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這邊的人全都驚呆了,這是神蠶嶺的古皇?石破天驚,誰能想到,一石激起千層浪!
神蠶嶺的古皇絕對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九變無敵天上地堊下,十變傲視古今未來,他成皇的歲月,只能用光輝璀璨來形容。
在位為皇的年月很久遠,極其漫長,讓所有至尊都絕望,難以望其項背。
號稱神皇!
而這個稱號,有誰敢用?神蠶嶺的古皇卻正是以此為號,君臨九天十地。
神蠶道堊人眼中光芒驚人,雙拳緊堊握,就要沖上前去。而神蠶公主也是充滿驚容,她所說的話語已被遠處的大圣聽聞。
即便相隔很遠,諸圣也都遍體冰冷,毛堊骨悚然,這可是神皇的棺槨,竟然在須彌山前打開了,真是震撼人心。
“十變凌古今的神皇?”
“萬沒有想到竟然是他!”
短暫的寂靜后是一片低語聲,眾人被那股帝波震懾,渾身顫栗,而此時又得悉了其來歷就更加膽寒。
須彌山上,一群羅漢、菩薩、護堊法天王、古佛等都發呆,深感震堊驚。
老僧摩柯一陣頭大,這可如何是好,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棺槨已經打開,不可逆轉,誰能上前去阻止?
大孔雀明王手持降魔杵,臉色陰晴不定,強堊勢如她也忌憚到了極點,感覺須彌山多半會有一場浩堊劫。
“父親!”
神蠶道堊人高呼,向前邁大步很想進入源術大陣深處,去接近已打開的石棺,再見那太古至尊的真顏。
葉凡也有點發呆,未曾想到竟然是神蠶嶺的古皇,這顯然有些棘手神蠶公主前來相助,而古皇親子亦在此,不好動其尸了。
可棺槨已打開,無法逆轉。他想收手也不行了,晚了一步。
“喀嚓!”
源天法陣最前沿部位破碎,根本承受不住那種威壓,石棺打開后混沌氣與帝煞一起洶涌,破碎了這里的一切。
世間沒有比這更可怕的波動了。
眾人倒退,莫不發寒。
葉凡也只能向后避退到了這一步,他不可能扭轉,蓋不上棺蓋了。
大帝級人物,他們的強大不可想象,這個世間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即便死去了留下的肉堊身亦不可對抗。
一具尸體足以鎮平一個萬堊古不朽的傳承!
平日間只能以棺槨封住,因為帝尸代堊表了死亡與毀滅,一旦墜入凡塵中,必將是一場可怕的大禍。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帝棺比什么都可怕,它不可控相當于一個魔盒,打開它就相當于打開了血與亂的“源頭”。
葉凡嘗試催動靈寶天尊的殺劍,駕馭綠銅鼎,希冀將那尸體拉回來。畢竟這是神蠶嶺一脈的祖皇,用以當作兵器有些不妥,需得這一脈人的同意才行,但此時出手根本無用,竟然撼之不動。
帝棺內的軀體太過可怕,無量波動如漣漪擴散看似輕柔,但是最輕微的一道也震的人渾身骨骼欲崩斷。
平日間,它甚至比帝器還要恐怖。因為帝兵可控,不達到一定的境界,難以催動,其始終處在沉睡中,于人無害。
且,就是能催動帝兵,自身修為不達到極致境界,也不可能讓它徹底復活,因為那是大帝專屬兵器,非凡力可撼,沒有人能夠真正掌握。
而大帝尸體則是波動不止,代堊表了死亡與毀滅的氣息始終彌漫,唯有用棺與世隔絕才行,不然就是一場大災。
轟隆隆!
敞開的小石棺緩緩移動,接近須彌山,壓的萬堊古青天都在崩裂,震出無上的波紋,毀掉了一切的阻擋。
神蠶道堊人止步,那即便是他的父親也不能上前了,生前為父,死后識滅,上去的話一樣會讓他肌骨碎斷。
小棺逼向須彌山,幾乎要壓在了上面。
是的,可以用壓來形容,雖然很小,但是沒有人會輕視它,在眾人心中它比九重天還要沉重,可毀掉一切。
這是一位太古皇,帝波在擴散,誰能相抗?
很顯然,須彌山上的佛力代堊表圣潔,而古棺則代堊表了死亡,佛光與濃的化不開的亡者氣息碰撞,兩者對立。
在驚世波濤中,須彌山搖動,像是要崩塌了,古棺亦在顫堊抖,內部霧靄沸騰。
受此刺堊激,兩者皆都發光,不再平淡,須彌山佛堊光普照十方,照亮了整片西漠大地。而小棺亦有燦燦符文閃爍,在內部一道堊人形的身影顯化。
帝棺深不可測,那像是一個深淵,內部自成一個世界,那道身影無量無窮,像是要破碎虛空而出。
“轟隆!”
須彌山上,佛堊光普照,升騰起一道又一道佛影,每一具都高大宏偉,聳入蒼穹中。
這是大帝法陣,全面復蘇,阻擋帝棺靠近,陣紋徹底激活,散發出驚人的威勢,若是大圣進去也會在剎那被打成齏粉。
而這個時候,帝棺遨游當中,并沒有受損,速度不變,不急不緩的推進,將要壓落上去。
須彌山的波動更劇烈了,滿山都是紋絡,像是一道道螭龍在伏行,到處都是,其紋絡走向復雜而又玄奧。
這是大帝法陣,真正復蘇,斬神懾仙,端的是強絕到極致,小棺終究是受阻了,劇烈的抖動不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中震撼莫名,緊張的關注著這一切,一場帝級沖堊突將要上演,每一個人都很不安,亦有些希冀。
小棺抖動,幾乎要翻轉了過來,棺內的混沌氣澎湃,如汪堊洋一般噴薄,席卷了須彌山四野,到處都是。
最終,轟的一聲巨響,一個人形生靈從棺中震出,始一出現,四海皆顫,五域皆悚,天地都在哀鳴,大道都伏堊在了其腳下。
這是一種震撼性的畫面,讓眾人一生都難以忘去,永遠烙刻在了心田。
帝尸出現,被混沌包裹,朦朦朧朧,諸雄跪伏堊在地,驚懼到了極點,每一寸血肉都在哆嗦,發自靈魂的敬畏。
一具完整的帝尸,世間有誰真正見到過?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雄偉的男子,屹立在那里,偉岸無比,壓的十方俱裂,唯有他永恒長存,被霧靄籠罩。
“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樣子?”有大圣顫堊抖著說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蓋世神皇嗎?!”
所有人都希冀一見,但是卻不能如愿,這些混沌霧很特別,不可穿透,根本沒有辦法瞧見他的真容。
在所有人中當屬神蠶道堊士的神色最為復雜,激動、傷感、喜悅、悲傷……交織在一起,他已經確定,這是其父無疑。
而就在這一刻,東荒七大生命禁區有了異動,有人被驚醒,從沉睡中復蘇。
軀體完整無缺的神皇出世,不同于帝器,并不用去耗費道行催動,其軀體始終有最強大的波動在擴散,震撼了人堊世間!
“是他嗎,他歸來了!”
“神皇,一個讓人敬畏的強者!”
寧寂的太初古礦,在今日有聲音響起,似有無盡的感慨,亦有深深的忌憚,被神皇出世的氣息驚醒,言者心緒復雜。
這一世,注定輝煌。這一世,注定悲涼。這一世,注定要劇變。萬堊古的等待,全部集中向當堊世來,必然要有個結果。
神皇出世,威壓九天!
他屹立在那里,像是還有生命般,被混沌霧靄包裹,接近須彌山,直壓的山峰燦爛,波紋漫天。
“喀嚓!”
有些帝紋限于材質,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威壓,在其臨近時斷裂,而后磨滅。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須彌山散發出了更為強大的波動,這是被激起的,浩瀚如海的佛力沸騰而上,整座須彌山化成一個巨大的生命體,帝陣與法堊器等共抗太古皇。
這是一種終極的對抗,當堊世有幾人見過?真正的帝級波動,在須彌山上彌漫。
若非這個地方特殊,山地早已成為飛灰!
“鏗鏘!”
就在后方,神蠶嶺的戰衣響了,發出熾盛的仙光,劇烈的鳴動不已。
神皇出世,死氣與帝煞澎湃的差不多后,彌漫出了他的本源氣機,讓陪他征戰一生、而此時處在沉睡中的帝器驚醒!
它從蟄眠中醒來,瞬間光耀古今,像是一個迷失的孩子見到父母,不斷的輕鳴,劇烈的抖動。
錚錚聲不絕于耳,太古皇的戰衣解堊體,化成一塊又一塊甲胄,沖向神皇那里,不斷覆蓋在其身上。
每落下一塊,那混沌霧靄就被震散一片,九色仙衣顫堊動,其音清冽,金屬光澤刺目,燦燦若天日墜落。
神皇重著戰衣,昔日九變無敵,十變俯視古今,這戰衣陪他血染帝路,磨礪成了萬劫不壞之神器。
帝器復活,全部穿戴在其身上,更加的恐怖,一瞬間沖起了第十種光,撕堊裂須彌山大陣,神皇直接就進去了,如入無人之境。
當事情演變到這一步,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誰都沒有想到會是神皇出世,更讓人無法預料到的是他著上了生前的戰衣,直入須彌
不要說群雄,就是神蠶公主等這樣的大圣,以及太古皇族的老族長等,也都一個個寒毛倒豎,這太詭異與懾人了。
神皇竟有這等表現,仿似還有生命一般,讓人震撼,卻有感覺心中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