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韓雪佳問。
“是嗎以前只聽過歌,還不錯吧。”,馬可直接把雞柳倒進了面條里,然后就狂吞起來。
“你干什么”,馬可感覺自己好像中了埋伏。
“不瞎扯那我活著就是為了”,馬可故作神秘地頓了頓。
“惡心”,韓雪佳白了他一眼,總算領教了他的現實主義,“你能不能不要瞎扯呀”
“有的,不是買內衣吧維多利亞秘密性感比基尼那我可就要考慮一下哦。”
一天沒有見韓雪佳,馬可總感覺少了點什么,想來想去,便拿起了手機。
“嗯,知道”,馬可沒時間和她嗦,一心一意地撈著面條。
“哼,懶得理你。”,說完,韓雪佳就氣呼呼地看起車窗外的街景了。
馬可換了件levi‘s牛仔褲,套上那件穿了三年的jeanwest的黑色t恤,這是他的最奢華的一套衣服了。馬可打扮得就像個傻姑爺似的,然后,就趕到了h大。
韓雪佳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跑遍了臺東,搜遍大街小巷,貨比三十家,最后終于決定回到他們去的第一家店里,買下了一條褲子一件外套。馬可已經筋疲力盡,肚子餓得都咕咕叫了,馬可仔細聽了聽,“咕咕”,操,還是四十和弦的呢
馬可把嘴巴湊到她耳朵邊上,嘀嘀咕咕地說出了自己的非分之想。
韓雪佳冷笑著走了。
“流氓,我打死你”
“不好,lou得太少了。”
“我不知道。”,馬可很遺憾地說。
馬可深深吸了幾口葉綠素的清香,便滿足地繼續趕路了。
“阿桑的《葉子》,尤其是里面的mv,拍得好經典呢,看一次,哭一次。”,韓雪佳一邊低頭吸著面條,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韓雪佳早就在那里等他了,不過讓馬可險需厥的是,韓雪佳也穿了一條牛仔褲,而且她的緊身t恤也是黑色的。
馬可陪韓雪佳逛遍了臺東的時裝店,累得苦不堪言。
校園里,后勤工人正在修剪草坪,雖然那剪草機的噪音讓馬可無法忍受,但是他很喜歡聞空氣里那股青草味。
“嗯”,馬可笑了,韓雪佳搶先一步發了短信。
現在的女人呀,逛街都逛成了馬拉松賽,早知道這樣,馬可就背上干糧和鐵鍋了。
“和你情侶裝想得美就算你愿意,我還不肯呢”,守身如玉的馬可還生怕被韓雪佳占了便宜。
“不,一點也不喜歡,甚至是討厭。”
“啊”
“嗯,他昨天打電話說,讓我最遲一周之內趕過去,樂隊要去報名了。”,馬可說。
“滾,快點過來”
“怎么”,韓雪佳泛起不祥的預感。
“哼這要是讓人家看到,還以為咱們是情侶裝呢”,韓雪佳繼續譴責這個色狼的無恥行徑,把這次事件定性為反革命陰謀。
“嗯”,馬可輕飄飄的了。
“啊大色狼你怎么穿的和我一樣呀”,韓雪佳已經強烈抗議了。
“不是嗎我們都是時空里的過客,從一出生就開始排隊等死,當然了,等得太枯燥了也不好,所以我們就玩一些‘愛情’‘事業’‘革命’之類的小游戲,消磨時間。等到上帝喊到你的號時,你就扔下這些東西,雙眼一閉,兩腿一蹬,就去了直通天堂的火葬場,咕嘟咕嘟冒一陣黑煙,被燒成了一把骨灰,你的靈魂也就升天了。所以說,你我皆在黃泉路上走,早死早超生呀”,馬可不緊不慢地說著。
兩個人說說笑笑著,就上了公交車,目標:臺東女人街購物廣場
“嗯,不錯,褲腰要是再低點兒就更好了”,馬可色迷迷地說。
“啊”,這個色狼的腦袋馬上就被一巴掌拍進了面條碗里。
“你吃慢點兒,也不怕噎著”,韓雪佳看著他那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笑了。
“我去找你學吉他吧,好久沒有學了呢。”
“嗯”,馬可笑了笑,“人活著就是排隊等死。”
“去死吧”,韓雪佳忽然面色一變。
“哦”,韓雪佳點點頭,然后問了一個頗含哲理的問題,“那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么”
“今晚上有事沒有”
“我看上帝什么時候喊你的號,讓你去火葬場爬煙囪”,韓雪佳惡狠狠地說。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那些骨質疏松弱不禁風的小丫頭們,一逛起街來就像駱駝野驢一樣耐力持久動力不息呢馬可的腿都酸了,韓雪佳還在樂此不疲地逛著,簡直就是一只跑不死的非洲小羚羊。不過,馬可也不是一無所獲,韓雪佳每次試穿衣服,總要讓馬可幫她看看是否合身,此時馬可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欣賞她的迷人曲線了。很快,臺東的街道都快被馬可的口水給淹沒了。
“啊,救命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