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血祖。沒想到居然是你。你冒著泣么大的風險川羅天宮,不知有何貴干?”一個威嚴的聲音,從天宮深處傳了出來在天際不停的回蕩。
“神帝,我有要事,想和你商量。”
“要事?嗯,那你隨南天神將,進來吧。”
南天神將向聲音源頭,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了聲領命,然后對幽冥血祖招了招手:“你隨我來吧。”
說完,駕著祥云,在前面領路。
幽冥血祖則是跟在南天神將的身后,向大羅天宮內飛去。
南天神將手下上萬神兵,不敢有半點放松,將幽冥血祖團團圍住,里三層,外三層,死死盯著幽冥血祖,生怕他進入天宮之后,暴起傷人。
幽冥血祖覺得,自己跟囚犯沒有什么兩樣,心里相當的不痛快。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只能將所有的不滿,都深埋在心底,同時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他要將這些屈辱,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從天宮南門,到天宮深處的神帝殿,足有二十萬里之遙。
,宮門重重,關卡處處。到處都有神兵神將嚴密守衛。
不時有路過的神仙仙女,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幽冥血祖。
冥魔幾乎從來都不離開幽冥異空,他們中絕大多數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冥魔的樣子。
幽冥血祖心里十分不爽,但也只能是視若無睹。
好不容易走過了這條漫長的道路。幽冥血祖終于來到了神帝殿,神帝殿占地面積極為廣闊,分為十層,高達千丈,氣勢恢宏,金碧輝煌。
整座建筑,都向外散發著耀眼的金色光輝,光彩奪目,氣勢逼人。
幽冥血祖在大門外,稍稍停頓了一瞬,隨即舉步朝里邊走去。
一進神帝殿,悠揚的神樂,就飄入了耳中,令人陶醉。
一條寬達數十米,散發著柔柔銀光的云毯,從大殿門口,一直鋪到大殿盡頭。
云毯兩邊,筆直站立著,仙魔界最強的仙魔。
這些仙魔界的強者,隨便出去一個。都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可是此時,他們卻都向大殿盡頭的御座。垂著頭,躬著身,表現出絕對的
敬。
云毯的盡頭,是一座由云層建造而成的五層圓臺,就在這圓臺之上。坐落著散發著銀色毫光的御座。
仙魔界的掌控者,仙魔界的至高之帝,正端坐在御座之上。
數以百計的小天使,拿著各種樂器,在神帝高大偉岸的神驅邊盤旋飛舞,它們一邊彈奏著悠揚的神曲,一邊歌頌著神帝的神威。
幽冥血祖仰起頭,遠遠的打量神帝。
神帝方臉大耳,眉如臥蠶,身軀高大偉岸,頭上戴著一頂金冠,身披一身金光燦燦的神甲,背后有環形七彩光暈,強大絕倫的威勢,從神帝身上,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填滿了整個空間,令人不敢有半點不敬。
即使相隔甚遠,幽冥血祖依然受到了這強大神威的影響。
他提起神力,一邊抵抗著這股強大的神威,一邊順著云毯,緩步向御座走去。
越往前走,幽冥血祖覺得,自己所受的壓力就越大,神帝的威勢,如同一座大山,重重的壓在他的肩上。讓他每一步,都非常的困難。
當幽冥血祖走到,距離御座大概百米的位置時,他終于支撐不住,雙膝跪倒在地,無法再向前一步!
冉冥血祖心中極為震撼!
雖然他早已經知道。神帝與幽冥元祖是同一級的強者,對于神帝的強大,心里也有所準備。
可是,直到親自面對神帝,他才親身體會到,神帝多么的可怕。
他也是七重天的頂級仙魔,然而神帝自然散發的神威,竟然讓他完全無法抗御!
“幽冥血祖,你說有要事,要和我談。到底是什么事?”神帝垂下眼簾,居高臨下的看著幽冥血祖。
幽冥血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答道:“我們想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進入幽冥異空?”
“你們?”神帝雙目一睜,神光如電,在眼中一閃而過,“你們是誰?”
幽冥血祖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后如實說道:“我和幽冥煞祖。”
“為什么邀請我去幽冥異空?我記得,我們可是敵人。”
幽冥血祖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玉縣和趙瑞。”
“你們也和玉皇有了沖突?”神帝微微有些意外,“玉皇在幽冥元祖的地盤上鬧事,作為幽冥異空的至高之神,幽冥元祖難道就不管一管么?”
幽冥血祖道:“在元祖眼里。我們和普通冥魔,并沒有什么區別。只要玉皇和趙瑞,不去觸及他的底線,他就不會主動和玉皇翻臉。”
神帝淡淡的道:“難怪你們心有怨氣,不過,這個理由,并不足以讓你們,背叛幽冥元祖。”
幽冥血祖沉默了下去,以神帝的睿智,耍想糊弄他,確實沒有半點機會,要想打動神帝,看來只能實話實說。
“你說得沒錯,我們冒這么大的風險,背叛元祖,確實不僅僅是出于怨恨,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
那就是,最后一塊神火魔牌。即將出世,屆時,四塊神火魔牌,齊聚幽冥異空,獨缺你手中那塊,我想。神帝你一定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吧。”
“原幕,你們的目的,是想湊齊五塊神火摸牌,染指玉真魔方啊,這就說得通了。”神帝嘴角,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譏諷,“玉真魔方可是不祥之物,從遠古至今,凡是和它沾邊的仙魔,沒有一個得到善終,以你們的實力,難道就不擔憂?”
幽冥血祖反唇相譏道:“神帝,你還不是和我們一樣?為了得到玉皇手中那塊神火魔牌,為了得知玉真魔方的下落,你居然讓玉皇這個。大敵,在禁魔空間生存了近千萬年,最后還是讓他逃了出去。你冒的風險,也不小啊!”
神帝被揭了傷疤,眼中寒光一閃,不怒而威。
幽冥血祖立刻感覺到,自己肩上的壓力,又大了幾分,像是要把他壓到地底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