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中土修真界
游歷到云鑼國?要知道,四月星是地球的百倍大,月姬國位處東大陸的邊緣,離大陸中心的云鑼國何止萬里?粗略估算一下,至少把地球繞一圈。這么長的路程,一路走走停停,至少要耗費三年的光說,不過短短的一瞬,打個盹也就過去了。
古玄擰起敖禮,和張三豐一起展開輕功,一溜煙的不見了。在后頭跟著的眾女俠跺跺腳,眼睜睜的看著三人離去,心中悔恨不已。
只不過以輕功走路,一路上太過扎眼,古玄尋了一個無人的小巷子,把三匹白馬從天庭中攝了出來,借以充當腳力。
內城非常大,而且人多,商業很發達。從這里可以看出,月姬國不僅科技要領先一籌,連商業也要比鄰國發達很多。
三人跑了半天,依舊沒尋到修真者,在氣悶的同時不由生疑:“按理說,如果很多人要到月姬宮求一女合籍雙修的話,這內城中修真者應該不少的,畢竟這里不許御劍飛行,都要在路上行動。”
可惜的是,通靈寶玉只能感應寶物的靈氣波動,對于修真者和靈獸,卻感應不到。否則的話,只要百里內出現修真者,古玄第一時刻就能得知消息。
打馬走在路上,古玄如同量周邊的商販,說道:“大哥。我國古代平時地街景也是這樣么?”
張三豐笑道:“自秦一統天下以后,雖然新事物逐漸增多。但民間依舊如此,并無多大變化。這月姬國富庶,歷朝歷代,也只有盛世才能與之比肩。”
走在這里,聽著耳邊熟悉的語言。古玄差點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中國。
跑了一陣,見馬匹有些疲倦,古玄提議道:“大哥,既然要歷凡人間地生活,在酒樓是最好的了。不如我們找個客棧歇息一下,好讓馬匹歇歇腳。”
張三豐自然同意。小敖禮聞言眼睛更是大亮,因為如果去酒樓的話,那當然少不了要喝酒。從鴛鴦街逃出來后,在古玄的特意關注下,他一直不敢拿酒瓶出來,這時口里早已淡出鳥來。
以古玄地身家。自然不會尋那些普通酒肆。要喝酒就喝最好地。
只是眾人都是第一次來月姬國。不知道哪里有好酒樓。路上幾乎都是女人。古玄怕又遇到花癡。也不敢去問。不過。古玄也有辦法。在現代。通常是銀行地樓最高。在古時。自然就是酒樓了。
古玄跳上房頂。尋了一棟最高地建筑。認準方向。催馬直接往那邊走去。月姬國輪美奐。但街道卻是正南正北。沒有彎道。想來這也是因為在天子腳下。為了方便管
從地理位置看。這樓位于內城地中心。因此離它越近。周圍地經濟就越發達。周圍地人也就越多。不過。讓古玄大松一口氣地是。這里地男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走進一看。那第一高樓果然是間客棧。名號很響。名叫狀元樓。不知是因何得名。狀元是殿試第一。用在酒樓上面。定然表示這酒樓也是第
此時恰臨午飯時間。狀元樓地生意極為火爆。根本沒有空位。三人都是大能之人。境界已經頗高。加之肚子不餓。便欲換一家酒樓。這里商業極為發達。高檔地酒樓還是很多地。
古玄轉身正要離開,那小二叫道:“客官,樓上剛剛空出一雅間,價格上……”
古玄聞言,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塊銀子,約有十兩,手指用力一捏,弄成了元寶狀,往小二身邊一丟。那小二眼疾手快,袖子一卷將其收好,拿在手中,指甲用力的一掐,立馬分辨出是十足的好銀,笑嘻嘻地拱手道:“客官里面請。”言罷走在前面,為古玄三人引路。
自有小羅羅牽走古玄的馬匹,小心的喂養著。他們干這一行很久了,一眼就看出這不起,如果出了事情,酒樓可不一定罩得住。
狀元樓裝飾非常豪華,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古玄不由嘆道:“這十兩銀子花得值!”
張三豐笑道:“你錯了,那十兩銀子不過買個座位而已,等下地酒水是要另算的。而且我們只上到二樓而已,至于三樓、四樓,里面地席位定然更加高級,這就不是我們能進去的了。”
這話不錯,二樓只要有錢都能進來,而三樓及其以上,則只有高官貴族、社會名流才能進入。
古玄拿神識探了探,發現這樓上修真者倒不少,大多修為不高,可能是下山歷練地。既然如此,古玄也就不著急了,便好好的品味一下月姬國地美食美酒。
敖不順提醒道:“古兄,以后切莫胡亂拿神識查探周圍。”
“為何?”古玄疑道。一般情況下,神識比眼睛好使,他已經習慣用神識探路了,如同一個立體的監視器,能把周圍的一舉一動都印在腦海中。
“大凡高手,都是非常高傲的,如果你修為太差,還是無忌憚的以神識探查的話,會引起他們的反感。境界稍差的,還會動手殺人。”敖不順道。
原來是這樣,這算明白了。在這個以修為論輩分的修真界,有這么奇怪的規矩并哼哼,我倒要瞧瞧,有誰敢站出來。”古玄心中暗道。
正所謂“與天奮斗,其樂無窮;與地奮斗,其樂無窮;與人奮斗,其樂無窮”。修真者都與天爭命了,這小小地與人斗。又怎會害怕?
坐下后不久,小二拿著菜譜走了進來,問道:“客官要點什么?”
古玄不怕花錢,連菜譜也不看,只說:“有什么特色好菜。只管上來就是。至于酒……”言及此,古玄望了敖禮一眼,嘴角含笑。小二以為古玄問他有什么好酒,立即接口答道:“本店特色狀元釀是一等好酒,也只有本店才有,月姬國上下無人不知。不知客官要不要來點?”
“既然是特色酒,那就拿上個十壇吧。”
“這……”小二有些踟躕,一臉為難之色,古玄瞧在眼里,疑道:“難道怕我虧了你的酒錢不成?”
“客官且慢動怒,這狀元釀雖然要十兩銀子一壇,十壇也不過紋銀百兩而已。自然不怕客官虧欠。只是這酒頗為難得,點名要這酒地人極多,因此張席位最多供應一壇而已,否則其他客人就沒有了。”小二解釋道。
貴!這是古玄的第一感覺。雖然他手中金銀很多,不在乎這區區百兩銀子。但也知道這是很大一筆錢了。能喝得起這酒的恐怕不多。要知道。普通的酒,十兩銀子能賣百壇。這狀元釀是何等好酒,價格竟然貴上百倍?
不過,既然店家有規矩,古玄也不是刻薄跋扈之人,當下道:“既然如此,那就上一壇狀元釀,另外的好酒再上幾
小二見古玄通情達理,大喜道:“好嘞!”言罷,取走菜譜,把菜單交給廚房,又外出接待客人去了。
不一會兒,酒菜齊全,古玄嘗了一下,味道確實不錯,做工非常細膩。正要讓敖禮也嘗嘗,卻發現他正舉著一個大壇子,嘩嘩地喝干了一壇好酒。這氣魄,堪稱鯨吞。只是,這樣喝下一壇酒,那酒的味道能品味么?
于是,古玄問道:“禮兒,你喝這么快,那酒的味道你知道么?”
敖禮摸摸腦袋,說道:“沒……沒注意。”他半天沒喝酒,因此先拿這些酒解饞了,倒真的沒品出什么味兒來。
古玄搖頭苦笑,拿起那壇狀元釀,為三人各倒了一杯,淺淺嘗了一口,味道有些淡,喝完后,腹中微微有些發熱,隨后渾身舒坦,口齒隱約留有一股清香。這東西,就如同酒喝茶的結合體,味道是酒,卻有著茶的韻味。
“好酒!”古玄和張三豐同時贊道,這樣地好酒,十兩敖禮一口喝干了他的那份,砸吧砸吧嘴巴,說道:“沒什么味道,不好喝。”敖禮酒量不行,但對酒的度數卻要求越來越高,喝慣了烈酒,這種酒味稍淡的酒在他口中就和白水差不多。
有人會問,敖禮不是酒量很差么,為何能喝這么多酒而不醉?其實這很簡單,每每他喝醉之際,便會運轉真元,將酒勁去除,這也是古玄并不禁他喝酒的原因。
古玄和張三豐正在緩緩品酒的時候,外面突然喧嘩起來,鞭炮、鑼鼓一起響,來此喝酒本圖個意境,這下被人給攪了。
古玄眉頭微皺,遂走出包間,在外面的欄桿上觀望,二樓食客紛紛出來,看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見兩個官差舉著回避地牌子,后面一人身著紅袍,頭戴雙翎翅帽、胸前系著個大紅花,騎在馬上,跟在此人身后的,則是一隊威風凜凜的侍
這架勢,前有旗鑼開道,后有傘蓋遮掩,古玄還是第一次見到。僅管如此,古玄的腦海中還是冒出一個詞:“狀元游街。”
狀元也就罷了,古玄定睛一看,卻見當中騎馬是一個女人。
“女狀元?”古玄不由驚道,隨后,他恍然過來,這是在月姬國,女子當政,有女狀元餅不奇怪。相反地,如果特。
其實,在古代中國,還是有女狀元的,她便是太平天國癸丑三年地女科狀元傅善祥,當然,她也是古代中國唯一的一位女狀元。
這一點,古玄并不知道,事實上,在他腦海中出現地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馮素貞。”
馮素貞是黃梅戲《女駙馬中地主人翁,為了救夫婿李兆廷,女扮男裝來到京城,化名馮紹民參加大考,最后高中狀元。這故事離奇曲折,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古玄口中哼唱:“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誰知紗帽罩哇罩嬋娟哪。”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這種曲調新奇,在外人聽來很不順耳。
這女狀元打馬來到狀元樓,后面的樂手吹吹打打,站在了門口。隨后,女狀元下馬走進樓中,酒樓掌柜立即跟在后頭。
古玄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酒樓下層居然已經空了。不停的有人上前致意,等禮節完畢,掌柜取來文房四寶,恭敬的鋪在桌子上,女狀元上前提筆疾揮,不多久,一首七言律詩便成了,寫完后蓋上印章。
詩曰:“龍頭奪得錦標歸,雅稱高樓大字題。冠世文章親帝選,驚人身價與云齊。上光華蓋峰三疊,下瞰仙源水一溪。此去蟾宮應不繼踵上天梯。”抱歉,小客沒詩才,只好借用古人的。
眾人轟然叫好,掌柜喜得嘴巴咧到了后耳根,急忙叫人裝裱。沒想到,他們連裝裱匠都準備好了,完后這幅字被人恭敬的請上了四樓,掛在預留的位置上。
古玄雖然沒有上去,但神識早已探明究竟。在那字畫之前,已經掛上了三十六幅類似的畫卷。如果說每一個狀元都要為這酒樓題詩的話,算上今年,已經有三十七位了。
這么多狀元,果然不愧為狀元樓。
旁邊有人解釋道:“這節目三年一次,我們又看到
古玄拱手行了一禮,問道:“這位老哥請了,難道每年都有狀元來此題詩么?”
那人笑道:“這位小兄弟定然是從外地來的,有人說天上文曲星曾下凡,就住在這狀元樓上,而他喝的酒便是這狀元酒。因此,每次前開應考的書生,都會來此喝上一杯,以討吉氣。而這狀元樓也算大氣,凡來此飲酒和住宿的考生,無論貧富,食宿全免,直到放榜之后。條件只有一個,那便是中狀元后要為這酒樓題詩一首。”
那人搖頭晃腦,顯然也認為這是一個千古佳話。
古玄見這一過程流暢無比,顯然店家已經做過多次準備來看,竟然早以預料到狀元就是住在自己樓的考生中的一位。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狀元當然會在這樓里,因為所有的考生都住在這里。就算家中有錢的,都來這里住,想圖個彩頭。”
啊?所有的考生至少在這里住一個月,吃穿費用加起來,至少五千兩。這酒樓為了這副字畫,耗費這么多錢,實在有魄力。
談話中,女狀元已出了狀元樓,騎上高頭大馬,繼續游街去了。
正所謂“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所有人都想和她一般。
“咦?那女狀元竟然是修真者!”古玄突然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