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書友說,“哥們...我受不了了,看書都是為了輕松,可在這書里我感覺到嚴肅,看的時候貌似心一直都是沉重的”,好吧,看來我需要把本書的基調慢慢的改變下,讓書顯的輕松點,不過這個需要時間慢慢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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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不知道徐虎投靠蘇幕儒的消息讓多少人揪起心睡不著。畢竟虎爺可是東陵的地下教皇,和他有牽連的可不只是黃寶德和蔡明財,還有很多身在不同職位的人,和徐虎有關系的,今天晚上恐怕都不會睡好的。
嘿,能知道虎爺和唐昱在琉金殿堂見面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都是圈子里邊的人,官場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而身處官場之中,流通最快的也就是消息了,虎爺和唐昱見面的事兒,東陵市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去關注,也沒有關注的實力和資格,不會對于身處于某個圈子某個層次的人來說,關注一切和自己有關的,會關系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那是他們行事的本能。
唐天鴻放出去的消息自然也只是針對某些人放出的,這些人都是圈子里邊的人,有資格有實力。自然的,虎爺與唐昱在琉金殿堂會面的消息,再加上唐天鴻那邊看似無意透露出來的消息,似乎都在有意無意的告訴他們,虎爺和黃寶德蔡明財這些人要決裂了。
身處于這個圈子里邊的人,他們的見識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所謂的東陵市虎爺他們平日里其實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對于虎爺和黃寶德以及蔡明財的關系,圈子里邊的人大多心中知曉,只不過這種事情抓不住把柄也不好放到明面上,大家都心知肚明便好,斷斷不會有人把這層關系放到桌面上來的。
既然他們把虎爺當做了黃寶德和馬華全的狗,那自然不必太過于擔心徐虎,雖然道上盡是亡命之徒,不過黃寶德在官場上廝混,就要謹守官場上的那一套規則,是斷斷不會讓虎爺去做那違反那個大家都默認的規則和底線的,至于誰掌控東陵市的黑道,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卻是無關緊要的。
只不過現在情況特殊啊,黃寶德的失勢已經是必然的了,即便是新市委書記上臺便聯合黃寶德抗衡蘇慕儒,在短時間之內也是沒有抗衡之力的。這種時候,虎爺做出這種舉動,那就耐人尋味了。虎爺和黃寶德以及馬華全的關系不淺,陳松威的時代和陳松威也有些關系,自然的,他們這些人里邊,之前或者和黃寶德親近,或者和陳松威親近,自然就少不得暗中讓虎爺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至于有沒有被徐虎暗中給保留下了什么把柄,這個他們卻是不知曉的,這會兒虎爺表現出和黃寶德決裂而親近蘇慕儒的態度,便由不得他們不擔心了。
當然,他們這些人也都是官場上的老油子了,自然心中也有自己的思量,絕大多數還是不相信虎爺會投靠蘇慕儒的,或者說,他們不相信蘇慕儒會接受虎爺這種兩手扎滿血腥的人。他們的這種信心,與其說是來源與虎爺,倒不如說是來源與對蘇慕儒品格的信任,按照他們對蘇慕儒的了解,蘇慕儒是斷斷不會和虎爺這種人扯上關系的,或許是愛惜羽毛,或是本性如此,總之蘇慕儒在之前的表現,讓人難以相信會和虎爺這種人扯上關系。
當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官場上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或許蘇慕儒之前的表現僅僅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利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格,或許如果虎爺付出的利益足夠,謠言里邊說的,似乎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或者說是幾乎沒有可能,不過那僅存的一線可能,已經足夠讓某些人睡不著覺了。
當然,這些睡不好覺的人當中一定不包括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給徐虎使絆子的唐昱,嘿,這小子倒是逍遙,完全不管自己晚上的行動讓多少人徹夜難眠,此刻的他,正在享受楊涵寧那稍顯稚嫩卻動聽無比的蕭技呢。晚上過來找楊涵寧是他早就事先做好的預謀,家里人都被他給糊弄過去了,這會兒自然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留在宋宛如在東陵市的房產之中和楊涵寧私會了。
嘿,大概也只有唐天浩能隱隱猜到唐昱的打算,畢竟他今天可是見到過楊涵寧的,也知曉了自己侄子是把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在明面上放到了自己以及陶業驊的面前,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么,不過都是人精了,自然明白唐昱暗中表露的意思,自然的,唐天浩便能夠猜到唐昱晚上的去處了,指定是和楊涵寧那東陵市的第一大美女私會去了,暗嘆一聲,只能感嘆自己這個侄子,對女人上邊著實是好本事啊,東陵市的第一大美女,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沾染得上的,這會兒兩人不定在哪個小旅館里邊瘋狂的做、愛做的事情呢。
嘿,只怕唐天浩怎么也不會想到,唐昱可沒有去什么小旅館,這會兒的他,和楊涵寧在的地方,卻是陶業驊給宋宛如準備的那套房子。若是唐天浩知道了唐昱現在呆著的地方,是怕又是要目瞪口呆了。
再說楊涵寧,嘿,所謂有一就有二,今早剛剛享受過楊涵寧蕭技的唐昱怎么也無法忘卻那銷魂蝕骨的感覺,這會兒自然再一次無恥的索求了。
話說,雖然上午那會兒楊涵寧做之前約法不知道幾章,說好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的,不過有了再一自然就有了再二,以后更會有再三再四。在唐昱的軟磨硬泡的乞求和可憐兮兮的眼神下,楊涵寧只能無奈的違背了今早說的就此一次的話語,那令人蝕骨銷魂的簫聲在偌大的房間中二度而起,吹奏出美妙的樂章,讓身處其中細細品味的唐昱陶醉在里邊欲罷不能。
當然,在簫聲響起之前,楊涵寧又再一次申明,這是最后一次,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唐昱表面上點頭,心中卻在暗笑不已,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之后恐怕就沒有顧忌了吧,以前聽說過一句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意思恐怕就是如此了。
額,如果此時《道德經》的書寫者老子知道唐昱如此解釋他書中的話語,不知道會不會降下一道天雷,讓唐昱再重生一次,或者從墳墓里邊爬出來把唐昱給拽下去……
簫聲陣陣酥魂骨,槍影連連點花心,正是一堂春色,至于其中的美妙之處,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也,暫且不表。
次日一早,市政府市長辦公室內便傳出蘇幕儒憤怒的咆哮聲音,而唐天鴻則在他的面前低著頭,滿臉羞愧一聲都不敢反駁,所有人都滿頭霧水,不明白這位市長大人因為什么發這么大的脾氣,而且發脾氣的對象還是他的心腹,他身邊的第一紅人唐天浩,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相互詢問之后才知道,似乎是因為唐天鴻唐秘書長泄露了什么消息,所以市長才發這么大的火。
昨晚得到一絲風聲的人頓時恍然大悟,心中暗道,一定是因為唐天鴻不小心泄露徐虎投靠的事,所以蘇幕儒才發這么大的火。
不過對于蘇慕儒發火的事情,這些人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唐昱與虎爺見面,他們這些人即便是沒有唐天鴻“無意”之中泄露出去的消息,卻也還有其他的渠道能知道消息,就比如黃寶德,在唐昱和虎爺踏入琉金殿堂的時候他便知曉,所以感覺蘇慕儒這通火發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對于徐虎的事情上邊,卻是越加的擔心了,蘇慕儒的發火,無疑等于是從側面說明了昨晚的消息,還是有著一定的可信度得。
自然的,也有人在心中暗暗起了想法,暗道,蘇慕儒和唐天鴻,這倆人指不定是在演戲呢,平常可不見蘇慕儒對唐天鴻發火。而且,即便是唐天鴻的工作做的不到位,作為蘇慕儒的心腹兼友人,蘇慕儒即使要批評也會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和地點的,而不是這種時候弄的人盡皆知。想到了這層,再聯想虎爺的事情,依然是一頭霧水看不清楚其中的脈絡。
嘿,不過虎爺投靠蘇幕儒的事情在東陵市的官場上的某個圈子里邊,已經基本被坐實了,雖然虎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時候投靠過去,但是現在就算虎爺自己出面澄清,恐怕也沒有多少人相信他。
當然,這也是虎爺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不管蘇慕儒是否接受他,只要不排斥他就可以了,那樣他的洗白就能繼續做下去,而黃寶德蔡明財這些人想要暗中給他使絆子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只要不是在官面上硬卡,虎爺也有辦法去應付的,他這個東陵市的大老虎可不是吃稀飯的,縱橫東陵市地下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番本事。只有洗白能夠進行下去,那自然就是好的。
這件事情對于蘇慕儒來說也是雙贏的局面,原本經了杜繼海的事情就已經奠定了他在東陵市的地位,再加上虎爺的這把火燒了起來,那對他的好處可不是一般的好。若說讓東陵市的官員接受虎爺投靠了他這個消息,顯然相信的人不會很多,但是大部分人抱有疑惑卻是肯定的,不過另外一方面,黃寶德以及蔡明財這兩人與虎爺的決裂卻是可以確定的,等于黃寶德和蘇慕儒的斗爭之中又少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棋子。嘿,這對于他們來說,無異于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對蘇慕儒,他們再無其他的心思。
于是乎,前幾天找來匯報工作的人不算太多,還有部分的官員在觀望之中,這些人還抱有投機的想法,想要騎墻觀望,不過經過了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后,前來回報的人突然大增,這些人再無了其他的心思。
嘿,原本市政府就是東陵市的老機關,八十年代建成之后還沒有擴建過,地方就不大,這會兒,門前早就停著一排排的轎車,分外的顯眼。雖然往日里政府這邊的車就不少,不過比起今天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看那些車得車牌號,無一例外的政府黑牌,大都是某某機關的一二號車,這些個人,可是趕巧了,今天一塊兒過來了,原本存著的觀望的心思,卻是一分也沒了。
這會兒,政府的大門都快被踏爛了,這些過來找蘇慕儒匯報工作的人意思很明顯,都是前來表達自己的立場的,原本中立的騎墻頭隨風倒的都過來向蘇幕儒匯報工作,就是一些原本在陳松威和黃明德陣營的也有不少前來匯報的,這些人這些日子受過的驚嚇可不止一次了,不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的小心肝還能不能受得了。
蘇幕儒暗中將這些人的名字記在心中,這些人中的一部分,以后可都是自己陣營的了,雖然大多數都是副處級甚至更小的官職,處級的寥寥幾個,但這些人基數大啊,如果他們全部歸攏到自己的陣營,也就間接的架空黃明德陣營的權利,縱然黃明德是強將,但手下沒有聽話的兵,他無論做什么事請都會束手束腳,無計可施。況且說,黃寶德現在可算不得強將,充其量是個強兵罷了,離強將還差著遠呢。
當然,對于這些過來匯報工作的人,蘇慕儒可沒有辦法一一接見,某些官不大的,可見不了蘇慕儒的面,官場上,對于越級表達自己看法的人,可是很忌諱的。而且,蘇慕儒也不會囫圇吞棗的一窩蜂吧這些人全部收下,對于什么人可以接受什么人不能接受,在東陵市已經呆了這么長時間的蘇慕儒自然自己心中有本帳,有些人他自己親自作了接待,有些人是由唐天鴻出面接待,有些在就在大會議室里邊一起見了一下,還有些人,自然是誰都沒有見著,吃了閉門羹,這里邊的區別對待,自然也讓這些人明白,誰是中堅力量,誰可有可無,誰最后老實呆著不要亂動。
同時,今天蘇幕儒也挾著因為唐天鴻“泄露”消息而爆發出的“怒氣”果斷的扒拉了數個占著人位不干人事的官員讓他們靠邊站給其他人讓位子,而這些官員不用說,以前都是陳松威的強硬遺黨和黃明德的死硬跟隨者。對蘇慕儒的話語不以為然或是陽奉陰違的,蘇慕儒這是要徹底的把政府大樓給弄的干干凈凈啊。
除了嚴打的事情之后,這是蘇慕儒第二次使用霹靂手段,那些個之前一直因為蘇慕儒是學院派出身就輕視他的人,這次再一次見識了蘇慕儒雷厲風行的霹靂手段,再不敢輕視這個市長。
這會兒,蘇慕儒終于可以說一句,東陵市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這會兒,除了黃明德和他那個陣營中的幾個人外,幾乎沒有一絲反對的聲音,少數幾個不和諧的聲音,早就被壓了下去。嘿,便是某些人這會兒存了其他的心思,也翻不起大浪來了,大局已定,存了其他的心思,也只得選擇暫時的隱忍。
這會兒,就是黃明德,現在的他對蘇幕儒的態度也改變很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勢不如人說什么都白費,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人大主任的位子恐怕就要換屁股了,提前退居二線到了政協去養老都不是不可能的,對于蘇慕儒表現出來的手段,他現在可是打心眼里邊害怕。當然,害怕這個詞兒他是絕不會承認的,他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叫做暫時性的戰略撤退。
就在黃明德感覺前途暗淡之際,下午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讓他原本沮喪的心又再次打了一針興奮劑,他在東陵市經營多年,省內自然也是有些關系的,上次能通過別人和吉隆章家搭上話就是明證,只不過現在人走茶涼,人情自然也就淡了下來,好多關系都不好再聯系,只不過對于省內的各種消息,他還是有著自己的渠道的。這會兒,顯然他就得到了一個讓他興奮的消息。
同樣的,蘇幕儒下午也接到了一個電話,辦公室里的幾部電話,只有兩部是接省里邊的,不對外公布,其中一部,必須要蘇慕儒親自接電話。
顯然,下午打過來的這個電話就是上面打來的,他自然也有自己在省里邊獲得消息的途徑,只不過一般不用罷了。掛了電話后,蘇幕儒原本裝出氣憤的臉,這會兒真的黑了下來,省城里邊這會兒打過來的電話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不也不至于讓他的面色如此的難看。
掛了電話后蘇慕儒面色變了幾次,最終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在東陵市鞏固他的地位,省城里邊的事情,不是他可以干涉得到的,有心無力啊,還不如專心經營東陵市。
嘿,這次這么多官員的投靠讓他在東陵市的官場上邊的中堅力量開始充實起來,自然要把某些人放到更重要的位子上,給他們挑更重的擔子,至于另外一些不識趣的人,該內退的內退,該到政協養老的到政協養老,該清閑的混個閑職的就去混閑職,該混吃等死的就混吃等死,這種事情,在市級這種圈子明顯的地方,是每個接任者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都要做的事情,蘇慕儒自然也是要做的。當然,這個舉動就不能太大了,要來的溫和一些,手筆太大,可不和上邊的意思,這個事情慢慢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