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一百五十三章 圈內圈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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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圈內圈外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多一半  分類: 兩晉隋唐 | 歷史 | 王子豪 | 陳學穎 | 多一半 | 唐朝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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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初二被蘭陵放回來了,先到我家和她姐打個招呼,倆人窩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說啥,倆人喜氣的。回來時候裝束已經變了,估計是蘭陵專門給她收拾的衣裳,比去的時候顯得更順眼點。蘭陵的藝術修養稍微比穎高那么一點點,這點我一直都承認的,穎也甘拜下風。

依舊是送禮,今天孝敬長輩,禮物都挑選得別致,符合老人家的眼光品位,我今天仍舊檢查禮單。還好,穎沒有再次將蘭陵的名諱加上去,看來穎已經逐漸將蘭陵當成平輩來對待了,有進步。

二女這時候在花園里祭奠自己的親人,不去打擾她,我看似無心地踱步到花園門口為她守門,避免有不長眼的進去送死。二女的心里年齡和生理年齡不相符,多年的隱忍生活練就了心貌不一的高超演技,不再是純粹的表演,已經帶入到生活習慣里去了,成為自身的一部分。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解放自己,空曠的花園里好好的哭一次,隨心所欲的釋放心中的委屈和壓抑,是好事,有利身心健康,一年里難得哭一次,讓她如愿。

隨著年齡的增長,二女心計越發成熟了,近半年里,和我單獨閑談中再沒有出現過隱約影射穎的話語,從口氣到行為似乎已經將穎當作可以依靠的親人、長輩,我也樂意自我催眠,假裝已經認為二位夫人可以共同患難和睦相處了,并很自然的將這個好現象歸功于寵物養成計劃。

也是好事,表面現象也罷,發自內心也罷,我不去深究。至少二女已經認為這么做對自己有利。而穎也隨之將自己對二女的警惕埋藏在內心深處,從客觀上反映出我的控制力增強了,已經可以游刃于這種三角夫妻關系之中,危險而刺激,有挑戰性。

同時擁有兩名富有心計的聰慧婆娘,并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自從二女的加入后,我時刻感受到無形的壓力。這個世界上,我一沒有王朝霸業去建設,也沒有父母親人去感受親情,唯有倆夫人對我好,真心對我好,我不愿意因為感情上的不協調讓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關中有個順口溜,婆娘瓜,樂開花,婆娘俏,不敢要。‘俏’用關中話來理解,就是精明能干加外貌可人的綜合體,平時向往一下可以,若真的娶回去,還是要再三考慮的。崔彰是我們這個紈绔群體里活得最自在的人,原因有三。一是出身好,長房長子;二是自身條件好,才貌雙全;三就是婆娘普通,才貌平平,充分給了崔彰發揮的空間,無所顧忌。說實話,我偶爾羨慕崔彰的狗屎運,他大可以目中無人傲然道:“當男人真辛苦啊,家里家外就我一個人撐著。那瓜婆娘一點都幫不上手,回去抽她!”我沒這個底氣,沒這倆婆娘里外操勞,憑我的本事,不知道會把這個家敗成什么樣子。于是崔彰面前,我是從來不敢亂吆喝的,只好反過頭去嘲笑程初……

幸福嘛,本身就不是純粹的,夾雜了不同的滋味在里面,回味起來更纏綿不絕。于是,暖洋洋的冬日下,我將這一年半中發生的事情回味一遍,打發時間而已。

二女拉拉我衣袖,將我從回憶拽回現實。大眼睛腫得瞇成一條縫,看不出來她現在的表情,看來哭得很過癮。安慰地摸摸她腦袋,“好了?青蛙見過吧?就你這個眼睛。”

二女有點不好意思,頭低著拉扯我進花園去,怕站外面被人看到。

今年沒下雪,燦爛的陽光下,花園里一片蒼涼,除了幾棵大松樹還傲然頂著濃綠外,滿眼枯黃。陪二女坐樹墩上曬曬太陽,渾身暖洋洋的舒服。

“夫君一直在外面守著?”二女取出個手帕搭在頭上掩蓋自己的水泡眼睛。

“沒,路過的,正好讓你碰見了。”我將她頭上的手帕取下來,“哭哭也好,有什么見不得人,一年四季也不見你哭一次,偶爾發泄發泄對身體有好處。”

“是夫君照料得好,二女每天都過得開心,怎么會哭。”二女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朝太陽望了望,被強光刺到了,立刻雙遮上眼睛。

“說的好聽。”我高興地在她鼻子上捏了一把,“除了莊子上的二傻子一天裂了嘴笑,哪有天天都開心的,明顯是假話。”

“就是的。”二女賴皮的想眨眨眼睛,不太明顯。“前天二女還頭回進了家里的祠堂,真正算是王家人了。”

“啥頭回,去年不是也拉進去了?”伸手將樹墩周圍的木刺拔了拔,穎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樹樁子,鋸完也沒好好打磨,裝樣子都裝不像。

“去年不算,今年是真的。”二女認真道:“夫君莫要為這個事和夫人鬧別扭,二女能成天待您身邊就知足了,不敢奢求別的。”

“裝,你好好裝。”我笑著朝她頭上拍了下。二女要知足了,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不過呢,這些日子你有進步,至少比原來進步了。”

“嗯,謝謝夫君贊譽。”二女點點頭。忽然揚起下巴,笑道:“和原來的二女相比,夫君喜歡哪個?”

“原來?”二女問得有意思,看來她內心深處壓根就沒改變,只是換了套表演路線而已。“這到把我難住了,比較嘛,那就都喜歡。”

“嘻嘻……”二女賊賊地笑了起來,“那就是喜歡原來的,夫君和二女很像呢,是一樣的人。”

“哦?說說。”二女平時難得這樣和我說話,和這丫頭在一起,有被剝光的感覺,赤裸裸,難以遁形。

“夫君心里明白,還要問。”二女摸了摸眼皮,發現還腫著,不甘心的揉了幾下,“小蟲蟲妾身喜歡,‘針鼻’妾身也喜歡。可人呢,除了夫君,二女再就沒有能喜歡起來的了。”拍拍手,細狗從遠處的干草叢里竄出來圍了二女歡實地搖了尾巴。二女指了指,“‘針鼻’。才給它起的名字,好聽不?”

“好名字!”伸手在針鼻頭上揉了揉,針鼻不太愿意除了二女以外的人動它,抗議地哼哼幾聲。嘿嘿,還真是啥人養啥狗,經過二女的熏陶,這狗已經開始表現出‘獨’的性格。平時旺財對它表示友好的時候,會被針鼻撲上來咬的落荒而逃。“人就是這樣子,心里想的和面上表現的截然不同。心里想可以,只要不表現出來就好。這些話咱倆偷偷說,不是縱容你哦。”

“嗯,”二女見自己寵物對我表現出不友好。直接倆耳光上去,打得‘吱哇’叫了兩聲。下手不輕,看得我同情。“站在夫人的角度,她對二女已經是關懷倍致了,所以二女打心里感謝夫人。”

“別說得那么無情。”二女對穎的心態很復雜,若穎對她刻薄一點,或許二女更好受些。可穎將這個分寸拿捏得穩當,實在讓二女找不出來心生怨恨的理由。朝二女笑著擠擠眼睛,“好了,真心話到此結束。一年說一次就夠了,大部分時間還是要偽裝起來的好。”

二女笑著撲上來摟住我脖子,“夫君才是真的機敏人,二女同您在一起最有意思,比一年哭一次更順心。”

“真話還是假話?從什么時候覺得同我一起有意思了?”鬼丫頭。模樣說變就變,天皇巨星在她面前簡直就是才進影校的娃娃。

“真話,自從您在車子上要殺人開始,二女就知道同夫君是一路人了。”小臉在我臉上磨蹭著,“您和原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隨夫人過門后,二女頭一次見夫君就沒了打算,直到您病好以后,眼前又亮堂了。”

“你就不怕我生氣,哪有當面這么說人的。就是病前,也不見得是個十惡不赦之徒吧?”

“您才不會生氣,”二女有有恃無恐地坐在我腿上,得意地笑笑,“就算氣也氣不到妾身上,呵呵……”

二女笑得很奸詐,逐漸恢復的眼睛露出詭異的神情。是在提醒我,她是隨了穎進門的,穎才是將我弄失憶的罪魁禍首,最早對我失望也是受了穎的感染所致。“還是那么壞。”我笑著搬了二女肩膀搖晃幾下,“說真心話的時間都過了,不許再亂編排是非。”

“是,妾身知錯了。”二女環繞著我脖子,細聲怪氣道:“妾身從沒對夫人有過怨氣,她就像長輩一般照料二女,無論干什么都是為了二女好,和夫君才是最般配的一對。妾身只要生生世世侍奉在您和夫人身邊就知足了。”

“去!”我笑著把二女推開,放到地上,“站好,眼睛也不太腫了,回去吃飯。過兩天去山莊玩,把你針鼻也帶上,它抓兔子是一把好手。”

“夫君和公主商議好了?”二女嘟了嘴,斜眼看我,“您才不會打獵,上次見您偷偷拉弓來著,還把自己手繃疼了,叫喚半天。山莊里天天帶回來的獵物都是公主打的吧。”

啊!丟人現眼,拉弓的丑事咋被二女看見了,太沒面子。打,不打她就不知道害怕。回身朝二女屁股上抽了幾巴掌,“不許再提這個事,知道不?再提就那啥,朝死里打。”

“嗯,”二女笑嘻嘻地點頭,“其實妾身也知道,夫人對二女好,公主也有功勞的,嘻嘻……”

“知道就好,一個比一個難纏。”我在權衡,穎也在權衡。二女則趁機強化自己的地位來增加自己的份量。高難度啊,哼哼,我已經習慣了,幸福的精髓就在這里,借力拆力,化疾勢于無形。這么說來,南朝鮮的老百姓最幸福,他們天天都在八卦圖底下練太極。

融洽嘛,各自的利益得到保證后才能出現所氣氛。情、愛、深厚的感情是基礎,但相互間都有一個協調點,拿捏好分寸才是長久之計。戀愛時的不分彼此濃情蜜意,那屬于荷爾蒙作怪。和理智掛不上鉤。就象小時候看射雕英雄傳,只覺得打得熱鬧,工作后看原著才有感悟,原本梅超風夫婦才是最幸福的一對,若黃蓉跟了歐陽克的話,肯定比跟郭二傻子幸福,而楊康注定得不到幸福,因為楊康走的是王霸路線(個人觀點,射迷寬宏大量,放我一馬)。

穎和二女沒有黃蓉那么博學。而我也自認為比郭靖的文化程度和變通能力高一點,于是她倆跟了我這個半傻子不會太不幸。但黃蓉要嫁給我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并將歐陽克介紹給她。

穎的計算能力估計在黃蓉之上,大年初二就開始練習了,我不知道她專心致志的算些什么,但肯定是老四走的時候說了讓穎感興趣的話。她算盤能力起碼在四級以上的水平,發現她已經比我速度要快了,節奏感更快,更有動感。

“過年就歇歇,一天算來算去,累不累?”我拉了攤子捂在穎腳上。一直這么盤腿坐著容易受涼,“大中午的,吃年飯的時候,趕緊了結,二女都去招呼飯菜了。”以穎的能力,二十一世紀起碼也混個女總裁當當,光這份敬業,國企里還沒見過有比她更認真的人。

“別動,馬上就完。”穎護住算盤上的數字,拉我坐下,又認真地拔了一會兒,將得數記下來,才扭臉道:“老四今天和妾身算了一筆帳,”見二女進來,招呼二女在跟前也聽,“夫君和二女都來參謀參謀。”

“參謀啥,飯都備下了,吃完說不行?”我將穎強行拖下炕,二女幫忙找鞋子,“快走,冬天本來就涼得快,都沒熱乎勁了。”

年飯就是年飯,豐盛得都奢侈了。沙鍋蓋子一掀開,熱氣騰騰的撩人。“哈哈,誰抓住的?”八月十五前釣了幾只老鱉,吃了倆,還有三個放到花園灌水的池子里,過倆月去看,沒影了。

二女指指臥在她腳邊的‘針鼻’,笑得開心。

“哦,不是和昨天的老鼠一起抓的吧?”我謹慎地看了看沙鍋里的老鱉,有點不自在。

二女搖頭,我放心了。挑了鱉蓋出來放到穎飯盤里,“你一天算帳算的累,吃個裙子補補,我和二女喝湯。”

穎望著飯盤里的鱉蓋,皺皺眉頭,又不忍心拂了我的好意,小心地夾起來先拿牙齒碰了碰,鼓足勇氣咬了口,嚼了幾口才笑道:“也就這個味,呵呵,怪害怕的。”說著將鱉殼遞給二女,“你也嘗嘗,平時就夫君一人吃,妾身和二女膽子小。”

二女膽子不小,吃得有滋味。我一旁看得高興,打算開春多釣些回來,綠色無污染老鱉的營養價值還是值得肯定的。不過女人不能多吃,一兩次是個意思,多了有副作用。

“怎么不喝了?你最近不是喜歡喝點葡萄酒嗎?”起身給穎倒第二杯的時候,穎委婉地拒絕了,平時她一氣喝個小半斤沒點問題。

“晚上喝,一會兒還要商議事情,”穎指了指腦袋,笑道:“喝多了發懵,不好使喚了。”

“啥事情?”穎一說有事商量,午飯都沒吃盡興。得和她商量下了,要不晚飯照樣吃不香,那就劃不來了。“二女過來坐,”吃過飯,一家人搬了板凳在前庭曬太陽拉閑話也不錯,兩只狗也在相互追逐著。“把你的狗按住,老欺負旺財,小的咬大的還有理了。”

二女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笑話我護短。

“老四早起和妾身算了一筆帳,”穎嫌倆狗討厭,抓了跟竹條打遠,“老四勸妾身先不著急和云家撕破臉。”說著從懷里掏出剛剛的紀錄,“云家現在每天朝變蛋作坊供銷六十到七十個雞蛋,就按六十五個計算,每個雞蛋加工成變蛋有十文錢的純利潤。一天就是六百五十文,一年下來二百三十貫的純利。聽云丫頭的意思,開春還準備加養些,那就大約三百貫的利潤了。”

我還沒表態,二女就趴了穎耳旁嘀咕半天,穎邊聽邊笑,摟過二女親了口,“鬼丫頭,我當然知道老四在里面耍詐,現在變蛋作坊她的人負責,按老四的脾氣,不耍滑頭就不是我妹子了。”

“那你是啥意思?”我抬頭道:“按說一年三百貫的利潤已經遠超過云家那塊地的收益了,老四人家的提議是正確的,關鍵在你。”

“妾身也左右為難,要不怎么讓夫君幫忙拿個主意?”穎戳了二女一指頭,“你也想,不許偷懶。”

對我來說,要不要地都有好處,不要地就有現成的利潤,要地就能給往后的發展帶來空間,以后不光是牲口棚的事情,造紙廠、花露水廠還有飼料變蛋啥的,都有擴建的潛力,對云家的地,我不表態。抬頭和二女對了個眼神,小丫頭壞笑地眨著大眼睛,不知道有了什么壞主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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