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死定了!”
“啪!啪……”
“停手!再打就叫我爸爸殺了你!”
“啪!啪……”
“嗚嗚……好痛啊,別打啦!”
“啪!啪……”
楚云揚第一巴掌打下去就象是著了魔似地,無論白雪威脅也好還是軟語相求也罷,他就是沒有停手的意思。
被打急的白雪靈機一動,拋出了最后的殺手锏,用盡力氣大喊道:“再打就不給錢啦!”
白雪的這一招還真是管用,楚云揚立刻停下手皺眉道:“不給錢現在就把你丟下車!”
“你……你先放開我啦!”屁屁總算不用再受楚云揚的蹂躪了,白雪在他腿上扭動著身子道:“現在象什么樣子?”
此時楚云揚已經冷靜了一些,發現兩人現在的狀態的確十分尷尬。少女趴在楚云揚的腿上,超短裙幾乎已經卷到了腰部,露出被純白小內內包裹著的結實緊湊的俏臀。
因為被楚云揚打了好幾下,在白雪臀部附近的皮膚都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和其他地方雪白細膩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讓楚云揚明白,原來自己剛剛下手還真挺重的。
回想起小妮子臀部那充滿了彈性的手感,就連楚云揚也不由得心神一蕩,不得不在心中承認象她這樣的年輕女孩的確有很大的吸引力。
反正已經教訓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心中的惡氣也已經出了,楚云揚輕輕扶起白雪,讓她回到副駕駛座上。
少女的臀部剛剛碰到座位,就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被打的地方還疼著呢,她這么坐下去當然受不了了。
看著白雪狼狽的樣子,楚云揚忍不住笑了起來。楚云揚這一笑立刻引發了少女的怒火,恨恨地看著他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現在就閹了你!”
在楚云揚眼里生氣的白雪就象是張牙舞爪的貓咪,或許樣子看著有些嚇人,但卻沒有絲毫威脅。面對一臉憤恨的少女,他突然斂起笑容重重哼道:“哼,我還沒和你算帳呢,不是說了不許和任何人聯系么,為什么不聽我的話?!”
“這……我只是打了個電話向朋友報平安而已啊!”雖然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但白雪還是忍不住辯解道:“一個電話有什么關系嘛……”
“你那個朋友就住在托爾鎮吧?”楚云揚冷冷地橫了白雪一眼道:“你就沒想過青龍幫竊聽了他的電話,甚至是你朋友自己泄露了這個消息?幸虧我剛好看到那些家伙,否則我們就被他們堵在房間里了!”
聽楚云揚這么一說白雪也覺得自己是太大意了。不過她嘴上還肯認輸,瞪著楚云揚道:“就算我沒注意,你也不該打我的屁股啊!”
“哼,不打到你疼你怎么會記得這次教訓?”楚云揚理直氣壯說道:“要不改打臉也行,我是無所謂!”
“呸!你想得美!”白雪狠狠地啐道:“你打了我那么多下,我要扣掉你五萬塊酬勞!”
楚云揚可不能接受被扣錢決定,立刻大聲道:“要不我讓你打還好了,你要是覺得不解氣還可以多打幾下,不過要多付五萬才行!”
“去去去,誰要打你的臭屁股!”白雪自然不會上楚云揚的當,不過兩人這么一絆嘴剛才尷尬的氣氛倒也被沖淡了許多。
全靠楚云揚的機警,兩人終于甩掉了青龍幫的人,一路順利地回到了高森市。進入高森市區后,白雪突然變得沉默起來,過了好一會才低聲道:“把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我叫人來接我。”
“記得一定要找可靠的人。”楚云揚把電話遞給白雪道:“我可不想再被人用槍打了!”
向著楚云揚勉強一笑,白雪撥通了一個號碼,連自己的姓名都沒報就直接道:“我十分鐘后到市中心廣場,你派車來接我!”
讓楚云揚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雖然聽得出白雪和對方十分熟悉,但她的語氣卻冷冰冰地象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不過這是別人的事情,楚云揚并沒有興趣追根究底。對他來說只要能拿到錢就行,其他的事情和自己并無關系。
所以楚云揚直接把白雪送到了中心廣場,此時已經有輛豪華的防彈飛車在那里等她了。在下車前白雪把另外二十五萬報酬轉到了楚云揚的帳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叔,其實人還不錯就是色了一點,以后有機會再見咯!”
這話一說完,少女就下車鉆進了豪華飛車里。楚云揚注意到豪華飛車的駕駛員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才一言不發地駕車離開。
“看來這個野丫頭家里挺有錢啊!”看著價值數千萬的豪華飛車慢慢離開,楚云揚有些懊惱地一拍大腿道:“早知道這小妮子這么有錢,開價的時候應該在后面加個零才對,哎!”
不過白雪已經離開,再后悔也無濟于事。楚云揚為沒能抓住一個大客戶而有些無精打采,開車破舊的飛行皮卡慢慢向修理廠駛去。
飛行皮卡剛剛開到修理廠所在的街道,就覺得周圍的情形有些不對頭。平常這條街道都是非常安靜的,但此時卻變得熱鬧起來。許多住戶都站在門口向修理廠的方向眺望,不少人還在小聲地談論著什么。這一切讓楚云揚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修理廠那邊顯然出事了。
這條街上有不少人都認識楚云揚,看到他回來了,一個老人連忙過來大聲道:“小楚,快點回去看看,修理廠來了好多陌生人!”
“知道了,謝謝!”向那熱心人道了聲謝,楚云揚加快速度向前駛去,在轉過一個彎后,很快來到了位于街尾的修理廠門前。
在修理廠門前的空地上,赫然停著兩臺馬克-9型民用機甲。兩個人正滿臉不耐煩地靠在機甲邊,看樣子正是機甲的駕駛員。而更多的陌生人正擁在修理車間里大吵大嚷,從這些人的樣子來看他們顯然不是來找人修理機甲的。
看到眼前的景象,楚云揚胸中立刻升起了熊熊怒火。他猛地一踩油門,飛行皮卡立刻猶如脫韁的野馬般向著修理廠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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