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財人生正文
重生之官財人生正文。
到北京的時候,還不到下午…半,看著飛機廠門口停著的迎來送往的出租車,他也沒給幾位師兄打電話,和父母商議了一下,直接打了兩輛出租車去的。吞噬小說
只是在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被阻攔了一下,不過在夏桀給唯一的師姐打了個電話之后,遠遠的就看到一道雪白色的身影盈盈走了過來。
對于他們的到來,吳庭遠著實埋怨了一番,這一家子不聲不響的就過來了,讓他事先都沒有個準備,不過好在是剛過完年,家里的東西都比較齊全,到也用不到在跑到各個地方去買東西,再說夏桀他們也不講究那個。
隨后由吳庭遠專門給柏雄、龐繼業、岳陽和付承恩打了個電話,大意是讓他們明天都過來。
對此,眾人都沒有什么異議,畢竟之前就商量好的,他們是初四來的,只不過都沒有想到夏桀會改變主意,提前一天過來了。
老人家還在睡著,一個熱鬧的新年過下來,他也的確是累了,現在每天的休息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每每想到這個,不管是吳庭遠還是柏雄他們都憂心重重,但他們也都明白,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盡管如此,能夠從其中跳脫出來依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靜靜的站在門外,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向著屋內看了一眼,入目處是老人家佝僂著的身體,滿頭的銀絲白發,臉上的褶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如果不仔細看實在是認不出他就是七年前那位身姿矯健的老人
落差太大了夏桀心有戚戚,內心里他一直在埋怨自己,因為自己的突然離去,師傅一定是一直在為自己擔憂吧
“哎兒子,別多想了“最知心之人莫過于父母,兒子的一舉一動,夏宗明都如同感同身受,可他也明白一味的追悔并不能夠解決問題。
回身點了點頭,夏桀的臉上還有這些微的落寞,但與剛才相比到是好了許多。
“師姐,師傅他……“看著白雪蓮一個人在廚房里忙碌的時候,夏桀走過去問了一句。
雖然話沒有說完,但白雪蓮心中有數,知道他問的是什么“父親他可能撐不過今年了,早年透支了身體,如今已經是回天乏術,盡量吧“
“哎“夏桀低低的應了一聲,聲音中有著一絲硬咽。
放下手中的菜刀,白雪蓮回轉過身來,看了夏桀一會兒,道“師弟啊,反正你現在也是在北京上學,如果方便的話就搬過來住吧,多陪陪父親,他這些年可想你的緊哪?”
“哎”夏桀接著應了一聲,想哭可總覺得有一道無形的膜堵住了淚水,總是哭不出來。眼睛也慢慢的紅了起來。
白雪蓮仿若沒有看到他的神情,繼續說道“前些年,你和岳師兄的離去對父親來說是個非常重的打擊,不過好在你們都安然回來了,那一會兒我們也都明白了,其實父親他更多的時候是在想你呵呵,這也讓的我們師兄弟幾個心里都充滿了一點兒怨念,不過師弟你也省得……”
沒等白雪蓮把話說完,夏桀直接哭泣了起來,聲音中有著無限的悔意可正如同父親所說的那般,追悔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從有限的事件中去填補那一份空白。
晚上的菜肴有一半是白雪蓮做的,另一半自然是夏桀做的。
他還記得當師姐把老人喚醒,看到他的一剎那,老人的眼中爆發出的那種驚喜就這么在白雪蓮的攙扶下看了他很長一段時間。
夏桀都不敢去看師傅的眼睛了,他怕下一刻自己會忍不住在大家的面前哭出聲來,那樣會不會讓師傅覺得他非常的懦弱?
“小六子,來了啊”老人的聲音很輕、很輕。
聲調中也帶著一種嘶啞感非是夏桀聽力過人,還真的聽不清楚。提身幾步走到老人跟前,接過了師姐的位置,攙扶著他坐下之后。
吃飯的時候夏桀默默的聽著老人家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心一份酸楚。
當初四的早上,柏雄等四人都拖家帶口的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夏桀攙扶著老人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的身影,那一刻、這一老一少的身影深深的印在了他們的心里,怎么都抹之不去。
“本來還埋怨小師弟奪走了師傅的所有,現在看來,咱們做的還是不夠好啊”柏雄有感而發。
讓他這么個大男人能夠說出這番話來,足見他內心的情感也絲毫不比任何人弱多少啊。
或著因為夏桀的關系,對著幾位扔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重量級的人物,夏宗明與之交談的時候也沒有露出一絲的怯意,不過他也發現了一點,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很默契的不去觸摸工作的話題,就好像這是一種約定成俗的東西一樣。
自然,他也不會去談論這個話題。
本來是想出去吃的,不過老人家的身體到底是經不得折騰,想了想,夏桀干脆給北京飯店這邊打了個電話。
也好在北京飯店是全天候開業,并沒有像其他那些小門小戶的一般年休停業。
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一道道美食被北京飯店的工作人員從車上給拿了下來,惹得幾位小孩子都哄搶著跑上前去,怕是如果沒有大人的阻攔,他們已經直接下手抓了吧。
好在夏桀心細,所有的菜都要了三份,雖然有浪費的嫌疑,但他覺得只要吃的開心,其他的一切還真算不上什么
“嘿嘿小子,個什么滋味啊是不是美女特別多”得空,岳陽走到夏桀跟前壞壞的笑著問道。
聽著他的調侃聲,夏桀真想抬頭毆他一段,轉而他眼珠子一轉,問道“你和茱莉雅怎么樣了,人家可是跟你跑到中國來快一年了吧,如果可以的話就把事情給辦了吧,到時候我也好封你一個大紅包啊”
“呸”說到這事,岳陽的臉上還有這一絲不自然的神色,搞不清是為什么,但很顯然他和茱莉雅的關系有點兒僵
夏桀看的疑惑,但對于感情的事他還真沒有發言權,如此也沒在談論這個,話題又轉到了他所領導的野狼雇傭兵上去。
岳陽又搖了搖頭,告訴夏桀他已經把所有的關于野狼雇傭兵的事情都交給了幾個信得過的兄弟,也就是上次幫夏桀忙的那幾位,他已經不想在管理了,愿望實現的時候,他也就沒什么遺憾了現如今,更多的是想留在北京,閑暇了就陪陪師傅,照看一下父母留下來的東西
聽著他慢慢的、似夢囈般的說辭,夏桀抬頭的瞬間,才發現師兄的額頭上已經多了一簇白發。
“師兄……”
岳陽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怎么了”
夏桀嘴唇張合了幾次,才說道“你頭上也有白發了”
岳陽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想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手刷的一下就照著夏桀揮了過去,當然他也知道如今自己這兩下子已經是達不到夏桀了。
“臭小子,居然敢說你師兄我老了,真是找打啊”慢慢的追逐著,房間里的氣氛也漸漸的好了起來,這時其他人也發現了他們這對活寶,都呵呵的笑了起來。老人家興許是也看到了吧,跟著笑了起來。
“爺爺、爺爺他笑了,你們看哪”吳小熙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宛如風中風鈴,悅耳動聽,舒人心肺。
大家的目光跟著望了過去,果真是見到了老人家正恬靜的笑著,神態間有說不出的安詳。
“父親”吳庭遠叫了一聲,老人家并沒有看他,目光依然放在追逐著的夏桀和岳陽身上。
“庭遠,師傅他……”柏雄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吳庭遠黯然搖頭,什么也沒說,事實擺在面前,他年齡畢竟是大了,再加上當年在戰場上留下的一些暗傷,實則早已經是透盡了心力,按照醫生的說法,他之所以能夠活動現在,所依靠的還是一股堅韌的執拗。
當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誰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盡管如此,他們也沒有多說什么。
隨著老人目光的移動,夏桀和岳陽終于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分別落座在老人的身邊。
“小六子,長大了嗎?”老人家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夏桀略一沉吟,便明白了老人家話中的意思,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下來,有些事總歸是要去承擔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家又連連點頭,對于夏桀的回答他非常的滿意。
“小六子,如果哪天我不在了,記得幫我照顧好這個家”老人又繼續說道。
夏桀目露疑色,雙眸放在了師傅的身上,仔細的看了他兩眼,也沒法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可他心中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其他人也都跟著黯然的低下了頭,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己的心胸畢竟是不如老人家寬廣,生死與他來說已經是一件平常的事情,老人的心也沒有一絲的紊亂。
“父親”吳庭遠低叫了一聲。
吳尚云搖了搖頭“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明白,其實也就是那么回事了,你們也別擔心,以后有什么難辦的事多和小六子商量商量,不要看他年輕,可他這人可是精明的很哪?”
眾人眼中都充滿了疑惑,不明白老人為什么會說起這個。
不曾想,老人又看了夏桀一眼之后,等著他點頭了方才說道“春晚你們看了吧,那個叫林源的所說的那番話你們都還記得吧,嘿嘿真正的老板可就在眼前哪?”
“什么,我的天”
“父親,你沒事吧”
“師傅、您這是說什么哪?”
噪雜的聲音中帶著幾許的震驚,誰人心里都明白這絕對是一個重量級的重磅炸彈,沒有人能夠承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不是他們承受能力差,實在是夏桀太年輕了。
夏宗明等一干人還好一些,多少都知道一點兒夏桀的嫡系,更多驚訝的還是那幫女人們再就是柏雄這個從未曾注意這些細節的老大。
隱隱然,眾人再次看向夏桀的目光中多了幾許熱切,他們想好好看看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就會有那么大的本事,這讓他們都感覺不可理解。
夏桀嘿嘿的笑著,對于眾人的問題都一個接著一個的回答了回去,此時,他也不怕暴漏什么的了,畢竟站在臺前是早晚的事情,人總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背后,雖然說暗地里操縱著一切也有著一種快感,可那不是夏桀的性格。
更主要的他之所以承認的這么痛快,也是因為楊萬民曾經給他說過的一句話“你林叔他告訴我,他感覺累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無時無刻不縈繞在夏桀的耳旁,讓他覺得這其中的分量是那么的重以至于他都有了一種要承擔不起的感覺。
夏宗明夫婦懸著的心徹底的落了下來,再次看向兒子的目光中少了幾分擔憂,更多了幾分期待,他們都知道兒子終于是長大了。
吳庭遠、龐繼業、付承恩早有猜測,這一刻也不過是得到了證實,同時他們也明白了老人剛才那句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雖然說有‘托孤’的嫌疑,可正如老人所說的那般,很多事情他們這位小師弟的分量可是比自己都要重的多。
這時候,一幫小孩子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都亂哄哄的圍了上來,一個個伸出潔白細嫩的小手,在夏桀的面前不停的亂晃這,口中也跟著說道“我們要紅包、我們要紅包”
一時間,夏桀有些手足無措,不過他到底是早有準備,竟然直接當著大家的面就打開了一個事先帶過來的包包,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徑自從里邊拿出一疊一疊的百元鈔票
看那一堆放在那里,怕不得有個幾十萬吧眾人對他的財富又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不出意外,這幾十萬一點點發到了每一個小孩兒手中。
幾乎是每人一疊,到了最后,看著分完之后還有剩余,夏桀索性把上邊的封條都一一撕了下來,有一個人分了點,直到把這些錢都分完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