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陳默,何老大無奈搖頭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們七大幫派第一場只可以壓自己所在的幫派,其他幫派的押注都不算,可惜了,這次本來是一個贏錢的好機會,雖然賠率比較小,可是壓大注也可以賺到不少。”
“看起來這里有眼光的還是不少,壓黑鷹取勝的人并不是很多。”片刻之后,壓何山和黑鷹取勝的人數慢慢顯示出來。陳默眼睛掃視了一眼比武場上面的大屏幕后輕聲說道。
“那可不是他們眼光好,何山是上屆地下武斗會的冠軍,壓他的人都是上屆在他身上贏錢的人,這也沒有什么奇怪了,你還是看看何山的金剛身和開碑手吧。”將手中已經抽完的雪茄輕輕丟在一旁,何老大將目光落在比武場的何山身上道。
“黑鷹,雖然你近年聲名不小,可是畢竟只是老飛鷹的徒弟,如果是老飛鷹我甘拜下風,至于你,還是差的太多。”緩步走上比武場,何山看了一眼身穿黑衣的高瘦青年,淡淡一笑,輕聲說道。
對于何山說的話,何山對面的黑鷹并沒有說什么,冷然一笑,將雙手一分,施展出鷹翔九變的起手式。
何山見此,也被在多說,雙手一合身上一股強勁的真氣猛然從身體上放出,隨后何山大喝一聲,一掌虛空對著黑鷹劈來。
隨著一聲鷹鳴聲響起,黑鷹身形猛然飛起,化作一道黑光躲開何山的劈空掌,隨即雙爪對著何山雙肩扣來。
對于黑鷹的攻擊,何山輕笑一聲,并沒有躲避,雙掌一翻對著天上向自己攻擊的黑鷹功去。
黑鷹一見何山要和自己拼防御,輕嘆一聲,將功向何山的雙爪收起,身形輕輕一轉,雙腿借著何山的真氣流飛起,不停在何山周圍飛舞起來。
“這黑鷹倒也聰明,知道不能和何山硬碰硬,不過鷹翔九變極其耗費真元,恐怕黑鷹堅持不了許久,雖然黑鷹的速度遠在何山之上,不過論起功力和防御力,卻是差的太多了。”何老大看了看在天空中不停飛舞尋找機會的黑鷹,臉上露出一絲惋惜之色。
“鷹翔九變威力不弱,不過這種武技好像是從飛鷹十三式變化出來的,有很多招數都是飛鷹十三式的招數。”陳默看了一會黑鷹施展的招數,臉上露出疑惑之色道。
何老大點頭道:“小陳你說的不錯,鷹翔九變的確是從飛鷹十三式轉化出來的武技,老飛鷹以前可是飛鷹武館的第一強者,不過自從建立了神鷹幫之后,就脫離了飛鷹武館,不過老飛鷹卻是將飛鷹十三式和一些其他武技融合起來,創出了這套鷹翔九變,如果論起威力,這套鷹翔九變可能更在飛鷹十三式之上。”
看著黑鷹的身法,陳默心中不禁一陣羨慕,自己此刻戴著面具,并沒有戴著自己的觀天鏡,不然卻是可以將這套招數編輯進入自己觀天鏡內好好分析一下,雖然沒有口訣,不過觀天鏡可以查看行功路線,應該可以將這套武學還原出來。
“給我下來!”正當陳默心中思索鷹翔九變的奧秘之際,比武場上何山被黑鷹糾纏了半天,感到有些不耐,大喝一聲之后,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真氣流在何山手中聚集起來隨著何山將雙手向左右一擺,這股真氣流直接將黑鷹從半空中拉了下來。
被何山破了鷹翔九變的黑鷹此刻也沒有絲毫辦法,雙爪一分與何山的開碑手硬拼了起來,隨著真氣爆裂之聲,數招之后,黑鷹被何山開碑手擊出比武場。
“何山的金剛身又進步了,黑鷹的攻擊已經不弱可是卻不能對何山產生絲毫威脅。”何老大默然的看了一眼站在比武場上的何山,輕輕嘆了口氣道。
“恐怕我的醉八仙也不能奈何何山的金剛身分毫。”陳默嘴角微微一翹,輕笑一聲道。
何老大看了一眼陳默道:“這也正是我要說的,小陳,如果你這場比試可以取勝,下次將要對上何山,如果實在不行就放棄吧,雖然你的實力很強,可是對于何山的金剛身卻是并沒有什么辦法。如果要破何山的金剛身,恐怕要有真人界實力才可以。”
陳默用目光掃視了一眼還站在擂臺上的何山,輕笑一聲:“我雖然不能破了他的金剛身,可是我可以將他擊出擂臺,如果何山落下擂臺,也應該算是我取勝吧。”
“你真的有這種把握?”何老大神色微微一動,驚訝的看了陳默一眼。
陳默灑然一笑:“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卻是可以一試,何山的真氣量雖然很強,不過還比不上你使用聚能護臂的真氣量強勁,我的醉八仙有招數可以試一試將何山打出比武場。”
聽到比武場上已經宣布了這次地下武斗會第一場結束,陳默緩緩起身,邁步走出包廂,向著比武場緩步走去,在來到比武場的下面后,陳默一臉淡然之色的看了一眼也已經到達比武場的南華幫尚云。
此刻比武場上,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大漢正在給在場的觀眾介紹著陳默和尚云的資料,等到介紹完兩人資料之后,比武臺上的大屏幕上也緩緩顯示出了兩人的武技和賠率,兩人的賠率卻是尚云占優。
等到主持人宣布這次比試下注結束之后,陳默才一臉淡然之色的走上比武場。
輕輕拿起腰間的空間酒壺,陳默喝了幾口酒后,對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尚云輕笑道:“這位老兄,可要喝點酒壯壯膽。”
“不用了,這酒還是留給你自己喝吧。”尚云打量了一會陳默輕輕哼了一聲道。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我還想要早點回去休息呢。”陳默呵呵一笑,將空間酒壺掛回自己腰間,隨即將雙手一抖,擺出了提壺手的起手式。
“醉拳!”尚云輕輕皺了皺眉頭,雖然事先已經知道陳默使用的是醉拳,可是真的見到陳默施展醉拳和自己比試,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看來醉拳只是一種華而不實的拳法,如果和自己的破排手對上,并沒有一絲勝算。
“何叔,這家伙竟然真的使用醉拳,不會是腦殘吧!”太元會的包廂內,幾名太元會的首腦人物正在觀看比武場上的比試,孟丹優見到陳默竟然真的使用出醉拳,撲哧一笑,對著一旁正在休息的何山笑道。
“你懂什么,醉拳雖然華而不實,不過那是沒有人可以將醉拳真諦悟出來,如果悟出醉拳的真諦,醉拳卻是也是一門強大的武技,特別是他的意境非常高,一般武技只是重形可是醉拳卻是重意。”還沒有等何山說話,太元會會主孟青輕輕一皺眉,看了一眼捂著嘴笑的孟丹優輕輕哼了一聲道。
被自己父親說了一句的孟丹優輕輕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而是將目光再次落在比武場上,不過在孟丹優心中卻是不相信陳默可以將醉拳的真諦悟出來。
此刻比武場上,尚云在用眼睛看了一會搖搖晃晃的陳默后,冷笑一聲,將雙手化作一雙橋手,使用除了自己的武技破排手。
比武場上的兩人在雙目同時放出精光時候,尚云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白影沖向陳默,手中橋手連續擺動,將破排手中的波浪式施展出來,一雙橋手散發出強勁的真氣流功向陳默。
處于防御狀態的陳默輕笑一聲,也沒有和尚云對攻,而是使用提壺手將自己護住,任憑尚云如何攻擊,卻是絲毫奈何不了陳默分毫。
連續攻擊了數十招后,尚云心中不禁一陣大驚,自己的破排手速度奇快無比,可是對上看起來慢吞吞的醉拳,卻是沒有辦法占到絲毫便宜。而且自己的每一次攻擊,都被對手輕輕化解,自己此刻已經使用出了全部實力,可是對于面前的對手,卻是也沒有半分威脅。
“這名青年武者不錯呀,不知道何老大在哪里找到的,竟然可以將醉拳練到這種地步,看來此人前途無量呀。”太元會包廂內,孟青看著陳默使用醉拳輕易擋開尚云的猛攻,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笑道。
太元會的另一名會主李千鈞此刻也輕輕點頭,同意孟青的話,隨后看了一眼何山道:“何山,這名使用醉拳的天殘,你可有把握取勝?”
何山仔細的看了一會陳默的身手,輕笑一聲:“兩位會主放心,這小子雖然招數神奇,可是真氣量遠在我之下,憑借他的醉拳,是沒有辦法破掉我的金剛身的。即使他招數在強,可是破不了我的金剛身,也沒有什么取勝的機會。”
“何叔,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最好叫他一個月起不了床,看著這小子我就來氣,還使用醉拳呢,我最討厭酒鬼了。”輕輕皺了皺鼻子,孟丹優嘻嘻一笑,對著何山擺了擺頭道。
“看來我們倒是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尚云絕對不是東元幫天殘的對手。”孟青看了在場的幾人一眼,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