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還沒有臨近古天庭就感受到了一種靈魂將崩壞的神能,拿無法言表,是一種直達人本源的波動。
“看來以后的天劫有的受,今后渡劫,說不定整片天庭都會墜落下來!”
葉凡自然不會莽撞逼近,而今兩個人形閃電就讓他疲于應付了,大戰不猛,渾身染血,幾次差點被斃掉。
說也奇怪,人形閃電很奇異,一道與他實力相近,勢均力敵,兩道還是如此,并未有超越他,但卻也不弱他,維持一種平衡。
“轟”
終于,第三道人形閃電出現了,一個人形生物頭頂上方懸有一條大龍,搖頭擺尾,攻擊力舉世無匹,搖動萬古。
而后,它化成了一盞神燈,光耀星域,壓塌天地,非常的可怕,攻伐向下,立劈河山。
“這盞神燈不認識,沒有見過,總算出了一個另類的武器,而非疑似古之大帝的兵器”
葉凡奮力對抗,浴血搏殺,在雷海中縱橫,大戰三道人形閃電,他們與人族強者沒有什么區別,可驅動大道,祭出法則。
這是一種生死對決,容不得半點疏忽,一步錯就是終身毀,立刻斃于此地。
“實力始終與我相仿,并不超越,這是大道法則使然嗎?”葉凡驚疑不定。
最終,這場戰斗持續了一天一夜,葉凡的萬物母氣鼎都差點被打穿,他的身體黃金血液飛濺,遭遇重創。
電海中,成片的古老的建筑物沉浮,葉凡終是沒有能夠一睹究竟,最近時也只是稍微臨近,便被阻住了。
“轟”
最后一聲巨響,漫天雷光消失,無盡風暴散盡,天地間恢復清明,葉凡骨節移動,響個不停,渾身如神金大放異彩。
與此同時,萬物母氣鼎也是不斷震動,烙印在上的紋絡如龍一樣交織,使它仿佛有了生命。
一切都結束了,一場浩大的天劫雖然很可怕,卻并沒有全部降落下來,只是淹埋葉凡,而未觸及下方的仙脈。
“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凡爆發出一股貫穿天上地下的光芒,渾身明凈無瑕,徹底復原,恢復到巔峰狀態。
一切都過去了,陰陽死咒滅盡,葉凡更上一層樓,進軍到了仙臺秘境,舉手抬足都是無窮力量,永不枯竭。
黑發舞動,葉凡眼神深邃,精神奕奕,立身在虛空中,掃視四方,口中一聲輕叱,頭上的鼎飛了出去。
一種強盛氣機發出,如一口深淵打開,吞吐天地圣力,吸納十方精源,鼎口如黑洞,瘋狂吞噬。
遠處,傳來一聲大叫,一個男子倒飛而來,被強行拘禁而至,眾人吃驚,那是一位半步大能,竟被禁錮了。
“剛進入仙臺秘境,就可戰大能了!?”很多人悚然。
“葉小賊,你給我去死!”這個被拘禁過來的男子不甘大叫,吐出一道匹練,這是以太陽真水煉成。
大河滔滔,非常的熾盛,烤的仙脈都快化成了劫灰,每一朵水花都如一輪太陽,這是一宗秘寶,連圣主見到了都心動。
他是陰陽教的一名半步大能,失敗之后并未退走,與許多觀戰者一樣窺視,根本不知葉凡有神眼,早已洞悉其真身。
“噗”
大鼎翻轉,將太陽真水全部收了進去,與此同時墜落下來,無法無相,無處不在,打在了他的身上。
這位大能口中噴血,當場斷為兩截,而后于一瞬間粉碎,人間蒸發,連塊骨頭都沒有剩下,消失不見。
葉凡剛進入仙臺,就可戰半步大能了,這并沒有利用他的源術,更沒有擲出神源塊,而是自身的戰力。
“八禁領域!”
人們倒吸冷氣,意識到了一個嚴重問題,仙臺每一層天都可分九個小境界,葉凡初臨這一秘境就可戰臺一層天巔峰的人物了,也就是所謂的半步大能!
事實上,有活化石認為,葉凡比想象的還要強大上一些,因為他們感受到了他神識的恐怖,極其凝練。
“神念之力足夠強大,而仙臺一層天主要就是修行神識,這么說來他不久后也許會有質的飛躍?!”
想到這個問題,并多人悚然,葉凡的進軍速度也許會很快,不久后可能會接連破階,將來誰人可制?
仙臺秘境,第一層天是凝練強大的神識,如石磨礪刀鋒,第二層天以后才會不斷開啟人體其他寶藏,打開無盡戰力。
“他才仙臺一層天的境界,戰力還不好界定,當他掌握有一部古經修行時才會體現出來。”
“還有你,四十九天前也出手的吧?”葉凡神眼如電,看向另一個方位,一抬手法力擴張。
“啊•……”
遠處一聲大叫,又一位大步大能被強行拘禁了過來,此人很強大,祭出一桿白骨幡,猛力一搖,萬劍亂劈。
“鏘”
葉凡用手一點,一道金色指力射出,將上萬劍芒全部打碎,而后金色大手壓蓋而下,噗的一聲震碎了白骨幡。
周圍眾人心驚,八禁領域果然可怕,自古少有,葉凡才登臨仙臺就這樣強勢,觸及八禁后在仙臺一層天幾乎無敵了!
“殺!”
這位半步大能不想坐以待斃,口中吐出一個金色的骷髏頭,初時僅有一寸高,而后快速放大,成為一尊金色的骷髏火爐。
“圣主級兵器,交織出大道法則。”
葉凡不為所動,萬物母氣鼎一翻,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上面,當場將金色的骷髏頭打碎。
“此鼎晉升為圣主級武器了,不斷經歷天劫,已經交織出了自己的道痕!”
眾人吃驚,這尊鼎如今與要葉凡一樣,開始成氣候了,材質如此珍貴,古今稀罕,一旦交織出道痕來,那將非常可怕。
“萬物母氣鼎與圣體還真是相隊•……”也有人感慨。
“噗”
古樸的鼎,輕輕一震,那位半步大能當即是一寸一寸碎裂,化在了虛空中,就此斃命。
強大的圣體,剛進仙臺就表現出了這樣的戰力,驚動四方,許多大勢力都有人到來,全都驚異。
“而今,想要壓制圣體有點晚了,想除掉他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也不見得,一位圣主特無損的遠古圣人的兵器,殺他的話,他上天入地都無路!”
當然,人們也只能私下議論,要殺葉凡,有很多強大的戰力,但關鍵是能否堵住他。
“談何容易,他有源術,百變無蹤,而今露面了,卻在奇士府,無法妄動”
“你們還真是膽大!”葉凡冷笑,又見到了一些敵對勢力的人,未達半步大能之境,躲在暗中。
“噗”、“噗•……•……
葉凡連續出手,一朵又一朵血花綻放,轉眼間數十人死于非命,全部被斬落。
“什么,他修成了天眼不成,怎么無所遁形?”剩下的敵人全都跑掉了。
但是,此地還是有很多人,一個月以來很多大教都得到了訊息,趕至此地,奇士府的英才就更不用多說了,一直在關注。
姬家幾位大能在此,手持一戰赤血神燈,為遠古圣人留下的殘缺兵器,震懾住了很多人。奇士府更是深不可測,沒有人愿意招惹,都不想在此鬧事。
遠處,月靈公主心中一顫,九黎神朝劫過葉凡,將來多半不能善了,圣體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必是一種強大的壓力。
瑤池圣女、姜家神王體、南嶺的強者、西漠的頭陀、中州的王者等都心中不平靜,全都默默觀看。
在這一刻,年輕一代感受各不相同,全都有一種巨大的壓力。
“小子還債!”
最后一個人不是葉凡拘禁過來的,而是主動貼上前的,段德黑著一張臉,頭上頂個破碗殺到了近前。
苦主上門了!
葉凡還真不好出手,一是有些理虧,二是人家有半件帝兵,真打起來的話準倒霉。
“段道長,多年未見,別來無恙乎?”
“無恙你大爺,你們幾個王八羔子,連褲頭都給道爺我偷走了,少給我拽文!我的九神兵,我的長生鎖,我的十八顆神珠,我的天妖辦……,你都給我吐出來!”
遠處,眾人噴飯。東方野想開溜,什么暮子、襪子、鞋子都沒放過,自然是他下的手,卻是將段德給扒光了。
葉凡頭大,段胖子很難纏,難道真要打一場不成,指望將九神兵交出來,那是不可能了。
“那胖子也讓人洗劫了,活該!”遠處,姬紫月氣鼓鼓。
姬家大能也在磨牙,段胖子光顧過他們的陵園,盜開了一座遠古時期的無敵神王的墓穴,當時沒有抓住他。
“你還我兵器!”段德咬牙切齒。
他所說的每一件武器都是王者神兵,全都赫赫有名,皆在這片大地上留下了無盡威名,天下皆知。
“王者神兵啊,他什么來歷,都曾收集到手過?”每一個人都吃驚,這個胖子他們不陌生,但卻都對他琢磨不定。
“段哥,別發火,遙想當年,你胖姿勃發,與我一見如故,你忘記了嗎?從妖帝墳冢飛出來那么多的通靈武器,我可是都送給你了•連一個不字都沒說。而今兄弟手頭緊,想借你幾件兵器,你卻這幅姿態,可真不仗義啊”葉凡道。
提起往事,段胖子就心疼,想到錯失綠銅,心痛道:“咱啥也別說了,分我一塊老銅,就此揭過,咱還是朋友。”
“沒有問題。”葉凡上前,跟他勾肩搭背,道:“段哥你也看到了,兄弟我遭大難了,很多人想殺我,將吞天魔罐借我用半年唄”
“我聽說你身上有幾部古經,借段哥我參悟兩年行不?”
兩人一個以圣體肉身壓制,另一個以吞天魔罐震懾,勾搭著肩膀,漫天要價討價,向奇士府深處走去。
“段胖子你要源天神陣干什么,他媽的,還一下子讓我刻一百座,你當喝涼水呢?!”
“一百座多嗎,你勾動下手指頭就有了,你洗劫段爺我那幾件王者神兵很爽是吧,要不我也沒事就洗劫你一下?!”
“你大爺的,段德,一座怨天神陣就需要刻錄百萬符文,需要四塊人頭大的神源,你怎么不去搶劫啊,你打開一個圣地寶庫看看有沒有這么多!”
“小子,你不是源天師嗎,去北域溜達一圈就什么都有了,這樣吧,給我刻五十座總行吧?”
“段胖子你去死吧,一座怨天神陣就價值二百萬斤純凈源,你挖開一座大帝墓來也找不到這么多神源!”
“我又沒有讓你現在都給我,你可以先欠我的,先給我刻十座八座行不行?”段胖子自從見到歐陽曄的源天神陣后,念念不忘,后來得悉葉凡以此干掉過大能,就更加心動了。
“你沒事要這么多神源陣做什么?”葉凡很不解。
“北帝,不是要打古皇山的主意嗎,想取出無始鐘,這種事情怎么少的了我段某人,我要去見無始大帝。”
“段德,該死的王八羔子騰,•……”
“媽的,小子你罵我干什么?罵北帝就行了,跟我一塊去古皇止,吧。”
葉凡心中琢磨個不停,北帝還真是敢動,居然想打紫山的主意,當初連帝兵都打不開,他能行嗎?
“我不去,純粹是找死,我可不想沒事去送命。”
“小子你可可別后悔,北帝說動了一些太古王族,他們也許能可出入紫山,到時候說不定連無始大帝的尸體都能給扛出來。”
“你還有什么消息嗎?”葉凡問道。
“消息太多了,這一個月來東荒很不平靜,安生了很多的事情。”段胖子拍了怕他的肩頭,道:“跟道爺我一起去吧,以你的源術在加上我的神術,合則兩利,天下無敵”
“不去,我不想送死。”葉凡搖頭。
“你要知道,我那幾件王者神兵可是無價的,沒人能買的起•你一下子都給我洗劫走了,你說這筆帳怎么算,給我去給幫忙抵賬。”
“去死,你搶我通靈武器時怎么不說,那幾件兵器呢?”
“都讓我祭兵魂用了,便于控制吞天魔罐,你就別指望了。”
“那咱們就兩清了!”
“你就這么淡然,連東荒的那只狗都瘋狂了,你都不心動?”段德道。
“去你大爺的,怎么比喻呢!說一說發生了什么?”
“東荒那只狗太邪門了,坑死了幾個大能,差點將王騰都給廢了,就是跟你一路貨色那只討人嫌的狗,你不想去看看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