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商風流第一百五十七章 琉金殿堂會虎爺(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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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琉金殿堂會虎爺(一)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常官落葉  分類: 都市重生 | 常官落葉 | 重生之官商風流 
當當當——

“進來。”虎爺陰沉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聽到里面放話,疤子才敢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臉色陰沉,眼神閃爍,看了一眼斜躺在床上享受著身前美女服務的虎爺,想要說什么,幾次開口,卻都沒有說出什么。

“嗯。”疤子低頭輕聲應了一聲,斜眼看了一眼虎爺跨前妖嬈的女子,又再次飛快的低下頭。

“你先出去吧。”虎爺明白疤子的意思,揮了揮手,示意身前的那個女子出去。

“說吧,什么事?”待那個為自己服務的女子出去并關上門后,虎爺拽過旁邊的被子,該在自己的身上,這才抬頭問向疤子。

疤子幾步走到虎爺身旁,在其耳旁小聲的嘟囔了些什么,之間虎爺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越皺越深,一股青氣在其臉上蔓延,眼睛慢慢的瞇了起來,道道精光從那瞇起的縫隙中閃爍而出。

嘭——虎爺重重的將身旁床頭柜上的臺燈打落在地。東陵市的地下,到底還是虎爺的,六子那些人和唐昱在小飯館里邊發生了沖突才不大一會兒,虎爺這邊的人就已經得了消息,也不敢怠慢,馬上把消息傳給虎爺。他們這些虎爺上邊的人可是知道的,虎爺這幾天心情不好,可不就是因為那個叫做唐昱的家伙。

“胡鬧,六子不想活了?我不是早就囑咐過這段時間不讓他們鬧事,消停幾天,怎么今天又給我捅這么大的簍子,而且招惹誰不好,在這么敏感的時期,怎么還去招惹唐昱,拿我的話當做耳旁風,真的以為我洗手多年,就管不了他們了?昱少昱少,嘿,人家,哼……”虎爺一頓咆哮,眼中精光爆閃,倒是不知道他口中連著叫了兩聲昱少,到底是有何用意。

這東陵市表面上剛剛安頓了下來,雖然暗地里依舊是暗潮涌動,甚至因為杜繼海的投靠,比嚴打時更加人心惶惶,蘇幕儒后續的手段還沒有露出來,包括虎爺,東陵官員各個心驚膽寒。而這些事情,明里暗里,或多或少都與唐昱是有些關系的,虎爺比其他人的眼睛要亮一些,比其他人能多看清楚不少的事兒。

虎爺小心小心再小心,曾不止一次的囑咐下邊這段時期收斂一些,將那些不該顯露在明面上的東西全部藏起來,管束好手下的那些桀驁之輩,今時不同往日,在這種時期虎爺可不想在引起蘇幕儒的反感,本來蘇幕儒對他就沒有什么好印象,甚至還會因為自己和陳松威菜明財和黃寶德等人的關系對自己有敵視心理,虎爺可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煩,即使虎爺知道蘇幕儒現在不會對付自己,但現在不對付自己不代表日后不對付自己啊,自己這個東陵市的地下皇帝和蘇幕儒這個真正的皇帝相比,還是有些差距,蘇幕儒想要設計自己不是什么難事。

嘿,其實不能說是有些差距,兩者之間,完全不具備可比性的,在天朝,他們這種人,成為渣滓也不為過的,雖然說虎爺已經開始洗白了,對于這種人,一個市長想要動他,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情罷了,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只不過動了他之后,還會冒出第二個豹爺豬爺之類的阿貓阿狗,讓東陵市又要亂好一會兒,這才不動他們的,如果真的要動虎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罷了,連那些個當官的都沒有幾個屁股干凈的,他這個從黑道里邊摸爬滾打出來的,自然是滿身黑了,那把柄,一抓一大把。他虎爺,相對于蘇慕儒這樣的人來說,不過是主板上的肉罷了,不動他不是動不了而是不想動。

經過了這次嚴打和杜繼海的投誠,整個東陵市基本上已經完全掌控在蘇幕儒的手中,人大主任黃寶德和萬建的菜明財已經明顯處于弱勢了,已經罩不住虎爺了,這點虎爺心中清除,就是有遼海省民營企業龍頭章家加盟,也無法撼動現在蘇幕儒在東陵市的地位和影響力。

所以虎爺要找一條后路,在黑色的世界中,從來沒有所謂的忠誠,如果真的要說黑暗世界的人忠誠什么,只能說他們忠誠權,忠誠錢,利益至上是黑暗世界最崇高的行事準則,永遠不會改變的行事準則。

本來虎爺是想要尋求琉金殿堂的庇護,曾經窺見過琉金殿堂的強大的他自然知道,只要能夠得到琉金殿堂的幫助,在東陵市做任何事不說無所顧忌,也可以不用懼怕任何人,包括蘇幕儒。但是無奈,琉金殿堂根本看不上虎爺,無奈之下,虎爺也只能稍微借用一下琉金殿堂威名,打算幾日后在琉金殿堂請唐昱吃頓飯。嘿,他在之前見識過琉金殿堂的強大,雖然不知道具體背景如何,但是多少能猜到,那是天子腳下出來的強人,是真正的過江猛龍,只不過人家看不上東陵市這一畝三分地罷了,如果真的看上了,哪有他虎爺吃飯的地兒。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那家底,人家確實看不上。他倒是也沒有和蘇慕儒相抗衡的意思,做什么事兒,求的都是自保,相反,蘇慕儒上臺,他心里邊其實還是有些高興的。

相比于唐昱,其實虎爺最想請的就是蘇幕儒或者他身邊的大紅人唐天鴻,但是他知道,這兩人都不會和他這種人同席吃飯的,蘇慕儒和唐天鴻這兩人有些相似,雖然不能說是光棍眼里容不得沙子,不過也相去不遠,這兩人,雖然不至于完全容不得他這種人的存在,畢竟有黑就有白,不過不會和他這種人同流合污就是了,所以,最后他也只能請唐昱了,這次唐昱住院,多少有些原因是因為他的,他也被牽扯在其中,請唐昱,也在情理之中。

所有人都可看出,這次的嚴打和杜繼海的投誠全部都是蘇幕儒使的手段,究其根底還是為了政治上邊的需要,可是所有人都不能否定,在這兩件事中,唐昱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嚴打是因為唐昱受傷,惹怒了蘇幕儒暴怒而開始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唐昱起到了一個導火線的作用。而杜繼海的投誠也和唐昱過不了干系,杜大浩因報復唐昱而遭災,隱藏起來,為了挽救獨自,杜繼海才不得已投向了蘇幕儒這邊,在整件事中,唐昱起到了穿針引線的作用,是一個不可或缺重要人物。

既然無法直接邀請到蘇幕儒和唐天鴻,虎爺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通過唐昱間接的向蘇幕儒表達自己的善意,他其實早就一直在做洗白的事兒,如果蘇慕儒要和他為難,那他洗白的工作可就做不下去了,不僅做不下去,東陵市能不能容得下他都兩說。

不得不說,他請唐昱,這個主意還是不錯的,他到現在還不了解唐昱的能量,只是單純的看到了唐昱背后的蘇慕儒以及唐天鴻,還不大了解唐昱本身就具備著強大的能量,自四月份以來,東陵市的官場上,幾乎每一件事兒里邊都充斥著唐昱的手腳。虎爺不知道這些,只知道這次老街的事兒,他們開罪了唐昱,所以,即使不知道唐昱本身具備的能量,不過這并不妨礙他邀請唐昱。

“六子現在在哪?”發泄了一下,虎爺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只不過臉色陰沉似水,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種壓抑的氣息下,壓的疤子連大氣都不敢喘,只能諾諾的低著頭,甚至不敢抬頭看虎爺。到底是東陵市的地下皇帝,即使這么多年沒有占過血腥,依然處處透露出昔年的霸氣。

“六子現在就在外面,等著你處置呢。”疤子輕聲說道。

雖然疤子跟著虎爺十多年了,出生入死無數,手中沾滿鮮血,喪生在他手底下的人已過十人開外,但即使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從無數尸體中走過來的他,在面對虎爺的時候,依然感到一絲膽寒。當年的時候,他可是曾親眼目睹過虎爺手刃數名混混而眼都不眨,在數十人的包圍之中,單人獨刀殺的別人望而生畏,生命在他眼中似乎已經沒有了意義,搏殺之時,眼前的敵人只有兩種狀態,一種是手中刀入體之前的狀態,一種是入體之后的狀態,生與死在他眼中只是手中刀一前一后的區別,與虎爺的彪悍相比,自己只是小巫見大巫,他也是因為親眼見識過那場虎爺的成名之戰,這才心甘情愿的給虎爺打下手的,要不,以他的身手,隨便到哪個地方都能打下一片天地來。

“哼,還算他知道自己的斤兩,如果他要是還繼續在外的話,恐怕他永遠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你去,帶著弟兄們把六子和那幾個今天和他一起鬧事的人一起給我胖揍一頓,之后送進派出所,沒我的話,誰也不能撈他出來。”

六子今天既然做了如此愚蠢的事情,那就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而進派出所之前的那頓胖揍,就算是不聽自己話的懲罰吧。既然六子招惹了今天的事,那就只有將他交給唐昱他們,讓他們自己處理,只要能讓唐昱幾人出氣就行,只要能讓蘇慕容看到自己的誠意就行。當然,這些都是做給唐昱看的,事實上,他還是把唐昱當成了那種在十五六歲還喜歡爭強斗勇的少年人,蘇慕儒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事兒,他要做的,自然是做給唐昱看的,這些事兒,自然不好給蘇慕儒以及唐天鴻這樣的人看在眼中,嘿,這種手段,也便是他這種人才能做得出來。

“啊,虎爺,這,這……”疤子有些猶豫,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黑道上雖然無情,但也是一個講求義氣的地方,也不算是義氣,也算是一種交換吧,既然我投到你門下,為你打殺,那么你就要有義務保護我不受他人欺負,這邊是道上的規矩。但虎爺此時的做法卻有些不符規矩,將自己的兄弟交給外人處置,這多少寒了其他混混的心。

“這什么這,還不快去,記住,不要手下留情。”虎爺一瞪眼,不耐煩的揮發疤子,他在道上多年,和普通的混子不一樣,他的格局,已經不僅僅是一個街面上的小混混了,自然,他的想法也不是那些個小混混們能夠理解的。

疤子雖然心里不太贊同虎爺的做法,可是卻不敢違背他的意思,猶豫了一下,轉身向外走。

“哦,對了,打電話告訴剛子,讓他聯系唐昱,說今晚八點,我在琉金殿堂給他擺致歉壓驚酒。”事實上他準備宴請唐昱,都和琉金殿堂的神秘老板事先溝通過了,這次六子的事情倒是給了他一個借口,省的他再找借口來邀請唐昱,雖然琉金殿堂那邊的人沒有給他答復,不過當時他倒是看出來,琉金殿堂的老板,對這個叫做唐昱的少年是有些興趣的。

唐天浩皺著眉頭放下電話,沒有說話。

“怎么了二叔,誰來的電話?”旁邊的唐昱看出了唐天浩的異常,忍不住出聲問道。

“剛子打來的。”

“剛子哥打來的?有事嗎?”唐昱一聽是剛子打來的,不禁愣了一下,眼神微微一轉,便隱隱猜出電話的內容,怪不得二叔神色有異呢。對與剛子這個人唐昱還是比較欣賞的,他在社會上邊歷練了多年,早已經過了那個單純用好了壞了區分人的年紀,知道某些東西存在便是合理,例如虎爺和剛子這些人,社會上邊總是少不了的,上次的事情,若是沒有剛子即使趕過去,那他和陳怡了就要倒霉了,他倒是無所謂,不過若是陳怡出了什么事兒……

這樣想著,他的腦中不僅又冒出陳怡那清麗的影子來……

“剛子剛才打電話說虎爺邀請你今晚八點到琉金殿堂,說什么要給你擺什么致歉壓驚酒。”唐天浩眉頭越皺越緊,他是在不明白虎爺要干什么。

唐天浩心中一直對虎爺心存顧忌,虎爺是比他還要早一輩混跡東陵的人,在唐天浩在東陵稍稍創出一點名堂的時候,虎爺已經成為東陵的一方大佬,唐天浩初涉房地產之際,沒少和虎爺打交道,畢竟房地產業不是很干凈,很多時候都要和一些黑暗的東西沾邊,特別是幾年前,更是黑暗無比。雖然唐天浩不樂意做那些事兒,不過拆遷之類的事兒,總是少不了和虎爺這樣的人打交道。

在虎爺手下,唐天浩沒少吃虧,當然,也不能算是多大的虧,應該叫做吃癟才是。唐天浩一直非常忌憚虎爺,他不知道虎爺這次邀請唐昱是什么意思,不過心里邊冷笑一聲,卻知道應該不會有什么不軌之事的,除非他不想活了,蘇幕儒的虎須可不是現在的虎爺可以隨便擄的。以蘇慕儒如今在東陵市表現出來的強勢,唐昱可不是誰敢隨便動的,即便是蘇慕儒是個沒啥實權的市長,他的干兒子也不是一個混混老大就敢動的,兩者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轉而又想到小飯館那個什么六子的事情,暗笑,這個虎爺倒是心思活泛。

“哦?虎爺邀請我?邀請我去吃飯?這是好事啊,正好我感到有些餓呢,現在已經七點多了,我們趕緊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唐天浩和唐昱剛剛送陶業驊回家,返回到自家樓下,剛剛打開車門,一人包著一瓶裝著“男兒紅”的藥酒正準備上樓,便接到了剛子的電話,聽到唐浩天的描述,唐昱立時轉身向車走去,準備去搓一頓。

唐天浩一把拽住唐昱的手臂,疑惑的問道,“你不會不知道虎爺是誰吧?”

“知道啊,怎么不知道,不就是東陵市地下的教皇么,怎么了?”唐昱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嘿,對于這個虎爺,唐昱其實早有心思接觸一下。

“你知道你還去,萬一他對你有什么企圖怎么辦,你可是我們老唐家的獨苗啊,你可不能有事啊,前幾天的事情就已經吧我們一家人嚇壞了,你怎么還要冒險呢?”唐天浩在沒有弄清楚虎爺真正意圖之前可是不會讓唐昱冒這個風險的,萬一虎爺不識趣鋌而走險傷了唐昱,那可就不值當了,他可沒辦法向唐天鴻以及蘇慕儒交代。

“不會的,現在這個時期虎爺是不會對我怎么樣的,他巴結我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對我不利呢?”唐昱輕笑的說道,他對于東陵市現在的態勢熟悉無比,這個虎爺要是聰明,那定然是不會動他的,反而要把他當大爺供著。

“哦,這話怎么說?”唐天浩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明白唐昱話中的意思,雖然說知道虎爺這種混混老大不敢真動唐昱,不過現在倒是要聽聽唐昱怎么說,他知道這小子天天和蘇市長泡在一塊,對市里邊的情況,可比自己這個滿身銅臭的商人要強多了。

不得已,唐昱只能細心的給唐浩天講解一遍其中的利害關系,

“現在的東陵市可以說已經基本上掌控在干爸蘇幕儒的手中,除了幾個動不得的死硬分子外,東陵不會再出現對干爸反對的聲音,起碼現在不會。也就說,現在的東陵市,干爸有著絕對的權利。虎爺以前一直跟陳松威、蔡明財和黃寶德有聯系,甚至現在還會有聯系,屬于干爸的敵對者,四月份后,陳松威倒臺后,支持虎爺的力量可以說減少了大半,而通過這次嚴打和杜繼海的投誠,蔡明財和黃寶德此時自保有余,卻再也無力去照管虎爺了,可以說虎爺已經徹底的暴露在干爸的眼皮底下,沒有蔡明財黃寶德的支持,滅了虎爺也只是干爸一句話的事,雖然現在還不是滅他的時候,但等這陣風波過去后,等省里投注在東陵市的目光減弱后,虎爺可就真的要東躲西藏了。而虎爺想要改變這種態勢,現在的時機是最好的,他邀請不到我爸和干爸,就只能借助我這個翹板間接的向干爸是好,以保日后不會被干爹滅了,你說這個時候的虎爺,會不會對我不利,他不但不會,還會盡可能的討好咱們。嘿,不過這個虎爺也算是個聰明人吧,知道黑道走不長久的,我倒是聽說,他很早時候就開始洗白了。”

經過唐昱細細的剖析,唐天浩的眼神也漸漸的出現了了然的神色,原本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這些東西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由唐昱親口點出來,那意思又不一樣,官場上的學問,大著呢。

“按照你說的,我們這次去不會有任何危險?”唐天浩還是問了一句。

“沒有任何危險。”唐昱笑著點頭,心中暗道,笑話,若是自己這個市長的干兒子公然見一個混混頭子還有危險,那蘇慕儒這個市長干脆別當了,除非虎爺的腦袋被驢踢了。

經過唐昱的再三肯定,唐天浩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露出了笑容,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虎爺能耍出什么花招來。

“既然你心中沒有了顧慮,咱們就走吧。”說著,唐昱便朝車走去。

唐天浩一把拉住他,“你急什么,這都到家門口了,不進去和他們打聲招呼,也太失禮了,還有,你打算把這兩瓶寶貝也一起帶去啊,就是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呢。”唐天浩指了指自己懷中和唐昱懷中的那兩瓶“男兒紅”,嘿,那可是好東西,唐家人饞酒,連唐天鴻都饞,家里邊收藏了不少的好家伙,這不,唐天浩又饞上了。

前世的時候,唐天浩自己還收藏了不少好酒的,那會兒他在海南經商出事兒,單單家里邊的酒就賣了幾十萬人民幣用來還賬,由此可見一般。唐天鴻只是因為經濟條件的限制,才沒有收藏那么多的酒的,如果有機會,想必也是不會錯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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