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得知秦逸真正身份之后的云開,小蠻三人,再次看向秦逸的時候,眼神里面,除了敬畏之外,別無其他。
看著三人的變化,秦逸微微嘆了口氣,之所以他不想表明身份,就是不想看見這樣的事情。
“秦逸前輩,先前我們三人多有冒犯,不知您的身份,還請前輩見諒。”云開三人止步下來,滿臉崇敬的對著秦逸鞠身道歉。
“請前輩原諒。”小蠻,李月也亦是如此。
而秦逸只是這樣平靜的看著他們,良久都沒有出聲,這種詭異的寂靜,接連不斷的敲擊著云開三人的心神。
“哎!”
這個時候,只聽見秦逸長嘆一聲,接著用那淡然的語氣對著面前的三人開口說道:“你們真讓我失望,雖然跟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并沒有多久,但也有著朋友的情誼,不過你們卻是這個樣子,算了,你
們也不用道歉,原本就是我不對在先,好了,快點跟上他們吧!”
秦逸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之后,就獨身走了出去,跟上前面的人群。
在秦逸離開之后,云開,小蠻,李月三人直起身來,想起秦逸離開前的那句話,不禁相視一眼,眼
中均是疑惑的神色,不過云開卻是看著秦逸的背影,眼中閃爍著感動的光芒。
“難道是我們做錯了什么嗎?秦逸前輩為什么說我們讓他失望了,小蠻不明白,對了,李師兄,云師兄,你們知道么?......!”小蠻臉帶疑惑之色的,看向旁邊的兩人。
李月搖了搖頭,表示同樣不解,最后,兩人的眼神,全都集中在那云開的身上。
見兩人正盯著自己看,云開不禁搖頭笑道:“你們看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少來啦,云師兄剛才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你,你的臉上明明寫著,你明白秦逸前輩那句話的意
思,快點說出來聽聽。”小蠻急不可耐的對著云開說道。
耐不住小蠻的糾纏,云開只有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的觀點罷
了,至于對或不對,我就不清楚了。”
“不要賣關子了,快點說正題。”小蠻催促道。
點了點頭,只見云開邁開步伐,朝前面的人群跟隨了上去,邊走邊說:“秦逸前輩話中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太古板了,既然我們已經和秦逸前輩認識了,那么就是朋友的關系了,而我們剛才卻那樣對他,所以,秦逸前輩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來,的確,我們是不配做秦逸前輩的朋友......!”
尾隨其后的小蠻和李月聞言,不禁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我們不是太過分了嗎?我們去跟秦逸前輩道歉吧!”
小蠻建議道。
“其實這也不用了,以秦逸大哥的性格,我們這樣做,更是讓他失望!”云開對秦逸的稱呼,再次
發生了改變。
“秦逸大哥?呵呵,我覺得這樣順口多了,本來他就那么年輕,叫什么前輩呀,都把他給喊老了,
嘻嘻!”小蠻贊同的點頭道。
“秦逸...大哥!”李月微微一笑。
而走在前面的秦逸,此刻的他,英俊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道舒心的笑意......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楊定遠以及所有流月宗的弟子,全都回到了宗內,途中,與黃泉門、秋風谷一
一告別,那白守與碧云師太,則是對著秦逸再三的感謝,然后滿心歡心的帶著門下弟子,回到了各自的
宗派。
再次回到流月宗的秦逸,在楊定遠安排好相關事宜之后,兩人就在流月大殿里面,密談了起來。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是什么東西,連楊宗主都這么小心翼翼的。”秦逸開門見山的問
道,直入主題。
在楊定遠進來之后,先是精心檢查一遍已經關好了的門和窗,然后在大殿里面布下了好幾層隔音的
防御結界之后,才放心的開始與秦逸說起這件事情。
“其實,這件東西,連定遠都不知道是什么?秦逸前輩請稍等,定遠這就取出來,或許秦逸前輩您
能夠知道一二呢!”言畢,只見楊定遠對著右邊的那根深色石柱,打出一道玄青色真元,頓時,異象突
只見那根深色石柱通體變得晶瑩透亮,異常奇妙,緊接著,從這根散發著深綠色光芒的石柱中間,
又一道玄青色光華,朝旁邊的那根石柱飛射而去。
右邊三根石柱,加上左邊的三根,一共六根石柱,成六合之勢。
見這奇妙的一幕,秦逸微微疑惑了片刻之后,隨即便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是利用六合陣而催發出來
的芥子空間。
果然,不出秦逸之所料,這六根通體晶瑩透亮的石柱,同時朝中央射出一道玄青色光華,頓時,六
點交.合為一,在中間的交.合點里面,一幅很是陳舊的古老卷軸,緩緩出現在了大殿的正上方,顯得飄
絮不定。
“這是......?”看著這幅古老的卷軸,秦逸腦海里面的那顆靈魂圓珠,卻是突然抖動了一下,不
過就是這么簡單的一下,卻使得秦逸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秦逸還是第一次見這靈魂圓珠,居然對外界的東西,有著某種不知名的共鳴。看來這幅古老的卷
軸,一定與靈魂圓珠有著什么聯系,或許真的能夠用解開自己腦海里面,那顆神秘無比的靈魂圓珠的來
歷也說不定。
在秦逸心中暗驚的同時,那副古老的卷軸,也已經被楊定遠給收在了右手指中,“就是這幅陳舊的
卷軸了!”
楊定遠說到此處,然后把這幅卷軸,遞到了秦逸的面前。
而秦逸卻是連忙從楊定遠手中接了過來,廢話,關系到他自己一直想要弄清楚的靈魂圓珠,他可能
不會不激動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而楊定遠卻是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開來,接著說起這幅卷軸的來歷:“這幅卷軸,是我們流月宗歷
代以來珍藏的物品,也只有宗主知道這件事情,其實關于這幅卷軸,流月宗的歷任宗主都不明白,其中
到底有什么含義,相傳這幅卷軸是我們流月宗的開山祖師流月仙子所留下來的,并且吩咐一定要好好保
管這幅卷軸,等到有緣人前來領取。”
“有緣人?那楊宗主你怎么能夠肯定,我就是那個有緣人呢?”秦逸不可置否的反問道。
“呵呵!那是我們祖師預測的,具體就不多加解釋了。”頓了頓,楊定遠笑道:“我們流月宗雖然
不是什么大宗大派,但是說起資歷,即使是那些二流門派,也可能不及我們?”
“哦!”聽此,秦逸不由來了一點興趣的問道:“為何有這么一說。”
楊定遠微微有些自得的為秦逸解釋道:“因為我們流月宗傳承了近兩萬年的時間,開山祖師流月仙子,在兩萬年前的楚連山脈,也就是這里,創立了流月宗,期間也歷經起落。”
“兩萬年?”秦逸的臉色不禁有些動容了,“能夠傳承兩萬年的宗派,的確有夠古老的,看來你們
的開山祖師流月仙子,也是仙家中人了吧。”秦逸有些向往的說道。
“也許吧,呵呵!”楊定遠笑了笑。
“流月仙子,莫非就是那個小女孩?”突然,易叔來了這么一句。
聞言,秦逸臉現驚駭之色,兩萬年前的人物,在易叔的口中,居然還是一個小女孩......可想而知
易叔到底是什么時期的上古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