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浩來琉金殿堂不知多少次了,早已輕車熟路了。琉金殿堂作為東陵市最高檔次的娛樂場所,是他們這些商務人士的首選,雖然里邊少了不少色、情的項目讓人很是遺憾,不貴里邊無論是從品味還是環境又或是無微不至的服務態度,都讓人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至于其他娛樂場所里邊的色、情項目,有琉金殿堂背后大老板的照拂,自然也沒人敢提意見,有意見的人,東陵市的人早在幾年前就見到了他們那凄慘的下場。
唐天鴻在東陵市的商人之中也算是比較成功的一個了,能排的上號,自然對這個商務人士首選的高檔娛樂場所熟悉的很,以前的時候他是經常光顧這兒的,在這兒消費,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無論是誰來這里,家里邊的老婆即便是知曉了也不會胡鬧,因為東陵市的人都知道,琉金殿堂是不提供那種服務的。這倒是也算是一樁好處,就是消費高了些讓人很是無奈,無論是卡座還是酒水又或是服務的價格,都是很高的。
很快,遠遠的便可以看到琉金殿堂那個巨大的霓虹招牌,閃耀的彩燈將琉金殿堂附近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燈光絢麗卻不刺眼,娛樂場所到底涉不涉黃,其實最簡單的區分的辦法就是燈光了,燈光越迷茫越迷糊的,里邊定然是見不得人的勾當,而燈光越亮,自然是里邊越干凈了。當然,這僅僅是簡單的區分辦法,并不是絕對的,也只能用來區分一般的娛樂場所,放到那些私人會所上邊就不合適了。
一如昨天一樣,今天琉金殿堂的生意依舊顯得有些冷清,往來人流稀疏,大門前的停車位也僅停靠著幾輛普通的轎車。很顯然,東陵市上層的那些人,還沒有從蘇慕儒的雷霆手段之中恢復過來,所以琉金殿堂的生意自然也沒有恢復過來,依然略顯冷清。東陵市官場上邊的動蕩,影響最大的第一是那些個心中有鬼的官員和商人,第二估計就是琉金殿堂的營業了,原本應該賓客滿堂上,卻接連兩天門可羅雀。
坐在車中的唐昱遠遠的便看到琉金殿堂門前徘徊著幾個頭發五顏六色的半大少年,一看便是常在街面上邊廝混的混子,這些人平日里可不敢出現在琉金殿堂的地方,這個地方,是混子們的禁區,去收保護費那是找死,進里邊消費又沒有那個資格,東陵市道上的人,估計也就虎爺才有資格到琉金殿堂里邊消費。那些個五顏六色的混子看到唐天浩的車從遠處駛來,兩個少年飛快的回身向琉金殿堂里面跑去。
“呵呵,這個虎爺真夠給面子啊,竟然親自出來迎接咱們。”唐昱微笑的笑著說道,倒是奇怪,虎爺手底下不會沒人,怎么帶著些上不得臺面的人來琉金殿堂,虎爺在東陵市叱咤多年,憑借的肯定不是那些個五顏六色的混子,那些人可不頂事兒。
聽了唐昱的話,非常清楚這里面門道的唐天浩也笑著點點頭,揶揄道,“能讓這個東陵地下教皇出來迎接的,除了我們這位昱少外,也沒有幾人能享受這樣的待遇。”這話卻是不假,倒不是說虎爺在東陵市里邊的地位高到了什么程度,東陵市里邊,虎爺見到了必須要低頭的人自然有好幾個,不過這些人,除了蔡明財,沒有人敢和虎爺公然見面的,自然也就談不上親自迎接了,便是蔡明財都沒有享受過這個待遇的,倒不想今日竟然用在了唐昱的身上,這虎爺,倒是真的給面子呀。
“那是,誰讓我干爹是市長呢。”唐昱臉皮是在夠厚,這種臉皮,早在前世的時候就練習的無比深厚了,哪會被唐天浩幾句話所動,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出唐天浩語氣中揶揄的味道,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著他的話就往上爬。
“你這臭小子,在你二叔面前你還擺大牌。”開車之余,唐天浩回身打了唐昱從前排兩個椅子之間伸出的腦袋一下。
“他們誰是虎爺啊?”陳怡對這個虎爺也很是好奇,畢竟他的彪悍和霸道在平民之中流傳已久的,她這個小姑娘自然是有些好奇的,當然了,不僅是她,便是唐昱也有些好奇的,作為東陵市的傳奇人物,東陵市的民眾,哪個不好奇,起碼,這個虎爺在民眾之中的知名度,要比蘇慕儒這個市長搞的多。
所以,一聽說虎爺親自出來迎接唐昱,陳怡便也探過頭來,想要看看這位虎爺的真容,她一路上盡是聽唐昱和唐天浩兩人云山霧罩的說話,聽的頭昏腦脹的,也不明白這叔侄兩個到底談論的是什么事兒,不由得對唐昱更是佩服了,以前唐昱在她心中留下的最初的豬哥的印象,自然造就煙消云散了。
探出頭來晃頭晃腦的看來看去,可是琉金殿堂前除了幾個徘徊的混混摸樣的人外,再無其它人,而這幾個似乎只有二十歲的混混顯然不會是虎爺,虎爺出道都將近二十年了,做他們的爹都足夠了,這些人的氣勢,自然也比那傳說中的虎爺要差遠了,便是陳怡都能看得出來是些外強中干的街面混混,定然不會是傳說中的虎爺的。
“虎爺還……”唐昱回過頭,剛說了三個字,聲音便戛然而止,顯然看到了什么亮麗的風景。
陳怡由于好奇虎爺的樣子,所以也半站立起身,將頭伸向前排兩個椅子之間的縫隙處,幾乎是和唐昱并頭,向車前看去,由于沒看出來哪個是虎爺,便問了一句,唐昱回過頭準備回答她的問題,這么一回頭,卻正好看到身后的風光,陳怡弓著要,身體前探,前襟因為重力的關系盡可能的向下垂,便露出了里面的無限春光,此時唐昱正回頭,所有的春光全部盡收眼底,只見兩抹亮麗的白皙,兩抹白皙之間略顯深沉,鼻尖的那股淡淡的也不知是發香還是體香的香氣,仿佛催化劑一般,騰的便點燃唐昱心中的火焰,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兩抹白皙,喉嚨不自覺的上下抖動,發出一聲聲輕微的咯咯聲,嘴角似有一線晶瑩滴下,唐昱仿佛感覺到身體中所有的血液全部涌現頭部,鼻血似乎即將噴薄而出。
到底是少年人的身體啊,稍有一點火星便會被徹底點燃,今天才剛剛和楊涵寧云雨一番,所謂食髓知味,自然有了反應。
陳怡見唐昱剛說三個字便停了下來,似有所覺的低下頭,呀,陳怡驚呼了一聲,飛快的跌坐回位子上,雙手緊了緊衣領,將那抹春光完全的掩蓋在衣服之下,“你……”至于你什么,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小臉蛋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怎么了?”聽到陳怡的驚呼,唐天浩疑惑的問了一聲。
“沒、沒沒事。”陳怡低著頭,因為羞澀而有些結巴的說道,淡淡的紅霞在陳怡嬌嫩的臉上升起,并飛速的向下蔓延,蔓延,一直蔓延到深處,更深處。
偷窺被撞破,唐昱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也坐回了座位上,口中喃喃的說了一句,“真白……”唐昱的聲音微小,但是卻讓旁邊的陳怡清晰的聽到了,剛剛要抬起的頭又再次飛速的低了下去,埋在那兩座略見規模的雙峰間。
他,他,他這人怎么這樣啊……陳怡心中羞澀的想到,卻沒有一絲惱怒,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對待唐昱的態度越來越奇怪了。
唐天浩很快便把車泊好,走下了車,唐昱也緊隨而下,只有還沉浸在那份羞澀中的陳怡還沒有下來,依然在里邊紅著臉蛋亂七八糟的想著羞死人的事情。
唐昱從車前繞到另外一面,打開車門,“愣啥神兒呢,小美女到地方了,下車吧。”唐昱一邊說著,一邊拉起陳怡的手,從車里把她輕輕拉了出來。
“我才不小呢。”陳怡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說完之后才發現似乎有些不對,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手正被唐昱抓在手里邊。
握住那只有些冰涼的小手,感受到上面的滑軟,唐昱和陳怡俱都顫了一下。
“我,我,我自己下來。”陳怡輕輕的掙了掙,終究還是沒有從唐昱的手中將自己的小手掙出來,只能無奈的半推半就的任他拉著了,嘿嘿,下個車,哪需要別人拉著手啊,陳怡的反應,似乎證明了什么事兒,不過這時候可沒人去挑破這層窗戶紙。
唐天浩嘴角詭異的翹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二人牽著的手,轉過頭向琉金殿堂走去,對自家這個侄子的手段,他是越來越佩服了,不單單是商業天才政治天才,便是在這種事兒上邊,也是天才,早晨還是楊涵寧那個東陵第一大美女,晚上又變成了這個味道完全不同的小美女,還有省城的那個沈蕓,以前托自己打聽過的蘇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唐天浩嘆息了一聲,這小子的風流債,可別最后自己收拾不了了……
“哈哈哈,昱少你終于來了,我可是等你好半天了啊,呦,天浩兄也來了啊,真是太歡迎了。”
就在三人下車,把車子剛剛鎖好,一陣腳步聲伴隨著一個低沉的聲音從琉金殿堂里傳來,中氣十足,語聲透著股豪爽的味道,倒不愧是道上邊混出來的人物。
話語未落,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身后跟著幾個同樣壯碩的人從琉金殿堂走了出來。
虎爺帶著他的幾個當年一起打天下的小弟親自到琉金殿堂出來迎接,人家這態勢做的,根本不怕旁人知道,這不禁讓唐昱想起了蘇慕儒剛剛在電話里邊和自己說的,無論是官場和商場,最終靠的還是實力,耍手段也要玩陽謀,純粹玩弄陰謀是行不通的,想到這句話,唐昱不禁又生出幾分感慨來,虎爺做出的這態勢,那需要別人來放出消息啊,黃寶德和蔡明財這些個地頭蛇,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夠知道消息了。
這樣想著,轉而卻又和蘇慕儒想到了一起,消息從自己這邊放出去,畢竟和黃寶德等人從他們的途徑知道是有些區別的……
“誒呀,這怎么好意思呢,怎么好意思虎爺親自出來迎我們呢,路上堵車,所以來晚了,還請虎爺見諒啊。”
看到最前面的那個虎背熊腰的人,唐昱立刻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迎了上去,口中胡亂的編造著遲到的理由,順口間竟然將今天唐昱對陶業驊說的借口給說了出來,話剛出口,唐天浩便已經知道自己編錯了理由,也不在意,而且唐昱臉上那裝模作樣的神色,哪能瞞過其他人來。通過唐昱的一番解釋唐天浩早就知道,無論今天怎樣,虎爺都不會翻臉,也不敢翻臉,更沒資格翻臉,討好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抓住自己的一句話翻臉呢,倒是有些佩服唐昱的手段。
虎爺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間的三字飛速的閃現,又飛快的隨著眉頭的舒展而消失,唐昱臉上那應付的神色,是個人就能看得出來,他可沒想到剛剛見面唐昱就給了他個難堪,不過到底是個人物,臉上神色一閃而逝便又露出笑臉來。
就僅僅憑這控制情緒的本事,也不愧掌控東陵市地下這么久,就這掌控情緒的本事,足以看出虎爺的深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這是做大事的人最起碼應該掌握的本領,看來虎爺能在東陵市的地下逍遙這么久,可不是偶然。
虎爺的城府深,但他身后的小弟顯然沒有虎爺的城府,他們個個都是桀驁之輩,見唐天浩這么敷衍的和自己老大說話,而且還編出了這么蹩腳的借口,不由得一個個對著唐天浩怒目而視,疤子甚至已經擄起了袖子。他們這些人不過是道上打拼的混子,只會打打殺殺,哪能懂得虎爺心中想的事情,更不明白這個層面的交鋒。當然,若是他們懂得,東陵市便不是虎爺的而是他們的了。
哼——虎爺感受到身后的躁動,回過頭輕聲的冷哼一聲,眉眼一瞪,頓時將疤子他們的情緒壓了下去。他在這些人中威信之高是外人無法想象的,一個眼神那些個兇神惡煞的混子便收斂了神色不過亂動,他們對于這位虎爺的手段可是知道的,若是壞了虎爺的好事,那事后有他們好受的。
唐昱在旁邊也在大量著這位虎爺,只見他身高近一米九,皮膚黝黑一雙鋒眉斜飛入鬢,眉下雙眼不大,卻是精光閃閃,異常有神,年齡看起來四十多歲,說話低沉,略帶些陰柔,和那龐大的體格有些不相符,不過若僅僅是一個粗豪的只會打殺的漢子,大概也沒有資格在東陵市的地下毅力這么久,還能在蔡明財黃寶德這些人中周旋而不落下風,反而越做越大,這點卻是極不簡單的。
可能是因為和唐昱見面,穿著的西裝革履的正裝,但那一身價值不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卻怎么看怎么別扭。虎爺身后的幾人也都穿著西裝,但很顯然,是匆忙間套上去的,西裝里面根本就什么都沒穿,偷過紐扣的縫隙處,隱約可以看到后面紋著紋身的胸肌。黑,以前常在電視里邊看到那些黑社會的人一個個西裝墨鏡的,看上去很是威風有氣勢,不過放在這邊的這群人身上,卻是怎么看怎么別扭,也不知道是虎爺故意如此還是有著其他的想法。
唐昱觀察虎爺的時候,虎爺也在觀察著他,表面上唐昱和其他十五六歲的少年給有什么分別,說英俊不算英俊,說丑不丑,完全是一副普通人的面孔,基本就是放在人堆中找不到的那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有一個政府秘書長的老爸和市長干爸。
這就是這段時間轟動整個東陵的少年?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如果撇過背景不說的話,確實沒什么不同。
“走,走,我們進去說吧,別在這吃風了,我已經點好菜了,就等你們來就可以開席了。”虎爺低沉的哈哈一笑,將唐昱三人迎了進去,這時才瞥見藏在唐昱身后的陳怡,心中有些疑惑,這兩人帶著個小姑娘干什么?今天可是要說正事兒的,不適合亂七八糟的人在場的。雖然驚艷于陳怡的容貌,不過虎爺顯然是把陳怡當成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他可不知道,唐昱身邊的這個女人,就是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的另一個主角,就是那個唐昱救了的女孩。
其實唐昱拉陳怡過來還真的沒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只不過是一時臨時起意,畢竟前世自己第一次見陳怡的地方就在琉金殿堂,既然虎爺邀請自己的地方就在琉金殿堂,唐昱不自覺的就想帶著陳怡。而且,這次的事情,起因可以說是因陳怡而起的,是杜大浩活動老街的青皮混子要輪、奸陳怡,這才引出了后來唐昱英雄救美受傷,蘇慕儒嚴打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可以說,陳怡就是這一系列事情的導火索,唐昱過來見虎爺,起因依然是那件事情,因為老街的青皮混子,名義上是屬于虎爺的人,唐昱過來見虎爺,看到陳怡在旁邊,自然也就帶上了,至于具體要做什么事兒,卻是要隨機而定了,他事先可沒想到陳怡和劉舒蘭會在自己家里邊,帶著陳怡,只不過是一時起意罷了,事先可沒有什么預謀的。
在虎爺和他的那些手下的簇擁下,眾人進入了琉金殿堂,并走進虎爺事先準備好的巨大包間中。
琉金殿堂的包間很大,足可以容納幾十人,恩,也許是虎爺特意選擇了這么一個包間,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包間中燈火通明,中間是一個直徑兩米多的巨大轉動圓桌,圓桌四周奚落的擺放著幾把椅子,圓桌上方是一個絢麗的水晶吊燈,明亮的燈光將整個圓桌籠罩其中。僅僅是這一點便能知道琉金殿堂為何被稱為東陵市最高檔的娛樂場所了,所謂窺一斑而見全豹,從這個包間里邊,大致便能看得出琉金殿堂的檔次之高。
唐昱前世也是光顧過琉金殿堂的,也正是在琉金殿堂里邊見到了讓他印象深刻的陳怡,這才在第一次見到陳怡的時候有些失態,險些被陳怡誤認為豬哥。不過那會兒的琉金殿堂和現在的可不一樣,那會兒的琉金殿堂已經完全的轉變為了私人會所的模式,成為了在整個遼海省都有名氣的會所,檔次比現在見到的,又是高了一籌。
虎爺原本還想在唐昱的臉上看到驚艷等等的神色的,畢竟,在他看來,唐昱以前是沒有光顧過這樣的娛樂場所的,唐天鴻的工資可不夠在這里邊揮霍。哪像,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在唐昱的臉上看到任何異色,反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神色,倒是在陳怡的神態上看出些土包子的摸樣,這才心里邊有些平衡。他哪里知道,唐昱前世的時候光顧過的高檔娛樂場所多了去了,琉金殿堂雖然檔次不錯,不過比起唐昱前世光顧過的,只能算是小兒科了,而且唐昱前世還光顧過已經變成了私人會所的琉金殿堂,比這個的檔次更高一籌,自然不會有什么驚艷的神色。不過虎爺哪里知道這些,看唐昱毫無驚異的神色,心中又多了個高深莫測的評價來。
不過也僅僅是這樣罷了,虎爺沒有繼續往下想,而是客套了幾句沒營養的話之后就吩咐開席。
隨著虎爺一聲開席,服務員穿著標準的服務生服裝,上身穿著潔白整潔的白色襯衫,襯衫外套著一件紅色的馬甲,衣領處系著一個黑色的領結,下身穿的是紅色的西褲,腳上的是黑色的皮鞋。在虎爺的吩咐下,服務員一個個排著隊的走了進來,每個服務員的右手上都拖著一個餐盤,每個餐盤上都放置著一道制作精致的菜肴,二十多名服務生先后走了進來,放下餐盤上的菜肴,拿著托盤又走了出去,近三十道菜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全部上來了,上菜其間服務員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沒有一點混亂,顯然都受到了嚴格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