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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酒煮江山 2043章 睡覺大法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03日  作者:江南一夢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江南一夢 | 煮酒點江山 
正文

正文

“我有必要套你的話嗎?”金強東自信的看著胡憂道:“以我們大象族的戰力,龍族怕連一戰都頂不了吧。”

“是嗎?”胡憂對金強東的強勢不為所動。要說動打仗,他在戰場上的年數怕是要超過金強東的年紀。打仗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可不是手的實力強就一定能勝的。以弱勝強的事,在那些不懂戰場的人看來,是偶然發生的現象,在胡憂看來,那跟本就是必然的結果。因為那些所謂的強,并不是真正的強,而那些被認為是弱者的人,也并不是真正的弱。

“難道不是嗎?”金強東反問道。

胡憂深深看了金強東一眼,道:“其實龍族并不需要準備什么,這一戰都不見得能打起來。”

“哈,你覺得你們這次做的事,會得到原諒嗎?”金強東像是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確實有笑的資格,因為他背后的大象族遠遠要比龍族強大太多。

“你們有開戰的理由嗎?”

胡憂只不過是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讓金強東的笑聲噶然而止。野人谷的事,龍族知道,大象族也知道,但是別的勢力并不知道。除非大象族愿意讓全天下都知道野人谷有什么,否著他們就不能分開指責龍族搶奪大象族的利益,也就不能以這個為借口開戰。

大象族一直以來都想要吃掉龍族,但是他們一直都找不到借口把這個天之角最古老的勢力給吃了。雖然他們也可以完全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就直接出兵龍族,甚至是把龍族給滅掉。以大象族現在的強勢,沒有人敢說他們的不是。

可是人家嘴上不說,心里是怎么想的。大象族就管不著了吧。如果只是說說而已,到也沒什么,大象族真正怕的是把天之角的次序給搞亂了。

大象族是很強大,但是他們還沒有強大到可以與整個天之角所有勢力為敵的地步。也許他們有一天能達到這樣的高度,但那絕對不是現在。要想真正發展成那樣的龐然大物。穩定的社會次序是關鍵,如果大象族今天打這個,明天打那個,愛打哪個就打哪個,其他的勢力絕對是人人自危,到時候無論是生產還是生活都全亂了。大象族又怎么可能有機會得到更好的發展。

胡憂真是因為看清了這一點,才敢對金強東說這樣的話。而金強東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笑不出來。

“你很厲害。”良久,金強東才對胡憂說道:“野人谷的事,我們確實不希望外界知道,但那也不是絕對的。你想拿這個來要挾我們大象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胡憂哈哈一笑,道:“我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你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這一戰是肯定要打的。至于會打成什么樣,那就得看大家的心情了。”

金強東向胡憂問起金關元的事,是在抓到胡憂的第五天。之前的幾天,金強東每天都要找胡憂去聊一會,長則三、四個小時。短則十幾分鐘,沒有特定的話題,大多數時候都是想到什么說什么,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和胡憂擔起過金關元的事。這一次,金強東終于忍不住了。

“金關元?我不知道。”胡憂回答得很肯定。金強東會問金關元的事早在他的料想之。因為金強東抓到的那些人,都是之后才被查百勝調去野人谷的,對金關元的事他們并不清楚。金強東就算是再怎么有本事,也只不過能從他們的嘴里知道胡憂是誰,知道這個敢在大象族的嘴里偷吃的勢力屬于哪里,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問出有關金關元的事。

“少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金關元的事,是不是你們做的,你只要給我一個答案就可以了。”金強東的優雅在胡憂的面前變得越來越少。他已經意識到要和胡憂比拼這方面的東西,他是玩不過胡憂的。

胡憂笑笑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金關元我當然知道,但是你覺得我可以對他做些什么嗎?”

野人谷的事胡憂不怕認。這也是否定不了的,但是金關元的事,胡憂是說什么都不能認,金關元可是金開元的親弟弟,金開元這個族長無論如果也不會讓干掉他弟弟的人有好日過。一但讓他們知道金關元是被龍族干掉的,那都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他們就會對龍族開戰,而且是那種不滅龍族不收兵的死戰。

胡憂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所以無論怎么樣,他都不會親口承認金關元的事,哪怕金強東指著他的鼻說是他做的,他也同樣要搖頭。

“你真不說嗎?”金強東有些壓不住火了。畢竟是年輕呀,又是從小順風順水長大的。這幾天他的耐心已經被胡憂磨得差不多了,想忍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讓我說什么呢?”

裝傻是胡憂的強項,睜眼說瞎話曾經是他吃飯的本事,要和金強東玩這一套,對胡憂來說真是太容易了。

“金關元是野人谷的負責人,你們占了野人谷,怎么可能不和金關元交手?”金強東硬聲道。在他看來,他已經很給胡憂面了,胡憂不能總這樣打他的臉。

胡憂才不管金強東的反應是什么,依舊裝傻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沒有見過金關元。也許他有什么事,或是去見什么相好了呢。”

金強東差點沖口而出三字經。金關元連老母親的大壽都沒有回去,還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讓他離開野人谷?

幾乎可以肯定,金關元這會怕已經被胡憂他們給弄死了。要不是這樣,金關元怎么可能失蹤?

“胡憂,我再問你一次。你們把金關元怎么了!”

“我真不知道什么金關元,要不你問點別的吧。”

胡憂的裝傻把金強東氣得不行。他這一次出來,最重要的任務其實不是查野人谷,而是找到金關元。無論是生還是死,找到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如果找不到……

金強東絕對不希望那樣的事發生。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失敗過,這一次他也同樣不愿意接受失敗。可是胡憂軟硬不吃,讓金強東除了生氣,拿他真是沒辦法。

帳篷還有,可是被沒了。飯點已經過了,可是飯卻并沒有送來。待遇直線下降呀。

“看來過不了幾天,就得住牢房里了。”胡憂自言自語的呵呵笑道。

對于這樣的待遇,胡憂到是一點都沒往心里去。他現在是人家的俘虜,做俘虜就得有做俘虜的覺悟,每天大吃好喝的高床暖枕,那算什么事。對吧。

從束手就擒的那一刻開始,胡憂就沒想過能有什么好日過,這下好了,終于一切回歸正常。好日正在遠離,苦日要來了。

天黑了很久,胡憂的晚飯才終于來了。一點點清得就像是刷鍋水的湯,還有一個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藝做出來的饅頭,就算是胡憂全部的食物。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東西,之前的烤肉更是想都不用再想了。

對這些東西,胡憂看了一眼,沒動。這些跟本不是人吃的,他也沒打算吃。金強東要想在這個方面玩死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想從這里出去,胡憂暫時沒有那個辦法,但是給自己弄點好吃的。他是完全可以辦到的。

別忘記了,胡憂的手上可是有安間戒指的,略轉過身,胡憂給自己弄了塊肉放嘴里。說起來這肉還是之前金強東派人送來的呢。那幾天金強東對胡憂可真是不錯的,送來的肉大塊大塊的。別說是胡憂,就算是朱大能在這里都吃不完。

胡憂可不是一個喜歡浪費糧食的人,肉都已經送來了,他也不可能再讓人家拿回去吧。再說了,他早就知道那種大魚大肉的日不可能長久的,提前給自己做好準備,之后的日也不那么難挨呀。

吃是沒有問題,可這睡覺嘛,還真是有問題。天之角真的很冷,這沒有被沒有毯,睡下去就很可能起不來。

胡憂的帳篷那天在救金巧兒的時候并沒有收回來,被到還有一張,可是在這里拿出來可不現實。先不說會把戒指暴露,金強東也不可能給他舒舒服服的蓋被睡覺呀。

沒法,只能硬頂唄。好在之前那幾天胡憂是吃飽喝足,精神養得比較好,就算是幾天不睡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幾天之后的事,那就只能幾天之后再說了。

“胡憂,你睡了嗎?”

胡憂靠在帳篷邊閉目,就聽到一個細細的聲音,這個聲音對胡憂來說真的很陌生,不過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他卻知道這個人是誰。

算起來,這還是金巧兒第一次和胡憂說話,就算那天胡憂救她命的時候,她都沒有和胡憂說過什么。幾天來,金強東和胡憂聊天的時候,金巧兒有幾次也在,但她只是默默的聽,并沒有開過哪怕一次口。

“姑娘找我有事?”胡憂平靜的問道。對于那天救金巧兒的事,胡憂并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后悔。做為一個男人,在那樣的情況下,主動出手幫女人是非常應該的事,胡憂不覺得那是什么大恩,自然也沒有想過要有回報。

“我可以和你聊聊嗎?”也許是很少和人說話的關系,金巧兒在這方面顯得很是生澀,給人一種怯怯的感覺。

“當然可以,反正我也睡不著。”胡憂呵呵一笑道。沒有被的冬天,睡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剛才他不過是這樣靠在帳篷上。都覺得寒氣不斷的往衣服里鉆,要真睡著了,那真是很可能一睡不起。

睡覺也會死人。

這樣的事在別的地方也許很難發生,但是在天之角冬天的晚上,卻幾乎天天都有發生。胡憂可不希望自己成為其的一個。

“這里真是挺冷的。”看金巧兒久久不開口。胡憂忍不住主動開口道。胡憂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但是被這么一個漂亮女人盯著看,多多少少還是有壓力的,說說話,感覺會好一些。

“嗯,謝謝你那天救了我。”金巧兒終于還是開口了。她的聲音脆脆的。聽起來真是很舒服。

“這沒什么,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遇上這樣的事,都會出手的。”胡憂不在意的說道。他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里。

真是任何一個男人嗎?

金巧兒在心里暗自搖頭。要知道那天追在她身后的也是男人。他們就不但沒有幫她,反而還想害她。要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幫了她,她真不知道現在會是什么樣呢。

“總之,謝謝你。”金巧兒平時不怎么說話。與人聊天的機會更是不多,這么想要感謝胡憂,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說來說去,也就是‘謝謝’,再也沒別的。

胡憂擺擺手,謝就謝吧,反正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受了不會肥哪里。退回去也不見得就是謙虛。

“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金巧兒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對胡憂說道。

胡憂苦笑道:“我現在的情況,難道還能幫到你什么嗎?”

連睡覺都困難了啊,大小姐,你不會沒看到吧。你真要謝,幫搞個被來,那比什么都強。

“是關于我父親的。”金巧兒緩緩說道:“我已經快兩年沒有見過父親了,金強東說你可以知道我父親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訴我嗎?”

果然還是這個事。

胡憂一早就知道金強東不會那么輕易放手的,這會換個女人來了。

胡憂沒有告訴金巧兒任何關于金關元的事。這事太大,對金強東不能說,對金巧兒同樣也不可以說,而且還是絕對不可以說的那種。

要不然怎么說,告訴金巧兒是他親手干掉了金關元?

金巧兒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不過她卻沒有虧待胡憂。把胡憂放掉的事她做不了,但是給胡憂一張被,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時隔幾個小時,胡憂又再次有了被。這次的被和這前的還不一樣,不但是用料明顯好很多,還帶著一點淡淡的女兒香。看來金巧兒是把自己的被拿給了胡憂。

“這女人到還算是有點良心。”

胡憂舒服的躺著,心里想著金巧兒之前的樣。從道義上說,胡憂是對不起金巧兒的。他雖然是救了金巧兒的命,但是金巧兒父親的死,與他有直接的關系。要不是他發現野人谷并制定計劃,讓查百勝出手對付金關元,金關元就算是再多練兩年黑暗功法,這絕對還好好的活著。

不過戰爭不是道義,金關元首先是胡憂的敵人,而后才是金巧兒的父親。說冷酷也好,說無情也好,總之胡憂干掉金關元是絕對正確的決定,至于金巧兒那邊,胡憂只能在心里說一聲對不起了。

有被,這一夜對胡憂來說不算難熬。天又一次亮了,今天沒有下雪,是一個趕路的好天氣。

一大早,金強東就下達撤營開拔。野人谷的事,應該查的都已經查得差不多了。有答案的都已經得到了答案,而沒有答案的,怕也查不到什么答案。再留下來也沒有多大的意思,還是回族去吧。

金強東知道接下來的事,已經不再是由他做主了。按他的意思是準備對胡憂用刑的,無論胡憂再怎么裝瘋賣傻,金強東都絕對不相信他會不知道金關元的事。金強東準備用些非常手段讓胡憂開口。

但是金巧兒不同意這么做。

金巧兒沒有解釋任何的理由,總之她就是不同意金強東對胡憂用刑。金強東雖然是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但是因為他的出生不高。在家族內部,他的話語權絕對沒有金巧兒高。再說了,金關元是金巧兒的父親,她這個做女兒的,更有資格插手這事。就算是金開元在這方面。也得顧及她的感受。

金巧兒不讓繼續查,這對金強東來說其實也不算是壞事。再怎么說他也不是沒法對付胡憂,是金巧兒不讓,那也就不能再算是金強東的失敗了。

別人怎么想的金強東不管,總之有這么一個理由在,他就依然可以驕傲的告訴所有人。他沒有失敗過。

大象族才不只一百人而已,其又以高手居多,趕路對他們來說還真不算什么事。只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已經行出近百里。

這一路,胡憂都是坐在馬車上的。從馬車那種淡淡的香味,胡憂可以肯定這車也是金巧兒的。在這方面。她還挺幫忙。

大象族的住地并不保秘,整個天之角的人幾乎都知道他們住在什么地方,胡憂自然也知道,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來。

一直以來胡憂都知道,這個地方他是早晚都會來的,只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第一次來大象族是被人給抓來的。

“我們到了嗎?”胡憂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一路他走得很舒服。全程都坐在金巧兒的那輛馬車里,連一步路都沒有自己走過。就算是金巧兒都沒有這種待遇。

大象族的住地與龍族不同,龍族有建房,大象族沒有。放眼看去,連綿不斷的全都是帳篷,大帳篷小帳篷,總之一眼看不到邊。

除了帳篷之外,最多的就要屬牛羊了。成群成群的牛羊,這邊也是,那邊也是。胡憂想著隨便給他一群。他能吃一輩。

“到了,這里就是我們大象族的領地!”金強東驕傲的宣布道。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雖然簡單,卻留下了他很多的回憶。記得他的父親曾經告訴過他,以前的大象族很小很小。經常是吃沒得吃,喝沒得喝不說,還要常常被人欺負。

但是大象族人沒有放棄。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讓整個家族一天比一天強大。只不過短短五十幾年的時間而已,大象族就已經把那些曾經欺負過他們的、高高在上的勢力給踩在了腳下。

這是一個驕傲的家族,金強東為自己出生在這樣的家族給感到自豪。他相信他可以用自己雙手,讓家族變得更加的強大。

“看起來還不錯的樣。”胡憂仔細的觀察著大象族的情況。第一眼看去,大象族給胡憂的印象是寧靜的,但是胡憂心里非常的清楚,在這份寧靜的背后,藏著的是一顆巨大的野心。

也許是被欺辱得太久,大象族對其他的勢力,特別是對龍族這種有些久歷史的家族并沒有任何的好感,只有給他們機會,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一口吃掉。

金強東本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看胡憂那種淡然的眼神,他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經過最初的相處之后,他對胡憂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胡憂這個人,雖然是已經成為了階下囚,但依然還是很驕傲的,對他說這些,只不過是能獲得他淡然一笑而已。

“把他給我壓下去!”金強東轉頭對士兵說道。這一路有金巧兒護著胡憂,他無法對胡憂做什么,但是現在,金巧兒已經不再是身份最高的人,他也不需要再看金巧兒的臉色。要玩死胡憂,機會那真的太多太多了。

金強東下令的口氣很不好,士兵可不敢怠慢。四個壓一個的把胡憂給壓下去。這一次,胡憂的待遇可就不就之前了,這前有金巧兒護著,一百多人的隊伍又不可能有專業的牢房,胡憂這個俘虜做得跟客人似的,說多輕松就有多輕松。

現在,可不再會有那樣的好日。正如胡憂自己說的那樣,好日終于還是到頭了。接下來的,就得是苦日了。

大象族的牢房是半天然的,把草地挖下來近三米坑,再以石頭和木頭為主體,弄出了這么一個巨大的牢房。

非常的專業。

這是胡憂對大象族牢房的第一印象。這種牢房在胡憂以前那個世界有一個名字叫天牢。看得見天的牢房。空氣自然也不錯,但是住起來就不怎么舒服了。

首先是冷呀。

雖然牢房里堆了不少的草,可這么些草管個什么用。一場雪下來,草都全打濕了,冷風一吹,全成了冰針。這是要拿來往身上蓋,還是要拿來往身上扎呀。

看到冬天的情況,胡憂不由暗想著夏天的這里會是什么樣。滿天世界的蚊那是肯定的,而這些野草被風吹雨打之后的氣味怕也不是那么好聞。

“也許應該慶幸這會是冬天吧。”胡憂在心里安慰自己。凡是往好處想,這日也就比較好過。這是胡憂的經驗。

大象族這個天牢有單人間也有大間,胡憂的待遇還算是不錯。分得一個小小的單間。腳下是凍得比鐵都硬的泥土,頭上是隨時監視著的士兵,再外面是整個大象族的勢力范圍,要想從這里跑出去,無論從那個方面看,可能性都不是很大。

“看來這牢有得坐。”胡憂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這一輩真是什么都經歷過了,就算是馬上就死。也應該不會有什么遺憾了吧。

真的沒有遺憾嗎?

想到這里,胡憂又搖搖頭。老婆孩都還在原,差不多一年不見,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

想來日怕不會很好過,江念祖那個瘋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好過的。

“嘿,新人來。”一個蒼好的聲音突然在胡憂的身后響起,直在想心事的胡憂差點被他嚇著。

胡憂進來的時候,有觀察過那間牢房。那牢房似乎掉了一大堆的野草干之外,似乎并沒有人。哪知道居然是有人的。

“你在叫我嗎?”胡憂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頭發胡全都白了的老頭。他居然是從那堆草里鉆出來的。這草被凍得真能扎死人的呀,他居然可以呆在這樣的草堆里。也算是一個牛人了。胡憂就自問做不到這一點。

“那不是叫你叫誰,這里還有其他人嗎。”老頭不滿的抖著胡。他那把胡也不知道留了多久,都已經長得拖到地上。長長的胡加上小小的個,看上去真是很惹人發笑。

確實已經沒有其他人了。胡憂進來的時候,一路看到不少被關的。不過到了這邊,看到的牢房全都是空的,他本以為白胡老頭那間也是空的呢,沒想到跳出這么一個家伙。

這樣也好,至少有個能說說話的,要不然這日怕得無聊死。

“你叫我有事?”胡憂問道。怎么說人家都是前輩嘛,初來乍到的,把關系搞好,對大家都有好處。

白胡老頭一擺手,道:“別說那些沒用的,有吃的嗎,給我來點,最好是肉。”

“這個……”胡憂皺眉道:“我就那么一點,給了你,就……”

“得了吧,別給我來這套,我又不白吃你的!”

老頭應該真的很久沒有吃過肉了。胡憂給他的那塊不算小,夠胡憂自己吃兩頓的,這老頭卻幾口就清光了,惹得胡憂不停的拿眼睛掃他的肚,暗想著那小小的肚居然可以裝下那么多的肉。

“小,你看什么。”老頭沒有任何吃了人嘴軟的覺悟,惡恨恨的哼哼道。

胡憂笑笑道:“我在想著你會拿什么和我交換。”

胡憂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換在平時,不說一塊肉,就算是一頭牛,也就說送就送了,沒什么好心痛的。但是在這樣的環境可就不一樣了。先不說胡憂的存貨不多,吃一點就少一點,單說他初這大牢,什么情況都不了解就被老頭要去一大塊肉,怎么著也得找補些什么吧。

“怎么。你覺得我會白吃你的東西?”老頭不滿的哼哼道:“做人不要那么小氣,大度一點,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在等我應該可能獲得的收獲。”胡憂一臉笑意的說道。以他的江湖經驗,這老頭應該是一個奇人,說不定還真可能從他的身上獲得什么意想不到的東西。

“你還真是小氣。”老頭擺手道:“算了,誰叫我老人家吃了你的東西呢。看你的樣。在這里怕是有得呆,我教你在這里睡覺的辦法怎么樣?”

“在這里睡覺的辦法?”胡憂有些好笑。睡覺誰不會呀,難道還需要教?

笑還沒有過,胡憂就馬上意識到在這里睡覺確實是一個問題。這可是露天的天牢,這老天要是不高興,下點雨呀雪呀什么的。可就直接砸到牢里了。就算老天爺的心情不錯,什么都沒有往下砸,可單單是這里那以冷的天氣,這天牢就不是可能睡覺的地方。

“怎么,你是要學還是不學。”老頭明顯看出胡憂已經想到其關鍵,開始吊起來。

“你先過教我的,我自然要學了。”這一次胡憂沒有任何的猶豫。先拿話壓著老頭。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是一門絕學,拿塊肉換他是決定值了。

“你怕個什么勁,我老人家說了教你,自然會教你。不過你聽好了,我可只說一遍,學得到是你的本事,學不到你就冷一晚上吧。”

“那你老可說慢點。”胡憂還真不愿意在這里冷一晚上。這種日不需要親身經歷都知道不好過。

“嗯。”老頭應了一聲,嘴里念念道道的說出一大堆的東西。

胡憂雖然是一早就知道老頭教的東西不簡單,可是等他聽完。還是嚇了一跳,這是一門功法呀。

龜息功。

胡憂不知道老頭的功法是不是叫這個名字,又或是類似的名字,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和他在現實世界里電影小說看到的龜息功差不多。

“我說你小愣什么呢?”老頭叫了胡憂好幾聲。都沒有得到胡憂的回應,生氣的大吼道。

“哦。”胡憂從沉思之醒了過來。剛才他試著按老頭教的功法練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天賦好還是運氣好,居然一下就成了。

這龜息功確實是有它的過人之處,胡憂按著功法要求,把心神藏于一念之,想像著自己是天地之間的一部份,頓時進入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態。

他感覺自己消失了,變成天地間一場石頭又或是一棵樹。可以感知到周圍的一切,卻又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沉下心神的胡憂再沒有感覺到寒冷,而是感覺自己就像是泡在暖水之,水輕揉的撫摸著肌膚,那種清爽的感覺,讓胡憂差點就要呻吟出來。

“怎么了?”胡憂回過神來問著。剛才那種境界真的是非常的舒服,被老頭打擾頭讓他很不滿。

“你剛才在干什么,沒告訴我你是在睡覺。”老頭一臉緊張的問道。

“算是吧。”胡憂不在意的說道。他相信老頭說的睡覺,就是剛才那種狀態,這會雖然還是白天,沒有晚上地么冷,但也同樣是可以冷死人的。可是胡憂剛才感覺到的只有溫暖,真的沒有一絲冷。

“這怎么可能。”老頭張大嘴吧。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么情況都有可能出現,什么樣的事都有可能發生。可是他怎么都不知道胡憂只不過是聽了一遍,連功法解釋都沒有聽他詳說,就已經練成了他引以為豪的秘法。

這也太逆天了吧。

“快給我快快,你是怎么練的,只前有沒有接觸過這類的功法,剛才睡覺的感覺怎么樣……”

老頭一口氣問了好些的問題,有些跟本是相互不挨著。他這會確實是有些太激動了,不馬上知道答案,他會瘋掉的。

“不可能。”聽完胡憂的描述,老頭又是大搖其頭。雖然胡憂說的全都是對的,可是他怎么都不相信胡憂只聽了一次就完全學會,這太神奇,太不可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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