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乳白色光的魔法燈讓整個房間增添了幾分幽靜寧謐的情調,窗臺上一株結藍色果實的盆景,揮發出像橘子般清新的清新酸味,凈化著從外來的空氣。洛娜與麗莎正忙碌著,給可容三人的寬敞大床鋪上柔軟的黃色獸毛被褥。疲累的慕容天一看到床,就有種將自己丟到上面打幾個滾的強烈欲望,不過在美女的面前,這種失禮的事是不能做的,至少得等她們走了之后。
洛娜與麗莎見到慕容天近來,停下了交談,不過眼中滿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她們欲笑又止的神態讓慕容天又想起剛才的窘態,好不容易才堆積起的厚臉皮頓時又薄了下去,暗罵自己不夠爭氣,丟盡流氓的臉。
不過見到兩個美艷的侍女還是讓慕容天眼前一亮,倦意全消,洛娜與麗莎都已換上了睡衣,而且還是很性感,很曖昧,很要命那種。黑色的性感緊身獸皮內衣,難以達到百分百的遮掩目的。她們那緊繃的豐滿小屁股,渾圓的大腿,纖細的蠻腰,顫巍巍的雙蜂就成了慕容天眼睛的主要狩獵對象,暗自咽了口唾液,乖乖,這是睡衣嗎?幸好她們手里沒有拿著皮鞭蠟燭,否則慕容天定然會認為她們是找自己玩SM的。
兩女之中,洛娜比較豐滿,肉感十足,富有彈性的身軀很容易就能勾起正常男人的欲望。而麗莎以種天生的妖艷味,同樣的令人神魂顛倒。
兩個各有千秋的美女在旁,慕容天倒是不急著休息了,反而希望她們動作慢些,好讓自己多欣賞一下。不過現實通常都不能如愿望一樣的美好,洛娜與麗莎的動作麻利,很快就搞定了一切。
“羅迪先生,您累了的話就早點休息吧。”
慕容天很想她們多陪一會,然而這么晚了,找不出個適當的借口,如果用語言相留的話說不定她們還會以為自己有不軌的企圖。
慕容天失望地看著她們走出房門,剛想脫掉衣服上床休息。忽然房間的門又開了一條縫,麗莎的小腦袋鉆了露了出來。
正當慕容天懷疑這位艷女是否有偷窺癖時,麗莎很不好意思的道:“羅迪先生,雖然打擾您我感到于心不安,不過我聽說你是從偏遠的地方來的,我們從來都沒離開過格林鎮,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好奇,您能給我們說一下嗎?”
慕容天幾乎是想也不想就連聲答應:“行,當然行,NoProblem!”一興奮之下就連英語都脫口而出了。
麗莎歡呼一聲就從外面跑了進來,跟在她后面的還有洛娜。
兩個大美女一左一右坐在慕容天身邊,幽香一陣一陣的撲鼻而入。慕容天多少有點陶醉得熏熏然了,想不到自己在地球時稍微有點姿色的女子都沒接觸過幾個,而現在卻有兩位美艷得讓人想噴鼻血的妖艷女郎同處一室之中,而且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就好像一個從來都沒吃過豬肉的人,忽然間得到了一頭豬那樣,反差太大了,這個比喻可能庸俗了些,不過正符合慕容天此刻的爆發戶心態。
在麗莎與洛娜的不住催促之下想入非非的慕容天才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口中的那個村子壓根就是亂造出來的虛幻地方,不過這還難不倒編謊話如家常便飯的他,慕容天信口開河,并將地球上一些風俗習慣溶入其中,比如潑水節,重陽登高,端午吃粽,賽龍舟等等。兩位侍女大感新鮮有趣,竟然聽得出神了。
慕容天看著她們如癡如醉的神情,心中得意,想不到在地球上那蹩腳的討美女歡心的手段,到了神風大陸后居然大有用武之地。信心大受鼓舞,一張嘴更是抹了油般,妙語連珠,好像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他天性本色,得意忘形之下難免就加了些頗有挑逗行的曖昧東西進去。
“咳,咳,下面我來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吧。”
麗莎語洛娜聞言不約而同的拍著手掌道:“好啊!”
慕容天清了清嗓子,讓二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才徐徐道:“有個媽媽對小女兒說:‘如果有人對你性騷擾,摸上面就說‘不要’,摸下面就說‘停’!誰知道第二天小女兒就被性騷擾了,哭著回來向媽媽說,媽媽聽完小女兒的話後,很生氣的說:‘你有拒絕那個人嗎?’小女孩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媽媽,點點頭說:‘那個人上下一起摸!’。”
慕容天說道這里停了下來,很神秘地對二女道:“你們猜猜,在那種情況下,小女孩會說什么呢?”
“不要停!”麗莎與洛娜幾乎是異口同聲道,接著像明白了些什么,格格嬌笑起來,嗔道:“羅迪先生,你好壞哦!”
這么低級的笑話都能博美女一笑,慕容天得意洋洋,那樣的笑話他多得很,可以用簸箕來裝,立刻又講了一條:“一個男人帶著條長滿鋒利牙齒的食人魚走進酒吧,將魚放到吧臺上,吸引了酒客門的注意之后,他才慢悠悠的道:‘我跟大家打個賭怎么樣?我會把自己的小弟弟放到魚嘴里面,用啤酒瓶在魚的頭上用力敲打一會,然后毫發無傷的取出來。如果我能做到的話,你們每人請我喝一杯啤酒就好了。’
喜歡看熱鬧的群眾自然是大聲答應了,在屏聲屏息之中,那男人當眾把褲子脫掉,掏出小弟弟將其放進魚口,然后拿起一個酒瓶在魚頭上一陣敲打,約一分鐘之后,他把小弟弟取出來,果然毫發無傷。男人在歡呼聲得到了戰利品,每個客人請他喝的啤酒。
然后男人又掏出一堆錢,放在吧臺上:‘誰敢試試看,這些錢就全是他的了。’
下面鴉雀無聲,過了一會酒吧后有人舉手,一個金發女郎羞澀的說:‘我可以試一下,但是你不能用啤酒瓶打我的頭……’”
麗莎與洛娜已笑得前俯后仰,胸前雙峰不住顫動,慕容天看得眼睛都發直了,花枝亂顫,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慕容天又趁機以言語調戲了兩女一番,惹得她們含羞帶嗔的。不多時彼此間已經很熟稔,慕容天也拋下了心種的顧忌:“對了,麗莎,你那條尾巴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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