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滄海市的各個媒體,都報導了機場高速出事的新聞。
不過,媒體的口徑,基本統一。
只是說高速公路由于質量問題,有一個路段生了坍塌,暫時封閉。至于其他的情況,一個字都沒有提。
就連那些目擊,也被警方告知,不得將他們所看到的事情,隨意外泄。
對于趙瑞來說,這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會給他帶來太多的麻煩。
接下來一段時間,趙瑞加緊修煉《紫清仙醫神訣,爭取早日修煉成萬辟之體,達到萬毒不侵的境界,以應付神巫教的卡瑪神巫。
不過,由于輔助修煉的天材地寶,除了綠炎丹珠以外,其他的東西都消耗得非常快,他不得不再次進入天福幻境,從丹鼎派的風桑子手中,購買修煉所需的寶物。
這讓趙瑞有些心疼,即使他和風桑子關系不錯,但是購買天材地寶,還是要花錢的,而且還是那種極其稀有的仙石。
而他手中的仙石,都是從煉器宗玄靈道人那里得來,實在是不怎么寬裕。
趙瑞甚至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從仙魔陵園中,弄些神器的碎片出來,換點仙石花花。
通過五行穿空令,進入天福幻境,穿過白茫茫的云海,進入懸空島,落到了寬廣的白石廣場上。
廣場上依然那么熱鬧,到處可見修真和各式各樣的妖魔鬼怪。
趙瑞徑直來到丹鼎派在懸空島上的店鋪,找到風桑子。
風桑子這時恰好在店鋪內,照顧生意,趙瑞于是用手頭剩下的仙石。向他購買了修煉所需地天材地寶,又跟風桑子天南地北的胡扯了幾句,就準備離去。
剛轉身,他突然看到店鋪斜對面,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突然多出了一張散著橘紅色光線長方形告示牌,十分惹眼。
告示牌邊,聚集了七八名容貌古怪的妖魔,正在閱讀著上面的文字。
“我上回來的時候,好像都沒有看到有那樣的東西啊!”趙瑞笑著對風桑子說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
風桑子坐在柜臺里,朝那告示牌看了一眼。然后轉頭答道:“就前幾天。是神巫教的修真所立,好像是尋找一個帶銀色面具的神秘修真。據說。那家伙殺了一個神巫教的大靈巫。現在,神巫教正滿世界地找他尋仇。”
說道這里,他不由得笑了笑:“那銀面人也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連神巫教都的大靈巫,都敢殺!難道不知,神巫教向來是睚眥必報地么?
稍稍惹了神巫教,都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沒想到那家伙。竟然殺了他們的大靈巫!
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呵呵……也不知道那銀面修真,到底有什么背景。
神巫教出告示。就是想知道,那神秘修真地真面目,他們為此還許下了三百枚上品仙石的重金!”
“哦?三百枚上品仙石。那可不是個小數字啊!”趙瑞雙眼一亮,心里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把自己交出去,換幾百枚仙石花花。
風桑子搖頭道:“這算不了什么。我聽人說,神巫教教教主卡瑪神巫,為此事大為震怒,他離開了神巫島,親自出馬,誓要將兇手碎尸萬段!”
“卡瑪神巫親自出馬了?”趙瑞聽到這個消息,心頭微微一驚,臉上收起了笑容。
雖然他預料到,卡瑪神巫遲早會找上門來,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卡瑪神巫,居然會那么急迫的親自出手!
“是的。幾天前,那些神巫教靈巫來布懸賞告示的時候,我曾聽他們提起過。”風嗓子點了點頭說道,“那銀面修真,如果不被找到,也就算了。如果真的給那卡瑪神巫找出來,我估計只怕會死得很慘。卡瑪神巫的強悍與兇殘,在修真界可是出了名地。一般修真門派,都不怎么敢招惹他。”
“是嗎?連你們丹鼎派,也得對他退讓三分?”趙瑞想從風嗓子口中得到更多地消息,于是故意激了一句。
風桑子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緩緩說道:“以我們丹鼎派,在修真界地勢力,自然是不用太過畏懼。但是,掌門師兄也曾經嚴厲告誡門下弟子,絕對不要主動招惹神巫教,更不要招惹卡瑪神巫!”
趙瑞不由得沉默了下來,丹鼎派在修真界,可謂是聲威顯赫,而風桑子的掌門師兄,更是修真界丹鼎第一人,與修真界的巔峰強,也素有來往!
連這樣地強,都告誡自己弟子,不要輕易招惹卡瑪神巫,可見卡瑪神巫的兇悍殘忍,確實非同一般!
雖然卡瑪神巫的強大與恐怖,令趙瑞感到了威脅,不過他并沒有覺得害怕。
因為,他能夠很好隱藏自己,能夠讓自己融入千萬人口大都市中,而不被任何人覺。
這是他修煉《八荒戮仙訣,所獲得的特殊生存技能,是其他修真,所不能擁有的。
趙瑞相信,如果卡瑪神巫真的來到了滄海市,只要花費些功夫,自己肯定能夠查出來。
到那時,敵明我暗,他不見得會處于下風。
與風桑子又閑聊了幾句,趙瑞帶著天材地寶,退出了天福幻境,回到了自己的寓所。
一回來,趙瑞就立刻開始著手修煉《紫清仙醫神訣。
既然卡瑪神巫已經親自出馬,尋找擊殺盧克大靈巫的兇手。那么,卡瑪神巫只怕很快就會來到滄海市,說不定他已經來到了滄海,隱藏在這座大都市的某個角落之中。
他必須加快修煉的速度,盡早修煉成萬辟之體,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戰斗。
在秘方的配合之下,趙瑞從中午一直修煉到晚上,這才結束修煉狀態。
趙瑞收了功,站起來,朝外面看了看。
窗外一片漆黑,街邊的路燈,早已經亮起。
他掏出手機查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趙瑞這時覺得肚子有些餓,又不愿意自己做,于是隨手拿了件外套,出門去小區外面的餐館吃飯。
下了樓,剛走到小區門口,一輛出租車在他左前方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個身材曼妙、帶著一股知性氣息的長女孩,擰著一個精致的手袋,從車上下來了。
趙瑞看了那女孩一眼,覺得這女孩似乎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到底在什么地方見過。
就在這時,只聽崗亭里的保安,笑著向那女孩打了個招呼:“蘇小姐,這么晚才下班?”
“是啊!電視臺事情比較多。”那女孩疲倦的笑了笑,答了一句,然后往小區里走去。
趙瑞聽她這么一說,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女孩是電視臺的記,好像名叫蘇蕾。
當初謝中庭被殺的新聞,好像就是她報導的。
“那位蘇小姐,住我們這個小區?”趙瑞走到崗亭邊,問那保安。
“是啊,趙先生,好像就和你住一棟樓呢。對了,趙先生,你住幾層?”那保安問道。
“十六。”
“哦,蘇小姐好像住十九層。
離得不遠。”
“那也夠遠了。”趙瑞笑了笑。
以前住一起,街坊鄰里都熟悉,甚至住得很遠都認識。
現在就是和別人做了幾年鄰居,都不見得知道鄰居是誰。
至于相距了三層樓,那簡直就像是遙遠的外太空了。
趙瑞只是隨口一問,也沒有太在意,問完就出了小區,前往餐館吃飯去了。
蘇蕾也僅僅只是回頭看了趙瑞一眼,就繼續往公寓里走去,并沒有對趙瑞太留意。
她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除了完成臺里布置的采訪,她還去了警局,打聽前幾天機場高速的案子,看有沒有什么進展。
那天在現場所見到的一切,讓她感到了極大的震撼,她急切的想找到那神秘的銀面人,揭露整個案件的真相。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苦苦尋找的銀面人,竟然剛剛與她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