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一百三十五章 出名有副作用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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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出名有副作用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多一半  分類: 兩晉隋唐 | 歷史 | 王子豪 | 陳學穎 | 多一半 | 唐朝好男人 
音樂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尤其對不懂音樂卻熱愛音樂的人來說,更加神奇。

的確,音樂和感情一樣細膩,搞音樂的人感情都比較豐富,粗線條的家伙就不適合這個工作,比方我。

穎和蘭陵都是音樂天才,當然,身處我這個位置,有標榜的成分,但起碼都比我強些,水漲船高嘛,凡是比我強的一律稱之為天才。比如我打不過的人,可以稱為武學天才,打不過天才不丟人。

蘭陵心情好的時候,偶爾會彈奏幾首曲子表達心境,讓大家伙分享她的喜悅,一般這個時候,穎就表現的比較積極,切磋琴藝的事情常有發生。我覺得這是個素質問題,就象我和眾紈绔在一起常常切磋成人笑話一樣。

可以理解,穎和蘭陵達不到我的高素質,只好去切磋琴藝。當然,也有例外,就像崔彰,他可以邊同大家切磋成人心得邊撫琴一曲,這個行為贏得了多數人的嫉妒。為了能和崔彰分禮抗衡,我決定不恥下問,提高下音樂上的造詣,也幻想著有朝一日能邊講黃色笑話邊獨奏表演啥的,很拉風。

“這個是箏,這個是琴。”我仔細的數了數兩臺樂器的琴弦。要學就要學的踏實,基礎要打好,先從辨認樂器開始。雖然高中曾經搞過黃梅戲研究(文藝晚會上飾演過董永,我同桌演七仙女。理科班,就六女生,所以七仙女由男同桌客串),但姿態過高會讓老師產生自卑心理。所以沒公開。

“錯了,都是箏。”蘭陵明顯在敷衍我,教了我多半月后,認為我除了打算盤比別人快一點,再就沒長手的必要,有沒有都成。“或許應該換個意境能學的快點,過幾天去山莊,到那里撫琴更應景。今天就算了。”

看不起人。音樂是不分智商的!看來我應該作個指揮家。豎個小棍棍亂晃抽筋犯癲癇地動作都能用上,到那時候敢說的人一律都扣上‘低素質’的帽子。“我主要也就是想彈倆曲子,啥琴都無所謂,有個動靜就成。不至于這樣子對我吧?”聽新聞上說,家禽聽音樂下蛋勤快,奶牛聽音樂直接能擠出來各種仙奶,沒求證過,道聽途說而已。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請個會彈琴的終日坐在養雞的院子里演奏,說不定雞一高興,直接就產變蛋出來。瞥了蘭陵一眼,示威道:“過山莊去要干的事情多了,沒工夫學琴,嘿嘿。自求多福吧你。”

蘭陵面色緋紅,曖昧的看我一眼,并未答話。手指撥弄琴弦,叮咯悅耳,悠揚的琴聲流淌而出。好聽。

“剛說話粗魯了,你莫往心里去。”美妙地樂曲中,我靈魂得到凈化,和剛剛相比,判若兩人。

“當然要往心里去。”蘭陵白了我一眼,“明明就是個粗人,附庸個什么風雅。你不會彈琴我也沒有小瞧你,即便是會了,也不會因為這個高看你。不過話說回來。你哼哼地那些小調偶爾還能入耳,什么人有什么樣的消遣,你也就這個境界了。”

蘭陵說的是實話,實話都比較的不中聽。算了,我認了,苦了臉道:“你就不會說的委婉一點,我身體還沒復原,受不了刺激。”

“死要面子。就現在這樣子不是挺好嘛,學那些沒用的東西叫人討厭。”蘭陵笑著將臉湊了過來,“得了病,反而白凈了,看著怪怪的。”

早上刮了臉,肯定白凈,這年代不興這個,要保密。“吃素蛋吃的。哦,對了,有個事得說下。你幾個莊子上喂了不少雞,往后雞蛋產量大了,光你一家也吃不完,剩下地我想讓人過去收購,提前給你打個招呼。”老四已經開始著手變蛋的試銷籌備工作,一旦打開全銷路,首先要保障有充足的原料供給,王家莊子的產量杯水車薪而已。

“好,但不許虧待農戶,尤其是我莊子上的。”蘭陵沒有異議,畢竟農戶的副產品也有了下家,一年到頭多少增添個收益。“你不是和你家莊子農戶訂了收購契約嗎?我莊子上也要這個,同一份,一視同仁。”

“不行,”我搖頭拒絕。王家莊子屬于經濟特區,享受優惠政策是應該地,“我家莊子上的農戶養雞的飼料是家里統一供給,有給莊戶承擔風險的義務。你莊子不同,你也不會跑來買我的飼料,我憑啥要白白貼補?”

“小氣勁,”蘭陵不滿的‘有’了一聲,“當我看不出你耍的花招。現在蛋少,你才騙了大伙養雞,往后蛋多了咋辦?除了你家莊子農戶有保障,別家都不活了?”

“有進步,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蘭陵說的有一定道理,理論上存在這樣的風險,不過最起碼三五十年里不會發生。這年代地生產力落后,產品遠遠跟不上消費,我有生之年怕是看不到雞蛋多的賣不掉情形。“如果真象你說的情況發生,我絕對去補貼你莊子上的農戶。”

“也是說說,”蘭陵一臉憧憬,仿佛在yy大唐雞蛋已經多的吃不完地場景,“若要那樣也好了。”自嘲的笑道:“和你一起廝混的久了,臭毛病沾染了不少,一年前我絕對不會想到這些,都和你學的。”

經濟危機,嘿嘿,唐朝的公主的肚子里竟然出現了這個概念,很有意思。我敢斷言,只要程老爺子在,定然不會坐視經濟危機的發生,至少禽蛋產業不會發生,以他為首的各大家族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著各種禽蛋商品。我病愈后,程初專門在‘達聞軒’訂了祝賀我死里逃生的酒宴,在席間我就發現了數樣從王家流傳出來的菜肴,尤其是黃悶雞大受歡迎,雖然做的很不地道。

“我家廚子去你那教了好些天了。該放他回來了吧?我家現在廚子不夠用。”這個是實話,自從穎大規模宴客后,王家里幾乎天天都得開火炸東西,油炸食品走俏。

“還說呢,你派了什么廚子過去,做出來地東西光樣子象,根本不是你家里的味道。”蘭陵有點惱火,自稱上次請客丟了人。一氣的埋怨。

“嘿嘿。不是,”我也是偷懶,藥房抓了好多調料摻和一起磨成了調和面,廚子光知道一次放多少,卻不知道都是什么藥材磨成的,反正都和在一起的粉末,到最后誰是誰我都分不清楚。“調料的問題。讓他回來帶些調料去,要不下午你指點回去也成。”

“黑心腸。防人防到這個地步,”蘭陵氣的拿了圓扇在我身上拍打,“連調料都不給夠,沒見過你這號的。”

“別,別。大姐,我也是亂配地。冤枉人嘛。干啥防你了?天地良心!”我還沒小氣到販賣調和面,還不到搖了喇叭走街串巷吆喝‘十三香’地田地。“十來種中藥而已,至于打人不。啥時候拿你當外人了?”

“往后不許拿我當外人。”說完蘭陵臉發紅,將扇子蓋在臉上,“告訴你個事,如今‘弘文館’已經教習標點符號了,往后時間久了風傳開,只識文再不用斷字。懶人懶辦法到也方便。還有你挑揀出來的《基礎算術》昨個正式開了雕版,仍舊是‘弘文館’率先教習。我心里喜歡。”

“印的漂亮些,我家好些藏書都模糊,看不清楚。”雕刻印刷是我國的印刷術的最早形式,是印章蓋印和拓石兩種方法的結合和逐步演變,雕版印書始于唐貞觀年間。

“當然清楚。是陽雕模板,花了功夫的。”蘭陵拉我坐她身邊,貼我身上,柔聲道:“建朝以來,加上你這套《基礎算術》,開陽雕模板印制的書籍一共才三十一部。民間不知道,但朝堂上已經炸了鍋,尚書省拼死里朝臉上貼金,記得上次來頒旨地那幾個老家伙不?沒一個好的,往后定能煩死你。”

學術上的東西,再怎么鬧騰也就那樣,不操心。”蘭陵身子軟軟的,貼著舒服,“別說是基礎算術,就是把你紀錄的全拿去開版也就那么回事。”出版是好事,等于又給自己買了票保險,名垂青史的人物了。這號人,如果不卷入尖銳地政治斗爭,基本上還是安全的。即便是現在改朝換代,也屬于新政府重點拉攏保護對象,畢竟這年代能出書立傳的人少之又少,不到萬不得已時候,就算國家元首也不愿意得罪這些人。再說唐朝還沒有搞文字獄的壞習氣,言論上還是較為開放的,不必怕人翻書抓辮子。

蘭陵預料的不錯,連續幾天,家里來了幾位的學術泰斗類的重量級人物,好奇參觀的有之,扮熟人拉家常地有之,研究學術的有之。都是大佬,都要服侍的周到,該款待的款待,該結交的結交,一天光作揖都彎地腰疼。好名聲就是這么出來的,光有本事不行,要謙恭,至少表面上要有謙恭的樣子,禮數不能少,主要是禮品要好。

李淳風道長登門那天,我正一個人耍蛐蛐耍的高興,才抓的新丁,正一個個的給洗澡,卻被老神漢打攪。

模樣不錯,有裝神仙的潛質,就是說話太愛打機鋒,三句有兩句聽不懂,還有一句靠揣摩,費勁的要命。“仙長,小子得過大病,身體還沒康復,腦子不夠用,您老稍微的體諒下。”

“哦?”李淳風端詳我片刻,順手就搭在我脈搏上,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的確,”說著從懷里掏了個盒子給我,自稱是采天地靈氣,奪日月之精華,用了多少多少珍惜罕見藥材,耗費精力心血才煉制的菩薩搖頭怕怕大力丸,吃了就遇佛殺佛,見牛宰牛了。

李世民就是吃這個飛升的,李治上臺再不相信煉丹煉藥長生不老的說法,再加上老李有背后說人家壞話的習慣,曾經編排過姓武的小娘子要篡奪李家江山的謠言,無奈地下崗了。今天見我又想推銷處理不出去的積壓產品,我趕緊推辭道:“道長。如此珍貴之物,這個……小子……”

“見外了,你我神交已久,何必客氣。“說罷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徑直將盒子塞給我,同時還取了好些個難題出來,打著研討的旗號考我。

這人明顯是個小心眼,越是學術泰斗心胸越狹窄。以前常弄了難題讓蘭陵托付給我解答。現在又弄了些三五不著六的怪題目檢測我的能力,沒趣的很。考試唄,從小到大比啥考場沒進過,做完就是,還忙著給蛐蛐洗澡呢,快快打發走人了事。

李淳風沒想到我這么務實,當場就寫寫算算起來,有點吃驚。我做題時候他就在一旁看著。看我一道道的解答,然后交卷子。“不可思議,世間竟有這般人物,貧道仍是走眼了。”說罷開始詳端我相貌,屈指掐算起來。

“停!”不好,這老道八卦的毛病又犯了。被他相面掐算預測后,指不定出去瞎掰我什么壞話出來,這年頭啥都不怕,就怕被人扣個啥怪星星下凡地帽子,無事生非嘛!“道長。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小子也初通此道,個中玄機略有耳聞,不必算地那么清楚。”提醒老李神漢。大家都是靠蒙人混口飯。會算命的都不信命,明明知道是行騙,還跑來給同行掐個什么勁,不夠丟人錢。

“啊?”李淳風一愣,失笑道:“誤會。誤會。貧道并非測算,”指指桌上的答卷,“乃是復算而已,將小友的答案復算核實一遍。”

“嘿嘿,”我紅著臉撓撓頭,訕訕道:“沒事,沒事。您算,嘿嘿。”錯怪老頭了,可他復算不看題目不看答案的,盯我臉有屁用,估計在顯擺超強的記憶力。

李淳風驗算完畢,給我打了滿分,揚言以后要常來我府上切磋學問,拿了俺幾瓶香水,揚長而去。

來訪的若都是李淳風這類名人要人也到罷了,可恨的是,還有些來踢館地毛頭小子。文化人踢館很沒意思,尤其抱了炒作心態踢場子,都是年齡不大,名聲不響,要啥沒啥,懷著僥幸心態想一舉成名的那種。

練武的人家是真把勢,行不行拳腳上見真章,死活就一條命,光明磊落。文人不敢,全身沒幾兩肉,扣大煙的曲線,底氣全嘴皮子一翻,啥話都由著說了,沒見有說完了唾沫干死的。

“粗人,不太識字,你說的那些在下聽不明白。要不是這,你耍套刀法我看,實在不成兄弟陪你過幾抬,王某人多以兵法見長,邊疆缺人手,可以舉薦你去,大丈夫開疆拓土也能建功立業。”最煩這些家伙,兩句話看出來意后,不糾纏,直接送客,愛哪掰掰都行,少在我跟前耍這套,沒工夫和他們干耗。

現在我發現兵法家這個頭銜好用,話說到這,踢館就結束了,至今沒見有勇氣到邊疆功立業地家伙。

連續幾次后,再沒半瓶子貨色跑來叮咣,我也成了長安最有辱斯文的文化人,蠻不講理成了招牌。最近京城里的學生多,不少人也借了這個機會跑我跟前鉆營投卷,弄的我不勝其煩,趕緊催促著去山莊清靜,避避風頭。

“夫君有些過了,人家慕名而來,怎么老是不冷不熱的,”穎在外面聽了閑話,勸慰道:“好些人都是想讓您有個評價而已,說說好話就過去了,不用弄的人家顏面掃地吧。”

“也是,下次來的一律說好,”正說著,錢管家跑來匯報,有個學生遞了作品,想讓我評閱一下。

改卷子,容易。遞給穎,“夫人品評品評,我是看不懂,”這人故意賣弄,字寫的亂七八糟,猛一看還以為是抹布,“人家都規規矩矩寫字,這人太囂張,寫的和鬧了災一個模樣。”

“要不就說個好吧?”穎翻來覆去地看的不爽,皺了眉頭道:“字寫的還過的去,意思也看的明白,可怎么就覺得怪怪地。怪到那里說不上來。”

“怪?”起了好奇心,叫過管家,“人走了沒?沒是帶到前庭,我去見見。”

怪不得穎說奇怪,那學生壓根就不是唐朝人,侯國留學生。有毛病吧,跑來投卷子混大唐文憑,還真想混綠卡定居啊。連野人都跑來起哄,太沒面子了。

“錢叔,往后有來的先問了國藉,堂堂侯爵府混了不三不四的野蒜進來成何體統。”

“看著就不象咱這邊的人,可他會說人話啊,“錢管家有點委屈,恨恨的朝外面吐了口唾液,“小侯爺,您放心,再沒下次了。”

長安是待不下去了,盡快去山莊避難,太害怕了,出名不是給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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