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太華雖是險(四五六章)
千仞太華雖是險
“大圣非人?”
行云一怔,有些個不解,不過垣晴也沒讓行云多等。
便聽垣晴在旁言到:“四年之前,我剛是晉了魂級境界,有幸被師父帶了去聽本門太師祖的教誨,他老人家當時品評這江湖中人,在談論到德皇前輩時,曾言他是大圣大智慧。”
行云聞言心到:“垣師兄對他那太師祖似是很崇敬,想來他那么推崇德皇前輩,也與這有不少的關系。”
行云正想了到這里,就聽垣晴繼續言到:“不過那時的太師祖曾在這評語之后加了一句話,那便是凡大圣者非人!”::可如今看來,當是與那大德有些關系。
太師祖曾是言到德皇前輩超脫凡俗,既然脫俗,也自沒了凡俗之想,這江湖大勢在他眼中,只有道理而沒了私情,至于那些被犧牲的人或門派是否無辜,便不重要了,只要公道還在便可。”
“好個公道!”
行云聽了垣晴之言,心下暗到:“公道,公道,這個公字,往日里并未仔細注意過,可此時看來卻是大有深意,沒了私利,才是公,可是人皆為私利,能舍了私利,也確實非人了。”
想到這里,行云暗點了點頭,言到:“垣師兄的那位太師祖如此眼光,定也是位高人吧?不知名諱是?”::功。也未曾在江湖上行走過,所以別派中人并不清楚他老人家的事跡。”
不過垣晴隨即又是言到:“可華山上下卻都是知道他老人家地智慧。所以地位超卓,只可惜太師祖他三年前就已過世了。”
行云見狀自不再去細問,雖然他對那老人還說過什么很有興趣。
此時二人的話已是說了不少,垣晴也不再那么沉默,行云心下暗到:“應是說服垣師兄地時候了,否則一等這天亮。那時來人送飯,便能發現我在此處,可就不妙了。”
想到這里,行云開口言到:“垣師兄,今日我來,是要說服你與我同行的。”::到:“你就算是當真見過德皇前輩,可也不代表你那萬劍宗就是善。你們的那些陰謀詭計,就算是借口大德也是說不通順。所以,莫要再浪費口舌了。”
說到這里,垣晴頓了一頓,言到:“如果你要滅口,便快些動手就是。”::
行云聞言。知道晴對自己的誤解還是很深,竟還以為自己是來滅口,不過行云轉念再一想垣晴方才所言,卻也是心下一動,暗到:“垣師兄果然聽了到趙不憂和蕭壽臣之間的秘謀,他口中的陰謀詭計也定不是小事,否則不會與大德相提并論。”
想到這里,行云便想將實情直說了,只要讓垣晴知道蕭壽臣與自己并非一伙,那就可以釋疑了。
可行云正想到這里。突然眉頭一皺。::.有異,不由得問到:“怎么了?”
行云的面色古怪,并未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頭上,垣晴還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聽曲正秋的聲音傳了來到:“雖然不知道閣下是哪位高人,可能瞞的過我曲正秋的耳目,這武功當真超絕!想來閣下如此武功,應不是藏頭露尾之輩,不知能否現身一見?華山自虛
,當為貴客。”
曲正秋的聲音在這夜晚的華山回響,顯的格外空曠,這一聲聲的,根本不慮下面懸空洞里的人聽不到。
曲正秋在上喊話,可卻絕不會貿然下到洞來,他雖不知行云是誰,可卻是知道這神秘人地武功絕不會遜于自己,貿然而下,身無著力之處,怕是連還手之力都無。
洞中的行云此時卻是沒有理會曲正秋地言語,只是自語到:“他怎么發現的我?”
行云自認為已經將一切都掩蓋的很好了,可怎么還會留下破綻?那破綻究竟在何處?
至于曲正秋能找到這里,行云到不以為異,畢竟當時在大殿里是審問晴,如果有人來聽,十有八九是朝著垣晴而來,所以來這懸空洞尋找,卻也不錯,只不知曲正秋為何來的如此之慢。
“莫不是他剛才一直在布置人手?”
行云心到:“他要是在這華山將人手布置好了,我一不熟山路,華山又是險峻之極,到還真是有些棘手。”
畢竟行云不是自己一人離去,他要走,垣晴是必然要帶上,可垣晴的經脈被鎖,使不出力來,就算沒鎖,他此時也已力竭,只能是個拖累。
如此一來,行云手上再多一人,要想穿過這華山層層防守而下,可就不易辦到,行云的輕功還未到水仙地那般出神入化,更何況還有曲正秋這個化形級的高手在側虎視耽耽。
行云正想到這里,卻聽一旁的垣晴訝到:“剛才你也在大殿之中?”
有曲正秋這個化形級的高手坐鎮,行云仍能藏身大殿不被發現,垣晴只覺得行云的武功似是又有大進,能在如此近的距離瞞過曲正秋的耳目,這要什么樣的武功才能做到?垣晴哪能不驚訝?
這個兩年前還與自己并肩作戰的師弟,如今竟是強到了這般地步!
行云聞言,笑了笑到:“我擔心師兄的安危,所以才一路跟來,當時是藏身在那梁上,只不知為什么我做足了掩飾,卻仍被發現。”
雖然下山地困難重重,可行云此時卻仍是神色自若,并不慌張,畢竟華山沒人敢下到這洞來,行云有的是時間來想對策。
只不過行云這神色落在垣晴地眼中,到又是有些個佩服。
行云一時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脫身,可見自己偷聽的事被曲正秋說破,腦中卻是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暗到:“雖然一時脫身不得,可我到是想出個辦法來說服垣師兄,讓他相信蕭壽臣與我并非一伙。”
看了看一旁的垣晴,行云心到:“不如先試上一試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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