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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漢唐王朝 1531章 云頂


更新時間:2013年02月19日  作者:江南一夢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江南一夢 | 煮酒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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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嶄露頭角

第二卷嶄露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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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換一個思路看事情,到得的結果會完全不一樣。.之前,齊齊和候寶伍都想著怎么拿下五馬城,以這樣的思路看阿依畫的地圖,就是把他們給嚇得不輕。五馬城兵力不強,可地勢太可但了。那些險地隨便派幾個人守著,都可以給他們帶來巨大的損失。

而現在,在以救回鐵匠的前提之下再去看那地圖,齊齊和候寶伍的眼睛是越看越亮。地勢是天定的,它不但可以為五馬城所用,也可以被任何人利用。

“只要我們能找到那些鐵匠,再帶到這個地方,那這些險地就全都可以為我們防守之用。五馬城的人到時候除了跳腳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候寶伍呵呵笑著在地圖上勾出一個地方。那里還在五馬城的范圍,嚴格來說還不算已經脫險,但是進可攻,退可守,幾乎沒有任何的危險。

齊齊點頭道:“如果能順利到這個五馬坡,那當然是沒有問題的。現在五馬城的人,全都退進山里,五馬坡是唯一的出路,把它鎖死就沒有人可以出來。”

齊齊問到這里頓了一下,道:“但是我們要來到這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候寶伍指出的地方確實是不錯,但還有一個問題,他沒有解決呀。就像齊齊說的,要怎么找到鐵匠并帶到五馬坡才是最關鍵的一步。

“你們說的鐵匠,是不是臉黑黑外鄉人?”阿依聽了半天忍不住開口問道。

齊齊和候寶伍幾乎都已經忘記了阿依的存在,突然聽到阿依的聲音,把他們給嚇了一跳。還好齊齊反應得快,點頭道:“不錯,正是他們。他們大約二百多人左右,你見過他們嗎?”

阿依點頭道:“嗯,我見過他們的。”

“他們在哪?”候寶伍的性子總是要比較急,沒等齊齊再問,他就插嘴問阿依。

也許是因為候寶伍答應收留他們姐弟的關系。阿依對候寶伍很是客氣,略福了個身子,道:“他們在云頂。”

云頂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在阿依的地圖上并沒有特別畫出這個地方,卻又少不了它的存在。

經過阿依的介紹,齊齊和候寶伍才知道,云頂又叫光明頂。它地處五馬城的最高峰。無論五座山城中的那一座城是五馬城,云頂都在它們之上,事實上那么才是五馬城最重要的地方。

“每年,那里都會舉行盛大的祭祀,以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齊齊問道:“那些鐵匠被抓到云頂。不會是與祭祀有關吧。”

阿依回道:“祭祀用的是生豬和牛,并不會用人。那些鐵匠是被抓到蓋銅屋的。云頂上原來有一間銅屋,前年被雷劈壞了……”

齊齊和候寶伍以土人的那些儀式都不是那么在意,他們只需要一個大體的了解而已。簡單來說,銅屋對土人很重要,原來的那座壞掉了,土人就抓鐵匠來修,就這么個事。

“阿依。我們有沒有可能在不驚動土人的情況下到云頂去?”

“不行。我絕對不答應。要不就我去,要不我們就都不要去。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答應讓你帶人去云頂!”

候寶伍是一個被踩了尾巴的貓也樣暴跳。在剛才的對話中,阿依提到了一個不驚動土人到云頂的辦法。從后山的絕壁上去,可以直達云頂。

齊齊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決定讓候寶伍在五馬坡接應。他帶人上去頂救鐵匠。候寶伍聽到齊齊的話,整個人都跳起來。齊齊可是胡憂的兒子。又是這一次任務的主將,他怎么敢讓齊齊冒這樣的險。

“小伍子。你不要那么激動好不好,聽我慢慢說。”齊齊試圖說服候寶伍。從后山摸上云頂用的是巧而不是勇,這并不適合候寶伍。五馬坡那邊則需要有一戰,那樣更能發揮候寶伍的作用。

做為一個領軍之人,怎么能最大限度發揮手下的能動力,才是最重要的。能打不是本事,知人而善用才是正途。

齊齊十歲那年,胡憂曾經給他講過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個皇帝,他文不化,武也不行,用計更是小兒科,除了會哭之外,就只有一項能力,就是會用人。他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什么人應該用在什么地方,最后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建立起不世之業。

當年的齊齊還小,不是很能明白胡憂說的故事中真正包含的意思。隨時年齡慢慢長大,每當回想起胡憂說的那個故事,齊齊都能有新的體會。知人用人,確實是一門很重并且非常重要的學問。

“我不聽,總之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候寶伍的皮脾氣上來了,怎么都不同意齊齊帶人上云頂的決定。

齊齊怒道:“候寶伍,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商量,這是命令!軍令如山,違令者死!”

齊齊的話讓候寶伍瞬間安靜下來。不死鳥軍團能建立漢唐帝國,最重點的一點就是軍紀。違令是一項很嚴重的罪,現在齊齊是主將,候寶伍是副將,主將的話就是命令。

齊齊看候寶伍終于安靜下來,嘆了口氣,道:“你的心情我明白,你的好意我也知道。.但是我們現在是在戰場上,這里是絕對不可以感情用事的地方。上云頂的任務不適合你,你的能力在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五馬坡才是你應該去的地方。”

先硬后軟,候寶伍終于還是被齊齊給說動了。雖然再吵下去,齊齊不見得真的變砍了候寶伍的腦袋,但是候寶伍明白,齊齊的決定已經不可以改變。

“我知道了。齊齊,你一定要答應我,平安回來!”候寶伍的眼中射出深深的情義。齊齊是他唯一的朋友,這幾年他們同經生死磨難,這份情是再多的錢都買不到的。

齊齊重重在候寶伍的肩頭拍了一下,道:“你也一樣,五馬坡之戰,一定給打得漂亮!”

胡憂這次一共給齊齊三千人。從后山上云頂要不了那么多人,齊齊只選了一百爬山比較厲害的,剩下的二千九百人全都交給候寶伍指揮。這也是候寶伍第一次獨立指揮那么多兵馬。

在齊齊出發之前。候寶伍邊阿依拉到一邊,非常嚴肅的告訴阿依,無論如何,都要給齊齊帶好路。絕對不可以讓他有任何的意外。

沒有歡呼也沒有殺雞頭燒黃紙之類的事,齊齊在阿依的帶領之下往后山摸行。到現在,他終于是完全知道胡憂派給他這一次任務的真正原因。獨自思考,獨立判斷,跟據形勢做出最正確的決定。這是胡憂對他的考驗。

齊齊敢打賭,在派給他這一次任務之前,胡憂一定設身處地的考慮過整個任務的重點難點,需要怎么做,應該怎么做,胡憂早已經是胸有成竹,但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太多的提示。就是要看他的表現。

齊齊猜得沒有錯。胡憂在交給他這個任務之前,不但是考慮過整個任務的難度,甚至是做了一定的安排。有一點連紅葉她們都不知道,在齊齊的身邊,一直都有胡憂安排的人在暗中保護著他。這在暗中之人就是西門雪和西門霜。

胡憂會有這樣的決定,是因為西門姐妹倆給他匯報過那一次尋寶過程中齊齊的表現。在胡憂看來。齊齊應該有能力把鐵匠給弄回去。

此時西門雪姐妹就在齊齊的軍中,不過齊齊和候寶伍都不知道這一點。如果沒有任何的意外。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

五馬城是一座沒有路的城,要是沒有熟人帶路。三圍兩轉的都能把自己給走丟了。

“前邊的山勾里經常有野獸,我們最好小心一點。”阿依從小在這里長大,對這里真的很熟悉。她不時的給齊齊指到需要注意的地方。

阿依的弟弟并不在隊伍中,齊齊把他留下候寶伍那一邊。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預防,以防阿依會搞鬼。

雖然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阿依都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阿依對齊齊來說還算是一個陌生人,不能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

“你對這里到是挺熟悉的,經常來吧。”齊齊隨意的問道。說心里話,他對阿依也挺好奇的,父親雙亡獨自帶著弟弟不算,還要受人凌辱,居然然保持那么好的心境,這簡直可以說是奇女子了。

“這一帶有很多野菜。”阿依淡然的回道。她對齊齊的印象沒有候寶伍的那么好,候寶伍的性子比較直爽,而齊齊讓她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齊齊嘆了口氣道:“我以前也有吃過野菜,味道挺不錯的。”

“久久吃一次是不錯,但是長年當飯吃,那就……”阿依說道這里搖了搖頭,沒有再把話說下去。如果只是她一個人,能不能離開這里對她來說都無所謂,但是她還有一個弟弟,父親死的時候,她答應過父親,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弟弟。

“就是這里了,我們從這里上。”阿依給齊齊指的地方跟本就沒有路,那是一處絕壁,幾乎直上直下。除了偶爾能看到一些山藤之外,一眼看去全都是白花花的石頭。

齊齊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涼氣,道:“這里真的可以上去嗎?”

阿依道:“可以,我父親曾經上去踩過藥。”

“我還不知道你的父親是大夫。”齊齊有些意外。他只知道阿依的父母已經死了,生死是做什么的,他沒問過。

阿依道:“他是一個很好的大夫,可惜還是沒能醫好母親的病。云頂上有一種藥叫靈芝草,是土人最寶貝的東西。父親知道土人是不會給他的,于是就從這里爬上去偷。兩天兩夜,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父親去了兩天兩夜,回來的時候滿身是傷。他拿到了靈芝草,卻沒有能救回母親的命……”

阿依的眼中終于還是有了淚光。父親的深情,母親的薄命,似乎都要比她自身的遭遇更觸動。

齊齊安慰道:“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另一個世界過著快樂的日子。那里沒有疾病也沒有悲傷。你應該為他們高興才是。”

阿依深吸了口氣,恢復平靜道:“你說得沒錯,父親走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他讓我無論面對任何的困難都要微笑去面對。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上去吧。”

多么堅強的姑娘,人世間有這么堅強的姑娘不見得是什么好事。但是必須要有這份堅強,才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齊齊輕拉了阿依一下,道:“這山太難爬,你就不要上去了吧。”

阿依看上去很弱。這山對于她來說太高太險,齊齊不想讓她再經受這個磨難。

阿依深深看了齊齊一眼,搖搖頭道:“我答應過給你帶路的。這山沒有我指路,你們上不去。你們要是上不去,我就再也見不到我弟弟。”

齊齊猛的一震,原來阿依什么都知道。她知道齊齊有意把她的弟弟留在候寶伍的身邊,她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慚愧?

齊齊只是沒想到阿依能看出他的用心,慚愧到不會有的。做為一個主將。他得為自己的士兵負責。阿依怎么說都是一個陌生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那好吧,我想你也有意走一走你父親走過的路。”齊齊同意道。如果阿依沒有這樣的想法,她絕對不會說出這么一條路線。

“你很聰明。”阿依很認真的對齊齊說道。以她的身份對齊齊說這樣的話,似乎并不合適。她卻說得很自然。

齊齊笑道:“你也一樣。”

山很難爬,齊齊帶著五個身手最好的士兵。背著繩子跟在阿依的身后,幾乎每上一步都得咬著牙。

阿依走在最前邊。準確的說是爬在最前邊。她的身子看起來很弱,風大點都能吹走似的。可就是那么弱的身子,爬起這山卻非常的穩。有些地方明明都已經沒有路,她只靠一小塊突出來的石頭,就可以爬上去。

“千萬不要往下邊看。”阿依頭也不回的說道。

齊齊緊緊的跟在阿依的身后,隱隱能聞到她身上飄出的體香。從阿依爬過的地方,能看到一些濕潤,那是她的汗水,她爬得絕對沒有表面上看那么輕松。

“有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齊齊在這一刻打從心時感謝楚竹。要不是楚竹從小對他進行過各種的訓練,他現在怕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在這種絕壁上行走,更多的不是需要體力而是毅力。危險總會讓人的神經高度緊張,在這樣的情況上,向上爬個十多米,身體就會感覺非常的疲憊。如果沒有毅力,很難完成之后的路。

“再往上五十米左右,會有一個山洞,我們可以在那里休息。”阿依在回答齊齊的時候,身子輕巧的又上了兩米,只用一只手,被自己吊在絕壁上。

“你似乎很熟悉的樣子。”齊齊偷眼看了自己身后的士兵,他們一個個都在咬牙堅持著。這是不容有失誤的行動,一但失手,粉身碎骨,沒有人敢大意。

“我父親告訴我的,那里曾經是我們的家。”

“曾經?”齊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居然有人住在這樣的地方。

“是的,曾經。父親曾經設想過,當戰火燒到這里的時候,我們一家可以到那里是躲難。他為此也做了不少的布置,只可惜那始終不現實,我們也沒有真正在那里住過。”

這還是齊齊第一次聽到阿依對父親的反面評價,由此可見她是一個有獨立思想的人,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她的心里是很明白的。

這里離地已經近四十米,那上么如果真有山洞,至少在八十米上,如果這里真的被戰火燒到,藏在那么險那么高的地方,確實是可以躲過。可人不是樹。需要水和食物的,住那么高,吃什么喝什么。這樣的設想本就是一個錯誤。

終于到了阿依說的那么山洞。候寶伍和五個士兵累得都快爬到地上。如果沒有這么一個洞休息一下,他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云頂。

“喝口水吧。”齊齊解下身上的水壺遞給阿依。阿依是空著手上來的,身上什么都沒有帶。

“你覺得這里怎么樣?”阿依問齊齊。雖然她批評父親以此為家的設想不實際,但看得出來。她此刻的心情有些激動。

齊齊環視著這個山洞,靠里的地方堆著一些干草,洞邊有柴,居然還有一口小水缸。看得出來,阿依的父親確實花了不少的心思來布置這里。

“很不錯。如果能住上幾天,與天為伴,以鳥為鄰,會是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齊齊這話到不是恭維阿依,這里除了生活不方便之外,確實非常的不錯。一見看出來,大片的風景盡在眼底,洞前不時有鳥兒飛過。離天近了。離人世間的丑惡遠了,連心都能靜下來。

終于達到云頂,這一路真不容易。齊齊帶來的五個士兵,有兩個失手掉了下去。在士兵失手的瞬間,齊齊真的很想伸手去拉一把,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那么做。伸手去拉,會連他都掉下去。

兩個失手的士兵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們在掉下去的時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沒讓自己因驚慌而喊叫。

第二個士兵掉下去之前,就在齊齊的身邊他抓的地方是齊齊前一分鐘抓過的。那塊石頭很穩,可惜他已經筋疲力盡,手已經無法支撐他的體重。

“把繩子放下去吧。”齊齊對剩下的三個士兵說道。因為失去了兩個戰友,這會氣氛有些沉悶。

這里就是云頂,周圍再沒有比這里高的山。在阿依的指點之下,齊齊看到了銅屋子,也看到了鐵匠。

“你是跟我們一起,還是從這里下去?”齊齊問阿依。接下來會有一場血戰,有人會死去。阿依不是士兵,她沒有義務經歷這些。

阿依道:“上山容易下山難,父親當年就是失去在這里,我不敢肯定我能成功從這里下去,我跟你們走。”

阿依不是怕死,她是怕弟弟沒有人照顧,所以她不能死。弟弟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如果不是因為弟弟,她這條命早就可以不要了。

齊齊和候寶伍都以為姆依可以很平靜的面對土人對她的凌辱,事實上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忍受長年被人凌辱的。阿依只是看淡,她不許自己傷心,更不許自己去尋死,她得留下這條命照顧弟弟。

“接下來,也許會見血,你真不怕嗎?”齊齊忍不住問道。阿依怎么看都是一個弱女子,讓人不由自主的對她心生憐意。

阿依笑了笑,沒有答齊齊的話。對她來說,這個世上并沒有什么能讓她害怕的東西,連死都已經不怕,還有什么好怕的。

有繩子垂下去,后邊的士兵就容易多了。但就是這樣,他們還是又損失了五個士兵,一百個士兵只有九十五個成功到達云頂,這見這條路有多難。

“我們休息一下,等候寶伍的信號。”

齊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他們這里是最高的,不會有守衛,只要自己不暴露,就不會被一面的人發現。

因為需要多久時間上山并不能確定,齊齊和候寶伍為這一次的計劃定的時間比較松,現在齊齊已經到位,候寶伍那邊還需要準備。

“我猜你一定是大人物的兒子,對不對?”阿依在齊齊的身邊坐下,她的衣服已經完全透濕,隱隱可以看到里邊的風景。

齊齊脫下自己的外衣,遞給阿依,道:“這里風大,披上吧。至于我的家族,沒什么好說的,我有一個了不起的父親,現在的一切,都是父親給我的。”

“有一個好父親真好,我的父親也是一個好父親。”

遠處的火光閃了三下,那是齊齊和候寶伍約定的信號。齊齊看到火光丫了起來,第一步行動已經成功,接下來是第二步工作。

“你要去了嗎?”阿依也跟著齊齊站起來。

“你要跟我一起去嗎?”齊齊看阿依似乎有跟著他一起的意思,感覺有些意外。

“是的,我跟你一起過去,也許可以幫到你。”阿依把齊齊的衣服還給他。那是一件黑色的布衣,齊齊一會應該用得上。

齊齊這會要去和那些鐵匠接頭,這次救人必須得鐵匠也全力的配合,不然這云頂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那好吧。”齊齊想了想,覺得有時候有姑娘在身邊,辦事的成功率要高一些。反正現在不過去,一會阿依也要跟著士兵一塊過去的。

從山頂往下摸,這一路就不需要阿依指路了。哪里有兵,哪里有危險,齊齊已經觀察了很久,全都了然于胸。

鐵匠已經干完今天的活,吃過晚準備休息。工人是不需要什么娛樂的,他們最大的娛樂就是好好睡一覺。

“一會我們進去的時候,不要輕舉妄動。”齊齊叮囑阿依。因為這里是絕地,鐵匠跟本沒有路可以跑,土人的守衛沒安排在這里,齊齊可以直接進去和鐵匠交流。

阿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齊齊的話,緊緊跟在齊齊的身后。

“兄弟,你是光明路的吧。”齊齊沒有馬上去和一大堆鐵匠說話,而是找了一個落單的。

“你是誰?”滿單的鐵匠警惕的看著齊齊。被抓來這里一年多,從來沒有人這么對他說話,齊齊的突然出現,讓他很意外。

齊齊道:“你不用怕,我是來幫你們回家的。”

“回家!”鐵匠的眼睛一亮又暗了下去。剛來到的時候,所有人都想回家。家里還有老婆孩子,父母親人在等他們回去呢。

可是被抓到這里一年多,再也沒有人敢提一個‘家’字,每每提起都是兩行清淚。回家的路似乎對他們已經關閉了。

“我們是來帶你們回家的,回龍城,回光明路!”齊齊非常肯定的說道。他必須要給人以信心。

“真的可以回家嗎?”鐵匠死死的瞪著齊齊。他當然希望這是真的。

齊齊爽朗一笑道:“當然是真的,我以不死鳥軍團的名義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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