士兵本能的就挺槍向著他的身上和他胯下馬匹的身上招呼。這波斯軍官個人實力不菲,先是揮槍擋開了刺向戰馬的那長矛,然后整個人向后一仰,竟然完全的仰躺在了馬背上,險險的避開了往身上刺去的長矛。與此同時,他雙腿狠狠的一夾戰馬,那戰馬嘶律律一聲長鳴,忽然加速向著前面沖了過去。
前面的馬其頓士兵猝不及防,頓時被戰馬給撞倒了兩個,有一個還算是機靈,一倒地趕緊往旁邊一滾。而另外一個士兵就不是那么幸運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碩大的馬蹄子已經迎胸踩了下來,頓時就把他踩得筋斷骨折,出氣兒多進氣兒少。
那馬上的波斯軍官手中長柄戰斧足足有兩米多長,最頂端的斧頭跟一個小臉盆一般大小,斧柄是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如果是純鐵鑄的話,這件武器的分量可是不輕。波斯軍官一聲長嗥,從馬上坐了起來,手中長柄戰斧一揮,便把一個馬其頓士兵的腦袋給喜削下半邊來,頓時,鮮血混合著腦漿的紅白Se的粘稠液體濺了他一生。
這波斯軍官獰笑一聲,斧子一橫擺,擋開了一桿刺來的長矛,從馬上探身向前,長斧直刺,長柄戰斧的尖端便刺進了那士兵的胸膛,他右手用力,向下狠狠的一拉,那馬其頓戰士胸前的戰甲雖然阻擋了一下,但是胸口上還是被拉出來一個口子,頓時,五臟六腑流了一地,看上去極為的可怖。
這波斯軍官一馬當先,在馬其頓大軍中突前一番,連殺了好幾個人,那后面的波斯騎兵看到自家長官的表現,心里膽氣也是一壯,紛紛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嘴里吆喝怪叫著,向著前面馬其頓的戰士們狠狠的殺過來。
李業翎這時候終于從后面掙脫到了前面,剛才抵擋那一波箭羽的時候,他被蜂擁的馬其頓士兵擠到了后面,現在才剛剛擠出來。
看到那個波斯軍官如此屠戮自己的手下,李業翎早已經是目眥欲裂,長吼一聲,整個人一躍而起,力貫雙臂,手中長矛被他抖得筆直,直挺挺的向著這波斯軍官的胸前扎去。這波斯軍官剛剛也看到了李業翎的表現,知道這人實力很強,是個勁敵,因此也不敢大意,雙臂使足了力氣,手中的長柄戰斧向著長矛狠狠的削了過來。
在他想來,自己這全力的抵擋之下,定然可以把這桿長矛給擋開,面前這個馬其頓軍官模樣的人手里頭可是長兵器,只要是被自己擋開他的長矛,欺近到他的身邊,那自己殺他還不跟玩兒一樣?他的嘴角甚至已經露出了一絲獰笑。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凝滯了,長柄戰斧和長矛相交,并沒有他意料中的結局,那長矛上面的力道極大,雖然長矛已經被長柄戰斧鋒銳的斧刃砍出了一個小小的缺口,但是長柄戰斧也被抵擋開來。
眼看就要被一槍囊死,也是這波斯軍官反應極為的迅速,而且長矛被阻擋了這一下,去勢也稍微有些減緩,李永珍電光石火般的一丁點兒時間,這波斯軍官故技重施,整個身子便仰躺在了馬背上。李業翎長矛刺空,從他的身上刺過。
李業翎冷冷一笑:“真當這樣我就奈何你不得?”
他腰身一挺,體內勁力流轉,本來已經用盡了的力氣又生生的增長出來一些,雙臂一僵,已經刺到盡頭的長矛就像是長棍一樣,狠狠的砸了下去。
這一下,那波斯軍官卻是再也避不開了。只聽得一聲凄厲的慘叫,李業翎手中的長矛桿已經狠狠的砸在了那波斯軍官的身上,從眉心額頭,到鼻子嘴巴洗下巴,再到胸口小腹,甚至連那胯下之地都沒有逃過,只要是這條線兒上的,全都遭受了重重一擊。
山萊英木本就是極為堅韌,柔中帶剛的木料,胳膊粗細的山萊英木狠狠的砸下來,而且還是在李業翎手中,其力道何止是數百斤。那波斯軍官吃了這一下,鼻子、下巴,頓時便被砸的粉碎,眼球瞬間極度充血,砰的一聲爆掉。而隨著‘咔嚓’一聲脆響,他的臉上被砸開了一條大裂縫,整個臉骨已經碎成了兩半,腦漿、鮮血混合著鼻涕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噴涌而出。
胸口也是如此,被這長矛桿擊實,一陣爆響,胸部的骨頭完全斷裂,就連內臟,也因為極度的充血而變得畸形。他的整個胸腹中間部位,凹陷如一條裂谷。
李業翎收回長矛,矛桿上部明顯的留下了一條長約一米的血痕,上面的鮮血,紅艷艷地。你波斯軍官軟軟的從馬上翻到下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周圍的馬其頓士兵看到這一幕,頓時發出一陣歡呼。李業翎卻是腳步一轉,如同鬼魅一般挪到了那波斯軍官墜馬處,一把便抄起了他落在地上的長柄戰斧。這把長柄戰斧連馬其頓的制式鎧甲都能輕易的刺穿,絕非凡品,果真,長斧入手一沉,李業翎掂了掂,足足有四十來斤重。只覺得入手一陣冰涼,李業翎也來不及看,直接扔到了空間戒指里面去,抄起長矛,又一次殺向了波斯騎兵們。
長矛向前一挺,狠狠的把一個波斯騎兵給刺穿,然后一挑一抽,將其遠遠的挑了出去。這飛出去的波斯騎兵撞在了另外一個波斯騎兵的身上,頓時兩人一起墜落地上,被奔馳的戰馬們塌成了肉泥,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10個兌換點到手,李業翎身子向下一蹲,避開了右側波斯騎兵揮舞過來的彎刀,長矛交到左手,右手一把便把那波斯騎兵給拉下馬來,右臂扼住了他的脖子,狠狠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這波斯騎兵脖子一軟沒氣兒了。
手中長矛向前一點,然后一繞避開了馬上騎兵的抵擋,鋒銳的矛尖從他的脖子上挑過,一篷血雨爆出,那波斯騎兵的喉嚨已經被劃開一個大口子。
一個轉身,身子后仰,腳底板就像是釘在地上一樣,用高難度的鐵板橋姿勢避開了一個波斯騎兵的長槍點刺,然后身子蹴的彈了起來,長矛狠狠的扎進了馬上騎士的胸膛。卻沒想到這馬上騎士也是極為的兇悍,雖然長矛已經把他扎了個透心涼,但是他雙手竟然死死的抱住了矛桿,狠狠的向上一掀。
李業翎猛地向后一抽,那波斯騎兵的胸出一團血雨,而與此同時,李業翎也聽見了‘咔’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長矛的頂端連帶著矛尖換換的折斷了,剛才這個地方被來就被那波斯軍官給看出一個缺口來,然后又是不間斷的抽打、挺刺,使的缺口越來越大,這次被這個波斯騎兵使勁一拗,竟然就給拗斷了。
李業翎干脆把前端給折了下來,剩下的部分還有五米多長,正好可以當做大棍使用。
李業翎右臂狠狠的向前一掄,手中那長約兩米的斷矛便被他給扔了出去,在一聲慘叫中穿透了一個波斯騎兵的胸口,遠遠的墜地。
李業翎一抖手中大棍,便向著身前的一個波斯騎兵摟頭蓋臉的砸了下去,那波斯騎兵頓時便被他砸的腦漿迸裂,從馬上歪了下來。緊接著一個擰身,大棍狠狠的砸在了一個波斯騎兵的后背上,這波斯騎兵口中頓時噴出一口鮮血,其中還夾雜著內臟的碎塊。
李業翎嘴角露出猙獰笑意,忽然一聲嘶吼,揮舞著大棍便沖向了波斯騎兵的陣營。
在李業翎的影響下,其他的馬其頓士兵也是吶喊著,挺著手中的長矛向前刺擊。有的那長矛折斷的,便拔出腰間短劍,和波斯騎兵近身肉搏。這些馬其頓的戰士們也很是機靈,一件短劍的長度太短,夠不到馬背上的騎士,便悶著頭的砍馬腿,把馬腿砍斷之后,把上面的波斯騎兵拉下來。
有了李業翎率人抵擋的這一陣兒,后面的馬其頓士兵們便包抄起來,挺著長矛向著波斯騎兵不斷的逼近。明明是波斯騎兵們的人數占優,但是由于無法突進到方陣里面去,只能一層一層的堆在方陣前面在,這樣一來,反而是占不到什么人數優勢。
而此時戰場上的形式越發的破朔迷離,整個馬其頓大軍的左翼,重步兵方陣和波斯騎兵們糾纏在一起,陷入了一片亂戰之中。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李業翎正是如魚得水。短短的十幾分鐘時間,那三十個波斯士兵的任務已經完成。不過,戰場中的一個敵人就能兌換十個兌換點,這樣的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大棍已經在亂戰中又一次被折斷了,李業翎從空間戒指里面取出來那波斯軍官的長柄戰斧,揮舞著繼續殺敵。
這柄戰斧極為的鋒利,那些波斯士兵們的兵器與之一相交幾乎就是斷折,這讓李業翎更是大呼痛快。他揮舞著長柄戰斧,根本不防守,只管進攻,一路沖殺也有不少的羽箭、彎刀落在了他的前胸后背,不過李業翎只管護住頭臉,他身上的魚鱗甲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兵器所能傷害的,砍在上面,也不過是發出鏗的一聲響,讓李業翎一陣震痛而已。
一柄彎刀重重的砍向了李業翎的脖子,李業翎身子向前一傾,那彎刀便砍在了他的后背上,只聽見‘鏗’的一聲響,李業翎卻只是晃了晃,根本沒什么事兒。
李業翎驀然回頭,滿是鮮血的臉上是掩不住的猙獰,那波斯騎兵傻傻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彎刀,再看看李業翎的后背,他還在納悶兒的當口,李業翎揮舞著手中戰斧,狠狠的而一個斜劈,便把他從由肩膀到左腰,劈成了兩半。
鮮血內臟四處噴濺
“第六十八個”李業翎喃喃自語了一聲,腳步一錯,便躍起在空中,把一個背對著自己砍向馬其頓戰士的波斯騎兵給刺了個透心涼。
“六十九個”
正在這時,忽然地面又是一陣搖晃,不遠處響起了急促密集的馬蹄聲,李業翎跳上一匹戰馬一看,望見了煙塵彌漫中的旗幟。
他大聲喊道:“堅持住,堅持住,咱們的騎兵來了”
騎兵來了
當李業翎聽到那騎兵沖鋒的號角的時候,也是稍稍松了口氣。這一番亂軍中的搏殺,雖然殺人殺的很爽,但是對于體力也是一個極大地消耗,李業翎幾乎是在以一己之力來對抗這些幾十上百騎沖鋒的波斯騎兵,也實在是有些累了。
在馬其頓大軍的左翼重甲步兵堅守住陣地之后,隸屬于大軍左翼的騎兵軍團也從大軍的背后繞了一個半圓,繞到了這些波斯騎兵們的背后,從而形成了對這些波斯騎兵的夾擊。
這支波斯騎兵的命運已經注定。
而李業翎所在的這個巨大的重步兵方陣,乃至于整個馬其頓大軍的左翼,也不過是整個龐大戰場上的冰山一角而已。
在高加米拉這寬闊廣袤的巨大荒原上,每一個人都如同棋子一般,被兩只巨大的手操縱者,在這巨大的戰場上一步一步的前后左右挪動,悄悄地布下一個又一個難解之局。這兩只手,就是亞歷山大和大流士三世。
不過顯然,亞歷山大要技高一籌。
在馬其頓右翼的馬扎依率領著騎兵沖擊馬其頓大軍的左翼的時候,另外一支右翼騎兵也沖向了馬其頓的中軍,并且取得了一定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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