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會有野心,而越是精明強干的人,他的野心往往就越大,淡泊名利、寵辱不驚并不能說明某個人的淡定,只能說明他沒有那份去爭取的能力,至少是缺乏必勝的信心。
正因為如此,郭守云并不相信葉列娜最后所說的那一句話,他敢肯定這個女人有著很大的野心,她對權力的甚至遠遠超過莎娜麗娃,對此,僅看她看問題的角度就能明白了。
隨著郭氏集團的一步步壯大,手中權力的一天天膨脹,郭守云心頭的也在持續增長,而在各種各樣的中,對女人的占有欲、操縱欲所占的份額著實不小。不過話說回來,這并不表明他就把女人當成了純粹的泄工具,與此相反,他對懷有野心的女人素來存在很大的忌憚心理,比如說霍爾尼科娃,她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
在郭守云看來,同男人相比,女人或許在很多方面都是弱,但是如果說到夠心斗角、玩弄權謀,天性敏感細膩的女人卻更具備優勢,一個有著天使外表、魔鬼心機的女人,絕對是大多數男人的噩夢。
“呵呵,看來我也做了多余的解釋,犯了那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低級錯誤,就像先生現在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得到莫斯科的信任一樣,即便我說的再多,語氣再誠懇,先生也不會打消那份顧慮的,”似乎能夠猜到郭守云心思,葉列娜抬頭微笑道,“不過這也無所謂,只要先生不打算現在就殺了我,那我今天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中國人說:聽其言不如觀其事。觀其事不如觀其行。我這個人究竟值不值得信任,是不是存在不軌之心,先生大可以通過時間來偵判,我相信您終有一天會給我足夠信任的。”
郭守云的腦子里一時間轉過萬千念頭,不過他最終還是壓下了那種辣手摧花地心思。::::轉而若無其事的笑道:“通過時間來偵判,嗯,這句話說的很好,坦率的說,我已經對你有些信任了。”
嘴里這么說著,他那只放在女人脖子上的大手緩慢下移,順著小翻領地套衣衣領,撫過膩不留手的嫩白前胸,直接握住了女人絲質胸罩包裹下的豐挺酥乳。
軟中帶硬且極具彈性的肉感。并沒有打亂郭守云的心思,他無意識的揉弄著那一團溫熱肉球,心里卻還在琢磨剛才的疑問:這個叫葉列娜的女人,到底對契卡俱樂部是一種什么態度?她對聯邦中央又是一種什么態度?難道事實的一切就真像她自己所說地那么簡單?
“大哥,”就在郭守云心里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隨著一聲輕喚,身著一襲藍白海軍軍服的守成推門而入,他一手扯著同樣裝扮的李圣妍,進門就興高采烈的問道。“你看看,我們穿這身衣服怎么樣,是不是看起來很”
守成這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他看著大哥把手從葉列娜衣領里抽出來,臉上的表情一時間顯得分外尷尬。
“結了婚就是大人了,怎么還這么冒冒失失的?”看了一眼臉色漲紅的李圣妍,郭守云拍拍手,若無其事的笑罵道,“看看你們倆是什么級別?少尉,而我這可是護衛艦地艦長室。那至少也是少將休息的地方,知道擅闖這種地方是嚴重違紀的行為嗎?”
“嘿嘿。”早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什么貨色,守成面對剛才那樣的場面也算是見多不怪了,他將新娘子朝自己身邊扯了扯,搔著后腦勺,干笑道,“沒想到將軍同志正在忙工作,下次一定注意,嘿嘿,一定注意。”
李圣妍顯然對新任老公這番話大為不滿。她翻翻白眼。順手在守成的腰上偷偷擰了一把。
“這還差不多,”裝作對小夫妻倆的鬼祟動作視而不見。郭守云滿意的點點頭,重新走到床邊坐下,這才笑道,“坐吧,勤務兵,倒水。”
房間里就那么四個人,他所說的勤務兵自然指的就是葉列娜了。
“哎,大哥,看看我們穿這身衣服怎么樣?”等到葉列娜走出艙室之后,守成直接竄到床邊,緊挨著大哥坐下,笑呵呵地問道,“這樣當成是新婚的禮服,是不是感覺特別帥氣?”
“帥氣個屁,”郭守云揉揉鼻子,脫口說道,“你放著咱們郭氏堂堂地副總不做,卻穿上這么一身衣服,怎么,打算跑到船上來給西羅諾夫做勤務兵嗎?你不在乎,我還丟不起那人呢。”
“只是暫時穿穿而已,又不是不脫了,”伸手在大哥肩膀上推了一把,守成頗為不滿的說道,“再”
“行啦,行啦,別這那的了,”笑著打斷弟弟的話頭,郭守云擺手說道,“你就老實說吧,這回又打算干什么?別忘了,我是你哥,從小看你光屁股長大的,你眼珠轉一轉我就知道你腦子里想什么了,所以啊,有話就直說,別在這兒給我兜。”
“哦,”守成搔搔腦門,瞟了坐在對面的李圣妍一眼,吭哧半天,才猶猶豫豫的說道,“那我可說啦,你別不同意。”
“只要是正事,我自然會考慮。”郭守云笑道,“你這臭小子,才剛結婚不到一天,怎么,這就跟我這當哥走遠啦?”
“你說哪去了,我就是感覺這事辦起來有點麻煩,怕你不同意。”守成陪笑道。看得出來,跟李圣妍呆的這段時間,一向木訥的傻小子性格開朗不少,這是好事,是足以令郭守云感覺欣慰地地方。
“說吧,哥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麻煩。”一把摟住弟弟地肩膀,郭守云笑道。
“那我可說啦,”守成嘿嘿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我剛才跟圣妍在甲板上呆了會兒,突然有了一個打算。我們想,這正式地婚禮不要在哈巴羅夫斯克辦了,那樣過于鋪張浪費。你也知道的,現在聯邦那邊經濟很困難,吃不上飯的大有人在,在這種環境下,咱們要是一擲千金的搞一場婚禮,多少有點不太像話。所以呢,我們商量一下,想要簡簡單單的把事情辦了,有那么個意思就行了。嘿嘿,正好,圣妍她喜歡海,而且從小就幻想著有一天能成為一名海軍,我們考慮著,如果可以的話,等回到符拉迪沃斯托克,我們兩就在這船上把婚事解決了。大哥,你看這行嗎?”
“你哼唧了半天,就為這件事?”郭守云皺皺眉,說道。
“怎么,大哥覺得不妥當?”守成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是圣妍的主意吧?”轉過頭,郭守云對坐在對面的弟妹說道。
在郭氏這個勢力龐大但是成員單一的家族里,身為大哥的郭守云就是一家之長,他的權威不僅表現在外面,同樣也表現在家里,這一點李圣妍早就深有體會了,因此,她雖然在一些問題敢于據理力爭,但同時也對這個大哥充滿了畏懼。
此時,面對大哥投來的目光,她先是求助似的看了看丈夫,好半晌之后,才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怎么說呢,這婚事吧是你們兩個的事,我原本是不應該多插嘴的,”郭守云嘆口氣說道,“你們想要一切從簡,這種想法是好的,圣妍從小接受的那種節儉式教育也沒有錯,可關鍵在于節儉也得分時候,而在一些特定的情況,奢侈也是非常必要的。就拿你們的婚事來說,為什么我一定要在哈巴羅夫斯克舉辦一次?難道就為了多花點錢、擺擺闊氣嗎?顯然不是那樣的,大哥又不是鄉巴佬、暴戶,有必要時時刻刻彰顯自己的財力嗎?”
“先生說的不錯,”葉列娜此時正好端著一個茶色托盤走進來,她將一個水杯送到李圣妍的面前,同時笑道,“我相信他這是在圣妍小姐考慮。要知道,在這個處處講究身份地位的社會里,一個人要想獲得別人的認可,只有三條路可走,權力、金錢、關系。郭氏在遠東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在這個由權力、金錢、關系三要素所組成的利益族群里,每個人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位置。”
走到守成的面前,將另一杯水遞給他,葉列娜繼續說道:“這些人在極力保障自己地位的同時,也在傾盡全力的排擠、打壓另一部分他們可以動的了的人。守成先生在這個里有自己的位置,相信在遠東沒有誰會去打他的主意,因為先生一貫的態度都很明確,每個人都知道他對這份兄弟之情看得很重,所以不敢妄動。而圣妍小姐就不同了,您說到底都是一個外來人,而且僅僅是守成先生的女人,不幸的是,在這個里,女人是沒有什么牢固地位的,她身份的高低,往往依附于她背后所存在的力量。正因為如此,先生才打算為你們隆重的操辦婚事,他的目的就是希望借此向所有出一個信號,或說是表一個態,從而讓圣妍小姐更快、更順利的在這個里站住腳。”
3Z全站文字,極致閱讀體驗,免費為您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