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實多年的社會經驗告訴我,眾個世界!除了男人女人巴,“小有富人和窮人,一貧一富這兩種生活。是完全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的,雖然這本小冊子之上并沒有明確的寫著那兩個鬼差為啥叫這名兒,不過名字一般都是顧名思義,一個賊窮一個賊富。
我現在簡直都有點兒佩服我這小腦瓜兒了,跟禪宗神僧一休哥差不多了,就是身邊沒有那個名為小葉子的妹子而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倆人的性格應該也是截然不同的。
我走進了一多少的候車室,只見偌大個候車室之中已經坐滿的身穿黑色壽衣的亡魂,即使是這樣,還有多的數不過來的亡魂在檢票口排隊等待出去,它們都有個特性,那就是一聲不吭,都低著個腦袋好像情緒十分不爽的樣子,這也難怪,人都死了,心情又怎么能好的起來呢?
我沒著急去排隊,而是走到那候車室的窗戶旁向外望去,窗戶外面有個月臺,火車道上只有四根鐵軌,往西的方向停著挺長的一列漆黑的火車,還是蒸汽式的,看上去就像是六十年代的老古董,車廂沒有看不到頭,但是只有一個車門,車門前的鬼排了一個長隊,火車上有個大煙白從里面冒出的黑煙消散不去,就直接飄到了天上,感情這車站上空那漩渦式的云彩就是這高科技搞出來的啊。但是這些東西都沒能吸引住我。真正吸引我的是那火車的車門旁站著兩個鬼,一胖一瘦,那些從候車室出去的鬼就奔著它倆去了,它倆數著這些鬼,望著它們走上火車,偶爾還從鬼群之中拽住一個來,不理會那鬼如何的叫喚掙扎,便隨手一扔。扔出了老遠。
就是它倆了,沒有錢和富流油,看他倆的打扮就和尋常鬼不同,這打扮我很熟悉,就和以前九叔的打扮一般,身穿著古代衙役般的衣服。還扎著一條不倫不類的領帶,我透過窗戶仔細的打量著他們兩個,它倆不時仍走的鬼應該就是那些沒有領到鬼心還想上車的吧,那些鬼被扔出去以后就散掉了,估計是被打成了無主游魂。
雖然俗話說不穿西服扎領帶咋瞅咋來派,但是沒一會兒,我就看出了一些端倪,很明顯的,那個胖子應該就是富流油了,一身油光锃亮滿肚肥腸兒看把他給帥的,相反的,旁邊的那個瘦子就沒它那么飄逸了,衣服上補丁摞補丁的,但是卻很干凈,就好像解放前的那些老黨員似的。明顯沒有錢。
知道了它倆誰是誰就好辦了。要知道錢能通神的道理是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就連老謝老范這倆老幫子選擇開門的地方都在銀行前,這就可想而知了,鬼也是相當愛財的。所以應該完全能夠賄賠它們,至于賄略誰,這里就不用我說了,自然是賄略那個富流油,其實剛開始我是想賄賠那個沒有錢了,但是思前想后還覺得不把握,你想啊,這些上的事情都講個因果,那個“沒有錢。為啥沒有錢的?還不就是因為丫辦事兒不講情面,要說世上的亡魂千萬,自然有聰明的,要是這“沒有錢。也能收賄賠的話,那它也應該叫做富流油了。
而那富流沽卻百分之八十能賄賠的,畢竟以前九叔就曾跟我講過,他們一個月的俸祿是一百億,這點兒錢根本就不夠它富流油的,所以它的錢應該都是別人孝敬的才對,想到了這里,我心中不僅苦笑了一下,他大爺的,這哪兒是什么陰間啊。簡直比陽世還要現實。
這正是:秉公執法活該沒有錢。無恥受賄則是富流油,他大爺的,我望著那一胖一瘦這兩個鬼,都是黨員。這做鬼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不過想想也正是有這富流油的存在才能讓哥們兒我鉆了這個空子。他大爺的,人啊,還真是矛盾。一面鄙視它一面還需要它,我搖了搖頭,想那么多干啥,這個問題恐怕連歷史書上面記載的春秋戰神孔圣人都無法解答,我瞎想有個球用?
想到了這里,我便嘆了口氣。然后提起精神,加入了上車大軍,大概排了能有半個小時左右吧,別看這鬼多,但是都挺效率,這還真是讓我挺奇怪的,一點,兒都不覺得擁擠,大家還都挺有禮貌。
還有個鬼就到哥們兒了。我咽了口吐沫,同時心開始三長兩短快的跳了起來,可一定不能出啥事兒啊大哥,我可不想變成無主游魂啊。
終于排到我了,那個胖子看了我一眼后,冷哼了一聲,然后隨手向我抓來,我慌忙一躲,沒讓它抓到,就在這倆鬼差一愣神兒的時候,我忽然上前對那個胖子小聲的說:“大爺息怒小人有話要說,能不能借兩步說話?”
那胖子愣了一下,然后望著我。很顯然,哥們兒我和那些傻逼鬼不一樣,并不是說我敢跟它說話或者是什么中出現的王八之氣,而是我的眼睛里并沒有一個剛死之人應該有的迷茫和恐懼,反而卻透露出了一絲自信與皎潔,于是它便用好像破鑼的嗓音問我:“什么事?”
我便對它說:“這兒不方便說,請跟我到那邊一下吧,相信我,您會滿意的。”
別說,這個胖子還真被我給唬住了。于是它跟那個瘦子點了點頭后。便跟我往旁邊走了一陣兒,他問我:“到底有什么事,快說,要不然先把你打成游魂!”
我咽了口口水,雖然這鬼差身上沒有煞氣,但是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它要搞我確實也不是啥難事兒,于是我慌忙對它說:“別別別,我叫您過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想告訴您,我沒有領到鬼心”
這個死胖子一聽我這么說便又舉起了手,看樣子好像是挺生氣的樣子,我慌忙繼續說道:“別激動,您先聽我說啊。”
那死胖子便惡狠狠的冉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取下了背后的包袱,然后對著它說道:“我雖然沒有領到鬼心,但是我卻有別的通行證兒。”
那胖子好像挺納悶兒,便問我:“我怎么沒聽說過,什么通行證?哪兒的?”
我笑了一下,然后伸手從包裹中取出了一沓冥幣后對著它晃了晃,然后說道:“天地銀行的,希望鬼差大爺高抬貴手,放小人上車吧。”
別看我說的如此平靜,但是我此時的心中卻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這招管不管用,應該管用吧,這胖子沒有理由拒絕這飛來的橫財啊。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這個死胖子見到我拿錢出來,竟然大雷霆,只見它眉毛都立了起來,然后大喝一聲:“大膽!!!你竟敢賄略陰差!看我不打的你魂飛魄散!!”
啥!?我愣了,不能吧,這胖子怎么和我想象中的一二”朵不像呢。難道是嫌錢少。我旦著胖午都要拔刀了。頓的心日卜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我慌忙打開了包袱對它說道:“別啊別啊,我錢真就這么多了,要不全給你?”
那個胖子聽我這么一說,竟然好像更生氣的樣子,見它煞白的老臉上竟然透出了一絲紅色,也不知道是受啥刺激了。“鏗咖嘩。就拔出了椅著的刀,大喝了一聲:“找死!!”
時遲那是快,眼見著它的刀要砍下來了,我頓時嚇得都快尿了,不能吧,難道我計算失誤,難道陽間這套對它們沒用,這鬼差真的就這樣剛,正不阿么?
我當時的信念就是想躲,可是它刀看下來的度真的是太快了,讓我完全沒有時間躲避,我那時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把眼睛閉上了等死,了,他大爺的。
正在我等死的時候,忽然旁邊傳來了一聲尖聲尖氣的聲音:“且慢。
我感覺到額頭一涼,但是卻不疼。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頓時嚇得一身冷汗,只見那死胖子的刀已經碰到了我的額頭,但是卻沒有再往下劈。我順著聲音一看,現說這話的,卻是那個衣著窮酸的瘦子,它已經把車門關上了,不管那些鬼而像我倆走來,那死胖子見瘦子過來,頓時有些不高興,它對那瘦子說:“你怎么關門了?鬼還沒上滿呢。”
只見那個瘦子嬉皮笑臉的對著胖子說道:“嘿嘿,大哥,我道行太淺。自己搞不定啊,要不這里就先交給我吧,別為一個鬼壞了心情,你趕快去維持秩序,我馬上就來。”
那胖子望著這瘦子,眼神之中浮現出了一抹無奈,只見它惡狠狠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嘆了口氣,收回了刀便往回走去。
我現在驚魂未定,實在搞不懂這是個什么情況,那個胖子竟然不愛錢。反而一身的正氣,而眼前的這個說要替它收拾我的瘦子確是滿臉的猥瑣相,一看就不是啥善類,靠,這家伙該不會比那胖子還變態,想要折磨我吧?
只見那個瘦子背著手走到我前邊,它閉氣了眼睛對我一抬頭,做了個聞東西的動作,然后十分的受用,那個表情分明就是“你很好吃,的樣子,我頓時滿身的雞皮疙瘩。靠。這是怎么個情況,它不會真是變態。想要折磨我吧??
正當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時候。這個瘦子睜開了眼睛,對我說道:
“拿出來吧。”
拿啥?我頓時愣住了,不知道它要說啥,它見我這樣子,頓時冷笑了一下,一張嘴,露出了滿嘴的大金牙,只見它對我猥瑣的說道:“別裝啦,在我富流油的面前你根本藏不住。我早就聞出來你身上的錢味兒了。”
靠!我望著這滿身補丁的瘦子。原來我弄錯了,它才是“富流油”嗎的,原來剛才那個胖子才是“沒有錢,啊!這也太搞了吧,我打量著這個瘦子,見它穿的破衣簍叟的,真是看不出來它哪兒富,倒是這口牙挺,直冒金光。
于是我有些驚訝的對它說道:“原來您才是富流油啊?”
那個猥瑣的瘦子笑了一下,然后對我說道:“當然了,虧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你也不想想這財不外露的道理。
我望著這瘦子那一口的大金牙。頓時心中感慨道,還真不能以貌取人,要說這個道理以前常爺就跟我講過了,但是我卻還不長記性,我就沒有想到這越有錢的人就越摳門兒,而越沒錢的人就越愛裝的道理。感情這富流油和沒有錢也是這樣的主兒啊!
今天真是開眼了,我咽了口吐沫。雖然差點兒掛了,但是挺慶幸,因為這富流油自己找上門兒來了。這就是我一機會啊!想到這里我便馬上換上了我以前對付文叔的那副嘴臉。感慨拿出了煙遞給它,同時說道:“幸會幸會,大哥抽根煙吧。”
那富流油和沒有錢不同,顯然是一副分子的嘴臉,見我給它上煙,便理所應當的接了過去,就在它抬手抽煙的時候,我現了這家伙袖子里的胳膊上套了三個大金鐲子,靠,真是真人不露相,這老孫子還真是富的流油。
只見這瘦子抽了口煙,然后還吐了個煙圈兒后,便悠閑的對我說道:“我看你也是聰明人,年輕人嘛,就應該懂得變通,對不對,沒有鬼心嘛,也沒有關系,對不對。只不過這能不能上車就看你自己了,對不對?”
從這老孫子的嘴里說出了一串兒的“對不對。我能看出,丫生前肯定是一領導,他大爺的,這臭毛病留到死后了,典型一打入社會主義棟粱上的老蛀蟲,不過我現在等的就是它這話,哥們兒我當然知道變通。于是我也就換了副嘴臉,馬上熱情的握住了它的手,然后對它說:“聽領導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您真是高瞻遠矚審視奪度,現在陰市正是缺您這樣勇于創新的好帶頭鬼啊!您的話還真是掏我心窩子里面去了,這樣兒吧,您開個。價兒?”
那瘦子顯然對我這套很受用。好像已經有些飄飄然了,只見他說:“恩,想不到你還挺機靈的,年輕人。有前途,我一項很照顧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對不對?這樣兒吧,就收你這個數好了。”
完,它舉起那雙干巴老手。比劃出了個手槍的形狀,八千億,靠。還真挺敢要的,不過這個價位也挺合理,我沒有理由不答應它,于是我便從包裹中拿出了一沓錢后,把整個包裹都遞給了它,反正在我來之前文叔跟我說過,如果我到了地府以后短時間內回不來,他會給我繼續燒錢的,于是我也沒有了后顧之憂,這些冥鈔在你們眼里是錢,但是在哥們兒眼中就是紙。
那瘦子借過了包裹,仔細的點了一下后,挺滿意,只見它背起了包裹后對我說道:“跟我走吧。”
我便隨著它往車廂后面走去。走了一段路后,一個現站臺上豎著放了一個石頭的大磨盤,我倆站在這磨盤邊上停下了,只見那瘦子對我一笑,然后有些吃力的推起了那個磨盤,要說鬼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吊,別看它瘦,真是一身的滾刀肉,只見那個大石磨在它的推動下就緩緩向前移動著,然后現在被磨盤遮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車門。
那個富流油掏出了鑰匙把車門打開后,對我說道:“上去吧,別說我不照顧你,頭等座位。”
它這一系列的舉動都把我給看呆了。我心想,他大爺的,這可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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