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萬獸王
齊云觀位于匯州的羅浮山,離申城其實不遠。
那羅浮山乃是道教十大名山之乃是有名的洞天福地所在。
而齊云觀為羅浮山九觀之時間云東晉時抱樸真人之手,那抱樸真人便是道教史上赫赫有名的葛洪真人。由此可見,這齊云觀來歷實在非同尋常。
現代社會,靈氣枯竭,但那羅浮山仍是洞天福地之較之別處靈氣要充裕一些,因而,齊云觀的修士修為極高,在當今的世家門派之中,名聲不,在現代社會,更是香火鼎盛,聲名遠揚。
“如果不是在其中傳承有斷續的話,齊云觀可不止是現在的地位。”云滌清在介紹齊云觀的情況時說道:“抱樸真人的道統非同一般,不過千余年間,道統幾次斷續,抱樸真人的真正道統已經失傳,現在的齊云觀中的修士,只能算是抱撲真人傳下來的一些支系。不過影響力也還是很大,修為也非同一般。那齊云觀觀主銘道,乃是悟靈巔峰的修為”
“除此之外,齊云觀還有七八位修士,悟靈期的修士應該有三到五人。比起一般的世家和門派來,都要強出不少。”
易翼聞言不由一陣皺眉。陳紹琪拜銘道為師,等同于背后除了陳家之外,又多了一座大靠山,對于易翼來說,是不大愿意看到的后果。
“那銘道真人為何愿意收陳紹琪為徒”易翼朝云滌清問道:“難道說,銘道和陳家有什么特別的關系”
“這個倒沒聽說過。”云滌清說道:“刨除了世俗間的產業影響力的話,齊云觀的實力和云家差不多。不過銘道雖然插手,但他還是會把握分寸,不會干預太多。因為他畢竟是方外之人”
易翼點了點頭,雖然如此,對于易翼來說仍舊不算是什么好事。因為陳紹琪多了那么一層靠山,易翼覺得自己對于陳紹琪,還是得和以前一樣,可以打成重傷,但不能將其殺死。
這一點,讓易翼有些無奈。對付這些世家子弟就是這樣,打了的沒關系,但你得注意分寸,不然人家的大人就會打上門來。
已經和陳家徹底決裂,易翼已存了找機會斬殺陳紹琪的心思,現在來這么一出,對于斬殺陳紹琪不由又多了幾分顧慮。
“可惜了,只希望陳紹琪識趣,若再敢找上自己,說不得不顧齊云觀的反應也要將其斬殺”易翼心中轉著念,若比起陳文河來,易翼想斬殺此人的心思其實更加迫切。
陳文河其實是一個聰明,懂分寸的人,但陳紹琪則不然,其暴虐狂橫的行為方式惹人生厭,比起陳文河表現出更為危險的特征。
“對了,云爺爺,替我看一下兩個東西”又閑聊了一陣之后,易翼想起一件事來,自腰帶上取出了一把金色的軟劍,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短繩,全部朝云滌清遞了過去。
云滌清還沒伸手來接,神色一瞇間,
“兩件半成品法器”云滌清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看著易翼道:“得自于誰之手”
“軟劍是沐家那位悟靈期修士的,短繩是陳文河的。”易翼道。
云依筠伸手拿住了短繩,微微一抖,短繩筆直點出,在空中響起銳利的破空之聲,有些許的符文亮起。
云滌清則是握住了軟劍劍柄,用手指夾住劍身微微一卷,繞著整個手將軟劍卷作了一團。
“陳文河的法器還不錯”云依筠道:“這應該是靈蠶絲鞣上了星辰砂和金鐵精英煉制而成的,看來陳文河費了很大的功夫,還用離火淬煉過,不過這種淬煉控制得也太差了吧”
云依筠面上有狐疑的神色,她不知道這短繩是被易翼的離火焚過,只以為是離火淬煉時失控了。聽著云依筠的話,易翼不由有些想笑。
“這把軟劍的品質太差了。”相對于短繩,云滌清給沐金的金色軟劍的評價就低了,“只摻了很少的太白庚金,其他的都是將黃銅淬煉后的材質,符文陣法也刻入的不多。”
煉器的手段易翼一無所知,聽到兩人這樣的評價也是一頭霧水。
“不過那悟靈期的修士倒有用心淬煉,這劍上的煞氣很足,可惜除卻本人外,其他人并不能催動此劍的煞氣。”云滌清又道:“易翼,對你來說,這把軟劍沒多大的用處。”
易翼聞言點了點頭,這一點,早就感受到了,這軟劍在自己手里,遠不如在沐金手里來得鋒銳。
云滌清接過了那根短繩,只是略略一看,便道:“這短繩不錯,氣息與你有些相近。你先時刻帶在身上,等到有機會,我找人幫你進一步煉制一下,增添一些上品材質,應該就差不多了。”
“法器是悟靈期修士使用的,筑基期修士難以揮其程度的十分之一。等你到了悟靈期,這短繩被你靈覺溫養得差不多了,就該成型了,到時候尋找一位煉器師幫一下忙,就差不多了。”云滌清道。
煉器,聽起來還是蠻復雜的,想起軟劍在沐金手上所揮出的威力,連玄武法相都可以直接斬破,確實非同可,看樣子,自己也需要著手開始尋找法器材料才行。
“云爺爺,你不會煉器”易翼有些好奇地問道。
云滌清笑著搖頭,“只是懂一點皮毛知識而已,談不上會。你先想一想要用什么樣的法器,到時候給你尋找相應的材料。”
這算是許諾么易翼聞言笑了笑,連忙點頭,“謝謝云爺爺,我會仔細考慮的。”
接下來又閑聊了一陣,時間已是凌晨一點多,易翼才告辭。
回到了云依筠家里,在客房住了一晚上。
第二日早晨,易翼起來的稍晚了一些,云少軒宋東平等人都已經起來了,吃了早餐之后,易翼沒有再多做逗留,告辭離開。
云依筠這次卻是和易翼一起同行,同行的除了她之外還有云少軒,宋東平兄妹,再有就是一位胖老者,卻正是易翼上次在云滌清的庭院中見過的那一位,易翼記得名字好像叫云清峰來著。
云清峰并沒有和易翼一輛車,只是在上后邊一輛屬于云依筠的蘭博基尼時看著易翼點了一下頭。
幾個時之后,車到了申城,易翼和幾人打了個招呼作別,和易朝一起驅車回家。
家里這個時候并沒有人,老爸老媽都還在上班沒回來。
易翼昨晚專門為父母的安全再詢問過云滌清,云滌清表示依然會派人保護著,并且透露了一點:一般說來,修行人很少會對普通人下手,這一點,算是修行人間的某種并不明確的共識。
當然,這不是什么規定和規矩,出于萬全的考慮,易翼還是得做好防備。但多少使得易翼略略安心了一點。
易翼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告訴母親自己已經回來,而且還有易朝也來了,易母自然是很高興,嘮叨著說了十多分鐘才掛斷了電話。
“易朝,想不想留在申城這邊展”易翼坐在了易朝的面前,問了一句。
易朝看著易翼,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在老家那邊,易朝因為沒有上學,只能跟在父親后邊混著,年輕人也不怎么甘心這么混日子,而且,跟著易正文,除了做煤礦生意外,也沒其他的門路。
上次路過梅山的時候,易朝就表達出這種意思,此刻聽到易翼的話,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易朝,現在的情況是,我那邊的獒園還沒建好。我和三少或者是宋公子打個招呼,你先去他們的公司做一段時間,等到我這邊需要人手的時候,你再到我這邊來,好不好”
“好”易朝現在也知道云少軒和宋東平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雖然和易翼一起做事更從容一些,但去那邊也不錯。
易翼看著易朝,心中想的確實不知道易朝資質怎么樣,如果合適的話,說不定可以教他修行。
到了下午的時候,易翼的父母回家,看到易朝過來,都很高興。
而與此同時,在西納州的叢林之中,幾名沐家的人用工具刨開了易翼弄出來的那個山巔的坑,注視著坑中沐輝三人已經開始腐爛的尸體,一陣默然無語。
第二天一早,易翼就給宋東平打了電話,約他在申城一家咖啡廳見面。
對于易翼的約見,宋東平有些意外,昨日才剛剛分開,現在又約見,以為易翼有什么特別的事情。
見面之后,易翼也沒多說什么,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宋公子,現在粵海的局勢你也知道,你能不能說動你們家族出手參與”
宋東平喝了一口咖啡,聞言愣了一下,道:“這個,其實云滌清前輩已經和我說過了,我無法給出答復。我只是一個輩而已,左右不了家族方面的決定。”
易翼看著宋東平,只是不語。
“好吧”看到易翼的表情,宋東平露出無奈的神色,道:“我說的是實話,我的份量不足。不足以說動我爺爺,如果你肯和我一起去海城,那結果會不一樣。”
“嗯”易翼聞言不由微覺愕然,這里邊居然還需要自己去海城么
凝視著宋東平的臉,后者一臉的真誠神色,顯然,說的是實話。
可是,于易翼而言,卻得做一下權衡。
呃,第三能不能碼出來,一不心睡了一整個下午,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