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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郡，城中心一級酒館二樓某VIP房間。
“你說的消息，可是真的？”
一個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雙手挽在背后，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另一個中年棕衣男子，眼里一片關注地問道——后者剛才給他帶來了相當重要的消息。
“千真萬確，B先生。”棕衣男子看著他，一片確信地說道。
“B先生”并不是黑衣男子的游戲角色名——如果不是現階段去外區需要“狩獵者”級別的身份，黑衣男子自己甚至都不怎么玩游戲——所以簡而言之，“B先生”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或者更準確地說，棕衣男子剛才本來說的是“Mr.B”，所以也有可能，B先生本名的第一個字母是B，于是直接簡稱了而已。
因為從B先生的膚色、瞳色和發色來看，他好像并不是華夏區的玩家，并不是漢字名。
但是這些都是題外話了。（其實最主要的是作者自己覺得Mr.A、Mr.B這種稱呼很好玩咱會告訴你嗎……）
B先生現在更加關注的是，安插在某處的內部人士終于首次探查到某個比他還要神秘的人物的重要信息——
“事情說起來也很巧，我有一個朋友，是某條高速公路某個收費站的工作人員，”棕衣男子仿佛擔心隔墻有耳似的，小心地說道。“今天在路口處，在收費時，透過對方打開的車窗，偶然注意到了車后排坐著的那位……那位熟悉的絕色美女，正一片興奮之間，對方的車已經開走了，不過幸好。在緊急之間，他還是能夠從工作室的監控鏡頭里趕緊用自己的手機稍微拍下一點兒可以作為他確實見到過那位女子的佐證的東西的……”
“那個東西現在在哪里？”B先生道。
“在我的電子郵箱里，需要的話。隨時可以給您發送一份。”棕衣男子略帶恭敬地說道，“從視頻里面來看，那個女人。果然跟[MIKU親衛軍]的那個小丫頭在現實中也有著不小的關系。大文學”
“小丫頭也就是一打手而已，不足為慮，”B先生微微皺眉，緩緩說道，“重要的是那個受到暗中保護的會長和那個完全神秘的、連你們自己人都查不到真實身份的女人。”
“不過既然知道她們幾人之間的確有一定的關系，必要的時候，就可以通過她（注：指[小丫頭]）來刺激一下另外的人吧，”棕衣男子沉沉地笑了一下，低聲道，“此所謂[引蛇出洞]。”
“看來要對她稍微加派一點兒人手了……”B先生聽他這么說。微微沉吟道，“但是現階段，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除了小丫頭之外，其它的人都謹慎得很——你那朋友拍下來的東西。現在除了你之外，他自己也還有？”
“嗯……”棕衣男子點了點頭，“所以說，‘封口’方面的事情和費用……”
“這兩天就會轉到你的賬上。”B先生略帶不屑地說道。
“那就實在是太感謝了。”棕衣男子面露喜色，又一片恭敬地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有其它消息，我也會馬上報告給您的。”
“去吧。”
“最近，進展還不錯嘛。”棕衣男子離開之后，很快，房間里的屏風后面走出另外一位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微微笑著向B先生說道，“前幾天才擺平那個家伙，今天，又得到這邊這位的行蹤。”
“還好吧……說起來，要秘密擺平[上海灘]的會長，還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過幸好，他自己早年留下了一些小禍根，現在，正是‘發作’的時候，”B先生沉沉地笑了笑道，“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據說他自己以前就料到可能會有這么一天，因此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向那個女人通風報信，只不過很可惜的是……”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那個女人在現實中隱藏得太好，連我們都查不出她的所在來，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里？所以現實中的聯系路子就斷了。”黑子男子笑道，“而游戲中嘛，他可能安排的親信也就那么幾個，盯住他們，不讓他們成功地跑到樊城去，差不多也就行了呢。大文學..”
“城戰中不能用傳送，這個設定真是太好了。”B先生聞言笑道，“這樣一來，在路上設幾個觀察點，盯住那幾個人，誰想往那邊跑，簡直一目了然——只可惜這幾天劫殺回去幾個，但還是走漏了一個。”
“放心好了，他過不去的。”黑衣男子笑道，“在我們派人完全控制住這邊的局勢之前，楚國的城戰不會結束，那幾個人，也沒一個能跑過去的。”
“其實現實中直接解決掉他們不就完事了。”B先生笑道。
“呵呵，現在還是不要鬧得太大為好，”黑衣男子笑道，“打草驚蛇是不好的，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一條很謹慎、很狡猾的蛇。”
“阿……阿嚏！！！”
襄陽城南，正在高空中飛著的蕭野忽然忍不住，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嘛，又有人在說我壞話了，不過話說回來——人偶也會打噴嚏？”
水銀燈：“……”
她好像沒有自己打噴嚏的記憶。
因為長公主狀態太顯眼，所以蕭野現在還是用水銀燈的狀態在飛行。雖然高空中飛著一個水主席，這種情景同樣引人關注，但是水銀燈作為人偶少女，勝在體型小，飛高一點兒，看起來就像一只黑色的小鳥了，所以大抵上還是比長公主本體隱密多了。
有水銀燈。就相當于永遠有傳送陣，管你是城戰還是國戰，所以蕭野只花了幾分鐘，便從長沙城跳回了襄陽城，出現在王宮分給他長公主的那間宮殿，隨即，很快由襄陽城南門飛出。往南追茶茶去了。此刻在高空中，一邊飛，一邊看著下面的路面。看路上有沒有茶茶那小小的身影。
“話說起來，自己開了兩次N之領域之后，使用了幾次技能。‘技能應用契合度’竟然上升了一些，”飛行過程中什么話也不說就顯得也太生疏了一些，所以蕭野也算是沒話找話說，在心里跟水銀燈找點兒東西聊聊，“這樣子看來，很快就能輕松達到60的契合度了……”
“契合度達到60之后，蕭野，你下一個是打算……真紅嗎？”水銀燈道。
“大概是吧……”蕭野想了想，緩緩道，“不管怎么說。在我心中，你和她是并列的，而且是‘相聯’的，有你沒她或者有她沒你的話，感覺可能會很不習慣呢……”
水銀燈：“……”
其實。如果她見不到真紅的話，她自己似乎……也稍微有那么點兒的不習慣的感覺呢。
在以往的歷史中，每次蘇醒過來之后，她心里第一個想到的，好像也就是——
真紅在哪里，真紅在這個時代蘇醒了沒有。
“父親大人”和“真紅”。已經不知不覺間成了她最關注的兩個名詞，兩個人物。
不管是愛也好，恨也好，她希望這兩個人能看著她，能關注她，能看到她的強大，能關注她的完美，仿佛她的一切，就是為這兩個人而存在似的。
如果真紅不在，她好像也會很失望，很落寞。
這種奇怪的感覺……
“但是水銀燈，你的能力還真是好用呢，”微微沉思之間，只聽得蕭野仿佛是為了討好她似的，又接著說道，“特別是控制N之領域入口達到空間跳躍的能力，這一個，倒是毫無疑問比真紅、翠星石她們強多了。”
“是嗎……”水銀燈心里微微感到一片高興，但還是只是很淡地回應了一下，隨即，緩緩說道，“但是據我所知，你之前心里也想過，還有其它少女的能力比我的這項能力說不定更好用，只不過你現在開不出那位少女的變身狀態出來罷了。”
“……”蕭野頓時無語。
“那么，那位少女是誰呢？”水銀燈略帶戲謔又略帶好奇地問道。
“怎么？蕭野有所謂的‘難言之隱’嗎……”水銀燈略帶戲謔地說道。
“所謂的”三個字，說得格外地別有蘊味。
“切，我才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呢！”蕭野頓時皺眉，“她叫八云紫，有一千多歲了，但一直是17歲的樣子，人稱‘紫媽’，又稱‘紫妹’，是一個能將空間割開，瞬間移動到任何地方去的極其強大的妖怪美少女——我要的，就是她的這種能力——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她現在一時半會兒估計還開啟不了，或者可以說，在以后相當長的時間里，應該都開啟不了。”
“嗯？”水銀燈頗感疑惑，“變身不是你隨意決定的嗎？”
身為契約之主的蕭野，只要完成上一個變身，下一個變身不就是隨自己意愿而開的嗎，正如他可以完全不經過她同意就強行用她的狀態一樣。
“那個……有些變身是有額外的開啟條件的……”蕭野臉上微微發熱，“她就像麻美她們的五色軍團一樣，與其它一些少女是一個‘系列’的少女，要開啟那個系列，需要達到六項特殊的指標。”
“六項指標……竟然有這么多的要求，看樣子，她這個人物的確不簡單了。”水銀燈聞言，略有些驚訝地說道，“那么，你現在達成了幾項？”
“現在雖然只達成了節cāo值、威嚴值兩項，但是另外三項食玉值、家里蹲以及……以及人……人妻值……”蕭野臉上不知不覺間已經一片發燙，“只要忍一忍，應該還是可以達到的……”
“那第六項……？”水銀燈忽略了對“節cāo”、“威嚴”以及“人妻”等詞匯的吐槽，直奔主題地問道。
“問題就在這第六項……”蕭野一片殘念，“像我這種性取向完全正常的人，除非腦子完全糊涂了，否則，實在是做不出那種事情，實在是完不成那種指標啊……”
“……”水銀燈瞬間領悟了真相。
“欸？前面路面上的，那不正是茶茶嗎？”這個時候，只聽得蕭野也不知道是為了岔開話題，還是純粹巧合，忽然一片興奮地說道。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