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風流武狀元第六卷 盛世霸圖 第396章 奇怪的刺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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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盛世霸圖 第396章 奇怪的刺客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尋香帥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尋香帥 | 盛唐風流武狀元 
第396章奇怪的刺客

在夜訓之前,大約有一個半時辰的時間休息,秦霄跨上了馬兒,蹓達到了大都督府里。他的盔甲之下,衣衫已經牢牢和皮膚粘在了一起,身上也免不得有些發酸。墨衣心疼的接到他,馬上將他塞進了房間里,取來一大桶水,讓他洗澡。

秦霄泡在清涼的浴桶里,感覺一陣舒坦。墨衣則是用澡巾幫他搓著背,撕著他肩膀上被曬脫的細皮,一陣心疼的直皺眉。

“沒見過哪個大元帥,像個小卒般拼命的。”

墨衣嗔怪。

秦霄拉著他的手兒,笑瞇瞇的說道:“軍人么,從來只敬佩和信服比他們更英勇、更玩命的勇士。我這個初來乍到的大元帥不拿出點誠意和本事來,怎么會有威望呢?”

墨衣心疼的從后面抱住他的脖子,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膛,喃喃的道:”

都曬得跟鐵奴一般的黑了……人也瘦了。若是仙兒她們看到,非恨死我不可,沒能好好伺候你。”

“我現在這樣,莫不是性感許多?”

秦霄壞笑,一把將墨衣也拉進了澡桶里:“來吧,現在就伺候你家老爺!”

墨衣驚叫了一聲,并奮力的掙扎。終究是拗不過秦霄力大,被拉進了澡桶里。無奈身上已然盡濕,只得認命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二人一起泡到了澡盆里,清水一陣溢出。

墨衣拎著他的鼻子:“去你的!你晚上還要帶隊訓練呢,就不怕變軟腳蟹?”

秦霄壞笑:“本帥照樣馳騁!”

“不要了啦!”

墨衣咯咯的笑了起來,去捉秦霄極不老實的怪手。

她越是這樣推就,越拗不過秦霄像頭禽獸一般的發難。身上已經濕透了的大美人,身材畢露,胸前激凸的兩點惹火之極。

秦霄呵呵地壞笑起來:“這練武就是有好處么。你看你,明明都是當娘的人了,還這般的凹凸有致。就像當年一樣地誘人性感,嘿嘿!”

墨衣被他撩撥了一陣,也有些心亂起來。恨恨的咬著他的耳垂:“你別說的這么好聽,莫不是嫌棄我這個黃臉婆,又想納妾娶小姑娘了?這兩個月來,你都沒疼過我幾次。老實交待。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小心肝兒?”

“是啊、是啊,我在外面私藏了四五個小情人,你不知道吧?”

秦霄已然將她地外衫除去,又去伸手解胸前的束胸肚兜。

光潔而有彈性的皮膚,泛著誘人的光華。秦霄這才想起,近段日子來忙著訓兵,常常是回家倒頭便睡,居然好久沒有和她溫存過了。此時,二人都已是欲焰高漲,膠著的纏綿在了一起。呼吸加驟。

墨衣輕輕的扭動腰肢,撫著他結實如鐵的后背,喃喃道:“那我以后,每天都把你整成軟腳蟹,讓你碰不了別了女人!這樣,我以后對仙兒她們也有個交待,嘻嘻!”

“來呀。本老公還怕你不成!”

秦霄正要開始挑起這一場人間大戰,突然聽到窗外一聲極細的聲響,猛然回頭厲喝一聲:“誰?”

隨即聽到極輕細的腳步聲移開,看來在外窺視之人,輕身的功夫居然不錯!

墨衣快速扯衣服來套到身上,從澡池里一躍而起,就去拿桌上地寶劍。秦霄則是早已飛身出了澡桶,一縱身踢破了窗戶,急追而出!

大都督府本來就只有天兵監的幾個親兵,現在大多去了軍中。剩下的幾人也在前宅議事廳處站哨。后院只有一些仆役和丫鬟。秦霄的這一聲動靜,居然也沒幾個人聽到。

大都督府圍墻邊上,站著一個青衣人,背上背著一柄劍,正冷冷的盯著秦霄。

此人三十上下年紀。頭發散亂,衣衫襤褸。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極不舒服的氣息。這種氣息,只有在戰場的死人堆里打滾過地人,才能理解。這是一種介乎于殺氣與死氣之間的奇怪氣息。若不是身上背負了無數的鮮血和生命,是不會有這種氣息的。

秦霄只在下身穿著一條褲子,任憑身上的水滴朝地上滴落,凝神看著這個青衣人,沉沉道:“什么人?”

青衣人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秦霄,仿佛是一座石雕。秦霄卻感覺,他的眼神有如實質一般,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個時候,秦霄才發現,這個青衣人的左眼,從眉骨到下巴的地方有一條細長地傷痕,整只眼睛閉合起來深凹下去,面容也有些扭曲。怪不得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總有一種十分猙獰的感覺。

秦霄感覺,這個人的武功一定非常高。而且他渾身上下,都透出那種視生死如無物的心境。仿佛對于一切,他都是冷漠地,毫不關心。

他的來意,很古怪。如果是刺客,剛才秦霄和墨衣親熱地時候,就是最好的下手機會。如果是刺探情報的探子,完全沒有必要現在還留在這里。

秦霄有充分的自信能憑借武力將他留下來,甚至沒必要親自動手。但他更好奇,這個青衣人的意圖。

“說,你是什么人。我已經重復過一次了,不想再多問。”

秦霄耐著性子。

青衣人總算是輕抖著嘴唇,吐出了四個毫無溫度的字:“殺人的人。”

“來殺我?”

“不。”

秦霄郁悶了,這廝還扮上酷了!正在這時,墨衣提劍出來,看到眼前的青衣人就有些惱怒了。同行是冤家,墨衣本來就是刺客中的翹楚,現在居然被這樣一個不速之客打攪到自己和老公的溫柔時光……可恨!

正欲提劍上去,秦霄將她拉住。前宅的天兵們也聽到動靜,數十人圍攏了過來,手臂上的鐵弩已經駕起,瞄準了這個無禮的青衣人。

秦霄越來越對這個青衣人感興趣了。因為他不僅沒有退避,還從圍墻上跳了下來,緩步朝秦霄走來。

身后的天兵一聲厲喝:“站住!”

秦霄一擺手:“收起箭弩,退下!”

眾人飛快退去。仿佛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軍令是用來服從的,沒必要問為什么。進了天兵監,首先學會的第一條便是這個。

青衣人已然走到了秦霄和墨衣跟前。他唯獨剩下地一只眼睛里。也只有死灰,看不出任何情感的波動。

秦霄有足夠的自信判斷,他沒有惡意。而且,就算他有惡意。也沒什么可懼怕地。墨衣看著眼前這個丑陋而猙獰的男子,心里一陣犯寒。他的臉上,居然爬滿了如同蜈蚣一般的傷痕。左眼地眼瞼則是耷拉擠攏到了一起,看似已經瞎了許多年。

青衣人走到秦霄面前,居然單膝拜倒下去:“我來,跟你,做個交易。”

一字一頓,好似說得并不流利。

秦霄有些意外,但也沒表示什么,輕輕的吐了一聲:“講。”

“幫我報仇!”

秦霄挑起嘴角笑:“憑什么?”

“我與你有共同的敵人。契丹人。”

秦霄有些興趣了:“你應該也不是漢人吧?”

“我是契丹人。”

“哦?“秦霄越發感到奇怪。

“十五年前。我認識了我的妻子,她是漢人。我們來到了大唐,在魏州安家生子。十年前,我一家人被契丹李盡忠的軍隊,殺光了。”

秦霄皺起了眉頭:“于是你要為妻兒報仇?可是李盡忠已經死了。”

青衣人依舊低垂著頭跪在地上,用嘶啞而冷酷的聲音說道:“當時帶兵殺我妻兒的,是現在的契丹首領。李失活。我活著,只為殺他。”

秦霄恍然大悟:“于是你就做了一名刺客?”

青衣人低沉道:“行刺了二十余次。每一次,我都失敗了。我身上,一共有三百多條傷痕,但我居然也還沒有死。于是我找到你,八五八書房希望你可以為我報仇。”

秦霄挑起嘴角微笑起來:“我有什么好處?”

青衣人仰起頭來,用他一只眼睛看著秦霄,精光四射:“你將得到一個最忠實的奴隸!”

秦霄拉著墨衣轉身朝屋里走:“你走吧,我不需要奴隸。”

“你必須要!”

青衣人從地上一躍而起,拔劍、刺出!

好快的劍!

墨衣一擰眉。回身一劍擋住。青衣人地劍如同一條水蛇一般,居然纏著墨衣的劍攀延而上,直取她胸前。

好詭異的劍!好詭異的劍招!

墨衣心中一驚,飛身抽劍而回。青衣人卻得勢不饒人,直攻秦霄后背。秦霄轉過身來。表情平靜的看著這個青衣人。

他的劍,就停在了秦霄胸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劍和人。都紋絲不動。

秦霄微瞇著眼睛看著他:“叫什么名字。”

“忘記了。你可以叫我‘影子’。””影子,你要記住三件事情,否則我隨時取你性命。其一,不能干擾到我地生活;第二,這里是軍隊,一切都要服從軍令;第三,忘記你的仇恨,不然你永遠也報不了仇。”

青衣人微微的愣了一愣,收劍而回,雙膝跪倒,單手撫胸,低下頭去:“遵命,主人!”

秦霄抬腳朝里屋走:“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馬前卒,別叫我主人,叫我大帥。我賜你一名,‘秦影’。現在,喂馬去。”

青衣人(秦影)收劍回鞘,起身,朝馬廄走去。附近圍觀的天兵們,都用戒備的眼神看著這個奇怪的契丹人。看著他走到了馬廄前,拿著草料喂給淡金馬吃,然后,就蜷在草堆里,睡倒在了淡金馬旁邊,如同死人。

回到房間里,墨衣將劍放到桌上,有些不樂意的說道:“老公,你怎么留下這么一個怪人?”

秦霄笑了起來:“如果不留下他,他就會冤魂不散的纏著我們,沒完沒了。不過,他的身手也不錯,也算是個有用地人。而且,他是契丹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墨衣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這人,身上戾氣太重,怕是不會服什么管束。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利用你為他報仇。”

秦霄輕哼了兩聲,淡然笑道:“人么,本來就是相互利用。你不覺得,這個契丹人雖然怪僻,但是給人一種很值得信任的感覺么?”

墨衣搖頭:“沒覺得。”

秦霄笑:“我卻有這樣地直覺。他的心里,唯獨裝著仇恨。只要能夠報仇地事情,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你信不信,我現在只要答應一定幫他報仇,就算是讓他去死,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拔劍自刎?”

墨衣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男人,奇怪的男人!”

當晚,秦霄就帶著這個影子,出現在了軍隊里。他并不擔心這人是契丹探子,出于一種本能的直覺,他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值得信任。雖然他從出現到現在,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直覺的判斷,有時候的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秦影穿上了一身小卒子的軍服,懷中抱著劍,始終站在離秦霄三步不到的地方。死灰一般的臉上,雖然已經洗過了,卻仍然像是蒙著一層青石灰一般,讓人看了左右不舒服。仿佛他根本就是一個冷血動物,身上沒有絲毫的生氣。整個晚間訓練的時間,他都沒有再說一句話。而且再次回到大都督府的時候,這個怪人就盤腿坐到了秦霄住宅屋檐下的石階上,懷中抱著那柄劍,閉上了那只獨眼。但沒有人懷疑他睡著了,他讓人感覺隨時都能夠一躍而起,刺出那柄奇怪的劍。

“他還是只把自己當作是奴隸。”

秦霄心中暗自苦笑,“就如同鐵奴當年一樣。”

一時間,大都督府里進出的人都知道了,秦霄新收了一個契丹殺手當馬前卒,但沒有人找他搭訕說話。因為別人說十句百句,他也難得回上一個字。吃飯的時候,他也只是抓一兩個饅頭,遠遠的坐在一邊去啃。仿佛只要能活下來,他什么都不在乎。每日的晚上,他依舊坐在秦霄的宅院前,閉目入神;白天的時候,就蜷到馬廄里睡上一會兒。

一個怪人。眾人得出了這樣一個共同的結論。初期的好奇心過后,大家幾乎都當他不存在了。反正他也不會開口說什么話,也不會擋誰的路,更不會主動搭理誰。

秦霄卻越來越發覺,這個契丹人的身上,一定還藏著許多的隱私,或者說,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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