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故敵再相逢(二七零章)
唯有德者居之,這江湖亦是如此,邊家力小勢微,不西,實在是有愧于九門厚望,所以待此流寇一事了結后,當恭請三大派來此共治山西,也算為這江湖留一佳話。”
行云仔細咀嚼邊金富的這句話,心下暗到:“這邊家的本意絕對不會是想讓那三大派來山西的,這是毫無疑問的。
否則嵩山之盟后都二百年了,為什么從來沒聽邊家提起過?嵩山再盟后怎么也沒聽邊家提起過?偏偏是華山進了平陽后,才有了這個意愿?
恐怕真是因為他們力小勢微吧,起碼在江湖中是這樣的,沒有了約束的三大派,任何一派,都可以將這山西攬到懷里去。
所以他的意思恐怕是在說:既然如此,到不如將三派都拉進來,誰也不得罪,誰也別想獨吞了,反正邊家并不是純正的武林門派,只要生意上不受影響,多些大派保護,反到可能是好事?”
行云也不知自己想的對不對,他心知自己的經驗很是不足,所以仍然在那里思考,這時垣晴開了口。
“晚輩記下了,一定會將話轉與我師父的。”垣晴再是如何的有名,也不過是華山弟子,這樣關于門派間的事,他是沒資力商討的,尤其對方怎么也是九輔之一的邊家。
被他們的談話打斷了思維。行云暫時也不在這上過于思索,“先將眼前地事做妥了再說。”想到這里,行云到:“聽說那流寇留了書信,不知道上面具體寫了些什么?”
行云關心的是那流寇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招搖,而且還自稱有兩個魂極高手,要知道就連眼前的邊家都沒有魂極高手,一群流寇怎么會有兩個之多?
所以行云心下一直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好似想到什么,卻又一時抓不住,此時正是想看看有沒有師門線索。
行云當下開口問了,那邊金貴眉頭卻稍稍一皺,雖然動作很快,卻是讓行云看了個正著。心到:“他有什么為難的?”
此時邊金富從懷中拿了出一封書信出來交給行云。
行云看了看,那信上不多,大意便是約了今天晚上,要邊家準備十萬兩白銀之巨!如果不給,則要將邊家如何如何。
這本在行云意料之中,除了他們勒索的那筆數目巨大外,其他的都不難想象,只是其中要以城中百姓要挾的口氣令行云大是惱火。
還令行云失望地是,并沒有能從信中看出這些流寇是誰來。
將信給了垣晴,行云問到:“兩位前輩準備如何應對?”
邊金富嘆了口氣到:“我邊家世代經商。所以我們相比江湖而言,更是商人。這于武藝一道,只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的生意安全。我們晉商行遍天下。接觸到的危險也多,請別人又不合算,也不安全,所以這才習武。
也正因為如此,那流寇真如他們信中所說的實力的話,我們可是萬不能敵。
本來十萬兩現銀雖然多,但湊合湊合,也沒什么大問題。可我們擔心的是他們能否真地守信,風聞他們這些日子里做了不少惡事。錢給了他們是不是就真的便能解決問題,那可還要另說。”
行云聽了心下暗到:“這邊家不愧是富甲天下,十萬兩的現銀在他們口中說的如此輕巧。”
此時邊金富繼續說到:“當然,有了兩位的相助,我們自不用再擔心了,得兩位義助,合力將這股流寇剿滅,也算是為山西百姓除惡,眼下只要留意那些人對百姓的動作便成。”
說著面色一整,肅到:“兩位援手之德,邊家永記肺腑,等此間事了,邊家自當大禮相酬。”
行云對自己的武功已經很有信心了,再加上他也很是熟悉了的垣晴的武功,有他們二人在,那流寇就算真的有兩個魂級高手坐鎮,也無什么所謂,所以當下到:“此事我應承下來了,至于那禮物就不用了,我此來是要為百姓除一禍害而已。”
說完這話,行云心下暗到:“他輕輕一句便只將這援手之功記在了我和晴地身上,卻是避了開華山,免的因為垣晴而承了華山地情,到真是厲害。
至于你那禮物無非是錢財罷了,我又不缺,要來何用?”
行云的武功在那里擺著,能勝地過玄亨真人的,這江湖上能有幾個?見行云此時答應了下來,那邊家二老自然是吃了大大的定心丸。至于他不要酬勞禮物,那并不是重點,當然,到時邊家在禮數上也絕對不會缺了。之技雖然遠不及奔雷前輩,但也算還說的過去,應該可以接下一個寇首。”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得了兩個高手相助,邊家二老此時的心情大是暢快,見天色不過中午,立刻命人在正廳里擺上酒宴,幾人隨即出屋而去。
行云早在那邊記面館吃了過,所以此時坐在那里不過是應個景,一邊無可無不可的搭著話,至于那酒是絕口不喝的,此時只有他獨自一人在外,如果醉了那便不得了了,而垣晴剛才卻是還一口都沒有著落,此時到是不客氣。
席間少說多聽,行云一向謹慎,且有自知之明,看這邊家二老雖然武功不高,可卻是天下聞名地大商家,自己這點閱歷經驗與他們坐在一起還是少說為上,就連垣晴亦是如此,行云更不會托大,否則便露破綻。
這一餐直吃了一個時辰方才撤去,至于那流寇所定的時間乃是子時,已是晚宴之后。
而此時地邊魁還在外面等著。
這華山進駐平陽,在江湖上指責自己家能力不汲,治理不利,邊魁一想到,便生氣,本來遇到了自己仰慕的奔雷前輩,可還沒待自己高興多久,就被那個華山的垣晴將興致攪了,接著又是被自己的爺爺趕了出來,邊魁心下憋悶,可卻不想就這么回去無所事事,便一直在外面等著。
終于等到自己的爺爺
云他們吃完,見行云進了專門招待貴客的竹韻閣,邊機會進了去。
行云本是想在這席后稍微休整,雖然對自己的武功有自信,但卻仍然要準備充足,任何事都可能會有以外發生,行云不敢自大。
可一進了屋子,那邊魁就跟了進來,等再將那憨厚的年輕人送了走,天色都有些暗了。
行云望著邊魁離開的方向,心下笑了笑到:“那邊魁雖然年紀比我大,可卻純真的可以,真沒有想到邊家這樣的以商聞名天下的門派里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方才邊魁一直在問自己那銅仁與金剛門之戰,行云隨便說了些,卻將那邊魁聽的激動萬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甚至想隨行云出去闖蕩江湖。普通門派里難得尋的到一個魂級高手,更不要提行云現在的實力都幾近化形了,也難怪邊魁有這念頭。
行云心到:“邊家二老曾說:邊魁那孩子不聰明,隨我們經商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可這江湖更是不能讓他涉足,經商賠的再多,也不過是些身外之物,可要在這江湖中賠了,那可能是要賠掉性命啊。”
也正因為邊家二老的約束,才讓邊魁如此年紀,卻還對江湖如此天真。
行云想這兩個老人,雖然有些好算計,但卻對自己的孫子真心愛護,邊魁不懂。一個勁地要去闖蕩江湖,可卻哪知二老的苦心?
見這邊家二老對邊魁的愛護,行云想到了遠在青城的木烏師父,所以行云也耐下心來的好言相勸了一陣,告訴邊魁,讓他知道他爺爺的苦心,好說歹說,才將那邊魁送了出去。
此時的行云。才得空休息。
見時間還有一些,行云坐在床上,淺運內功,溫養著自己內罡,自從真氣精煉后,用內罡來行功的話。真氣地增進速度都要比以前還是快上了不少,行云感覺著自己的體內內罡的運轉,心下漸漸的舒暢開來。
“垣晴此來很是古怪,他在華山的身份,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人獨來,就算在山西境內的平陽都有二百余華山門下,垣晴他怎么可能一個都不帶?”行云對垣晴地舉動很是好奇,因為垣晴是華山門下,他的舉動自然與華山大有聯系。
前些日子里,華山找了這流寇的借口進了山西。可到了平陽后便按兵不動,也不去管那流寇了。才使得他們插手山西的意圖分外的明顯,也是江湖上嘩然一片的原因。
華山這一步走的太過明了。可既然華山并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卻又為何讓垣晴來這相助?
“他們究竟想做什么?”行云想不通華山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雖然剎那曾經答應過了會幫他出主意,可一來此事與萬劍宗無關,二來行云此次獨入江湖,為的就是鍛煉自己,所以能自己思考,便自己思考。
“不只華山。侗與少林的動向更令人在意,也許那邊家二老要將三派明里請來。反是最好地選擇吧,也不知道他們這么一做,其他的那些九輔門派又該如何想呢?”行云想到這里,嘆到:“商家講究和氣生財,恐怕這江湖中要是能多些妥協,也許會好地多吧。”
不過行云也知這不太可能,江湖人,劍上說話,認的是實力,他們本就不喜妥協,就算是最為理智地九大門派,最后也要將這束縛他們的嵩山之盟修改,由此便可見一斑。
“這江湖中如果有股可以約束九大門派的勢力就好的多了。”行云想到這里暗到:“萬劍宗,不知道我能不能做的到?”
時間在行云的思索中飛逝。
“子時已到!”
邊家的家業龐大,自然有專人記著時辰,此時唱來,所有人不禁精神一振。
晚宴早已撤了下去,桌子被擺在了廳外院中,邊家二老,以及行云和晴這四人坐在桌旁,其他邊家人等齊齊的站在后面,嚴陣以待。
此時這些邊家地人已是得到了消息,前面坐著的那兩人都是魂級高手,特來助自己地,尤其是那個病漢,更是傳聞中擊敗武當玄亨真人的奔雷劍,邊家此刻不用再擔心任何人了,想到這里,一個個挺了直腰板,那氣勢到是顯的很是雄壯。
“時辰到了,那些流寇不會是得到了消息,躲起來了吧?”行云坐在那里正想間,便聽遠處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們擺了這陣勢,是想付錢還是交命?”隨著這不屑的聲音,一道道的人影閃過,院里瞬間落了下三十來人!頭前的兩個人行云很是熟悉。
馬亭山?馬亭海?
行云一楞。
“馬家兄弟?萬馬堂!怪不得自己聽了這股流寇是從關外而來,又有兩個魂級高手時,總覺得很熟悉,只是不知他們為什么從西域跑到了山西來?”
行云最后知道萬馬堂的消息,是倥為報那肅州之仇,而派人去剿滅他們。
一想到這馬家兄弟,馬踏肅州的慘景,行云心中怒氣更勝:“怪不得都說這股流寇行事殘忍,今日我不能再讓你們全身而退了。”
當初在肅州,行云的第一次使用聯劍術,便是與這馬家兄弟之戰,而那時垣晴也在,二人當時聯手力抗馬家兄弟,迫使他們撤出肅州,如今再遇,竟然仍然是自己與垣晴對付這馬家兄弟,也算是奇了。
行云想到這里,看了看一旁的垣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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