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財人生
卻說夏宗明回到辦公室之后,剛剛坐下還歇息過來,便在其他人奇異的眼神中又急匆匆的跑去了蔣慧生的辦公室,他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報告給自己的領導,以期能夠獲得領導更多的關注,也讓領導認識到自己的價值。
當知道兒子有了三億資產的那一刻,夏宗明的心就宛如一團火一般無時無刻不在熊熊燃燒著,他整個胸腔中都充滿了火熱的漏點,因而導致的他的自信心也是一度膨脹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此刻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現在的狀況有點兒不對,這已經不是自信心膨脹了,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傲慢
“蔣科,我回來了”到了蔣慧生辦公室門前時,夏宗明推門便走了進來,伴隨著的是他的嗷嗷大叫聲,至于進別人的辦公室之前先敲門的禮儀早被他給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你……”蔣慧生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夏宗明的不對勁,眉頭微微一皺,卻并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哎呀,蔣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小日本鬼子已經答應了要在咱們這里搞投資了,而且數額是相當巨大,你猜有多少錢啊”夏宗明興奮的說道,他還是沒有察覺到自己此時的不同。
看著夏宗明那興奮的不知所以的表情,聽著他粗俗不堪的話語,蔣慧生則是連皺眉頭,接著又使勁的看了夏宗明幾眼,確定他不是別人假冒的之后,心情卻反而更加糟糕了。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以至于讓他出去了不過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一般,而且還是那種由內而外、從骨子里開始改變的樣子。
“宗明,咱們先別談工作,你給我說說這兩天你都干了些什么”蔣慧生擺手止住了他,問道。
“也沒什么啊,大都是在與他小日本鬼子談投資的事情”說完他便把這兩天的事情挑著揀著的說了一遍,當然所謂的兒子與吉田先生的合作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變成了他如何、如何的努力,以至于到了最后說動了吉田先生,答應來岐山省投資。然后又說了自己與吉田先生在酒桌上大戰了三百回合,直接把他給整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整個訴說的過程,夏宗明所用的言語當真是粗俗不堪,不堪與耳目所聽蔣慧生都不記得自己眉頭皺了幾次,在他想來此時的夏宗明完全是個取得了一點兒成績就向著自個兒老大邀功的小混混一般。
“就這么些,你確定沒有漏掉別的事情”蔣慧生一再的提醒道,可盡管如此,夏宗明還是沒有說出別的東西來
“哎好吧,那你說說那個日本投資商要在咱們這里投資多少?”蔣慧生心中一動,遂問道。
“哈哈、哈哈”終道了得意處,夏宗明毫無顧忌的哈哈一笑,說道“兩個億、整整兩個億啊,蔣科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言語之間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尊重,說不好聽的,他還不如那混社會的好點兒。
“夠了,你給我閉嘴,看看、看看,夏宗明啊夏宗明,你剛出去了不過兩天時間,怎么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哪?你知道你現在是什么樣子嗎?恐怕你都不知道吧我給你說吧,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了囂張,赤露o裸的囂張,你他都去干什么了,一口一個日本鬼子、一口一個日本鬼子,你長能耐了是吧”隨著啪的一聲響,蔣慧生將手中正看著的一本書狠狠的摔在了面前的辦公桌上,而后又拔高了嗓門怒喝道。
便是那緊閉的門窗都擋不住他的怒氣噴發的之聲。
“我……”夏宗明一愣,看著怒意勃發的蔣慧生,他還沒有徹底的搞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貌似眼前這一出與他腦海中設計的場景不太一樣啊,他是圓滿完成了任務回來的,難道蔣慧生不該表揚他的嗎?可為什么又罵他了哪?
一句話,說白了夏宗明被兒子拿個巨額的財產給刺激的,竟好像一個窮光蛋,在有一天身上只剩下了兩塊錢的時候突然買了一注彩票,可就那么幸運的中了大獎,這個時候讓他去接受巨額的財富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什么都不用說,指定是瘋狂的大笑一番,接著在囂張一番,然后……
所以真正的富裕是需要一個奮斗的過程,一個充滿了艱辛的過程,而當他們成功的那一刻,結果已經不太重要了。
可夏宗明只看到了結果,他卻從沒有享受過那一個過程,在他想來兒子財產過億的,在整個岐山省說不得都能夠排的上號的,既然如此他還有必要那么矜矜業業的工作嗎?正所謂有多大的勢力就有多大的能力,此刻他是自信心極度膨脹,以至于在這三億的洗禮中他都忘卻了自我,忘卻了那從基層上一點點兒爬上來的時刻……
或許有的人就說了,那為什么楊萬民、林源、夏桀他們就沒有夏宗明這般的瘋狂哪需要知道的是楊萬民和林源也是辛辛苦苦奮斗了快三年了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中間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實不足為外人道也再說到了今天他們的財產也是一點點兒累積起來的。至于夏桀他看慣了后世的繁華,又是經歷過重生這一玄奇事情的人,別說是三億,哪怕是三十億、三百億、三千億或著是全世界的財富都放在他面前他也不會在乎的,別忘記了財神他都見過了。
看著夏宗明依然迷茫的雙眼,蔣慧生心里那個恨啊前天還好好的,一股子把頭扎進工作中,勤勤懇懇,可是為什么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后就變了個樣了哪?難道這僅僅兩天的時間他就了,可是這又從何而來
越想他越是生氣,尤其是想到之前自己還滿腹希望的準備要好好培養他一番的,如此態度放浪、行為不堪的人怎么值得培養啊想罷他又伸手摸起桌子上的書本照著夏宗明狠狠的砸了過去。
夏宗明下意識一個閃躲,雖然躲到了一旁,可還是沒有完全避過書本的突襲,胳膊被砸了一下,有些生疼的感覺。
疼痛終于使得他清醒了一些,靜靜的站在原地,腦中仔細的回想著剛剛所發生過的事情,半響之后,一層層的冷汗從他頭上冒了出來
“這個……蔣科剛才……我……”夏宗明神情有些緊張,看著自家領導那張布滿了駭人怒意的臉,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怎么,還想說什么,給我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給我耍起來了,你還真混的厲害了啊”蔣慧生罵罵咧咧的說道。
畢竟他之前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雖然說沒有留在軍隊里而是選擇了從政,可那股子軍人的霸煞之氣卻分毫都沒有跑掉,此刻對著夏宗明發出了自家的怒火,一時間夏宗明就感覺自家如墜冰火之中,忍受著莫可名狀的煎熬
“蔣科,剛才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夏宗明剛想著說些什么的,可說著說著又如同斷了線的燈泡,直接啞了火。
“不是你的本意,難道還是我的本意不成,夏宗明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你就永遠是我手下的一個兵,別以為完成了兩個任務就顯得自家有本事、有能耐,比別人厲害了,我告訴你,論資歷你不如肖東來,論實力我根本不把你看在眼里,為什么我又要提拔你的,你知道嗎?想過嗎?難道你真是廢物腦袋嗎?給我滾回去好好思考思考,什么時候整明白了再來給我上班,要不然開了你我都沒商量”蔣慧生砰的一聲又把拳頭砸在了辦公桌上,只震得桌面上的文件嘩嘩作響。
與此同時也把夏宗明嚇得一愣一愣的。本是迷茫的眼神也變得清明了許多。
似乎這一會兒他是從那三萬億的迷失中清醒了過來,可是真實的結果又有誰能夠知道哪?
此時蔣慧生的辦公室外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是聞聲趕來的。
當夏宗明默默地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恰逢看到了一雙雙驚詫中帶著一絲鄙夷的眼神,這一會兒他的內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復又抬頭看了一眼前方,他發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那似乎是他的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們經過劉寶根身邊的時候,他悄聲說道“老劉,心情不錯,能陪我走走嗎?”
“這有什么不可以,走吧”劉寶根也刻意的忘記了請假,伸手拍了拍夏宗明的肩膀,什么話也沒說,扭頭就跟著他擠出了人群。
人堆中肖東來看著夏宗明遠去的背影,眼神中重又添上了一抹得色那一會兒他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仿佛也看到了自己那美好的未來
“哎這夏宗明是毀了,大好的一個有為青年,竟然辦出這事來還敢和自己的領導頂撞,真是毀了”有人開口說道。
而伴隨著他的話,頓時又有無數聲或認同、或疑惑的討論加入了其中,以至于到了后來所有的人都紛紛認同了夏宗明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得罪了自己的領導,又被領導給勒令回家休養,實則是要把他慢慢的淡出政治權利的圈子的
謠言總是伴隨著不確定的猜測而來的,而猜測恰恰也是伴隨著沒有根據的謠言而產生的,可偏偏它又傳播的特別的快。別人或許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滋味,但此時的夏宗明卻真切的感受到了、也嘗試到了。
整個省委大院,每走到一個地方,夏宗明的耳中總是能夠聽到或是這樣,或是那樣的一番話,總之那些話都是指責他的不是的。
此刻褪去了最初的興奮、囂張、傲慢,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麻木的空洞。
“老夏,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會和蔣科吵起來的,他還那樣說你,憑什么啊你給我說說,只要是他不對的話我扭頭就找他算賬去”劉寶根耿直的說道。
但正是如此的性情卻總能夠讓夏宗明感覺到一股被關懷的溫暖,有別于家庭的溫暖,這是屬于朋友之間的。
“別去了,哎都是我的錯啊老劉,我是不是真的變了啊”茫然的看著自己的一雙手,夏宗明企圖從其中看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可很長的時間過去了,他發現手指還是手指,掌心還是掌心,上面的紋路似乎也沒什么變化。
“嗯你是變了,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剛才的你是我所不喜歡的,不過現在好多了”劉寶根沉默了一會兒,據實說道。
這就是他,不管說什么話,不管是對著誰,都不會拐彎抹角,有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我都變化了什么地方啊,你能給我說說嗎?”夏宗明茫然四顧,又繼續問道。
“走吧,先找個地方喝兩杯,一會兒我慢慢給你說”劉寶根推了他一把,一個沒有注意,夏宗明踉蹌的絆了一下,險些沒有摔倒。
隨便在路邊找了個小飯館,兩個人要了一個花生米、還有一個土豆絲,接著要來一瓶二鍋頭,兩個人自斟自飲的,劉寶根也慢慢的以他的方式敘述著夏宗明不一樣的地方。
剛開始夏宗明聽的還有些疑惑,可隨著聽的越多,他整個身上都滲出一層冷汗來,便是喝著酒都不行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之后,也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時候,迷迷糊糊中夏宗明只感覺頭昏沉沉的,到了后來更是直接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昏迷當中。
最后昏迷之前,他耳邊還隱約的傳來了劉寶根叫著他名字的呼喚聲,可是此刻的他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劉寶根是怎么把他給弄回家的,只知道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感覺頭部像炸開了鍋,嗡嗡之聲不絕于耳,擾的他都有種想把腦殼砸碎了的想法
接著入眼處一片雪白,夏宗明感覺有些熟悉的陌生感,似夢囈般說道“這是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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