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在想什么,趕緊說話啊,打香港也算是國際長途啊。”冉兮兮在電話中說道,“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了啊。”
“心虛什么啊,難道你以為我魅力那么大,比賽場上就要把妹妹?”謝浪哂道,“人家不過是一個朋友的親戚,所以不能下手太狠了吧。”
的確,希芙是威爾的親戚,不過這個也是謝浪比賽子后才知道的。
“什么親戚啊,你還有國外的朋友親戚啊,還真是看不出來呢?”冉兮兮說道。
“威爾嘛,你忘記了?”謝浪問道,威爾的事情謝浪是跟冉兮兮提過的。
“哦,對了,那個帥得一塌糊涂的外國佬,我知道了。”冉兮兮說道,“那你繼續好好比賽吧,我可一直都盯著你呢。恩,還有,不準跟任何的女選手、女觀眾眉目傳情哦……”
吩咐了幾句之后,冉兮兮這才掛了電話。
看到中午吃飯還有點時間,謝浪于是先去和梁儀等人匯合。
這會兒,想必足球比賽項目那邊也應該有結果了。
等謝浪趕到足球競賽項目那邊的時候,的確已經有結果了,6:5西南大學險勝對方。
比賽結束的時候,梁儀明顯松了一口長氣,看得出來對于比賽他是很投入也是很緊張的。
“總算是又贏了一個對手。”梁儀長嘆了一聲。
“放心吧,這次我們肯定會取得好成績的。”梁仁寬慰梁儀道,“至少,肯定比以前幾屆國際比賽的成績要好很多的。”
“是啊,上陣不離父子兵嘛,現在你們父子聯手,那還不勢如破竹?”謝浪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一說這話,包括梁儀和梁仁父子在內,還有競賽小組的其他成員,都一齊看著了謝浪。
很多人都知道梁儀和梁仁是父與子的關系,不過這話從來沒有人提及過,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回避了這個話題,卻沒有想到謝浪居然在這個時候提了出來。
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了。
安靜了半響之后,梁仁忽地笑了笑,對謝浪道:“你說得沒錯,父子同心、其利斷金,這回我們父子一起殺來香港,怎么都要捧個大獎回去!”
梁仁的聲音很大,尤其是說到“父子”兩個字的時候。
可見,這一刻梁仁的確對梁儀有了子與父的感情。
梁儀有些激動,嘴角微微的抽動,不過這個時候他盡力克制沒有表露出來,盡量平靜地說道:“那讓我們一起來創造一個光榮的時刻吧。”
競賽小組的成員轟然相應。
既為了這次比賽取得好的成績,也為了見證這父子兩個人冰釋前嫌。
這時候,謝浪趁機給梁儀說了中午請假吃飯的事情。
“去吧,只要別耽誤了下午的比賽就行了,所以千萬不要飲酒。”梁儀提醒謝浪道。
“當然不會了。”謝浪連忙答應。
中午的時候,謝浪準時前往賓館就餐。
威爾請客的地方,是在賓館的頂樓的旋轉觀光餐廳,而且他一個人包下了場子,看樣子極其之奢華。
不過,對于有錢人來說,也許這點花費根本就不算什么。
謝浪趕到的時候,威爾夫婦和希芙都已經在了。
“抱歉,來得晚了。”謝浪歉然道。
“NO。是我們提前來了。”威爾這個人是比較看重時間觀念的,不過謝浪的確沒有遲到,只是他們提早來了十分鐘而已。
謝浪坐下。
餐廳緩緩地旋轉著,透過玻璃可以看見海,也可以看見香港的繁華景象。
只是以氣氛和環境而論,這個餐廳當然是很高檔的了,只是消費太昂貴了而已。
片刻之后,服務生就開始上菜了。
謝浪看了看,連服務生妹妹都是很靚的,不過她給謝浪倒酒的時候,謝浪還是拒絕了。
“怎么,不喝點?”威爾晃動著酒杯說道,“這可是法國格拉芙莊園送來的,味道堪稱上上品了,專門是為了宴請你而準備的。”
“沒辦法,下午要比賽,答應了老師中午不飲酒的。”謝浪婉拒道,“對了,格拉芙莊園,我好像聽說過,有錢有個朋友曾經請我品嘗了一下莊園主送給她的兩瓶紅酒。唔……就其香味來說,似乎跟這瓶酒有些想象。”
謝浪所說的朋友,就是周南。
“那個老頭子,可是一個吝嗇鬼,能夠讓他送兩瓶酒,看來你那個朋友也是挺不錯的。”威爾笑道,“不過,我很喜歡喝這個老頭子莊園出的酒,因為這酒喝了之后,能夠讓人產生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總覺得喝這酒似乎能夠產生一種想象力。”
“飄飄然,如在云端漫步。”謝浪感嘆道,“這酒的確是很不錯。”
“如同云端漫步,這個評價很好。”威爾動容道,“看來你對于品酒的確是很在行了,如果你肯將你的體會告訴那個釀酒的老頭,恐怕他還會送你幾瓶酒的。釀出好酒不容易,要找到能夠品嘗出酒中味道的人,那就更不容易了。”
“謝先生,我聽說你是少林寺的弟子,這是真的嗎?”這時候詢問謝浪的是希芙。
“你稱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謝浪隨意道,“沒錯,我的確是在少林掛了一個名,學了幾天功夫。”
“看得出來,你對功夫有著很深刻的理解啊,這一點在你的機器人身上也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希芙又道,“不過,我聽威爾說,你在家具設計方面更有天賦,而且我見過你設計的那個婚床,那簡直就是一件絕無僅有的世界珍品,我實在沒辦法想象竟然有人可以設計制造出如此美輪美奐的精品來。”
當希芙參加威爾和雪莉的婚禮,第一次見到他們的婚床的時候,那種驚訝簡直是無法形容。
震撼,絕對超過了震撼所能夠形容的感覺。
如果希芙只是一個不懂藝術的普通人,她可能緊緊只是覺得這個婚床很特別很好看而已,不會有別的什么想法,但是作為一個長期受到藝術和文化熏陶的貴族名門之后,這種震撼往往比普通人更要厲害很多,因為她能夠明白這其中的藝術和文化價值。
雕工和工藝暫且不說,她根本就想不出還有人能夠讓婚床的材料重新煥發生機,開出顯眼動人的花朵,而且這些花朵、騰龍天然形成的圖案,更是有種巧奪天工的感覺。
威爾也很臭屁,結婚那天還邀請了很多名流專門去參觀他的婚床,引得很多嘉賓驚嘆不已,更有人表示只要威爾有意出讓,什么價錢他都愿意出。不過,威爾當然是不會出讓的。不過,這個讓他意識到了一點,謝浪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謝浪聽了希芙的贊譽,心中還是有些高興的,不過在這種情況下當然要謙虛一點了,謝浪說道:“希芙小姐你過獎了,況且這東西也不全是我的功勞,同樣歸功于我那位逝去的朋友。不過,如此希芙小姐真有興趣的話,等你結婚的時候,或許我也可以幫忙為你設計一個婚床。”
謝浪本想說還可以給你“打八折優惠”的,但是想到以人家的家世,恐怕還不需要什么打折優惠吧。
聽到婚床的時候,希芙的臉上微微泛紅,看樣子也有幾分羞赧,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當然希望能夠請到你來做我的設計師了。”
“瞧瞧,謝浪你現在不是又做成了一個大生意?”威爾笑道,“我們在歐洲的市場是非常廣泛的,而且很多的貴族豪門都喜歡高檔華貴的家具,至于價格反而是其次了。你們公司設計的家具,目前還主要針對中低檔消費,所以要想擴大歐洲市場,必須要提升產品的檔次,所以我建議你們公司成立一個專門針對歐洲高端產品的部門,從設計到加工,都必須用最高最頂端的人才。”
威爾雖然年紀輕輕,但是生意頭腦卻是相當靈活的,而且他的起點平臺高,跟很多歐洲豪門都有聯系,生意自然能夠做上去,換成別人就算有這個頭腦,恐怕也不一定能夠讓那些豪門的人跟你聯系。
開拓歐洲市場,這一直是他們家私集團夢寐以求的事情,而且威爾也派人和王總接洽商談過這事。但是對于威爾而言,他之所以和南方家私集團合作,主要是因為有謝浪這個設計師擺在那里。否則的話,即使威爾要選擇國內的公司合作,也輪不到南方家私集團了。
對于威爾的眼光,謝浪并不懷疑,所以謝浪說道:“你的提議是不錯的,回頭我就給公司的管理階層建議,想必他們會尊重你的意見的。”
“對了,謝浪你準備什么時候結婚呢?”威爾的妻子雪莉忽地問了一句。
謝浪不由得一愣,然后說道:“結婚,可能還要很久的時間吧?畢竟,我們中國合法的結婚年齡也好像要到二十二歲吧。像你們兩位這么年少就情投意合,白頭偕老的,只有在古代才會發生了。”
雪莉說道:“真是奇怪啊,只要成年了就應該可以結婚了,為何一定要等到二十二歲呢?謝浪,那你現在是否有中意的女生呢?”
雪莉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媒婆要給謝浪介紹媳婦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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