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太平洋六五六全部啟程了
5月15日,夜。
圣彼得堡郊外的小路上,戰馬不斷地嘶鳴,一支近四千騎兵和幾十輛馬車組成的長龍向著遠處“明亮”的城市疾馳。
“伊萬,我們這是去哪里?”
雅里奇拉了下槍帶,輕輕推了把身邊的戰友,身旁的戰友大都沉默而行,如果是白天肯定有人會懷疑這支隊伍的身份,因為這支隊伍里有近千張黃色面孔,但雅里奇卻沒覺得奇怪,因為他們本來就來自于西西伯利亞韃靼人居住區。
原來他們只是二線,甚至是三線排不上名的地方部隊,但開戰后俄國部隊損失慘重,皇帝陛下號召所有人都必須保衛國家,所以他們才從西西伯利亞抽調到了圖拉附近,準備抵御明斯克方向的德國進攻。
“不知道。”多萬搖了搖頭,眼神迷惘的看向了最前方的準科夫斯基將軍。
四天前,在誰也不知道為什么的情況下,將軍忽然帶著他們向圣彼得堡進,狂奔了數百公里終于快抵達目的地了。
但來這里做什么?前面就是圣彼得堡,是皇帝陛下和貴族老爺們住的地方,為何不去前線?不去讓德國佬嘗嘗他們的鐵蹄呢?
一個個疑問從戰士們心中升起,可誰也不敢多廢話,因為他們相信,前面的準科夫斯基將軍不會無緣無故讓他們犧牲,因為他是個好人。
是的,這位斯拉夫將軍是好人,因為這支從抵達駐地后就不斷被歧視,被克扣糧食補給的部隊,如果不是將軍努力爭取,或許他們還等不到上戰場就已經全部餓死了。
而且將軍從不像其它貴族那樣毆打和體罰他們,在西西伯利亞時就經常幫助大家,所以深得眾人的愛戴。
可年近六旬的準科夫斯基少將掃了眼身后跟隨他的西西伯利亞子弟兵后,又看了看身邊那位從不說話的韃靼副官,聯想到士兵們對他的稱贊,心里就一陣絞痛。
“好人?!”
誰知道,自己這個好人在五年前就被拉斯普京誣陷,最后更是差點被殘暴的尼古拉二世送上絞架,如果不是邊上這位如影子般,身為韃靼人的副官搭救,說不定他已經死了,更不可能搖身從階下囚變成了騎兵少將。
可現在想來,他寧愿被絞死!因為他現,自己獲救后一切都變了!
原來,自己的大兒子七年就已經被中國人俘虜,小兒子也在半年前的托木斯克要塞會戰中被俘,他們都在等著自己去搭救,在烏法的家人也在幾個月前全都被人控制,更重要的是,別看自己平時精神抖擻,其實身體已經被一種神秘有點像鴉片的東西折磨得半死不活。
準科夫斯基摸了摸胸口,那里面是一封信,來自遙遠東方。
他的兩個兒子告訴他,現在他們生活得很好,而且那個皇帝還親口向他們承諾了只要完成那件事情后,他們全家都獲得自由,還可以獲得一大筆錢,并在新華永遠的生活下去。
筆跡和用詞的的確確是兩個兒子寫給自己的,但承諾可以相信嗎?
他沒有選擇的余地,合作就還有一絲希望,救出家人和孩子,擺脫身體上的痛苦。不合作,別說死了,每天都會作的那種嗜心般煎熬就會讓自己瘋。
戰馬越跑越急,耳朵里涌入的槍聲讓士兵們交頭接耳,當準科夫斯基少將率先跨過一段障礙物,進入城內主干道時,叫喊,吵鬧和密集的子彈聲,頓時讓幾千騎兵面面相覷。
確定這是俄國的心臟,皇帝陛下和貴族們住得地方?而不是某個正在爭奪的戰場!
東宮門口的阿特拉斯巨神群像赫然威立,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掃視著四周,俄國歷代沙皇曾將這位神靈視為保護者,但如果神能夠睜開眼睛,肯定也會感到茫然和驚訝。
一隊手臂上扎著白色mao巾,穿著普通工人制服,歪歪扭扭背著槍的士兵齊聲協力將一門57毫米大炮推到了神像下,借著神像的掩護,其中一個人高喊了起來。
“告訴我怎么用這個家伙!”
“快告訴我!”
“拉開跑栓,將炮彈填進去,然后......。”來自兵工廠的士兵大喊起來,一邊告訴大家怎么使用,一邊將炮彈塞入了炮膛。
“轟!”
一聲巨響后,耀眼的火團從阿特拉斯神像下噴勃射出,遠處的冬宮高墻上頓時被打塌了一塊,幾位猝不及防的皇宮衛隊士兵慘呼著摔了下來。
“同志們,大炮來了!沖啊,抓住邪惡的沙皇!為了我們的自由和面包!沖啊!”斯大林從人堆里站了起來,揮舞著手槍,望著倒塌的那段墻壁,滿臉猙獰。
喊殺,馬蹄和槍聲匯聚在一起,無數扎著白mao巾,穿著工作服,舀著搶來的槍支的工人們,從小巷,從街角里沖了出來,向皇宮再一次起了沖鋒。
“堵住他們,快堵住他們!”
“機槍,瞄準大炮,快!快!”
衛隊長拼了命的叫喊中,無數衛隊士兵舉起了槍,皇宮高墻上的機槍出了陣陣嘶鳴,轉眼間便將不懂得隱藏和轉移的幾位臨時炮兵撕碎,在噠噠的射擊聲中,皇宮前的空地上霎時躺滿了尸體,飛灑的鮮血比神像旁的噴泉還要急促。
“該死的!”斯大林看到沖鋒再一次被打了回來,頓時氣得頭上冒煙,轉身沖進了不遠處的指揮部后,沖著德林斯大喊道:“德林斯同志,你不是說會想辦法炸開皇宮大門嗎?辦法呢?我們都快被壓在那里幾天了!”
“會的,放心。”面對旁邊列寧的懷疑眼神,德林斯開始有些后悔,努力地調整著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就在這時,只聽到轟的一聲,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眾人連忙看去,只見到堅固的皇宮高強邊陡然出現了一絲裂縫。
“來了,他們來了!”德林斯激動地指著可以通過一個人的裂縫,對著列寧大喊大叫,后者眼中的懷疑頓時慢慢消退,說道:“同志們,行動起來吧!”
“跟我來!”斯大林帶著一隊從遠東帶回來的老兵,率先沖向了那到裂縫,卻不知道遠處的黑暗中,幾雙眼睛卻逐漸的瞇了起來。
“沈軍,你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他們有機會......。”文秀嘀咕道。
沈軍微微一笑,瞇著眼睛,指著數千呼喊著向裂縫沖去的布爾什維克武裝士兵:“看到了嗎?前面都是我們培訓的老兵,至少有5oo人!”
“看到了。”透過望遠鏡看到那些老兵熟練的動作后,文秀的臉色愈加凝重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頭,火車準備好了,另外薛先生帶著卡車已經到了皇宮后面。”
“我知道了。”沈軍心底的最后一塊大石終于落下,扭頭望著沖鋒的布爾什維克士兵,忽然笑道:“文秀,你知道嗎?尼古拉二世是我見過最多疑的人,如果沒有擺在面前的真實,你覺得他會和一個并不太熟悉的將領離開嗎?”
還不等文秀明白什么意思,黑暗中陡然傳來了一陣嘹亮而熟悉的聲音。
“烏拉......!”
騎兵!是精銳騎兵!
文秀的瞳孔猛地縮成了一點寒星,望遠鏡里,無數身穿著軍裝,舉著雪亮長刀的俄國騎兵出現在了布爾什維克武裝士兵弱側,如橫掃的巨斧般,從中間橫切了進去,不用多么高深的軍事知識也知道,在這片開闊的,毫無防備的地區,剛剛才學會開槍的新兵遭遇精銳騎兵,會是個什么樣的慘狀!
奢華的皇宮內,仆人們緊張的看著外面,他們都知道如果被暴民攻破了大門,自己這些人會是個什么下場,一隊隊衛兵舉著槍來回奔走,更是增添了他們的緊張和不安,所有人都看向了二樓那扇還亮著燈光的窗戶暗暗祈禱。葉子悠悠
房間里,尼古拉二世和妻子亞歷山德拉皇后并肩坐在一起,旁邊還擺放著一支精美的黃金手槍,四位女兒擠在一起渾身抖,而唯一的沙皇繼承人,從小受先天性血友病之苦的阿列克賽皇子抱著寵物狗,已經臉色蒼白,渀佛身體內的血液都被netbsp;“陛下!”
陡然,一聲高呼讓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猛然哆嗦一下,尼古拉二世迅捷的抓起手槍,對著門外低喊道:“是誰?有什么事?”
“陛下,是我,亞克斯!”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尼古拉二世終于大松口氣,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才拉開門說道:“什么事情?難道暴民攻進來了嗎?”
“不,陛下,援兵,我們的援兵來了!”
“什么!”
“是真的,陛下,您快看。”忠心耿耿的衛隊長亞克斯指著皇宮外,將望遠鏡遞給了尼古拉二世,激動地大喊道:“那些暴民已經被騎兵打退,他們還在追殺中!”
順著衛隊長的手指,尼古拉二世看到了他此生最美妙的一幕,只見到
無數騎兵橫沖直撞的沖向了暴民,雪亮的騎兵刀一次次揮動后,總會帶起一蓬蓬鮮血和人頭。
“殺得好,殺得好!殺,殺光他們!”
尼古拉二世咬著牙揮動拳頭,渾然忘記了剛才自己剛才差點被嚇得快niaokù子了,連他身后的亞歷山德拉皇后也松了口氣,走到了小兒子身邊,微笑道:“沒事了,孩子們。”
片刻后,剛才還擠滿了皇宮四周的布爾什維克武裝士兵就被狂飆的騎兵清剿干凈,偌大的廣場上渀佛鋪了一層尸體地毯,到處是鮮血和殘肢斷臂。
“陛下,準科夫斯基將軍和他的騎兵已經打退了叛黨,他希望能進來看看,確保您沒有出事。”
“不用了,我很好。”尼古拉二世雖然也想見見是哪位將領救了自己,但出于安全考慮還是拒絕了。正當他準備親自去鼓舞一下守衛皇宮的衛隊士兵時,皇宮的大門卻忽然被人打開了,數以百計的騎兵沖了進來。
“站住。”一隊衛兵立刻堵住了騎兵,大聲的叱責著。
準科夫斯基少將跳下馬,目光如刀刃般掃過四周的衛兵,看著他們手中對準自己的槍口,冷笑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救了你們生命的伙伴嗎?”
一位位渾身上下都滴著血的騎兵,讓衛兵咽了咽口水,幸好此時傳來了宮內的消息,皇帝陛下讓將軍進去,才解了他們的尷尬。
準科夫斯基帶著副官,走到大殿門口時還主動交出了槍支,然后立刻進去向已經更衣完畢,臉色恢復了正常的尼古拉二世和亞歷山德羅皇后彎腰鞠躬道:“西西伯利亞第三騎兵軍第四師師長準科夫斯基參見陛下,參見皇后。”
“快,快起來我的大英雄。”尼古拉二世雖然對他私闖皇宮有些惱怒,但還是假裝熱情的扶起了準科夫斯基,可等看到他的臉時,卻猛地皺起了眉頭,總覺得這家伙有些臉熟,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了。
準科夫斯基心頭冷哼,好在自己的面貌已經經過了修飾,有些似而非似,要不然這位狡猾,疑心深重的沙皇怎么會跟自己走呢。
“陛下,見到您安全我實在是太開心了,接到了您的消息后,鄧尼金將軍命令我立刻趕來支援。”
“鄧尼金!”尼古拉二世激動地跳了起來,鄧尼金是哥薩克將領,而哥薩克是自己的死忠之一,有了這些最精銳的騎兵保駕護航,他終于可以高忱無憂了。
準科夫斯基那不知道尼古拉二世在想什么,幸好自己就是要偽裝成哥薩克,騙的他的信任。
忽然,一位騎兵忽然跑到衛兵的警戒線邊,大喊道:“將軍,不好了,偵察兵現叛軍正在重新組織,而且他們在城外糾集了十萬人,還有幾十門大炮!”
“什么!”
不等準科夫斯基詢問,尼古拉二世臉色再次慘白,剛才不過萬把人,皇宮就差點完蛋了,如果來十萬的話豈不是......。
就在此時,一聲震天巨響從皇宮一角響起,眾人嚇得紛紛扭頭看去,只見到遠處的馬廄方向已經倒塌下來。
無數碎石磚塊讓尼古拉二世全身都顫抖起來,衛隊長亞克斯連忙組織士兵去堵截缺口,見到時機成熟了,準科夫斯基連忙建議道:“陛下,您必須立刻離開!我只是四千士兵,擋不住那么多叛軍,現在宮墻也被炸開了,他們會......,會,”準科夫斯基重重道:“會殺了您!”
“該死的,這些該死的混蛋!”尼古拉二世快要瘋了,根本沒注意到剛才那聲爆炸前竟然沒有沒有槍響聲。
“陛下息怒,我想準科夫斯基將軍說得不錯,我們應該暫時離開這里。”亞歷山德羅皇后雖然也緊張,但她比尼古拉二世卻沉穩多了,立刻悄悄拉了丈夫一把。
“對對,離開,離......。”被老婆拉了一把后,尼古拉二世才醒悟過來,但離開二字剛到嘴邊,卻猛的掃視了一下四周,這棟奢華的皇宮里不僅有沙皇家族3oo多年的收藏和歷史,而且地下金庫中還有......,千余噸黃金和鉆石,自己怎么舀?
“陛下,我剛才已經命人去火車站準備好了火車,我會派出最精銳的戰士保護您抵達基輔,哪里有上百萬忠心于您的將士,還有鄧尼金將軍等人,您在那里可以指揮平叛。”準科夫斯基故意催促道。
“我知道,但是這些東西怎么運走?”
尼古拉二世指指四周,這下連準科夫斯基也皺起了眉頭,先不提據說那個秘密金庫,要知道光是皇宮內的大量珍寶油畫就不是自己幾十輛馬車可以運走的。
“將軍,卡車隊正在皇宮后p
磐狻!庇白影愕母憊俸鋈惶嶁閹饋p
“卡車?”準科夫斯基一呆,自己哪里有什么卡車!可見到對方的眼色,也只能硬著頭皮道:“陛下,我已經準備好了卡車,可以用來轉運,無論有多少東西,只要能裝上火車,我就能保護您抵達基輔!”
“真的,有卡車!哈哈,太好了!”尼古拉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十萬大軍有什么用,只要自己帶著這些東西離開,那么一個空皇宮會讓那些叛亂的家伙惡心死,只要保住了黃金,無論在哪里自己都是俄國唯一的皇帝!
“亞克斯!命令所有人去搬東西,我們要立刻離開!”尼古拉二世看了眼準科夫斯基,還是有些不放心對方,所以決定使用衛隊搬運。
準科夫斯基知道尼古拉二世的意思,他也沒必要去看那些珍寶,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只是噩夢,何況只要他們上了火車,那么自然有人會監視,所以立刻揮手,擺出大義凌然之色對副官狠狠喊道:“尤里安,我給你五個小時,再加一千騎兵,你必須保護好皇帝陛下,確保陛下和所有這里的東西都登上火車,如果陛下少了一根頭,我都會殺了你!”
“是,將軍!”副官尤里安大喊聲點頭,但轉頭又故意問道:“將軍,那您......。”
“我要去拖住那些叛軍,為陛下離開爭取時間!”準科夫斯基深吸了口氣,猶如勇士般拔出軍刀,對著外面黑壓壓的騎兵大喊道:“勇士們,跟著我,保護皇帝陛下!”
“保護皇帝陛下!烏拉!”
嘹亮的呼喊聲,無數戰馬揚著馬蹄沖向了皇宮外,看著戰士們的背影,尼古拉二世眼淚都差點落了下來。
勇士啊!
忠臣啊!
自己必須提拔他!
尼古拉二世狠狠一腳踢飛侍衛官,暴怒大喊道:“都站著干什么,快去工作,必須在幾個小時內撤離!”
一輛輛卡車,載著大箱小箱在騎兵的保護下前往火車站,一趟又是一趟,一車又是一車,讓躲在暗處保護的夜鷹和特勤隊暗暗傻眼,這個尼古拉不是打算把皇宮的磚頭都搬走吧?
文秀偽裝成了保衛的騎兵,靠在車廂旁攤開手看著一箱箱黃金珠寶,油畫衣服,當看到幾只寵物鳥都被塞進去后,頓時傻眼罵道:“操他姥姥!沈軍,你說這樣裝的話,13節車皮真的能裝得下?”
“媽的,我怎么知道!”沈軍咬著牙盯著手表,遠處的槍聲漸漸開始密集起來,顯然布爾什維克再次動了進攻,幸好此時最后一個大木箱子也被搬上了車,當看到尼古拉二世帶著幾個子女上了前面的車廂后,尤里安不知從那里忽然鉆到了身邊,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聲響亮的口哨,陡然撕裂了車站的忙碌。
“敵襲!”
聽到了口哨,走在最后的沙皇衛隊長亞克斯才醒悟,一枚子彈就擊中了他的腦袋,然后密集的槍聲便陡然響起了起來。
子彈如暴雨般密集,數以百計的沙皇衛隊士兵還來不及反應便倒在了血泊中,卡車司機,保護的騎兵,還有無數從黑暗中跑出來,舀著噴火般吐子彈的槍支的黑衣大漢。
尼古拉二世和家人頓時被嚇呆了,剛準備探頭看看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叛軍追來了,幾支沖鋒槍就伸進了車廂。
噠噠的掃射聲中,幾位貼身衛兵來不及呼喊就被撕的粉碎,一隊隊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中的神秘士兵忽然鉆入了車廂,他們奇怪的講話聲讓尼古拉二世臉色陡然大變。
“關閉所有車窗和電燈,拉上窗簾!”
“機槍,架到頂上去!”
“讓尤里安帶騎兵保護左右!”
“出,離開這里!”
“嗚......。”
看著開始緩緩滾動的車輪,沈軍忽然推了把文秀:“走吧,一千我們的騎兵,再加一百特勤隊,剩下都要靠你了!”
“靠我?那你?”
“我......。”沈軍掏出香煙點著后,又瞇起了眼睛:“掩護你,而且我們還有些事情沒辦完呢!”
“那你保重!”
“放心吧,老子死不了。”沈軍敬禮后,狠狠把文秀推上了火車,才喊道:“要不要我幫你帶幾個俄國娘們回去享受?”
“滾蛋!”
“哈哈......。”笑聲中,沈軍深吸了口氣,忽然狠狠掐滅了煙頭,一揮手:“清場,所有不是我們的人全部殺死!”
“是!”
一陣陣激烈的槍聲中,蒸汽機開始猛烈燃燒,車輪也變得越來越快,在一千騎兵的保護下,迅捷的沖出了圣彼得堡,消失在了黑暗中。
只是誰也不知道,當這列后來被譽為改變世界的火車沖出圣彼得堡消失在龐大遼闊的俄國疆域那刻時,一支龐大的艦隊也已經悄然起航。
雄壯的虎號戰列巡洋艦撞開了海浪,燈光中水兵緩緩升起了旗艦旗幟。
戴維貝蒂并不知道此時此刻北方生了什么,不過即使知道他也肯定沒有心情去關心,因為德國海軍已經起航了!
望著身旁北海輕薄的迷霧中閃爍的一片燈光,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三艘獅級戰列巡洋艦,四艘虎級戰列巡洋艦,還有三艘圣文森特級戰列艦!
這就是他的全部!
“命令,以第一個命令。
“皇上,皇上!”
江天秀連滾帶爬的沖進了會議室,舉著三份幾乎同時收到的電報大喊道:“啟明行動結束了,火車已經離開了圣彼得堡!
另外,德國公海艦隊,英國本土大艦隊,也已經全部起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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