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90年代偉大的精神食糧
賀明感覺肖菲剛才真是很奇怪，突然提出來讓他抱抱，可是忽然之間就生氣了，可見肖菲剛才的情緒波動非常大。
其實，肖菲也是忽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
那種沖動說是莫名其妙，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肖永生曾經跟她說過太多賀明的好處了。
肖菲想品味一下，就那么讓賀明抱著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因為她從來沒讓一個男孩子好好抱過她。
就在剛才，肖菲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賀明身體的強壯和溫暖，她知道那是一股雄性的力量。
但相比較這種感覺，肖菲還是喜歡和賀明作為朋友聊天或者是開玩笑的那種感覺，如果得到一種感覺，就會失去另一種感覺。
這是肖菲此時發自內心的真實想法。
那么將來呢？肖菲的想法會變化嗎？連天都不知道。
新的一天，中午的時候，賀明叫上小丫頭一起回家來了。
在路上的時候，賀明就告訴小丫頭，有禮物給她，但一直都沒說是什么，小丫頭都有點等不及了，不知道賀明是給她買了什么好東西，是吃的、用的還有小飾品家里。賀大山、張桂芬還有孫學功都在呢，這些人對于小丫頭來說都是親人。
剛進了客廳，小丫頭就叔、嬸兒、爺爺地問候，大人們都樂得很，對這個長發披肩的丫頭喜歡著呢！
喜歡那個麻花辮子的小丫頭，也喜歡這個長發披肩的小丫頭，那個和這個，分明就是一個，那份心情是一樣的。
吃過飯之后。賀大山和張桂芬出去了，孫學功也到南房里去了。
此時的南房。已經成了孫學功的天地。
平常的時候，賀大山一個月給孫學功1000塊錢。他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這1000塊足夠孫學功花的了。
按照孫學功地意思，吃住他都不花錢，一個月有100就足夠了，但賀大山執意給1000，當然了，這也是賀明的意思。
于是，孫學功買了很多自己喜歡地東西，大都是古色古香的，裝點房子用地。
擺放起來。偶爾看一看，就會讓孫學功的心情無比舒暢。
上房里，賀明和小丫頭到了小房間里，小丫頭扶著賀明的肩膀跳高：“明明，快把你給我買的禮品拿出來！”
賀明笑著說：“禮品不是我買的。是肖菲買來送給我們兩個的！”
小丫頭吃驚說：“肖菲買的？肖菲從南云買的嗎？買的什么？”
賀明把放著一對兒玉墜的紅盒子拿了出來，小丫頭一把搶了過去，打開一看，好漂亮地一對兒玉墜！
“明明，這對玉墜真漂亮！”小丫頭微笑著說。
“曉敏。那個小月亮是你的！來。我給你帶上。”賀明說。
“我是月亮，那你就是太陽了。”小丫頭幸福的說。
賀明把月亮玉墜帶到了小丫頭的脖子上。小丫頭也動手把太陽玉墜帶到了賀明的脖子上。
賀明笑著說：“曉敏，肖菲祝福我們兩個了。”
小丫頭依然是微笑著：“嗯，肖菲真好！”
小丫頭也曾經多次用心去感覺過肖菲，知道此時肖菲是把賀明當好朋友呢！那么以后呢？
等一段時間之后，肖菲會像白伶一樣喜歡上賀明嗎？非常難說！
如果肖菲也喜歡上了賀明，那么也就成了自己地競爭對手了！
小丫頭想，以前賀明總是說自己太天真，不懂事，或許這就是生活吧！男孩子與女孩子之間的生活。
賀明看著小丫頭的臉，知道她瞬間就想了很多，想的多未必是壞事！生活的味道本來就是很復雜地。
坐在小床上，小丫頭坐在賀明地腿上，賀明親了小丫頭一口，一只手朝小丫頭豐滿的胸捏了捏，也不說話。
小丫頭知道賀明又想跟她那個了，但是她現在身子不方便。
“明明，你知道嗎？第一次來月經地時候，我都哭了。”小丫頭笑嘻嘻說。
“當時是怎么想的？”賀明笑著說。
“我知道那是例假，是正常的，但我還是哭了。”小丫頭笑著說。
“是不是舍不得自己這里流血？”賀明朝小丫頭兩腿中間捏了一把，綿綿的感覺。
“就是啊。”小丫頭說：“明明，我發現我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時候就都流氓了。”
“那不叫流氓，叫情調。”賀明說。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
就在今天，東方之歌超市門口不遠的空地上，將出現卡拉O設備，每天晚上8點到10點的時候供人們唱歌，唱一首1塊錢。
設備是按照賀明的意思，賀大山買來的，賺錢是小，主要是為了豐富人們的生活。
雖然舞廳里有卡拉OK，但是很多人都不想去舞廳，一是覺得里面太亂，二是怕費錢！
這么一來，誰想樂呵一下，無非就是1塊。
傍晚放學的時候，走在學校的路上，賀明告訴了小丫頭，今天晚上超市門口就能唱歌了。
小丫頭一聽就興奮起來：“明明，等到了休息地時候。你帶我去唱歌！”
賀明笑著說：“過幾天就休息了，我們過去！”
晚上8點多，東方之歌超市門口的卡拉OK設備啟動了，雖然攤子不大，但是大彩電，VCD、功放機，音箱，一應俱全。
此時的VCD歌曲盤，很時新泳裝美女。
伴隨著電視屏幕上。一個性感而豐滿的泳裝美女調戲著海水，音箱里傳來了清亮的聲音。
常常的想現在的你。就在我身邊露出笑臉，可是可是我卻搞不清。你離我是近還是遠，但我仍然仍然相信，你和我今生一定有緣，于是我就讓你看看我，一往情深的雙眼書上說有情人千里能共嬋娟，可是我現在只想把你手兒牽……
熱鬧之中，在美妙的旋律刺激下，圍過來很多人，大都是年輕人。
中山狼哈哈笑著說：“來啊，大家都來唱歌了。一首1塊錢！”
“不貴啊，你唱一個吧？”
“我可不會唱，你地嗓子不是挺好的嗎？你唱一個！”
“你看這么多人！”
中山狼提留起了麥克風，很瀟灑地站姿：“大家好！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夜晚，今夜。天空中繁星點點，我地心里也是繁星點點，就在今夜，東方之歌超市的卡拉OK設備啟動了，為的就是讓大家一起樂呵！我現在給大家帶來一首好聽的歌——舍不得你的人是我！”
旁邊的周翔已經調出了中山狼要唱的歌。
頓時。電視屏幕上。新的一片海水出現，新的一個泳裝美女出現了。
泳裝美女肆無忌憚的歡笑著。一邊用手嬉戲著海水，一邊朝前跑著，豐滿地胸部劇烈的顫抖，兩腿中間鼓鼓的。
中山狼洪亮的聲音——舍不得你的人是我，離不開你地人是我，想著你的人噢是我，牽掛你的人是我是我，忘不了你的人是我，看不夠你的人是我，體貼你地人，關心你地人，是我是我還是我，也許前世欠你情太多，欠你的情太多太多，就算贈我一個明媚地春天，我也不會覺得擁有花落……
中山狼連續唱了三首，終于，一個光頭的年輕人被鼓動了起來，唱了一首《鐵窗淚，漸漸的，唱歌的人多了起來，幾乎是排成了隊。
一些根本不會唱也不想唱的人也愿意站在一邊看看，電視屏幕上的一個個泳裝美女太漂亮太性感了，比他們的老婆或者是對象都好看。
多看幾眼，等五個打一個的時候幻想一下，就會讓高潮來的更猛烈。
當然了，一些結婚多年的男人也愿意幻想一下，幻想過后，在面對那個對他們來說太熟悉太松弛的身體的時候，也很容易達到高潮。
幾天的時間又過去了。
今天是賀明他們補課結束的日子，過上兩天之后，新的學期就正式開始了。
而此時，賀明班級已經換上了高三的小牌子。
這個小牌子讓男孩子女孩子們興奮，也讓他們傷感。
高三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奮斗，意味著這是高中生活的最后一年。
傍晚的時候，賀明帶著小丫頭一起回家去了，小丫頭坐在前梁上，后背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癢了起來，可想讓賀明給她撓撓了，但這可是在路上，賀明還在騎車呢。
于是，小丫頭的身體一會兒就扭一下。
“曉敏，老實點兒。”賀明以為，小丫頭是故意的。
“我的背好癢。”小丫頭的手朝后撓了一把。
“這里嗎？”賀明說。
“就是那里！”小丫頭說。
賀明騰出一只手來，朝小丫頭癢的地方捶了捶，小丫頭舒服多了。
舒服了，小丫頭就笑了起來：“明明，等吃了飯我們去唱歌，叫上白伶和肖菲！”
賀明笑著說：“好啊！”
吃過了飯，賀大山和張桂芬要到超市里，問賀明和小丫頭過去嗎？賀明說等一會兒過去。就在今天晚上。賀大山打算跟張桂芬對唱一首，但要兒子在地時候才行，就是要給兒子看看，讓兒子高興。
一路朝超市走著，賀大山哈哈笑著說：“我們就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張桂芬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賀大山的一只胳膊摟住了張桂芬的脖子，現在天還沒黑呢，張桂芬趕緊左右看看，把賀大山的手推開了。
“老沒正經的，走在大街上。你想做什么啊！”張桂芬輕輕打了賀大山一下。
“就是你，怕這怕那地。我們連孩子都生過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賀大山笑著說。
“現在不是在街上嗎？我可怕人家看到了。大大人了，多不好意思啊！”張桂芬說。
賀明地小房間里。
此時賀明已經把門從里面插上，把小丫頭壓到身子下面了。
在賀明給小丫頭脫衣服的時候，小丫頭就咯咯笑了起來，小丫頭地笑聲讓賀明更沖動了。
這一次，賀明的舌頭和下身讓小丫頭又狠狠舒服了一次，弄了很長時間。
賀明想鍛煉一下小丫頭的女上位。
可是小丫頭坐到賀明身上的時候就不想動了，只是看著賀明咯咯的笑，兩個可愛的大白兔子也上下抖動。
無奈之中，賀明只能一下一下朝上頂小丫頭。
每頂一下。小丫頭就啊呀一聲。
“曉敏，你這樣啊！”賀明說。
“哪樣啊，是這樣嗎？”小丫頭的身體起伏了幾下。
“對啊，就是這樣！”賀明說。
“討厭，我不會！”小丫頭咯咯笑著說。身體歪倒了，又到了賀明的下面。
賀明想，小丫頭要想熟悉了女上位，成為一名能快跑能扭動的女騎士，還要一段時間呢。
激情之后。賀明和小丫頭穿好了衣服。到了客廳里。
賀明給了白伶和肖菲一人一個電話，讓她們到家里來。
沒一會兒。白伶就到了。小丫頭起身笑嘻嘻朝白伶走了過去，和白伶擁抱在了一起。
白伶從小丫頭的身上聞到了淡淡地煙味兒，一定是賀明身上帶來的。
那么要怎么樣賀明身上的煙味兒才能傳遞到小丫頭的身上呢，是擁抱、是親吻還有一個在一個的上面？
白伶不愿意想下去了。
白伶微笑著說：“曉敏，你地頭發真好。”
小丫頭樂呵呵說：“我的發型現在和你差不多！”
很快的，肖菲也到了，在院子里打了一個很響亮的口哨，意思是，不是去唱歌嗎？趕緊出發了！
賀明和小丫頭、白伶走了出去。
賀明帶著小丫頭，肖菲帶著白伶，朝超市去了。
當賀明幾人到超市門口的時候，剛好是8點多。卡拉OK旁邊已經圍了不少人。
中山狼剛才還在眺望賀明呢，本來賀大山和張桂芬是要唱歌地，可是兒子不到堅決不唱。
中山狼非常想聽到賀大山和張桂芬地對唱。
就在今天晚上，中山狼和蕭云霞也準備了一首情歌對唱呢！
看到賀明和三個漂亮的女孩子一起過來了，中山狼在心里佩服賀明，真他媽地會泡妞！
“明明，快過來！”中山狼甩了甩頭發，哈哈笑著朝賀明喊。
“狼叔，你唱啊！”賀明笑著說。
“等著你爸你媽唱呢！”中山狼說。
看到兒子過來了，賀大山哈哈笑著說：“今天這么多人，開唱了！”
中山狼把有《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的光盤放進了VCD，但是張桂芬還沒準備好呢，還在那里不好意思呢！
張桂芬已經在心里演練了很多次，但還是不知道該怎么開
賀明笑著說：“媽，別不好意思，我爸邀請你呢！”
既然兒子都這么說了，張桂芬也只好說：“唱就唱了！”
小丫頭喊了一聲：“嬸兒。好好唱！”
白伶和肖菲都開始鼓掌了，很快地，其他人也拍起了巴掌，片片掌聲之中，《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的伴奏響了起來。
張桂芬：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賀大山：綠水青山帶笑顏……
張桂芬：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賀大山：夫妻雙雙把家還……
“好！唱得好！”
“再來一個！”
“好啊！再來一個！”
剛才唱了好幾句，張桂芬就沒聽清楚自己唱的是什么，更不知道唱的是好不好了，應付過去，趕緊把麥克風遞給了中山狼。就跑到賀大山身后去了。
賀大山哈哈笑著說：“好了，我們兩口子是意思過了。該你們了！你們上啊！”
剛才聽到爸媽的對唱，賀明心里是無比幸福的。忠心祝福爸媽永遠幸福，永遠健康。
中山狼跑到了賀明身邊：“明明，曉敏，你們兩個來一個！”
賀明朝小丫頭看去，笑呵呵說：“曉敏，我們唱吧！你說唱什么？”
小丫頭笑嘻嘻說：“我想唱那個拉船的歌。”
賀明笑著說：“《纖夫地愛！”
小丫頭點頭說：“就是《纖夫的愛！”中山狼哈哈笑著喊了一嗓子：“好了！《纖夫地愛來了！”
賀明和小丫頭剛抓起麥克風，伴奏已經起來了，電視屏幕上出現了拉船和吹嗩吶的鏡頭。
賀明：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小丫頭：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地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蕩悠悠蕩悠悠……
賀明和小丫頭的嗓子都一般，但唱的還真是不錯，引來了大片的掌聲和叫喊聲。
白伶呢，在這個時候當然少不了嫉妒，拉了拉肖菲的手：“肖菲。我們兩個也對歌吧！”
肖菲得意說：“對就對，你說唱什么？”
白伶笑著說：“唱《心雨！”
肖菲切了一聲：“算了吧，你還是跟賀明對吧！”
白伶晃了晃肖菲的手：“我不，我就要和你對！”
肖菲擰了一把白伶的臉蛋兒：“真拿你沒辦法！”
于是，在眾人的期待中。中山狼把有《心雨的光盤放了進去。伴奏馬上就響了起來。
白伶：我地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肖菲：為什么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我地心是六月的情，瀝瀝下著細雨……
白伶在唱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朝賀明看上一眼，白伶自己沒覺察到自己的眼神，可是賀明和小丫頭都注意到了。
對于白伶的表現，小丫頭是可以理解地。
唱完了《心雨，肖菲又自己選了一首，唱了個痛快，然后把麥克風給了中山狼，中山狼朝人群里喊：“大家誰還來？”
“我來！”一個男孩子喊了一聲。
接下來，有幾個男孩子、女孩子唱了幾首，輪到了中山狼和蕭云霞。
中山狼大大咧咧摟著蕭云霞，有些搞怪地笑聲：“老婆，今天這里這么多人，我們兩個是不是要好好表現一下？”
蕭云霞很有風韻的樣子：“當然要好好表現了！”
《遲來地愛伴奏響了起來。
中山狼滿是憂郁的表情，很是感人的對白：“這是一封遲來的告白，許多年以來我一直地在逃避，不敢面對你多情的關懷，今天我終于鼓起勇氣，向你表達我的愛……
中山狼：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遲來多少天，兩顆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才能夠彼此完全明了；
蕭云霞：你應該會明白我的愛，雖然我從未向你坦白，多年以來默默對你深切的關懷，為什么你還不能明白；
中山狼把蕭云霞緊緊摟在了懷里。朝蕭云霞地臉親了一口，兩個人的合音：不愿放棄你的愛，那是我長久的等待……
在卡拉OK那里樂呵了快兩個小時，賀明和小丫頭、白伶朝城北走去，肖菲也回家去了。
一路上，賀明推著山地車，小丫頭和白伶走在賀明身邊，兩個女孩子拉著手，有說有笑。
小丫頭笑嘻嘻說：“白伶。你現在畫畫一定比以前更好了。”
白伶有些得意說：“那是！”
小丫頭感嘆說：“等你成了畫家，我讓你送我一幅畫。”
白伶笑著說：“行啊！”
一段時間過去了。
明天就是肖菲出發到南云刑警學院的日子了。
馬上就要出發了。這一去，就要離開這個熟悉的地方很長時間。但是對于那么多朋友。肖菲最舍不得的就是賀明。
肖菲仔細回想過之后發覺，那么多朋友里，賀明才是她真正的朋友，等她到了南云之后，會成為她的一份牽掛。
傍晚地時候，肖菲到了賀明家，跟賀明的家人一起吃了飯。
飯桌上，賀明就發現了肖菲雙眼里閃爍地淚水，但肖菲一直強忍著，沒吃飯的時候哭起來。
賀大山、張桂芬還有孫學功都發現了。但都是什么都沒說，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吃過飯，肖菲很自覺朝賀明地小房間里走去，賀明看著肖菲的背影，慢步跟了過去。
剛坐到椅子上。肖菲的眼淚就滑落到了臉上，吸了吸鼻子：“賀明，我會想你的。”
賀明笑著說：“這是怎么了？我們的大姐大怎么多愁善感起來了呢？”
肖菲哼了一聲：“還不是舍不得你這個小弟嗎？”
賀明說：“沒事的，等你寒假回來，又能見面了。”
肖菲哭著笑了：“賀明。你過一段時間去找我玩吧！”
賀明說：“等明年吧。今年可能是沒時間了，等我也上了大學。假期的時候就去找你！”
肖菲微笑著說：“你只要別忘了我，別把我冷落了就行了。”
賀明說：“不會的！”
肖菲忽然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像是在醞釀什么。
賀明感覺到什么，也站了起來。
肖菲伸開了雙臂，賀明也伸開了雙臂，兩個人又一次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賀明有一種很強烈的沖動，想朝肖菲的臉親一口，但是實在怕肖菲忽然生氣起來，這個時候他可不想惹肖菲。
肖菲心里并沒產生讓賀明親地想法，只是想跟賀明抱抱，這是朋友之間的一種情意。
只不過這是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之間的友誼，當擁抱的時候，賀明能感受到肖菲上身的突起，能聞到肖菲身上地香氣。
或者說，女孩子的洞是一個陷阱，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友誼再純潔，與同性之間的友誼也是有區別的，因為有欲望發泄地先決條件。
第二天，肖菲要出發地時候，賀明和小丫頭都到了，一直看著肖菲上了轎車。
肖菲上車之后馬上又跑了下來，跟賀明來了個簡單的擁抱，朝賀明擺了擺手，強忍著眼淚跑到了轎車旁邊，鉆了進去。
車開走了，從賀明和小丫頭地視線中消失了。
肖菲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要在那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
那個地方，對肖菲來說，會漸漸的從陌生變得熟悉，如同是人剛來到這個世界上……
“賀明，我們走吧。”小丫頭碰了碰賀明的胳膊。
“走吧！”賀明有些失落說。
“我也會想肖菲的，肖菲是一個很會讓人開心的女孩子。”小丫頭說。
“是啊，肖菲是個性格很好的女孩子。”賀明說。
不管是在賀明過去的記憶中，還是在今生，肖菲的性格都是很獨特的，遇到了肖菲，并和肖菲成了朋友，也是賀明的一大收獲。
肖菲曾經幫過賀明很大的忙，如果將來肖菲遇到了困難，賀明會義無反顧去幫她，賀明已經把這個當成了自己的責任。
一個人能擔負起屬于自己的責任，也是很幸福的事。
幸福無處不在，只要人善于去發現，善于去尋找，善于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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