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得到了確切的時間,便找來張三豐和茅十七,把修真者交流大會的消息告知。
張三豐捋著胡子思索道:“我從未在修真界中走動,趁著這次大會,多多與人交流,了解修真界的情況也好。”
茅十七斬釘截鐵的要去,古玄去了一趟月球就升了一級,目前修為比他還高,給他照成了不小的壓力,這次大會,或許是他突破目前境界的契機。
見兩人愿去,古玄心中大定,對葛洪道:“葛兄,你覺得呢?”
“呵呵,我就不出面了。”葛洪笑道,“要是被人認出我是元神體,反倒對你不利。再者到時龍蛇混雜,我隱而不出,關鍵時刻還能作為一支奇兵,對你們的安全也是一種保障。”
古玄點點頭,反正葛洪就在安神牌內,隨時可以出來。
眾人打定主意,便各自回房準備不提。
到了晚上,王氏一家人過來了,古父古母知道兩家關系,當下更加熱情,看王怡是越來越喜歡。王洪力何嘗不對古通刮目相看?看起來老實本分,但腦子靈活,去做生意正好合適。若不是現今講究自由婚姻,兩家老人當即就要拍板這樁婚事。
既然要結為親家,古玄自然不能小氣,當下拿出三顆天顏果,分給王家三人,說道:“這個名叫天顏果,能讓人永葆青春,至死也是現在的模樣。”
三人又驚又喜,慌忙接過,王怡更是欣喜若狂,幾乎是把果子搶過去的,拿到手后也不洗,直接吃了下去。女人對美貌是最在意的,有這樣神奇的果子,當然不會放過。
古玄見狀暗笑,心道:“我弟弟模樣不會改,你這做弟妹的,也不能成為黃臉婆。”
酒席過后,兩家人關系再進一步,當然,這也是古玄和王洪力所希望看到的。
等眾人散去,古父嘆道:“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啊,若沒有玄兒,這個時候我們應該還在地里干活吧?”
古母道:“是啊,現在天才剛黑,而且又是一年春來到,莊稼人忙得很啊。”
“你們二老就好好享福吧。”古玄笑道,“正所謂‘養兒防老’,兒子有出息,自然不會讓父母再勞作。”
“是啊,是啊。”郭玉童點著小腦袋說道。
“呵呵,你這孩子。”古母把郭玉童拉在懷里,摸著她的頭笑道。
古玄臉色古怪,雖然她看起來只有十二歲,但年齡卻六十歲不止,比古母還要大得多。見如此,連忙岔開話題,把古通找來,問道:“弟弟,今天下午你在王大伯那里學了什么?”
古通撓了撓腦袋,憨道:“就學了一些禮節。”
古玄點點頭,做生意不可避免的要與大量上層人士交流,在待人處事和禮節方面就顯得很重要了。王洪力這么做,也是理所當然。“你要跟我學武功么?”古玄突然出聲問道。
“要!”古通堅定的點頭道。
古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不要怕吃苦,跟我來。”言罷當先向后院走去,古通立馬跟上。
古母慈祥的望著兩個孩子,不自覺中,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古玄要教給古通的,正是華山懸崖無名前輩留下的“陰陽真功”。這門心法陰陽交互,威力很大,見效也很快。
古玄耗費真元,將古通全身經脈打通,深入淺出的把功法講解數遍后,便讓他打坐去了。古通雖然木訥,但在練功上卻極有天賦,打坐幾分鐘,便成功入定了。想來,正是因為他心無旁騖,才更符合這套功法的精髓。
至于武功,古玄還不打算教給古通。
“如果有可能,就把‘陰陽雙龍掌’和‘陰陽九劍’分別傳下去吧。”古玄心道,“只是目前還沒有合適的人選,什么時候到世間走一走,物色幾個徒弟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起,古玄見古通精神抖擻,知道他功夫有所進展,心中欣慰,笑道:“武功之道,在于一張一弛。晚上打坐便好,白天安心工作吧。”
“是。”古通答道。
古母身體不好,而古父身上陰氣頗重,古玄便拿出一個火龍果,給她服用,這樣身體暖和一些。
茅十七跑過來問道:“古兄,你說大會之后,有一個集市能交換天材地寶,我們是否要去看看?”
“當然。”古玄笑道,“就算不換,見識一下也好。”
“那我想看下,有沒有空白的玉符賣。”茅十七突然有些扭捏,“古兄那里有什么東西借我,到時好去交換?”最好的符篆并不是畫在黃表紙上,那東西是承受不了太多的靈氣,威力自然不大。而玉符本身蘊含靈氣,用真元刻出陣法后,威力要大出十倍,用來防身是再好不過了。
“哈哈。”古玄笑道,“我們還分什么彼此?到時一起去看,若有玉符,自然盡力換來。”
茅十七聞言,歡天喜地的去了。
“什么大會?我也去。”郭玉童突然冒出來叫道。
古玄猛拍一下腦袋,急道:“你不能去,那里修真者太多。”笑話,這么小的孩子過去,肯定會引起轟動,萬一讓人發現是鬼靈體,招人覬覦就不好了。
“哦。”郭玉童撇撇嘴,聳拉著頭,一臉不快的走了。
這一幕被古母發現,忙道:“什么大會不讓童兒去?又不是人民代表大會,帶她去玩玩也好。”
“只是……”
郭玉童見古母幫她求情,眼睛一亮,拉著古玄的手,不停的甩來甩去,說道:“讓我去嘛。”
古玄頭痛欲裂,正在想如何拒絕的時候,敖不順突然道:“你先把童兒放在天庭中,等交流大會開完,再把她放出來逛逛集市就是。那時就算有人覬覦鬼靈體,你也不懼了。”
古玄想想也是,天庭本來就是住人的,何況還要打理,遲早要讓大伙知道。當下把張三豐和茅十七喊到自己房間,下了禁制后,再把葛洪放出,笑道:“注意了,我帶大家去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