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吾身為汝氣根,吾以吾魂為汝劍魂!”隨著著聲音的響起,一股浩大的力量隨即流入。行云本來干涸的經脈就像是干涸的河流突然受到雨水的滋潤,舒服非常。
盡情享受著充實的快感,再度擁有了內力,讓行云真的恍若夢中,“即使多么苛刻的條件,也值得!”在內力曾經失去后,行云更是懂得了什么是珍貴。
至于那條件,行云本來以為會是什么可怕的要求,但是令行云放心的是,那要求只是要他去幫忙尋人而已。尋找那個當初將這把殘劍封在鎮劍石的人的后代,而那人原本也曾經是殘劍的主人,聽殘劍的描述,他就是丹神師父曾經和自己說過的戰勝了邪派之主的年輕人,朱笑川。當然殘劍保證不會要行云做出傷害那人后代的事情。
“朱笑川”。又是一個沒有聽過的名字,如此驚天動地的正邪之戰,卻在江湖上沒有一點流傳。而那邪派之主則是一開始行云被問到的沈惟重,至于自己的武功與那沈惟重有什么關系,殘劍似乎并不是很愿意多提。
“之后會告訴你的。”這是殘劍的說法。
自己所練的琢顏神功與那沈惟重的邪派武功究竟有什么關系,行云真的很想知道,但是人家不說,自己也沒有辦法。“為什么現在不和我說?”行云最不喜歡賣關子了。
“不要胡思亂想,集中精力,你以為要承受吾,會是那么容易的嗎?”那殘劍的聲音突然再次響起,伴隨著而來的是更加強大的力量,本來行云的經脈因為長時間的真氣稀少而有些萎縮,這越來越強的力量已經開始將自己的經脈完全的撐了起來,一陣陣撕裂的感覺襲來,行云惟有拋開雜念專心抵擋這痛苦了。
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力量由鎮劍石上的那把殘劍瘋狂的涌入自己的體內,浩瀚如江海的力量聚集到自己空蕩蕩的丹田,雖然自己的經脈痛苦的就像要裂開,但是那充實漲滿的感覺仍然是刺激的行云縱聲長嘯起來。
嘯聲長貫入云,聲震四方,行云竟然足足長嘯了一盞茶的功夫,方才停歇!那真氣已經完全充斥了行云的身體,一股莫名的沖動,使得行云雙腕一震,十成琢顏神功與十成玉虛功同時擊出,一聲砰然巨響,眼前那鎮劍石連同地面,被行云的掌力硬生生的轟出了一個一丈巨坑!這還是行云并未對著地面發掌的結果!
滿足的舒了口氣,此時的行云才突然醒覺,“不好,我出如此大的力量,可別傷著他人!”猛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卻是令行云完全的呆住了!
此時行云的眼前并沒有什么血色滿天的凄慘景象,正相反,現在行云所在的天山劍派一個人都沒有,四周靜悄悄的,地上也沒有血跡和打斗過的痕跡,一切就好象從來沒有發生過,好象從來就沒有人來過一樣,本來風景優美的天山劍派此時卻是安靜的如同鬼域一般,白日下寂靜的讓人想打寒戰。
行云萬沒有想到自己閉了一會眼后會是這樣的景象,“人呢?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只剩下了自己?”摸不到頭緒的行云施展輕功在天山劍派中搜尋了起來,在那新的力量下,行云的龍躋飛騰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飛馳,不一刻就將天山劍派里里外外的兜了一圈。
“人呢?”
沒有任何收獲,百十來人在自己身邊莫名其妙的消失,就好象是約好了惟獨躲開了行云一樣。
行云心下突然未曾有過的煩躁,又是一聲長嘯,一掌將身旁的一道土墻拍散,“喂,你有沒有看到這是怎么回事?”行云心里問到,想那殘劍應該知道些什么吧?
“吾被鎖鎮劍石內,并不能看到外界的事情。”那聲音所說的結果卻是令行云失望。
看看這天山劍派并不是很大,不僅那些人不見了,就連自己的師父丹神也同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使是其他的人都消失,行云也還可以找到理由,因為畢竟他們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但那丹神可是自己的師父啊,無論如何也不會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就走掉的。
“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他們無法抵抗的事,否則也不會不通知我一聲。可究竟什么事竟然能讓包括天山劍派掌門在內的三個魂級高手以及幾十劍罡級的人同時消失?”太過匪夷所思,行云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結論。
“當下之計,也惟有先回天山草堂,看看有沒有師父的什么消息,如果沒有,則立刻回返青城,向師祖稟明這里發生的一切!”雖然行云此行沒有學到丹神的醫術,但是得到了魂的力量的行云已經有資格回去了。
拿定主意,行云即刻下山,一路之上的龍躋飛騰術直若真的飛騰一般,奔的行云心下暢快,這都是拜這殘劍所賜,行云念及于此,才猛的想起還不知那殘劍之名,心下問到,“還沒有請教名字?”
那聲音仍然低沉,“吾名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