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擋住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地精神沖擊而已”黑衣人抬起頭不屑地說道。
他的聲音很冷,冷的沒有一絲一毫的人類感情,他的音色像是金玉交割之聲一樣,鏗鏘有聲。
黑衣人抬起頭,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對星空般璀璨的眸子,哪怕眾人都是武圣級別的強者的強者,也忍不住一陣頭眩目暈。
好強大的精神力,眾人暗嘆。
他們雖然不知道精神力的具體修煉方法,但是都知道,眼眸是精神力釋放的最佳源泉,而星空般璀璨的眼眸正是精神力極為強大的標志,更可況對方還帶著斗篷,強大的精神力穿過斗篷之后仍能給人璀璨星辰般的震撼,那這精神力之強大自是毋庸置疑。
“你就是那頭精神系的圣獸?”鶴沖天看著黑衣人寒聲問道。
“為什么這么說?”黑衣人扔掉手中的黑子,看著鶴沖天:“為什么就這么肯定我是精神系的圣獸?”。
雖然他帶著漆黑如墨的斗篷,但是眾人卻都知道他在笑,是一種說不出味道的笑,似是嘲諷,似是好奇……
好強大的精神力,眾人再一次感嘆。
他帶著斗篷,眾人自然是不可能看到他的笑容,但是眾人卻都知道他剛剛在笑,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剛剛通過強大的靈魂力量,強行將自己的笑容留在了眾人的腦海里。
“呵呵,這個理由也要問嗎”鶴沖天好笑地看著黑衣人。
人類的魔法是在三千年之前的神魔大戰之后才發展起來的,之前的人類根本就不存才魔法師這個職業,存在的僅僅有武者而已。
神魔大戰之后人類有感于魔法的強大威力,因此開始逐漸研究魔法,從觀察魔獸,模仿魔獸,到研究魔獸,人類最終進入了魔法的殿堂,開啟了自己的魔法時代。
經過三千年的發展,人類的魔法研究已經逐漸趨于成熟,逐漸分離出了火系魔法,水系魔法,風系魔法,土系魔法等等數十個魔法分支,甚至在某些方便已經走到了魔獸的前面。
但是精神系魔法卻一直是人類魔法的禁區,人類一直沒辦法進入精神魔法的領域,所以現在大陸上的精神系魔法一定是魔獸在使用,而對方精通精神系魔法,那么對方的身份自然是魔獸而不是人類了。
“雖然大路上精通精神系魔法的魔獸不在少數,但是能化成人形的圣獸級別的魔獸不過僅僅是有兩種而已,一種是絕望森林的九尾幻狐,而另一種就是來自無盡沙漠的沙漠幻蝶,我要是沒猜錯,你應該是圣獸級別的沙漠幻蝶吧”鶴沖天朝著黑衣人問道。
“呵呵,既然你認為我是沙漠幻蝶,那我就是沙漠幻蝶好了”黑衣人微微一笑,似是不屑于和鶴沖天爭論自己的身份。
“無盡沙漠和絕望森林同為大陸四大絕地之一,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次出手和我們絕望森林為難似乎是有點不合適吧,你就不怕挑起兩大絕地的戰爭?”鶴沖天看著黑衣人色厲內荏地說道。
“隨便你了,你要是能代表絕望森林的話,那就開戰好了”黑衣人一副云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樣子,渾然未將鶴沖天的威脅放在眼里。
而這個時候,身著金黃色戰甲的禁衛軍將士已經開始攻擊龍府的院墻了,數百龍府的護衛手持連弩在院子內嚴陣以待……
魔法咒語越發的嘹亮,活躍的火元素已經開始狂暴,火云的厚度已經越積越厚,無與倫比的威壓震懾著眾人的心靈。
“魔法咒語已經快要完成了,再不阻止的話就來不及了”鶴沖天看了看龍府上空籠罩的火云說道。
“按照我們的分工,龍戰天有西門世家的三位來對付,鶴沖天你去殺了龍夫人,千萬不要讓她成功施展出火系魔法,木離華你給鶴沖天做掩護,我對付沙漠幻蝶,我想試試九尾幻狐和沙漠幻蝶誰才是神之大陸精神系的至尊魔獸”狐媚娘謹慎地看了一眼面前漆黑如墨的黑衣人,吩咐道。
這本來就是一開始確定的分工,西門世家的三位自然是沒意見,只是他們沒意見不代表別人也沒意見,比如說木離華。
“龍元帥”木離華朝龍戰天一抱拳,“不知道前幾天答應家主的話還作數否?”
“龍某一言九鼎,既然已經答應,就絕不可能反悔”龍戰天的話落地有聲,“只是不知道貴家主考慮的怎么樣了?”
“好,既然如此,我相信龍元帥的承諾”木離華朝龍戰天一抱拳:“在我死之前,鶴沖天不會傷害到貴夫人一根寒毛”
木離華轉過身來沖著鶴沖天微微一笑:“上次多謝供奉大人的出手賜教,木某自不量力,還想再討教一番,希望供奉大人能不吝賜教”
“木離華你……”鶴沖天不可思議地看著木離華:“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奉勸你一句,別給文思遠招禍”
“這是家主的意思”木離華冷冰冰的回應道,“至于是不是招禍,不勞供奉大人操心了”
“木離華,文思遠還想不想在商盟中立足?”西門慶怒視著木離華。
西門世家一開始就把文家當做了一盤任意收拾的菜,現在這盤菜竟然想飛,而且還想造反,西門慶怎能不怒。
“是不是在商盟中立足,不是西門世家說了算的”木離華對著西門慶一聲冷笑:“我勸諸位還是活著離開朱雀城之后再考慮這個問題吧”
“好好好,木離華,既然你想死,那么本供奉就成全你”鶴沖天怒極反笑,“真是不知死活的井底之蛙……”
在他看來,自己是圣獸中級的火鶴,不但肉搏實力要比木離華這個人類武圣強一些,自己還有天賦不俗的魔法,魔武結合,干掉一個初級的人類武圣豈不是和彎腰拾桔,反掌觀紋一樣簡單。
本來自己還沒興趣收拾他,畢竟干掉他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處,可是這家伙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挑釁自己,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看來自己太久沒有發怒,已經讓人類忘記了自己的恐懼和應該懂得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