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中土修真界
然這些凡人成為天庭的一員,古玄自然不會虧待他
古玄要建造的第一個建筑,便是糧倉。姜子文給了他大量的糧食,這些糧食若保存不好,很快就會腐爛。
有修真者的參與,糧倉很快就建成了。古玄在里面安置了幾個簡單的陣法,用來保證糧倉的干燥、通風,也可以避免鼠蟻滋生。
之后,再按照郭玉童給的設計圖,建造了百十棟房子,給他們居住。就這樣,每天與這些人一起勞動,古玄感覺到了一種簡單的快樂。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在這三個月里,古玄開辟出大量的良田、菜園,又找到一處小鐵礦,煉制出部分農具。
這群人中有會燒窯的,給大家燒制出大量的碗、缸,彌補了容器的不足。
諸事完畢,這些凡人也就在天庭安定下來。
天庭環境優美,無災無難,眾人很快就喜歡上了這里。古玄提出要愛護這里的環境,大家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因為這里不僅僅是古玄的家,也是他們的家。
大家決定重建一個村莊,名字就定為“古仙村”,以表示對古玄的尊敬。甚至很多人改名換姓,以姓“古”為榮。
根據這三個月的表現,眾人選了一位村長,就是第一個同意跟古玄走的那位。
這人名叫柯義剛,年紀不大,但干勁十足,與大家的關系也很好,因此被推舉為古仙村的第一任村長。柯義剛也不負眾望,將三百人的村莊打理得井井有條,古玄見了,也點頭稱贊不已。
古玄再次來到古仙村,想看看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如果沒有的話,他就會去忙其他事了,恐怕幾百年內,是不會出來了。
柯義剛見到古玄,急急忙忙過來行禮道:“古仙師,還有一件事情想麻煩你。”
“哦?什么事?”古玄問道,“柯村長但說無妨,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過來了,以后幾百年,我或許會閉關。”
“啊?”柯義剛聞言一驚,“那若有事,豈不是見不著仙師?”
古玄思索片刻,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一些精鐵、秘銀,煉制成一個小小的法杖,然后在法杖中嵌入一個空間陣法。做完后,對柯義剛道:“你在上面滴一滴血。”
柯義剛二話不說,將左手食指伸進嘴中,用力一咬,頓時鮮血直流。古玄眼疾手快,將那滴血弄到法杖上,隨即消失不見。
柯義剛覺得心神中多了一個東西,但卻又說不清道不明,知道是古玄弄的法術,便不再考慮。
古玄道:“這個法杖你收好,如果以后需要幫助,就緊緊的抓住它,然后按一下這個按鈕,你就會被送到一個名叫“兜率宮”地門口,那里自然會有人幫你。記住,這個法杖是從環境中吸收靈力,每隔十年才能用一次。因此,非到關鍵時刻不要動用,切記切記。”
古玄這么做,也是不想讓這群人過多的依賴修真者。而且天庭里比較安全,幾乎用不著他幫忙。
柯義剛立馬將法杖收起,再次拜道:“謝仙師!”
“這法杖已經認你為主,別人拿去也沒用。只有等你死后,才能重新認主。”古玄道,“因此,在你卸任后,要將法杖的使用方式告訴后人。”
“明白!”柯義剛說道。
“嗯,還有什么事?”古玄問道。
柯義剛憨笑兩聲,說道:“差點忘了,我來找仙師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我們這里沒有書籍,日后小家伙們想要學習就沒有教材。我們大伙商議了一下,希望仙師能夠解決。”教育乃重中之重,雖然天庭中用不著高深的學問,但若是后代是文盲,也不便于交流、繁衍。
古玄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掐動靈訣,隨后從天飛來一個巨大的木箱。柯義剛伸頭一看,全部是書籍。
柯義剛讀了幾年私塾,認出這些書的書名。其中有《論語、《易經、《中庸、《三字經等等,全是中國古代經典名著。
這些書本是張修陵的收藏,后來他嫌書太占地方,于是將內容記錄在玉瞳簡中,實體書就丟在兜率宮中沒有拿走。古玄平時也不看書了,索性全給這些凡人。
當日,這么多書,凡人就全窮極一生,恐怕也研究不完,古玄也不用擔心他們無聊。
柯義剛見第一件事情解決了,非常開心,忙道:“第二件事情是這樣地,村里有幾個大夫,醫術都還可以,只是苦于無藥,不能治大病。有心想去山里去尋,但里面太過危險,因此大伙想讓仙師傳一套武功,平時強身健體、爬山涉水和防身都用得上。”言罷,柯義剛一臉希翼的望著古玄。
古玄笑道:“這是好事,我自然不會藏私,你等我片刻。”
言罷,古玄細細的思考起來。
這些人要學武功,古玄當然不會反對。而且他會多種絕學,任意傳一套來,都能煉到很高的層次。
只不過,武功越高級,入門門檻就越高,這些人只不過想要自保而已,高深地武學反而用不上。
當下,古玄將“陰陽真功”簡化,只留一種真氣,而且流經的經脈也少了很多。這樣一來,雖然威力不會太大,但在前期卻容易速成。
至于外家功夫,古玄決定傳授楊家槍。楊家槍基盤在兩足,身隨其足,臂隨其身,腕隨其臂,合而為一,周身成一整勁。這套槍法簡單易學,而且只要不深入中土大陸,自保綽綽有余。
選定了功法,古玄掐動靈訣,弄出兩塊巨大地石塊,削成巨碑狀后,豎立在古仙村的中央。
然后,古玄祭出飛劍,將內功心法、楊家槍法刻在上面,任何人都能學習。想了片刻,他又豎了一塊大石碑,在上面刻了一段道家心法。
這道家心法并不能修煉出真元,但若感悟透了,能讓人達到一種較高的境界、擁有出塵的氣質,而且還能延年益壽。
古玄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村民們都知曉了,忙跑來看熱鬧。柯義剛將古玄傳授功法的事情說了,大家都感恩戴德不已。
古玄心道:“那些紙制書容易毀壞,我得幫他們造一個小型的藏書室。”念及此,古玄又蓋了一間又大又明亮的房屋,在里面刻畫了多種陣法
防火防蟲。
一位書生忙問道:“可否抄錄?”
古玄笑道:“當然可以,大家若有閑暇,不妨多抄幾本,以防散。”
又有人問:“第三塊石碑上刻地是什么?”
古玄把延年益壽的好處說了,大家紛紛學習,只可惜領悟的人極其稀少,漸漸的被人們淡忘掉了。此乃后話,不表。
把功法傳下去后,古玄就算大功告成了,當下辭別了眾人,返回兜率宮中。
雖然古玄很想現在就閉關,早日提升修為,但目前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只好推遲。
葛洪的張三豐也在兜率宮,正在陪龜靈子閑聊。
龜靈子在探險中不幸身死,慶幸的是,魂魄還存活著。茅十七刻畫了一個養魂地陣法,確保龜靈子陰魂不散。
古玄苦笑道:“龜兄,暫時還沒找到玄龜的蹤跡。”畢竟玄龜是一種異獸,非常難得。加之四月星對妖修特別歧視,至如今,古玄還沒有發現有玄龜的存在。
古玄之所以不選擇立即閉關,就是因為要研究空間傳送陣,早日離開四月星,繼續尋找玄龜。
當然,最好能找到一只玄龜蛋,那么龜靈子奪舍起來也會容易很多。
龜靈子笑道:“古兄何必著急,反正我在這里又沒有危險,就算再等萬年又有何妨?”
古玄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開始研究定星盤了,希望有可供傳送的坐標吧。”
張三豐問道:“老弟,我能旁觀么?”
古玄笑道:“有何不可?”言罷,向龜靈子告辭,然后將張三豐和葛洪帶到一處空曠地角落。
古玄先將嵐青石攝來,從中挑選出合適大小的石塊,然后開始刻畫陣法。
空間陣法一道博大精深,也只有古玄稍稍涉獵,因此其他人都幫不上忙。
古玄對這種陣法研究得頗為透徹,也很熟練。七天后,一個巨大地傳送陣就已經建立完畢。
本來測試定星盤是否能用,并不需要這么大的陣法。古玄認為若有合適地坐標,直接就可以傳送走,于是索性一步到位。
古玄拿出幾十顆中品靈石,放置在凹槽中。靈石剛放,傳送陣就冒出一陣金光,隨即削弱,淡淡的分布在傳送陣地表面。這表明,整個傳送陣在陣法上,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
這是古玄建造的第一個傳送陣,能夠一次性成功,古玄還是比較滿意的。
見傳送陣完好,古玄便將靈石取出,然后拿出一個定星盤,安裝在傳送陣的中心。
定星盤是空間傳送陣的核心,必需安裝到位,稍有誤差都不能準確傳送。
小心翼翼地安裝好后,古玄將靈石重新放入凹槽,然后站在傳送區,捏著選擇手訣,將神識探入定星盤內。
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古玄就進入到了一個漆黑的空間。
這個空間很大,仿佛無邊無際似的。古玄靈訣不斷變化,在他眼前呈現出四根細線。只可惜,這些細線都是灰色的,表明不能傳送。
古玄心中微嘆,但并沒有失望。定星盤已經埋藏在地中不知多少年,傳送陣依舊存在的可能性很低。
將心神退出定星珠后,古玄將里面的星圖與定星珠的進行比對,很快就找到了對面的傳送點。
這個定星盤曾經傳達的地方很遠,橫跨了兩個星系。至于對面有沒有修真者,古玄就不得而知了。
古玄收攝心神,對旁邊二人道:“可惜,沒有一個坐標有用。”
葛洪道:“無妨,還有六個定星盤,總會有能用的坐標。”
古玄點點頭,笑道:“希望吧。”言罷,將靈石摳出,然后換了一個定星盤。
嵌好靈石,古玄再次將神識探入定星盤。很遺憾,再次讓人們失望了。
再換一個,還是失望。古玄和張三豐等人心中非常沉重,如果最后一個依舊沒有可用地坐標的話,那只能再等一千年了。
古玄將所有地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個定星盤,手微微有些顫抖。
“有了!”古玄驚叫一聲,在變化靈訣的時候,他明顯看到了一根色地細線。
這根細線延伸很遠,古玄正跟著它,查看對面星球的信息。
能找到一個有用地坐標,其意義不言而喻。
張三豐和葛洪聞言大喜,忙道:“走,過去看看。”言罷,也站在傳送區內。
“好!”古玄笑道。言罷,他掐動啟動手訣,一道光芒閃過,三人都消失不見。而凹槽中地靈石,則全部碎成粉末,隨風消散。
與此同時,某一個星球上的傳送陣突然冒出一層白色結界,將傳送陣保護起來。這個白色結界是用來保護傳送者的,也表示陣法正在被人使用,暫不接受傳送任務。
片刻后,從白色結界中走出三個月,正是古玄、張三豐和葛洪!
三人走出傳送區后,立即將神識探出,待將周邊環境探查清楚后,不由一陣苦笑。
眾人站的地方并不是星球,而應該稱為隕石,因為它的直徑只有幾千米。
以古玄和葛洪的神識,輕而易舉的就將整個隕石覆蓋了。這個隕石上別無他物,只有一個傳送陣,想來它建立的目的,就是為了中轉。
畢竟,傳送的地點越遠,面臨的風險就會越大。為了保險,傳送兩點之間,最好不要超過三個星系。當然,再遠也能傳,只是若傳送兩點間有黑洞,那就糟糕了。
葛洪道:“你再看看這個傳送陣。”
古玄點點頭,從儲物手鐲中拿出幾十顆中品靈石,安裝在凹槽中。
隨后,古玄站在傳送區,掐動選擇手訣,將心神探入定星盤內。
這個定星盤內只有一根細線,很可惜,是灰色的,代表不能傳送。
古玄將心神收回,嘆道:“沒了。”
張三豐和葛洪的嘴巴張了張,但最終,卻沒有開口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