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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漢唐王朝 1396章 候三有難


更新時間:2012年12月18日  作者:江南一夢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江南一夢 | 煮酒點江山 

正文

“丫丫和唐渾那邊的工作已經開展,我們這邊也得開始做事了。”

花園里,胡憂對黃金鳳說道。這一次的炒地計劃,除了唐渾他們那么之外,黃金鳳這一方面也是主力,她得負責人口的統計和土地的發放。

事實上黃金鳳這一邊才是工作的重點,吵地嘛,沒有地那么怎么地炒,這發放土地的工作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除了黃金鳳這邊之外,朱大能、候三、歐陽水仙他們也同樣不輕松。他們得統計各自軍團的軍功上報。和老百姓不同,軍方這邊的統計不但是要詳細,還是查實。

哪里的好草都有瘦牛,再怎么嚴格的紀律部隊一些花頭鴨,謊報、多報軍功的人還是有的。要做到對其他士兵的公平,就得細查這方面的問題。如果還假軍功糊弄過去,那對那些出生入死立軍功的人是不公平的。

黃金鳳媚了胡憂一眼,道:“你是大爺,自然由你說了算。你說什么時候開始,那就什么時候開始好了。”

胡憂哼哼道:“小丫頭知道就好。”

在一起也十幾年了,胡憂和黃金鳳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一如當年那樣隨意。其實不用他特意的交待,黃金鳳那邊的工作就已經開展了。一個出色的管理者,是不需要事事都要別人來提點的。

調笑了一陣,黃金鳳收起笑容,比較嚴肅的說道:“你的那個右相這幾天心情不是很好呢,你是不是去關心一下他?”

“什么我的右相。”胡憂沒好氣的瞪了黃金鳳一眼,道:“張江良他怎么了?”

黃金鳳道:“誰知道他最近發什么瘋。”

聽黃金鳳解釋,胡憂這才知道,張江良這幾天在大力的抓帝國的問題。但凡是被查到有經濟問題的官員,他都施以很重的處罰。如果只是單純的處罰個人,那也沒什么,畢竟他們是犯了錯,被罰那也是應該的。

可是張江良的處罰有些別出心裁,他罰的不是那個犯事的人。而是罰那個犯事者的上級主管。這樣的處罰就有些莫名其妙了,雖說上司監管不利也是不該,可是有些上司畢竟本事并沒有參與到經濟問題中。這樣都被罰,那怎么能服氣。

“居然有這樣的事?”胡憂一臉吃驚道。張江良要查經濟問題的事胡憂是知道的,永遠都是官場中最大的問題,張江良要抓這方面的事務。胡憂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不過胡憂到并不知道,張江良是這么一個搞法。

黃金鳳道:“有沒有這樣的事,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手下已經好幾個人被罰了,現在都無心做事。”

胡憂這才真正聽出了黃金鳳的火在什么地方。黃金鳳是主管經濟的,查經濟問題那怎么可能繞得過她。張江良不敢查黃金鳳。還不敢查黃金鳳的手下人嗎。罰黃金鳳的手下就等于是打了黃金鳳的臉,黃金鳳自然是不高興了。

在這個問題上,胡憂多少還是得站在張江良這一邊的。畢竟黃金鳳這一系主理財政多年,因為黃金鳳的特殊關系,又從來都沒有人敢查過她這邊的人。這么多年下來,她這邊怕也是有不少的問題,張江良有這個勇氣,胡憂不能不給他撐腰。

胡憂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有人被罰了心里不服喲。怎么樣。張江良沒有罰到你的頭上來吧。”

黃金鳳不依道:“人家這連都已經頭大了。你還笑得出來。這事你要是不好好管管,我這邊可沒法做事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會找機會跟張江良說的。”

外臣內務,容易嗎。唉……

“陛下,臣有事啟奏。”

漢唐帝國里的官員,大多都是來自原不死鳥軍團的軍官。說道禮儀方面,那幫拿著大刀就敢和敵人拼命的家伙。除了朱大能之外,其他人都不怎么樣。能和張江良比的更不多。每當張江良開口發言的時候,胡憂才真正的體會到自己是一個皇帝,而不是以前的大將軍。

“張江良,你有什么需要報的?”胡憂這個皇帝實在是無法拿捏出皇帝應該有的那一套,好在他是以軍統國,也不需要太過的做作,否則他這個皇帝位真是要坐得很不舒服。

“回陛下的話,日前陛下批準臣清查貪污一事,臣已經小有成果……”

張江良上嘴唇碰下嘴唇,吐出來的全都是一串串的數字。他的果然從數字上聽來,還是很大的。

胡憂聽了黃金鳳反應的事,雖然是站在了張江良的一邊,卻也同樣覺得張江良這個右相的處事方法有些問題。本想找張江良聊聊這個問題的,卻沒想到他直接在朝會上報出來。

在張江良匯報的時候,胡憂更多是卻留意其他將領的反應。看得出來,不少將領的臉色都很難看。不用問,他們的手下肯定有人中招了。

之前和黃金鳳聊起的時候,胡憂更多的是把這事當一個不大不小的笑話聽。漢唐大大小小的官員,幾乎全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對他們胡憂有信心。在他看來,張江良就算是要查經濟問題,也不會查到多少東西,可是聽到張江良說出的那一串串數字,胡憂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居然比想像中的多那么多。遠遠超出了胡憂的心里預期,這是不可原諒的事。

“右相,你報的這些數字,都已經查實了嗎?”胡憂強壓住心頭的怒火,以一種零下三十八度的語氣問道。

熟悉胡憂的人,這會心里都有些發緊。他們全都知道胡憂是真的生氣了。胡憂平時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統帥,你至于可以當面罵他,只要你是有理的,他都不會生氣。可一但什么事讓他生氣了,那后果就會非常的嚴重。

幾個心里有鬼的官員,這會更是有些坐不住了。拿人家錢的時候,他們可沒有想過那么許多的后果,有些人甚至是認為自己在帝國的建立流過血,現在拿些什么都是可以的。

張江良道:“回陛下的話。每一條每一款都是有據可查的。”

“好、好、好,很好。張江良,這事你回去整理一下。晚此時候我到你那去。”

“朱大能,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

朝會剛剛散,候三就急急忙忙的追著朱大能出了皇宮。

“候三。你干什么,急成這樣?”朱大能一臉奇怪的看著候三。年輕的時候,他們整天斗嘴,現在大家的年紀都有點了,身份地位也越來越高。斗嘴的事也不怎么發生了。

“朱大能,我的哥哥喲,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候三這家伙地位是漲了,人卻沒怎么漲,還是那副痞子樣,再加上他那干瘦的身材,這會看上去就像一犯了大事的街頭混混。

朱大能被候三弄得一臉的莫名其妙,道:“我幫你是沒有問題。可你總得告訴我是什么事吧。難不成你上青樓被歐月月知道了?”

候三有一個厲害的老婆。這大家都是知道的。候三怕老婆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朱大能看候三一臉為難的樣子,本能的就想到了歐月月的身上。

候三苦著臉道:“如果是這事,我大不了回家跪幾天搓衣板也就行了。”

“那是什么事?”朱大能更奇怪了。與歐月月無關,朱大能還真是想不出以候三今時今日的地位,還有什么好為難的。

候三四下看了一眼,小聲道:“咱們找個地方說話去。”

找了個小茶樓坐下。朱大能這才知道候三出了什么事。原來候三這小子居然被右相張江良給咬上了。

“你小子什么時候學會受賄了。”朱大能聽完候三的話,真是不知道罵好還是笑好。不過落井下石他是不會的。大家的交情是過命的人一輩子能有幾個這樣的朋友。再說了,候三倒下對朱大能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他在漢唐的官已經做到頂級,除非他想把胡憂給拉下來自己做皇帝。

候三一臉叫屈道:“我真不是有意的,當時我以為那就是一壇酒呢。隨手收了也就丟在一邊,哪知道張江良查到頭上的時候,打開看是一壇金幣。”

朱大能罵道:“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那壇子里是金幣和酒你能感覺不出來嗎?”

候三苦笑道:“當時是下面人搬的,又不是我動的手。我上哪感覺去。”

“得了,你也別跟我說。這事你得自己找少帥說去。早說早好,晚了你怕是會有麻煩。”老伙計有了難處,朱大能也無心再開玩笑,很認真的給候三出主意。

候三無奈道:“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本打算今天在朝會上主動解釋這事,可是讓張江良給快了一步。之后少帥的臉色你也看到了,我要是再說那不是直接撞上刀口,這事我是沒法子了,你必須得幫我。”

朱大能嘆息道:“你呀,真是……唉……好吧,我幫你想想辦法看。”

朝會已經散了好一會,胡憂心頭那口氣還時順不下來。這段時候他一心都是想著怎么讓帝國富強起來,卻沒想到那邊一群出生入死打天下的兄弟,居然在利用手里的權力大肆的收受賄賂。

胡憂是江湖出生,在江湖上和很多人都打過交道,特別是那些社會底層的人士,他們的身上發生過的,都是真實的故事。他心里很清楚,每一筆臟錢的背后,都必定有一段冤屈。

胡憂一向對自己的手下很自信,在他看來下面的手就算是有幾個害群之馬,那也是極少數的。而今天,張江良給了他一個顛覆性的答案,這真是把他給氣到了。

一個初生的帝國,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可以衍生出那么多的,這還了得!

胡憂覺得要狠抓這件事,不把這陣風給打下去。漢唐帝國的走向將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

本是想下午去張江良那里的,可是胡憂實在是無法坐住,飯都沒有吃。就直接前往張江良的辦公地。

張江良身為右相,他的辦公地也在皇宮里,胡憂過去到也不是那么麻煩。算起來,從張江良當上右相在這里辦公。胡憂還真是沒來過幾次。

胡憂來到的時候,張江良已經在地等他了。因為胡憂并沒有說什么時候會過來,張江良是預著胡憂隨時都會到來做準備的,胡憂到之前,他已經把所有的資料都準備好了。

“這些都是?”胡憂看到那足足堆了兩張桌子的文件。頓時感覺頭大。如果說每一份文件都是一個官員貪污的證據,那么他的帝國怕是沒有幾個清白的官了。

張江良點頭道:“還有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沒有拿過去。陛下如果要看,我這就命人去拿。”

好家伙,還有其他的呢。

胡憂擺擺手道:“不用了,這些就有得看。嗯,你先說說重要的,從官最大的說起。讓我見識一下。我的官都有多大的膽子!”

胡憂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哪個家伙敢在他的皮眼子下面貪污。這群每天都在朝會上見面的人,誰敢背著他馬上就不做人事。

張江良在這方面得也干脆,他甚至都沒有先拿話給胡憂做一個心里緩沖,直接就說道:“官最大的,是南軍指揮官候三將軍。”

“誰?”胡憂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居然有候三的名字嗎,那個從小兵開始就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來不離不棄的候三?

張江良似乎料到了胡憂的反應,臉上并沒有太多感情變化的說道:“是候三將軍。”

胡憂沉默了好一會。這才說道:“好吧,是候三。現在你來告訴我。候三他貪了什么,拿了什么!”

朱大能和候三一分手馬上就再次進宮要面見胡憂,跟在胡憂的身邊十幾年,胡憂在朝會上壓著火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那時候朱大能自覺這事與他沒有關系,卻沒有想到候三居然卷了進來。

正如朱大能之前對候三說的,早坦白早好,晚了再想說怕都沒有機會說了。朱大能準備搶在胡憂去見張江良之前,先面見胡憂把候三的事給說清楚。哪知道還是晚了一步,胡憂已經去了張江良那里,朱大能趕緊的飛奔而去。

“大人,朱大能將軍說有急事要見你。”

士兵打斷了張江良的話,他剛才向胡憂稟告候三受賄的詳細情況。

“陛下,你看這……”張江良很聰明的把問題轉給胡憂。他知道朱大能名義上是來見他的,事實上是來見胡憂的。至于為了什么事,就不需要地說那么明了。

“他到是來得好快。”胡憂哼哼地道:“讓他進來。”

候三都出了問題,胡憂現在對朱大能的到來那是同樣不滿的。來干什么,是為什么求情,還是為地候三求情?

皇宮里是不準騎馬的,朱大能這一通趕跑得有些急,這會腦門子都見汗了。

“朱大能見過陛下。”朱大能給胡憂行全禮。平時私下見面的時候,朱大能只需要給胡憂行半禮,甚至有時候只需要點頭打個招呼就可以了。可是現在的環境,他可不敢那么做。

在行禮的同時,朱大能自然看到了胡憂的表情。他在心里都快把候三給罵死了,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幫候三解釋這事。

“朱大能,你起來吧。我很好奇,你是來見我的,還是來見張江良右相的?”胡憂的語調很平靜,可那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么好聽了。

換了任何一個人,這會的脾氣怕都不會好。手下兩個最看重的大將,一個出了問題,另一個現在來的目的不用問就是像晃過這個問題。兩大將軍抱團,可不是什么好事。

朱大能明白胡憂話里的意思,也知道胡憂正在氣頭上,可來都已經來了,有些話他不得不說,只能硬著頭皮道:“陛下,我其實是來找你的。”

“哦,原來是找我。我們似乎剛剛才在朝會上見過,你馬上又來找我,而且是追到右相這里來,是有什么事吧。”

胡憂的語氣越來越平靜,這表示他已經氣極到頂點。一場風暴正在形成,是暴雨還是大風,現在怕還沒有人知道。

朱大能回道:“是有事的。我是為候三的事而來。前日右相曾經查過候三將軍的住處,當時查到了一些東西,我是來解釋這些東西的。”

胡憂笑道:“是什么東西,居然要請動你過來。右相,還是你來滿足我這個好奇心吧。”

張江良回道:“是一酒壇金幣。”

“哈,還真是不錯。一酒壇金幣,一酒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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