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盆蘭花我給它命名為震蘭,其實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就是因為我的名字里有一個震字。”看著眾人的目光,李震非常大氣的說。
用自己的名字命名這盆蘭花是李震早就想好的,對于這種有可能名垂青史的事情,李震是不會放過的,畢竟他也是個俗人。
雖然在前段時間他賣出了不少的巨形花卉,但是那些花卉的命名他沒有去爭,甚至還總是撇清和那些花卉的關系,因為那些東西出現的太詭異了,容易讓人惦記上。
但是蘭花卻不同了,雖然不能說每年都有新蘭問世,但是新蘭出現的還是很頻繁的,畢竟很多大山深澤都人跡罕至,誰也不能保證那些山溝里找不到與眾不同的蘭花。否則也不會出現那么多尋蘭者。
“震蘭!這個名字確實也應該如此取”
“好名字,大氣十足”
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蘭花畢竟不上自己的,所以兩個權威的老人只能一起點頭稱是,就這樣,這盆新蘭的名字被定了下來。
“這盆蘭花既不屬于春蘭,也不是建蘭,或者說它可能結合了春蘭和建蘭的優點,自成一體,它的樣子像春蘭的成分多點,但是特性又和建蘭接近。既擁有春蘭的艷麗端莊,又具有建蘭的頑強生命力。”李震的話立刻帶來了巨大的轟動。
既不是春蘭又不是建蘭的全新品種,這是多么震撼人心的發現,兩個愛蘭的老頭許傳友許會長,譚西寒潭教授都有些激動起來。雖然不是自己的蘭花,但是親眼看到一種新蘭的問世,也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這盆震蘭我已經養了快一年了,各個方面都非常穩定,已經達到能推廣的要求,而且它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花期長,從一月到十二月都會能開花,也就是說每個月都有可能成為它的花期,如果從這一特性上來說,它是真正的四季蘭!”李震又扔下了一顆炸彈,直把所有的人都炸得暈頭轉向。
其實建蘭叫四季蘭,因為在五月至十二月都可以見花,但是這些花不是一個品種,是不同品種的組合,不過現在卻出了一個一年十二個月都有可能見花的真正四季蘭,這絕對是劃時代的新發現。如果這些信息傳遞出去,絕對會在蘭花界引起強烈的地震。
人們越來越激動,議論聲音也越來越大,弄得李震還想要說什么都說不下去了,最后他只好將兩個已經激動得快要熱淚盈眶的許會長和潭教授拉了出來。
“兩位德高望重,是蘭界權威人士,這盆蘭花我雖然已經養了一年,但是一些習性依然不甚了解,我希望二位能幫忙將這震蘭的習性總結出來,并且將其歸屬,讓所有愛蘭人能更好的了解它!”李震對兩個老頭非常恭敬的說。
兩個老頭聽了李震的話當場就激動得說不話來,因為這盆蘭花是全新的品種,雖然命名是最主要的一環,但是將這蘭花的習性,歸屬總結歸納出來,也是一件可以載入蘭花史冊的大事。將來這蘭花傳世之后,它的綱要介紹上都將印上兩個老頭的名字。這對于玩蘭者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榮耀了。
看到兩個老頭連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下來,李震心中狂喜起來,任何東西要想提高身價,就必須要炒做,而炒做的話,越有名望,炒做的效果越好,所以李震占了命名權之后,就把這盆蘭花的其他名譽都送了出去。這樣就把兩位權威人士一起拉上給震蘭造勢的船。
有這兩個老頭在,李震不光省去了總結新蘭習性歸屬的麻煩。更不用擔心后期的推廣。畢竟以兩個老頭的威望,用不了多久,這震蘭的名氣就會被打出去,那個時候才是真正賺錢的時候。
只投入了一點小利就把兩個權威人士綁上了自己的船后,李震才算是功成身退,當然,他把那盆蘭花留了下來供他們研究,有那么多玩蘭高手在,也不擔心這震蘭會被他們養死。而且李震更清楚,這震蘭絕對比任何一種蘭還要容易養。
于智將李震熱情的送出了門,表面上看,于智現在并沒有撈到多少好處,因為李震并沒有打算現在就把蘭花賣掉,既然沒賣蘭花,那么于智的勞務費也就拿不到,但是從長遠上來說,這次收益最大的,除了李震就是他了。
從于智的店里出來,李震又找到黃胖子,經過一個多月的瘋狂銷售,現在巨形花卉的市場正在逐漸降溫,但是潛力依然還在,只不過沒有剛開始那么瘋狂了。不過這也正好應了市場規律,由瘋狂變冷靜,市場也逐漸的走穩。
“胖子,最近生意怎么樣?”李震現在欠黃胖子三百萬現金,所以他現在比較關心巨形花卉的銷量情況。
“不好!”黃胖子苦著臉說。
“不好?怎么個不好法?”李震奇怪的問。
“最近每天的銷量連十萬都不到!”黃胖子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
“我吐你一臉,這還不好!難道你忘了沒賣巨形花卉之前,你這個破店每天的銷量過千都成問題!”李震被黃胖子的話刺激得差點爆跳起來。
“這根本不能比,剛開始銷售巨形花卉的時候,每天一般都得有四五十萬的進帳。現在可是連十萬都不到,這開慣了汽車,猛然再騎自行車,這心里肯定有落差!”黃胖子解釋說。
“知足吧你,我可是聽說你已經派人去打開南方市場,如果南方市場被打開,估計又會形成新一輪的高潮。”李震鄙視的看了黃胖子一眼說。這個消息他可是才聽于智透露給他的,畢竟他們在一個市場上,誰有什么動靜都比較清楚。
“你真是萬事通!什么事都瞞不過你!這次再給我送五百萬的貨吧!”黃胖子嘿嘿的一笑,剛才的憂郁一掃而空,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容,其實他剛才的表情全都是裝出來的,主要是想和李震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