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少女和黃色錄像
面不遠的地方就到錄像廳了，一身花點點襯衫、天藍小丫頭笑嘻嘻看著賀明：“明明，你去錄像廳看過錄像嗎？”
“沒有。”賀明笑著說：“我們馬上就能看到了。”
“也不知道錄像放出來是什么樣子。”小丫頭喃喃說。
“我想應該是可好了。”賀明說。
“我想也應該可好呢！”小丫頭由不得加快了步子。
賀明和小丫頭朝一個位于二樓的錄像廳走去，上樓梯的時候已經能聽到從錄像廳里發出的聲音了。
聲音是掛在錄像廳外墻上的一個小音箱里發出來的，嘿嘿哈哈的，小丫頭想，現在放的應該是武打片，不知道有沒有《射雕英雄傳好看。
“明明，你聽！”小丫頭笑嘻嘻說。
“聽到了，我們趕緊進去吧！”賀明笑著說。
看錄像門票并不是很貴，一人一塊錢，賀明給了錢以后，帶著小丫頭進了不是很大的錄像廳，周圍的光線頓時就黯淡了下來。
小丫頭終于明白了，原來這錄像也是用電視放出來的，和她的想象中很不一樣，不過小丫頭還是蠻欣喜的，這么多人在一起看電視，她想到了在村里的時候賀明家的黑白電視放到院子里的場面。
賀明和小丫頭找好位置坐下來了，小丫頭笑呵呵說：“也不知道這個片子叫什么。”
“《江湖女俠。”賀明說。
“你看過嗎？”小丫頭吃驚說。
“哦，沒有，我是聽人說好像是這樣的。”賀明笑著說。
小丫頭的目光落到了電視屏幕上，津津有味看著《江湖女俠，賀明坐在小丫頭身邊陪著她。
錄像廳幾乎是密封的，很多人都抽煙，煙氣特別重，就連賀明這個抽煙的人都覺得有點憋氣。
想必小丫頭也感覺到憋氣了，只不過注意力全讓錄像給吸引去了。
一身好看新衣服的小丫頭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目不轉睛看著錄像屏幕。看到精彩的時候，還會忍不住用小手朝賀明的腿打一下。
最后排有兩個人打起來了，怒罵的聲音和拳腳地聲音交織在一起，同時也把賀明和小丫頭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小丫頭從心里為劈里啪啦打架的兩個青年感覺到失望，好好的錄像不看，為什么要打架呢？真是想不通。
“曉敏，別管他們，我們看錄像吧！”賀明說。
“好的。”小丫頭扭過了頭看錄像。
很快的。打架的兩個人讓錄像廳的兩個人給清理出去了，到外面打去了。有幾個看錄像地人跟了出去，感覺真人打比錄像里的打斗更真切，其他人少不了發出亂糟糟的哄笑說。
賀明的記憶中。這個錄像廳治安是相對較好地，開錄像廳的人是三個兄弟，有一些勢力，很多場面還是能壓制住的。
所以。賀明帶小丫頭來到了這里，希望能給小丫頭帶來美麗的心情。
賀明不知道，剛才那兩個打架地人是不是把小丫頭此時的心情給破壞了？小丫頭也多次見過打架的場面，希望她不要太介意。
《江湖女俠演完了。音箱里打斗的聲音暫且消停了下來。
很快地，音箱里又傳出來打斗的聲音，而電視機屏幕卻是一片雪花。
小丫頭以為電視是壞了。笑呵呵說：“明明。他們的電視壞了。看不成了。”
賀明預感到了什么，剛要說什么。電視屏幕上已經呈現出了不堪入目地黃色鏡頭，兩個赤身裸體地男女正玩命干呢！嗯嗯啊啊地！
而音箱里朝外放的聲音還是打斗地聲音，是掩人耳目的。
小丫頭的腦海里并沒有黃色錄像的概念，但是小丫頭是知道屏幕上的兩個人是在做什么的，是在那個呢！
村里的很多小孩子都認為男人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很癢癢。
看著一臉通紅的小丫頭，賀明起身說：“我們走吧！”
小丫頭戰戰兢兢站起了身，漂亮的小臉蛋兒通紅：“我們快點兒走吧！”
伴隨著彌散在錄像廳里的嗯嗯啊啊的聲音和啪啪的男女身體碰撞發出的聲音還有人們一雙雙賊溜溜的眼神，兩個少年快步朝門的方向走去。
看門的見是兩個少年，也懶得擋住，相信他們不會告密的，其中一人說：“出去可以，別他媽亂說。”
賀明隨便甩了一句：“知道了。”很快就帶著小丫頭離開了。
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小丫頭的臉還是通紅，一句話都沒有。
方才看錄像的時候，雖然小丫頭只是在片刻之間看到了那種不堪入目的鏡頭，但此時不知道為什么，那種鏡頭總是在眼前晃動。
“明明，真不要臉。”小丫頭喃喃說。
“我怎么不要臉了。”賀明笑呵呵看著小丫頭。
“我不是說你，是說錄像里的那兩個人。”小丫頭的櫻桃小口翕動著。
“別想了，曉敏，以后我們不去看了還不行？”賀明說。
“我再也不去了。”小丫頭說。
回到賀明家的時候，小丫頭快步朝賀明的小房間跑了過去。賀明看著小丫頭輕盈的背影，無奈笑了笑，趕緊跟了過去。
當賀明爬到小床上的時候，小丫頭躺在賀明的枕頭上，裝著睡著了，臉上的紅暈比剛才輕了一些。
“曉敏，你一定沒睡著。”賀明笑著說。
“我睡著了。”小丫頭樂呵呵說。
“睡著了還說話？”賀明輕輕拽了拽小丫頭的辮子。
小丫頭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咯咯笑了起來，清澈的目光落在賀明臉上：“晚上就該上自習了，我要好好學習了。”
一定要好好學習。”賀明說。
話題很快又扯到了正在如火如荼進行的廟會上。
這個廟會是小丫頭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個廟會。以前在村里的時候，每次到了廟會的時候，看到別的孩子去縣城里趕廟會了，小丫頭去不了，就委屈的哭。
現在好了，自己是縣城里重點中學的學生，每年地廟會都能看個痛快呢！而且就在今年的廟會上。自己還買到了好看的衣服。”曉敏，你高興嗎？”賀明說。
“高興。”小丫頭樂呵呵說：“明明，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問吧。”賀明說。
“你不許笑話我。”小丫頭笑嘻嘻說。
“我不笑話你。”賀明輕聲說。
小丫頭笑嘻嘻看著賀明的臉，猶豫片刻說：“明明，等過上幾年，我們兩個也像錄像里那個男的和女的那樣吧！”
聽小丫頭這么說，賀明很是吃驚，因為賀明在心里一點防備都沒有。沒想到小丫頭居然對他說這個，身體由不得有了一些反應，朝小丫頭的漂亮臉蛋兒擰了一把，小丫頭直咧嘴。
“等過上幾年。曉敏愿意和我那樣嗎？”賀明笑著說。
“我這輩子就只和你一個人那樣，等到時候你把我的衣服都脫干凈，你也把衣服脫干凈，你壓在我身上弄我。讓我舒服，讓我癢癢，你說好嗎？明明。”小丫頭滔滔不絕說。
賀明也是見過一些世面地人，聽著小丫頭純真的描述。居然是渾身發抖，連連說：“曉敏別亂想了，亂想就不是好孩子了。”
“我沒亂想。我可懂事了。我知道我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反正過幾年我要和你那樣。”小丫頭不依不饒說。
“行的，等過幾年我們那樣。”賀明說。
“我是你一個人的。”小丫頭喜滋滋說。
賀明看來。懵懂中地小丫頭還是很懂事的，她用她獨特的天真詮釋著她的向往和忠貞。
不知道過上幾年，自己真地要和小丫頭那樣的時候，小丫頭會是什么感覺。
賀明想，小丫頭一定會很舒服，而且小丫頭還會叫床。
傍晚的時候，吃過飯以后小丫頭回一中去了，賀明也打算去學校里上自習了。
由于廟會的原因，從賀明家到二中地路上人都很多，人們說笑著，談論著自認為很有趣的事情。
“我發現這個社會是越來越發達了。”
“是啊，一天比一天好。”
“你們說過上十年會是什么樣子。”
“誰知道呢！我就知道過上十年我兒子都娶媳婦了。”
賀明快到二中附近的斜坡地時候，忽然讓三個半大地小子給截住了。
這三個人就是馬記名找來地，是馬記名原來小學的一些同學，打架都野著呢。
馬記名給了他們一人五塊錢，讓他們修理賀明。馬記名在指認了哪個是賀明之后就已經飛快地朝班里跑去，心里慌慌的。
“你下來！”沖在前面的一個高個的少年手里捏著鋼筋，甩著頭發朝賀明喊。其余兩人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賀明不但沒有下車，車子的速度反而是提了起來，猛的就朝高個的少年撞了過去。
高個少年躲來躲去最終是沒能躲避過去，硬是讓賀明的自行車撞倒了，手里的鋼筋飛到了路邊。
賀明的自行車前輪從少年的肚子上碾了過去，這才是下了車，猛的甩手，自行車橫著倒下了，壓在了少年的身上。
此時的少年，已經是帶著哭腔大叫，痛苦不堪。
賀明冷眼看著另外兩個少年，攥緊拳頭沖了過來，兩個少年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如此的狠角色，想逃跑卻是都讓賀明揪住了。
賀明揪著兩個少年的長頭發，把他們的腦袋朝一起撞了過去，連撞了三下，兩個少年頭上的血流到了對方的臉上。
周圍有了幾個圍觀的人，賀明也懶得打下去了，一甩手，又一個少年倒在了地上，賀明揪著一個少年朝墻角靠了過去。
“別……別打我了，我認你做大哥行嗎？”少年哀求說。
“行個球毛！球才愿意做你大哥呢！快說，是誰讓你們打我的。”賀明冰冷的聲音。
“是馬記名，你們班的！”少年痛苦說。
賀明松開少年的時候說，原來是這個王八小子，不知道他是吃了什么爆發性強的東西了，居然是來了這么一次壯舉。
賀明沒有繼續修理三個少年，把自行車扶起來，推著就朝前走去，旁邊圍觀的人傳出來一片嬉笑的聲音。
三個少年雖然受到的創傷不小，但都沒有致命的傷害。就是剛才讓賀明的自行車輪壓了過去的少年，也就是肚子有點疼，腸子并沒有斷。
此時，馬記名坐在班里的座位上，正浮想聯翩，沾沾自喜呢。在馬記名看來，賀明走進教室的時候一定是血流滿面。
讓馬記名吃驚的是，走進教室的賀明居然是精神抖擻，上身是大紅襯衫，下身是藍色牛仔褲，臉上一點傷都沒有！
操！到底是怎么回事？
賀明已經在心里決定把馬記名歸成反面教材教育一下班里的學生，于是徑直就朝馬記名走了過去。
馬記名強忍著內心深處的恐慌，佯裝著跟個沒事人似的，一直到頭發讓賀明揪了起來。
“賀明，你做什么啊！揪我做什么？”馬記名尖叫起來。
頓時，全班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賀明和馬記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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