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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酒煮江山 2050章 隨羅霸來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08日  作者:江南一夢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江南一夢 | 煮酒點江山 
正文

正文

羅霸被安排在另一個帳篷里。以胡憂這會在大象族的身份,多弄一個帳篷那是很簡單的事,都不需要自己開口,就會有人幫著把這一切都弄好了。

正常的帳篷都比較低矮,羅霸這個卻是比較高大的。原因無他,主要是因為羅霸的身材真是太高大了,普通的帳篷他在里邊根本就直不起腰來。好在帳篷這種東西,高矮隨意,要調起來不是那么麻煩,不像原的屋幾乎一但建好,就沒有再調的可能性。

胡憂走進帳篷就看到了羅霸,他似乎并不是很適應這里,一臉坐立不安的樣,與剛才角斗時的威武完全不像同一個人。

“坐吧,羅霸。”胡憂隨意的拍拍身坐的行軍床。這整個帳篷里就只有一張行軍床,睡也是它,坐也是他。

羅霸顯然聽到了胡憂的話,但是他并沒有動作,而是疑惑的看著胡憂,眼藏著一絲讓會難以明意的東西。

“怎么,不認識我了?”胡憂微笑道。他看得出來羅霸不是裝的。在他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才讓他暫時沒有了記憶。嗯,應該只是一部份記憶而已,剛才羅霸在角斗的時候,胡憂看得很清楚,羅霸使的招式全都是他當年教給羅霸的。這部份的東西,他并沒有忘記。

“你不認識你。”羅霸搖著大腦袋道:“可你似乎認識我的樣。”

“是的,我確實認識你。你叫羅霸,算起來,你還是我的徒弟呢。”一直以來,胡憂并沒讓羅霸叫過他師父。不過這次不一樣,胡憂這是想盡可能的讓羅霸回憶起以前的事。

“我是你徒弟?”羅霸看向胡憂的眼神更加的疑惑。他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印象。

“嗯。”胡憂指指羅霸手的霸王槍道:“你應該記得這槍是我送給你的。”

看胡憂的手指過來,羅霸本能的把槍往身后一收,似乎像是怕胡憂搶走他的霸王槍一樣,看向胡憂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惕。

胡憂非但沒有因為羅霸的動作而生氣。反而欣慰的笑道:“你能那么愛護它,我很高興。把它送給你,也算是為它找到一個好主人了。”

人不是草木,都是有感情的。霸王槍雖然不是胡憂的第一武器,但是跟著胡憂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多年,和胡憂的感情就樣戰友一樣。胡憂對霸王槍的愛,絕對是真誠的。

羅霸似乎感覺到了胡憂的這絲真情,看向胡憂的目光也松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么提防著胡憂。

“你說的,我都不記得了。”羅霸努力想了好一會,搖搖頭道。在他的記憶之。這方面完全是空白的。

胡憂安慰羅霸道:“你身上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事,讓你失去了一部份記憶。這個急不來的,慢慢的就會好起來。嗯,如果你相信我,讓我幫你試著檢查看看怎么樣,也許我可以幫你找出原因。”

“好吧。”

羅霸足足看了胡憂得有十分鐘,這才點頭同意讓胡憂幫他檢查身體。這十分鐘。他并不是在發呆,而是在感覺胡憂的真誠。他能感覺得到胡憂說的話應該都是真的,雖然他并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但是他能感覺到胡憂并沒有騙他。至于,胡憂是沒有惡意的。

事實上,之前第一眼看到胡憂的時候,羅霸就感覺到了一種想曾相識的感覺。這是一種很模糊的感覺,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見過,可是又怎么都想不想那個人是誰。

這種感覺羅霸可并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而就在剛才。胡憂很清楚的告訴羅霸,他們不但是相識的,而且還有師徒關系,這和羅霸心里的感覺是相符的。

基于這些方面,再加上胡憂確實沒有惡意。這讓羅霸選擇相信胡憂。當然,還有最得要的一點是羅霸希望自己能恢復以前的記憶,沒有失憶的人,永遠都無法知道失憶者的痛苦,那種什么都記不起的感覺,真是空虛得讓人想要發瘋。

爭得羅霸的同意,胡憂讓羅霸在行軍床躺下來。對于羅霸在躺下來的時候還抱著霸王槍的舉動,胡憂并沒有說什么。他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他知道兵器很多時候并不只是殺人的利器,還是最好的朋友。有這個朋友在身邊,也就有安全感。羅霸對霸王槍明顯有種很深的依戀,既然他喜歡抱著,胡憂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先大掃了一遍羅霸的身體,胡憂并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這讓他的眉頭略皺了一下。

“我想幫你摸摸看,你不會反對吧。”胡憂對羅霸說道。畢竟看和摸并不一樣,先給羅霸一些心里準備,可以消掉一些不必須的誤會。

“嗯。”羅霸應了一聲。既然已經同意了給胡憂做身體檢查,他自然不會認為只那么掃一眼就算了。

對其他的地方,胡憂也不過是一劃而過,真正的重點是頭部。記憶跟大腦有關系,胡憂判斷羅霸的腦袋很可能受過傷。

可是當胡憂仔細檢查過羅霸的腦袋之后,他失望的發現自己什么都沒有找到。羅霸的腦袋光光滑滑的,完全沒有受過傷的樣。

“居然會沒有嗎?”

胡憂喃喃自語著。這檢查不出傷情,那就比較難辦了。正所謂是對癥下藥,現在連癥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這藥怎么下?

“羅霸,你記不記得之前什么地方受過傷?”檢查不出來,胡憂就只能用問的。羅霸再怎么說也是身體的主人,對自己的身體,他應該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才對。

羅霸想了想,搖搖頭道:“我不記得了。”

好吧,天大地大。失憶最大。人家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你要拿人家怎么辦。

“那我們就先到這里吧,你好好休息,我們再想想看還有什么辦法再說。”很多事都是急不來的。現在什么頭緒都沒有。死咬著也不會有什么辦法。退一步,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走出羅霸那個巨大的帳篷之時,金巧兒那邊的帳篷已經熄了燈。無論是不是熄燈,胡憂都不可能住到她那邊去。雖然金開元已經說了,金巧兒是送給胡憂的,胡憂要怎么樣都行。可是胡憂真敢怎么樣嗎。

那絕對不可能。

“少帥。有什么吩咐?”士兵看到胡憂的招走,急急跑過來。之前那個接風宴他是沒有資格參加,但是宴會上發生的一些事,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大象族,他多多少少的也收到一些風,知道胡憂是今時不同往日。可不能大意。

胡憂道:“去找兩個人,給我再弄一個帳篷,我想休息了。”

“是!”士兵也奇怪胡憂為什么不住到金巧兒那里去。不過這樣的疑惑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可沒有膽問胡憂。

有權,就有一切。以胡憂目前在大象族的地們,要弄一個帳篷真不是什么難事。在幾個士兵的忙活之下,只不過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一個新的帳篷就弄好了。

這個新帳篷搭建的地方是在羅霸和金巧兒兩個帳篷的間。到不是胡憂有意讓胡憂這么做,主要是因為除了這里之外,附近暫時沒有別的空地。不選這里,那就得去挺遠的地方。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人把邊上的這些帳篷全都給拆了,讓住在里面的士兵到別的地方去。這樣的事,現在的胡憂有權力這么做,但是這樣的事,胡憂是不會做出來的。

在胡憂看來,無論是原還是天之角,士兵都是沒有錯的。他們當兵不過是為了養妻活兒。所謂是聽命行事,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依上級的命令而行,沒有一樣事是他們可以做主的,就算是有錯。也不在他們的身上。

對士兵,胡憂一向都有種憐惜。為了自己方便而讓本已經睡下的士兵搬地方,這樣的事胡憂做不出來。他要真能做出來,他也不是胡憂了。

躺在剛搭好的帳篷里,胡憂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今天這一天,可真是發生了不少的事,特別是在宴會上,金開元和水可進的較勁,居然是那么的公開化,這到是他沒有想到的。

也許在別人的眼里,胡憂這一次是得了大便宜,可是胡憂自己心里清楚得很。現在的形勢比起這前可是緊張多了。他已經被推到了風頭浪尖之上,一個不小心,大浪小浪可全都會打在他的身上。

不可意有任務的大意。

這是胡憂不斷在心里提醒自己的。

至于羅霸的問題,胡憂暫時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查不到傷,也就找不出羅霸身上真正的問題。這事正如胡憂說的那樣,急不來的。好在水可進已經當眾宣布把羅霸送給胡憂,胡憂可以把羅霸隨時帶在身邊,有什么好辦法,馬上就可以在羅霸的身上試驗。

無論好壞,今天都算是過去了。至于明天,那就得等到明天才知道了。

胡憂明面上的身份是第八戰隊的教官,這第八戰隊的訓練是他負責的。一大早起來,胡憂就很是忙了一陣,直到給第八戰隊的人全都部置了訓練任務,這才得到些休息的時間。

“少帥,那我應該練些什么?”胡憂才剛剛坐下,水金生就找了過來。他現在已經是入門級的在近身法師,正所謂魚躍龍門大不同,普通的訓練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胡憂奇道:“你不是已經學了家族功法嗎,只需要按你家的功法去學就好了。”

“哦。那我就先自學吧,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來問少帥也是可能的,對嗎?”

“嗯。”胡憂應了一聲。心說你有什么問題。回去問你老爹還快。昨天宴會的時候,胡憂已經對水金生的老爹水可進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水可進也是一個級強者。以水可進的實力,要教自己的兒跟本用不著去麻煩別人。

“那我先回去訓了。對了,這是父親讓我交給你的。”水金生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句東西遞給胡憂。

胡憂這會算是明白了。原來剛才的話都是虛的,水金生真正的目的是來給他東西。

“是什么?”胡憂惦了惦份量,挺重手的。

水金生笑道:“父親只讓我交給你,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父親說你應該是能用得著的。”

“用得著。”胡憂看著水金生的背影,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他用得著的東西可真是不少。這包金算是其一樣吧。

是的,水可進讓水金生給胡憂送來的是一包金。天之角金銀極缺,跟本無法拿來做首要的流通貨幣。這里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以物換物來交易,可是金銀在這里還是非常受歡迎的,任何一個人都愿意以金銀換物。而這里的金購買力比原那邊更強。

一片金一匹馬,胡憂手里這一包,那就千匹了。

胡憂真正高興的不是得了包金,他又不是沒有見過錢的人。在不死鳥軍團是鼎盛的時候,這么一包金,不過是士兵一天的飯錢而已。胡憂真正看重的是水可進的不放棄。他能讓水金生送這么一大包金來,說明他并沒有就這么認輸。只要他不認輸。那胡憂就更有把握做一些事。

記得有一個偉人曾經總結過亂世是越亂越有機會。

胡憂做為過來人,對這話的理解絕對夠深。大象族如是真是鐵桶一個,胡憂就算是腦正好,辦法再多,也咬不動人家。而現在,從水可進的身上,他看到了大象族敗落的希望。

對一個強大的種族來說,能打敗他的永遠都不是敵人,而是他們自己人。只有自己人,才知道自己勢力的弱點在哪里。弄出來的事也就越有傷害性。

與水金生聊過之后,胡憂沒有在軍營多留,急急去找羅霸。水金生并沒有對胡憂說關于羅霸的事,卻以自己的身體給了胡憂一個提醒,既然無法在羅霸的身上找到外傷。那為什么不試試從內部找呢。

對于另人來說,跟本沒什么用的辦法,在胡憂這里,卻是輕而易舉的。他要利用自己的純龍血和神識,直接進入羅霸的經脈之,從從內部尋找線索。

有過昨天的經歷,羅霸對胡憂還是很配合的。胡憂很快就進入到羅霸的經脈之。對水金生的成功,讓胡憂在這方面的能力又加強了很多,這也是一大收獲。

“原來是這里。”經過十幾分鐘的仔細檢查,胡憂終于發現了問題。原來在羅霸的腦部經脈之,有一段堵進了。雖然胡憂并不知道那是怎么堵住的,但他相信只要打通了這一部份的經脈,羅霸的記憶應該就可以得到恢復。

“也許會有一些反應,你愿意嗎?”胡憂暫時收回神識,問羅霸道。他現在也不能肯定在打通經脈的過程之會不會出現什么反應,而這種神識運作的行為,本就是很危險的,胡憂希望羅霸先有一個心理準備,而后再開始。

“我愿意。無論多痛,我會頂住的。”羅霸非常肯定的說道。這種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日太難過了。他可不想人家說他叫水牛他就是水牛,人家說他是羅霸他就是羅霸,無論要受多大的苦,他都要知道自己是誰。

“那我們就開始吧。”看羅霸那么肯定,胡憂也不現猶豫。恢復記憶并不是羅霸一個人的事,對胡憂來說也是一個大事。他要知道羅霸為什么會來天之角,是不是原那邊出了什么問題。

要知道胡憂之所以會來到天之角,完全是因為原那邊的人和事呀。

用神識打通經脈的事,胡憂在龍族第七小隊的身上用過,在水金生的身上也用過。不過有一點,他們都是學習過自然功法的人,哪怕他們沒有能成為近身法師,他們的體內也多少有一定的自然之氣存在,這種自然之氣在胡憂打通經脈的過程之。真的幫了胡憂不少的忙。

可是羅霸的身上可沒有自然之氣,他一天自然功法都沒有學過,這也能產生自然之氣就不是天才,而是怪胎了。

對這一過程,胡憂是一早就做好了面對困難的心里準備,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過程格外的輕松。胡憂幾乎沒花費多少力氣,就幫羅霸打通了腦部被堵的筋脈不說,還順道打通了自然功法運行時需要用到的經脈。之所以能那么順利,原因無它,只因為羅霸太大只了,他人大只。身體的經脈也同樣的大,大容易通呀。

“少帥,我怎么會在這里?”

羅霸醒過來,第一眼就認出了胡憂。這讓胡憂在心暗松了一口氣。猜,再怎么都是猜,總要證實了,才能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這正是我想要問你的事。你好好想想,怎么會在這里的。”胡憂一臉笑意的說道。羅霸能恢復記憶,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畢竟這天之角不是他的地盤,這里的人,掉了東方晗羿之外,他就沒有一個可以真正信得過的。羅霸的心性,胡憂是非常的了解,知道他是一個絕對可以信得過的人。

“我怎么會在這里……”羅霸沉思著。他的記憶才剛剛恢復,還有些亂。必須要好好理理才能知道。

“你不用著急,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訴我就行。”胡憂安慰羅霸道。腦袋出問題,可大可小,羅霸雖然是恢復了記憶。但是有沒有后遺癥,胡憂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想逼羅霸太急,要知道凡是逼得太緊,都容易出問題的。

“不,不用了,我想起來了。”羅霸一拍大腦袋道:“是楊小小,是楊小小。”

“楊小小?”

楊小小這個人,胡憂自然是知道的。楊小小和羅霸一起長大,算是兄弟一樣的朋友。不過胡憂對楊小小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因為楊小小不像羅霸,他的眼睛里總藏著一種讓人不怎么舒服的東西。

“是的,是楊小小……”羅霸的眼露出一絲痛苦。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無論換了是誰,都不會開心的。

通過羅霸的述說,胡憂這才知道羅霸之所以會到天之角,完全是因為楊小小。楊小小為了出頭,已經投了江念祖,成為江念祖手下的一條狗。江念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居然讓楊小小去抓羅霸,要不是羅霸發現了楊小小的陰謀,怕還真被讓楊小小成功了。

據羅霸所說,他都已經被楊小小騙到了江念祖的飛船之,還好羅霸在最后關頭反應過來,一腳把楊小小給踢開,而后……

“而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那是鐵家伙在天上飛呀飛的,就把我弄在這里。嗯,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還認為我要死了呢。”

羅霸的話說得有些亂,胡憂卻聽懂了大概的過程。想來羅霸說的那個鐵家伙應該是一件飛行器,是飛行器失了控,誤把羅霸帶到了天之角。

也只有這樣才說得過去,要知道在到這里之前,連胡憂都不太清楚天之角是一個什么地方,而在來的這一路,就算是胡憂都差點把命給丟了,羅霸可并不具備獨自一人來到這里的能力。

“你還記得那個鐵家伙在什么地方嗎?”胡憂問道。那個飛行器雖然從天上掉下來,可是從羅霸沒有死掉這方面判斷,那個飛行器也許并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胡憂想找到它,說不定能有大用處呢。

羅霸搖搖頭道:“我掉下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遇見你,才記起了這些事。那鐵家伙在什么地方,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你先好好休息,這事我來想辦法。”

水可進終于還是派人來請胡憂了。請胡憂吃飯是一早就說好了的,胡憂當時也同意了。其實就算水可進不請。胡憂也會打機會和水可進見一面。從羅霸的述說,胡憂判斷水可進的人應該是在羅霸才從天上掉下來不久,就發現了羅霸并帶回來的。水可進的人很可能知道飛行器在什么地方。胡憂想要找到飛行器,至少要和水可進見上一面。

水可進的住地也是帳篷。大象族不像龍族,幾次沒有房屋。所有人都是住帳篷的。胡憂對此到說不上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總這是入鄉隨俗。

“少帥,我們又見面了。”水可進很客氣,親自迎出老遠。

“有勞水先生。”胡憂也同樣的客氣。畢竟他們還不是很熟,沒有放肆的交情。像胡憂和朱大能他們見面就不會這么客氣,往往不過是淡淡的問句‘你來了’‘坐’。這類的話,也就差不多了。

“哈哈哈,少帥請。”水可進看來還是挺高興的。這一路都是笑聲不斷。親自給胡憂介紹水家的情況。

水家的駐地在大象族東邊,占地相當的廣大。胡憂從住處過到這里,足足騎了一個小時的路,馬在草原上跑一個小時。那可是幾十里路呀。可見整個大象族占了多大的地。

說起來,水家也算是一個小大象族的存在。他們有些自己的駐地,自己的族兵,自己的防御部隊,完全是自成體系的。只要扯起大旗,這天之角就多了一個實力不容小視的家族。

但是那么多年來,水家都沒有這么做。他們一直都依附著大象族。是大象族最為重要的一個組成部份。看來他們的野心絕對不是成為一個的小家族,而是要把整個大象族都吃進肚里。

“少帥,要來點什么酒。我這里有女兒紅,燒刀……”

水可進沒有像金開元那樣搞篝火宴,而是直接把胡憂請到了帳篷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樣水金生做倍。水金生成功進級為近身法師之后,就算只是初級,在家族的地位也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原因無他,只因為他年輕。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年輕,有無限的發展前途。

“那么多選擇?”胡憂有些驚訝的問道。水可進一口氣說的十幾種酒,可都是天之角沒有的。金開元身為大象族族長,也不過給胡憂弄了些女兒紅。水可進在這方面直接就壓金開元一大頭了。

水可進哈哈大笑道:“不瞞少帥,族長那里的女兒紅還是從我這拿的呢。我以原化一向都非常的喜歡,只是原化博大精深,我一時也學不了那么多,只能找一個方面入手……”

“你選擇的方面是酒化?”胡憂接話道。不管金開元的女兒紅是不是從水可進這里來的,水可進能一氣說出那么多種的酒,說明他對這方面真的有一定的研究。

“是的。”水可進笑道:“酒化是原化的重要組成,什么樣的場合喝什么樣的酒,怎樣把酒喝好,可他都是學問呀。”

“說得不錯,酒化確實是博大精深,嗯,既然水先生讓我選,那我就來點馬奶酒吧。天之角的酒化,也是酒化的一種,不是嗎。”

從水可進那里回來,胡憂有些醉了。水可進的酒量非常的不錯,胡憂在這方面不如水可進。畢竟他不像水可進是研究酒化的人呀。

胡憂會喝得微醉,是因為和水可進聊得挺不錯。他把就有意借水可進的力量來打壓金開元,而后借著自己在能力,在大象族之,分出一塊屬于自己的勢力。

這可不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胡憂可是有讓普通人成為近身法師的能力。只憑這一點,就大有人想要隨從胡憂身邊。就算是要給自己找主人,那也得找一個能給自己前途的主人呀,胡憂這種可以讓人進級的主人,整個天之角可就只有一個呢。

出余這種種考慮。與水可進打好關系那是完全必要的。水可進既然喜歡酒,那就和他好好喝喝,酒這種東西,很容易讓大家的身心放松下來,喝了點酒。要說些什么話,那也方便多了。

胡憂這酒就沒有白喝,從水可進那里,他知道了飛行器下落的位。說來也巧,飛行器下落的時候,水可進正好就在那附近。他感覺那玩藝很奇怪,就放馬追了過去。不過他并不知道飛行器是一個什么玩藝,看著不懂,拉又拉不動,最后他也就沒再理合東西,到是把在那附近發現的羅霸給帶了回來。所以胡憂問起這方面的事。水可進都不需要找人進來,直接就給了胡憂答案。

按水可進的意思,那飛行器應該還是很完整的。胡憂也不管水可進是出于什么考慮,那么輕易的就告訴他這些,總之這是一個對他來說很不錯的消息,他準備借這幾天大象族比較亂的時候,和羅霸一起去找找看。相信有了比較準確的方向。要找到它還是不太難的。畢竟這里是草原,一眼看過去,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要是在原山多的區域,怕就算是隔著百十來,都很困難了。

至于找到飛行器要怎么用,胡憂這會到也沒想太多。畢竟水可進跟本就不知道飛行器是什么,有沒有真壞掉,他更是不知道,胡憂必須先把這方面弄清楚再說。

“少帥。你要那玩藝有用嗎?”羅霸回憶起在飛行器上的經歷,到現在都還有些心有余悸。那是他一輩最害怕的時候,空有一身力氣,卻沒有可以施用的地方,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現在胡憂又要去找他玩藝。他這心里多少有些毛毛的。這次是被它帶到了天之角,隨知道下一次會被帶到什么地方呀。

“應該是有用的,我們先找到它再說。對了,你再給我說一些原那邊的事。之前你說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朱大能他們了,那你知道他們的情況嗎?”

之前羅霸的記憶才剛剛恢復,胡憂也沒問羅霸那么多。畢竟他可不想到得一些錯誤的情報,再說了原與天之角距離那么遠,早一天知道,晚一天知道,意義真不是很大。

羅霸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多少情況,只知道他們傷心找到了一些挺厲害的人,幫著他們和江念祖打。”

“挺厲害的人,什么挺厲害的人?”胡憂不解的問道。

羅霸道:“我沒有見過那些人。只知道他們一跺腳,城墻都得踏,普通的城門,跟本關不住他們。”

“居然還真有這樣的人。”胡憂喃喃自語道。

在天之角發現近身法師的時候,胡憂就在暗想著天之角能有像近身法師這么強力的人,那邊原那邊怎么都應該也有這樣的人才對。

那時候胡憂可不過是想想而已,畢竟他到天風大陸已經二十幾年,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樣的牛人。可現在羅霸說的,似乎就是那樣的人。

羅霸重重點頭道:“是呀,一開始我也不相信有那樣的人。直到有一些,我親眼看到,才相信原來真有那么強大的人。”

“他們大約有多少人?”胡憂更關心的是數量。要知道蟻多咬死象,那樣的牛人厲害是厲害,可是數量太少,那可不頂用。就像大象族這邊也一樣,金開元、水可進他們都是級強者,可是他們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自己去做呀。一個強力的老大,還得有一群強力的手下,這才能成大事。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和江念祖的人打過幾次,似乎有輸有贏。”

羅霸畢竟只不過是長得大塊而已,他的能力還不足以有資格去與那些牛人合作,對這方面自然也就知道得不多。

“嗯。”胡憂點點頭,不再問這方面的問題。畢竟無論原那邊的情況怎么樣,天之角這邊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而這些近身法師的強大,他可是親身體驗到了的。把他們拉去與江念祖打的計劃,胡憂可沒打處取消。

“應該是那邊了。”

遠遠看到金屬的閃光,胡憂知道自己找到了地頭。原是的金屬很少,就算是能找到金屬,能打造出一大塊可以反光的可能性也不太多。別說是天之角,就算是相對比較先進的原地區,也沒有這樣的能力。這是現代明機械化發展進程的產穩,天風大陸在這方面還差得太遠。

“是了,就是它。”羅霸對飛行器的印象深刻,遠遠的就認出了那個東西。這玩藝畢竟差點就要了他的命,想不記住都很難呀。

“我們過去看看。”胡憂壓住心里的興奮。從這里看過去,已經能比較清楚的看到飛行器的輪廓,看來似乎還真是沒有什么損傷。

如果真有有一臺飛行器使用,地對胡憂來說也就方便多了。原和天之角相距近,那是在交通工作不發達的基礎上遠,如果有這會飛的家伙,最多一天就能走個來回。這可是絕對的利器呀。

羅霸對飛行器還是有些怕怕,不過胡憂已經先一步走向了飛行器,他也沒有留在原地。在這方面,他對胡憂多少還是有些信心的,至少有胡憂在,應該不會再發生這前那種不受控制的情況吧。

之前那次真是把他給嚇著了。這玩藝一直飛呀飛,羅霸是想停想不下來,想跳又不敢跳,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好。要不是最后它自己也不知道是摔下來還是砸下來,羅霸怕自己這條小命早就沒了吧。

“好家伙,看著還是好好的。”

胡憂已經來到了飛行器前。這玩藝長得和飛機有些像,不過它又不是飛機那種長鳥型的,而是有而像魚,大大的腦,小小的身,細長細長的腰,很像以前胡憂吃過的大頭魚。

別管它長得像什么,能飛那是肯定的。按羅霸的說法,他前后不過是在上面幾個小時,然后就到了這里。不能飛,用爬的可沒有這樣的速度。

近距離研究了一會,胡憂可以肯定這玩藝沒有在著陸的時候受到損傷。這種現代明的東西,一但是傷著,很容易看出來。特別是這種能飛的家伙,幾乎一出問題,就全都是大問題,怕是連毛都找不到一根完整的,怎么可能像現在這么光亮。

“羅霸,你記得你是從什么地方進去的嗎”胡憂看了半邊,也沒有發現哪里像是門的地方,只能問題邊上的羅霸。再怎么說,他是坐這個過來的,往哪里進,他總應該知道吧。

羅霸回憶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記得我似乎進掉進去的。對,我就是掉進去的,一掉進去,它就動了,然后我就到了這里……”

直到這會,羅霸都覺得自己挺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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