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322章 兩代飛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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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章 兩代飛女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江南一夢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江南一夢 | 煮酒點江山 
煮酒點江山


“聽說你把黃圣衣氣得當場了彪。”

西門玉鳳蜷在胡憂的懷里,好笑的看胡憂。今晚沒有跟他一起去,真是失策呀,早知道怎么也要跟他去了。

“他呀,真要存心氣人,能把人活活氣死。”紅葉沒好氣的說道。她躺在胡憂的另一邊,雖然沒有能獨享胡憂的懷抱,但是能和兒時伙伴,一塊環繞在胡憂的身邊,這感覺還真不錯。

胡憂嘿嘿的笑道:“那個太妹,你就得多氣她幾次才行。”

“她這次肯定恨死你了。”西門玉鳳輕撫著胡憂的胸膛,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黃初春難道就任著你這樣欺負他的寶貝女兒,什么事也不做。”

胡憂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當他說出要和黃圣衣比泡酒的時候,黃圣衣氣得當場把酒壇給砸了,帶著她那些飛女幫的太妹,怒氣沖沖的離了席。黃初春和其他的那些太妹家長,都沒太大的反應,似乎理所應該的一樣。

胡憂搖搖頭道:“黃初春只是在一邊笑,而且笑得很奇怪的樣子。”

紅葉猜道:“他該不會你,想讓你做他的女婿吧。”

胡憂一呆道:“應該不會吧,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會看上我這個窮子。”

紅葉氣不過的掐了胡憂一把,道:“好了啦,你還跟我裝,你的金鳳丫頭這段時候不知道為你賺了多不錢,你窮,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胡憂委屈道:“金鳳那丫頭可沒見給過我半個金幣,對了,你不說我還忘記問了,做軍團長難道沒有俸祿的嗎,怎么你們都有薪水,就我沒有的。”

紅葉又掐了胡憂一把,哼哼道:“整個軍團都是你的,你還要什么俸祿。”

胡憂不理紅葉,轉頭問西門玉鳳道:“玉鳳姐也沒有俸祿的?”

西門玉鳳微笑著搖頭道:“沒有的,不過想用錢的話,可以直接從軍團財政上拿。財政上有軍團長的特別開支金費,費用多少,由你怎么定。”

胡憂這下才明白的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紅葉哼哼道:“本來就是這樣呀,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胡憂出氣式的在紅葉的胸前抓了一把道:“可是你從來沒有跟我講過,也沒有給過我錢”

這事找紅葉到是沒有錯,因為在黃金鳳之前,軍團的財務大權一直在紅葉的手上。紅葉確實沒有跟胡憂說過,有這么一筆錢。

紅葉在胡憂的手上咬了一口,嬌聲道:“誰說你沒有用,你吃飯上青樓的錢,不都是從那里撥出來的嗎?”

胡憂反駁道:“我說的是身上的零花錢。”

紅葉撲哧一笑道:“那到是沒有,那帳上吃飯的錢都不太夠,哪來的零花錢。”

胡憂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我的命呀,怎么那么苦喲。”

胡憂的樣子,把西門玉鳳和紅葉都逗樂了。她們都知道,胡憂說來說去,關健跟本就不在錢上。因為軍團的財政非常緊張,胡憂從來都不拿軍團里的錢亂用,他要真想用錢的話,只要說一聲,哪會沒有錢呢。

西門玉鳳嬌笑了好一會,這才止住笑道:“你呀,就是個財迷。好了,紅葉不給你,姐姐給你好了,一會我讓福伯給你準備十萬金幣,讓你金屋藏嬌怎么樣?”

“十萬”胡憂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他沒有見過十萬金幣,但是張口就給十萬當零花,那也太多了吧。

“姐姐,你難道撿得金礦了嗎?”

胡憂呆呆的看向西門玉鳳,沒想到,她還是個富婆,同樣是軍團長,這差別怎么就那么大呢?

西門玉鳳嬌笑道:“金礦姐姐是沒有,不過我西門家一直有下屬的商業店面,資金上還是有一點的。以后你沒有錢用,就問福伯行了。十萬以下的,你隨便拿。”

胡憂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那不行,我怎么能用姐姐的錢。”

西門玉鳳佯怒道:“什么你的我的,現在姐姐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還分什么你我”

胡憂壞壞的笑道:“嘿嘿,這么說得也對喲。”

胡憂笑著,一雙壞手已經分別伸進了西門玉鳳和紅葉的衣衫之下,任意的讓那衣衫下的柔嫩,變幻出各種的形狀。

西門玉鳳由得胡憂放肆了一會,這才喘氣的抓住胡憂使壞的手道:“還有七天,巴倫西亞的葬禮就要舉行了,這一次,你打算怎么做?”

胡憂回道:“現在的情況很復雜,我看黃初春他們也對這個葬禮沒有底。還好我們已經大體的知道了庫比拉斯的計劃,自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咱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西門玉鳳認同的點點頭,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先看著再說。現在的帝都,是風聲鶴唳,誰要是先有動作,誰就會為自己招來麻煩。

說完了正事,閨房之中,自然是響起了美妙的音樂。那婉轉而誘人的歌聲,飄揚于鳳園的上空。

“臭子,還真有些本事,有我老人家當年的風范”德福側耳細聽了一會,微笑著入睡了。這個為西門家付出了幾乎所有東西的老人,最大的安慰,不就是晚輩的幸福嗎?

清晨,胡憂例行鍛煉完了之后,則洗了澡,回到房中,大鳳就入來報告,黃初春來訪。

胡憂換了身便服,來到了前廳,一眼就看到黃初春和黃圣衣坐在那里。黃圣衣的嘴,高高的翹著,明顯還在生氣。

“今早起床,就聽到窗外有喜雀叫,正納悶是有什么喜事呢,原來是黃大人,黃姐到訪,未曾遠迎,恕罪,恕罪啊”

胡憂一拱手,那客氣話真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這是他吃飯的本錢,只要他愿意,他能連說三天三夜不帶重復的。

黃初春也是老狐貍了,一拱手也哈哈大笑起來:“少帥真是客氣,我父女倆冒昧來訪,還請少帥不要見怪才事圣衣,還不給少帥請安”

黃圣衣瞟了胡憂一眼,噘嘴道:“人家又不理這個無賴壞人呢”

黃初春呵呵笑道:“女頑劣,怪我,怪我呀”

“黃姐聰明活潑,那有頑劣之說。”胡憂單手一豎:“黃大人,黃姐請坐。大鳳,送兩位貴客泡上好的鐵觀音,別外通知廚房,準備酒席。”

“是,少爺”大鳳乖巧的行禮下去。她跟著西門玉鳳見過不少的大場面,知道什么場合,應該怎么應對。

“這鐵觀音是池河帝國一個好朋友送的,一會還請黃大人品評一二才是。對了,黃大人今日到訪,不知有何見教?”

胡憂借著茶,把話題給打開了。昨天才剛剛參加了黃初春的宴會,今天他又一大早的跑來,胡憂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黃初春哈哈一笑道:“我今天前來,主要的目的,是給玉風姐道歉的。對了,不知道玉鳳姐在不在府上?”

胡憂回道:“玉鳳姐聽聞大人到訪,正在后堂準備,馬上就到。不知道大人口中的道歉,所為何事?”

黃初春拍拍黃圣衣的香肩道:“還不是女圣衣嘛,這丫頭少不更事,這幾日不時來府上搗亂,給鳳園添了不少的麻煩,還請各位匆怪才好。”

“黃大人真是太客氣了,圣衣妹子聰明伶俐,只會給我鳳園帶來歡樂,又怎么會帶來麻煩呢。”正好跨走大廳的西門玉鳳,接下了黃初春的話。身為此間的主人,黃初春的到訪,她是要見一見的。之所以晚胡憂而到,那是隱晦的給黃初春點明了胡憂在鳳園的地位。

正在生氣的黃圣衣,聽到西門玉鳳的聲音,抬頭看了過去。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到西門玉鳳。高貴,典雅,只穿著普通居家服的西門玉鳳,沒有了英姿颯爽的英氣,反而多了幾份嬌媚,眼角的春色,更是讓黃圣衣看得有些羨慕。

黃圣衣已經不了,早就已經到了出閣的年紀,只是一來她的家世太顯赫,二來她又太頑劣,普通的男子,跟本駕馭不了她,她也看不上,所以才脫到了現在。

從在帝都這個糜爛的地方長大,黃圣衣哪怕還沒有經歷過情愛,但是她那女人都有的地直覺告訴她,西門玉鳳已經有了男人。想到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胡憂,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微微的有些不太舒服。

在黃圣衣看西門玉鳳的同時,西門玉鳳也在觀察黃圣衣。黃圣衣這個名字,她早就知道,對她的資料,也幾乎是了如指掌,不過這樣的正式見面,這也還是第一次。

目光轉到黃圣衣的俏臉上,西門玉鳳凝神打量這帝都有名的刁蠻孫女。嘴噘著,表明她在生氣,但是他人看來,卻又不覺得反感,反而很可愛的樣子。

相比起黃圣衣那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腳,西門玉鳳更喜歡她那充滿靈氣的美。又美目中,她似乎能看到黃圣衣的驕傲和,一如自己當年的落寞。

西門玉鳳直到現在還記得,當初和紅葉四處惹禍的情景。那時候的她,比現在的黃圣衣還,也是這要的叛逆。

“你就是圣衣吧,過來陪姐姐坐怎么樣?”西門玉鳳微笑著問道。

“嗯”一向刁蠻的黃圣衣,居然在西門玉鳳的面前,變得乖巧起來。盈盈起身,來到西門玉鳳的面前,嬌聲道:“玉鳳姐姐,你好漂亮呢”

西門玉鳳拉過黃圣衣的手,讓她與自己坐在同一張椅子上,笑道:“姐姐老了,沒有你的青春活力了。”

黃圣衣不依道:“說誰姐姐老了,姐姐要是風華絕代之時。圣衣以前有聽過姐姐在帝都時的威風喲,可惜圣衣生晚了幾歲,沒有能和姐姐一塊威風。”

黃圣衣有一個秘密,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連最親的黃初春,都不知道黃圣衣之所以想著成立飛女幫,全完是受了西門玉鳳的影響。可惜她胡混了好久,都沒有能混出西門玉鳳當年的那種聲勢。據傳西門玉鳳和紅葉最無法無天的時候,連帝皇的兒子都給打哭了。這真是她無法越的高度。

西門玉鳳咯咯笑道:“你現在也很威風呀,這十多年來,就你敢領人在我的門前鬧事喲”

黃圣衣破天慌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現,嬌弱的說道:“這都怪那個壞人了,你不知道,圣衣被他欺負得很慘的。”

黃圣衣說著,恨恨的瞪了胡憂一眼。這才現,胡憂和黃初春都在看著她呆,不由嗔道:“你們都看著人家干什么?”

胡憂和黃初春相視一笑道:“我和黃大人再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

黃圣衣氣得一跺蠻足道:“玉鳳姐姐,你看那壞人又欺負我”

這話出口,黃圣衣自己都愣了一下。她自己都沒有想道,居然能如此自然的跟西門玉鳳撒嬌。

西門玉鳳微笑道:“那咱們不理他了。你想不想見見紅葉,她也在我府里,我帶你去見她怎么樣?”

紅葉也是當年的風云人物,黃圣衣眼睛一亮,猛點頭道:“好呀,玉鳳姐,咱們這就走吧。”

直等西門玉鳳和黃圣衣離去,黃初春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道:“這么之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頭圣衣這丫頭如此的聽話,玉鳳姐真是有辦法。”

胡憂哈哈笑道:“她乖巧的樣子,還真是有些讓我不習慣呢”

黃初春瞪了胡憂一眼,維護道:“圣衣時候,可是很乖的。要不是她母親死得早,我又一樣公務紋身,不能倍在她的身邊,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個樣。”

胡憂拆臺道:“黃圣衣不是這樣,那也就不是黃圣衣了,你說是不是黃大人?”

黃初春聽得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幾句話,似乎一下接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胡憂親手給黃初春倒上了茶,正色道:“黃大人,現在你應該可以把真正的來意,說出來了吧。”

以黃初春的身份,如果真的是為什么道歉而專門跑一趟,那是天大的笑話,胡憂才不相信,他來的目的會那么簡單。

黃初春喝了口茶道:“本來我還有些猶豫,現在看到玉鳳姐和圣衣要好,我也就開口直說了吧。”

胡憂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什么叫‘玉鳳姐和圣衣’,這黃初春不會真像紅葉說的那樣,要把黃圣衣嫁給他吧。

不成,不成,家里已經有個黃金鳳了,再弄個刁蠻的黃圣衣回家,那真是家無寧日了。這兩個五百年前的‘一家人’,用不了幾天,就能把房子給拆了。胡憂才不會把這最后一房的名額,落到黃圣衣的身上呢。

胡憂不動聲色的留意著黃初春接下來的話,他已經決定了,只有黃初春的話里,有關于這方面的走形,他馬上就把話題給轉開,絕對不能讓他把想許黃圣衣給自己的意思給說出來。

黃初春喝了口茶,表情轉各寧重,道:“我唐弟黃初秋與少帥有過節,這事我知道,不過想來少帥也不怎么會把這事放在心里。我今天還找少帥的目的,是想商討與少帥合作的可能性。”

胡憂看黃初春說的不是黃圣衣的事,心里暗暗松了口氣,疑惑道:“不知道黃大人所說的合作,指的”

黃初春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胡憂一眼,道:“帝都當前的形勢,我不說,少帥應該也知道。現在索菲雅已經控制了帝都近七成的勢力,大量的新人上位,我們這些老臣,已經快到了無數棲身之地,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黃初春這個人,雖然算不得什么終良賢臣,但是要我看著曼陀羅的基業,落入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手里,我做不到。所以我是不會屈服于索菲雅之下的。

少帥雖然年輕,但是以少帥一向以來的行事風格,相信也與老夫有同樣的想法。所以老夫這一次,才如此冒昧前來,希望尋求與少帥之間的合作。”

胡憂笑道:“我胡憂何德何能,能讓黃大人如此的高看,真是愧不敢當呀。”

黃初春一擺手道:“少帥不必過牽,以少帥不死鳥軍團的強大實力,再加上玉鳳姐的紅fen軍團,已經有了足夠的話事權。如果少爺能站出來,全力反對索菲雅,想信應者必定繁多,那么這個女人,也不可那么容易奸記得逞。”

胡憂心說老狐貍就是老狐貍,老子站出來反對索菲雅,那我不成了那出頭鳥了嗎。到時候我成功了,這功勞有你們的一份,失敗了我一個人扛,我傻不傻呀?我真有這么蠢,也活不到現在了。

胡憂裝傻道:“索菲雅王妃是先帝之妻,又是阿西梅王子之母,暫代大位,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我們這些做臣子的,難道還能有什么反對之聲嗎?再說了,我們也沒有理由反對不是?”

黃初春聽得一呆,他還真沒有想到,胡憂居然會這么說話。憋了好一會,他才咬著牙道:“少帥難道不覺得,巴倫西亞陛下的死,有可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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