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這里發生什么事了?”第二天,蘭斯帶著葛蕾斯來到旅店的時候,見到這里不尋常的氣氛問我。
我此時正和大家坐在大堂里,悠閑的吃著早餐:“蘭斯,我們暫時還不能走,這里有些小事要處理,教會崩潰后,現在外面有一些以前教會的人渣做了強盜,所以我想讓你和瓦里多夫還有斯通去對付他們,當然西爾維亞也可以一起去!”
“就我們幾個,導師你不出手嗎,我怕只有我們硬付不過來!”蘭斯說道。
“當然不是,還有這里的鐵臂傭兵團也一起去,他們是主力,你們只是協助他們,這也是對你的鍛煉!”我說道。
“鐵臂傭兵團?”
“是的,他們的團長已經來了!”我用勺子指著正好走進旅店的艾莉諾說道。
“她就是鐵臂傭兵團的團長?”蘭斯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艾莉諾有些驚訝的問道。
“怎么,小屁孩,看不起我?雖然我是個女人,但不是普通的女人!”艾莉諾指著自己自豪的說道。
“呵呵!”一旁的西爾維亞聽到了艾莉諾的話,忍不住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艾莉諾注意到西爾維亞,因為她沒有使用鏡像術,所以艾莉諾仔細打量過她后不禁對這個比自己還要漂亮一些的女孩叫道:“小妹妹,你長得好漂亮啊,也是這個花心家伙的老婆嗎?”
西爾維亞見到艾莉諾把自己誤認為我的老婆俏臉立刻紅了起來直搖頭說道:“不是!”
“不是嗎?這個家伙那么花心,我以為你這么漂亮也是他老婆呢,是我弄錯了!”
“團長小姐,請你弄清楚再說,不然會很尷尬的!西爾維亞可是我的未婚妻!”蘭斯不情愿的說道。
“你的未婚妻。小屁孩,你還挺厲害地嘛!”艾莉諾笑道。
“嘻嘻,蘭斯這個小屁孩的確挺厲害的,是不是西爾維亞?”菲露也笑著起哄道。
“蘭斯,你就是蘭斯嗎,怎么是個小屁孩?”聽到蘭斯的名字,艾莉諾驚訝的叫道。
“怎么,你覺得有什么不對?”我問道。
“就他能打贏那個白銀武士?”艾莉諾完全不相信。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我把他還有瓦里多夫和斯通派給你!”我說道。
“瓦里多夫人呢,我都沒有見到他?”艾莉諾問道。
“可能還在睡覺吧!”我說道。
“都已經這個時候居然還睡覺!”艾莉諾說著沖進了里面。
“瓦里多夫這回想躲都躲不了了!”雷雅笑道。
“葛蕾斯。本來準備今天就帶你們走的,但是現在可能不行了,在普頓外出現了一股盜賊,我想處理完他們后再走!”
“葛蕾斯,那我們先回去吧!”茉莉說道。
“不!媽媽,我不想回去,慧克先生,我可以在這旅店里住下來嗎?”葛蕾斯問我。
“可以,當然可以,扎克。能幫葛蕾斯安排一個房間嗎?”我大聲叫道。
“當然沒有問題!”扎克說道。
“謝謝,我先去把行李放好!”葛蕾斯說道。
“要我幫忙嗎?”雷雅問道。
“謝謝你,不用了。我一個人能行,也就是幾件衣服,還有孩子用的,那個家也沒有什么可以讓我留戀的,也沒有什么可以讓我帶走的!”葛蕾斯傷感的說道。
“那個是什么?”菲露指著她手里地黑袋子問道。
“這是種籽,美人笑的種籽!”葛蕾斯哀傷的說道。
“葛蕾斯。對不起。我不知道!”雷雅道歉道。
“不,沒關系的,扎克大叔。麻煩你給我房間的鑰匙!”葛蕾斯表現的很堅強。
“昨天夜里她哭了一夜。好可憐!”葛蕾斯走后,西爾維亞憂傷的說道。
“大家以后對她們好一些就可以了!”我嘆道。
“待會兒我們去那里。總不見得一整天都在旅店里待著?”沉默了一會兒雷雅問道。
“去城外的小山丘看看,扎克不是說這里風景很美嗎?”我提議道。
“哦!去城外,那些強盜可就在外面,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管了,還是放心不下啊!”菲露笑著說道。
“不,菲露,我只是想去看看這里的景色,只要不遇到他們,我是不會去管這件事地,以蘭斯現在的能力,處理那些強盜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他也該成長起來了!”我說出自己的心聲。
“慧克先生你們要去城外嗎?”這時葛蕾斯已經放完行李走了出來。
“是啊,怎么葛蕾斯你也想出城?”我猜測道。
“是地,慧克先生如果方便的話可以也帶我出去嗎?”葛蕾斯請求道。
“當然可以!”我微笑著說道。
吃完早餐,瓦里多夫被艾莉諾強行帶走了,當然蘭斯也跟著一起去,我和其他人一起出了城外,為了照顧現在行動不便的貝蒂,我當了一夫,帶路的當然是葛蕾斯。
我駕車行駛在城外的小路上,隨著葛蕾斯的指揮,不久我們到了一片金黃色地田園之間,一些人正在傭兵團地保護下收獲自己辛辛苦苦種下的金豆,而一些商人在收購金豆。
“慧克先生,繞過前面那個山丘!”葛蕾斯指著前面的小山丘叫道。
按照她指地路,我們在一片小樹林前停了下來,忽然發現坐在車里地葛蕾斯默默的留下了眼淚:“葛蕾斯你怎么了?”我問道。
“沒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以前地事罷了,我和倫修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里!”葛蕾斯走到一顆樹前,摸著大樹粗糙的樹皮黯然地說道。
“慧克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我想倫修死的時候你一定在他身邊吧,他死的慘不慘,至少有個全尸吧?”葛蕾斯默然的問道!
“倫修他是自殺的,他畢竟是倫道夫的兒子,現在被安葬在了皇陵!”我如實說道。
“是嗎?他原來是自殺的,三年前,我在這里見到受傷的倫修倒在地上,手里還握著劍,鮮血在他軟甲上染紅了一大片,他就靠在樹上。看見我出現還拿著劍指著我,那時我還以為他是達隆帝國的間諜或者是逃犯!”葛蕾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
“我向他表明了自己地身份,他開始還是不相信我,但是在注視了我一會兒以后,他扔掉了手里的劍,笑著就躺在了地上,我好心的幫他制住了血,因為不敢把他帶回家,于是就暫時把他藏在了前面的一個草棚里,后來我問他為什么把劍丟了。他笑著告訴我,向我想著美麗純潔的女孩,怎么可能對她不利。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愛上了他!”
葛蕾斯帶著我們用十分鐘穿過了小樹林,是一塊在兩座小山丘之間的洼地,在這個地方長滿了各種美麗的花朵,眼前的景象讓我想起了當初踏進龍之峽谷是的情景,同樣是百花綻放,景色怡人。
“當時他就住在這里!”葛蕾斯指著一個已經塌了的草棚哀聲說道。
“這里很美。就像龍之峽谷一樣!”冰兒也和我有了同樣地想法。
“以前我就在這里種植著鮮花。有些會賣給城里的人,但是自從他離開后我再也沒有來過這里!”
“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定很幸福吧!”菲露問道。
“是啊,那是我一生中最開心地日子。但是美好的時光總是那么的短暫。和他相處一個月后,終于在一個暴雨的夜晚和他結合了!之后他就告訴了我他的身份。當時我很震驚,雖然我早就猜到他不是普通人,可是也沒有想過他會是一國王子,那時我也猜到他遲早會走的!”
“后來呢,他什么時候離開地?”雷雅問道。
“一個多月后,我發現自己有了孩子,我很高興地告訴了他,而他很矛盾,他告訴我傷完全好了以后會離開這里,而且無法帶上我,他告訴我,他當時的處境很不好,怕沒有辦法照顧我,又害怕別人會那我威脅他,所以把我留了下來,我也知道他的難處,沒有任何不滿,他也答應我會回來地,我也一直相信他!此后我們又相處了一個月地時間,我知道其實他的傷已經早好了,但是不忍心離開我,所以多留了十幾天地時間,和我一起培育出了這種新的花朵,就是他命名的美人笑!”
“如果倫修不是那么野心勃勃,你們一定會生活的很快樂的!”雷雅嘆道。
“或許是吧,但是他就是那種人,雖然我知道他心目中對我的愛,可惜我永遠只能排在第二位!”
“當時他能夠留下來陪著你,也不會有現在悲慘的結局!”我受到她的感染,傷感的說道。
“這樣雖然可以避免現在的結局,但是他會不開心的,可能會對著我裝出笑容,但是背地里一定很難受,我也曾想過讓他留下來,但是最后還是放棄了,真正的愛是想對方活得開心,如果她不開心我寧愿讓他離開!”葛蕾斯說著自己的看法。
“因為真正的愛,所以寧愿分開!”我重復著她的話默默的說道,腦子里想起了夜的影子,她也是因為愛所以才離開的嗎?
“是,因為真正的愛,所以我讓他離開了!”葛蕾斯肯定的說道。
“咚!”就在我思考著和夜關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響聲。
“是魔法撞擊的聲音!”菲露第一個叫道。
“可能是有人遇到那些強盜了,我們去看看吧!”雷雅說道。
“好,葛蕾斯,怡怡你們留下來照顧貝蒂吧,我們去看看!”我抱起不會飛的冰兒和雷雅還有菲露飛到了空中。
在高空中,我見到了我們剛才經過的那片金豆地,現在那里變得非常混亂,似乎那群強盜正在搶劫一些出來收金豆的商人,而鐵臂傭兵團正在和強盜較量!
那些強盜真如麥克說的,不少都是創始騎士團的人,幾個還拿著印有騎士團標致的盾牌!可能是受到突然襲擊,傭兵團的人手忙腳亂,不少人都傷亡了!
我們四個從空中飛過去,同時釋放著魔法冰箭,火球,光彈一個個招呼過去,形勢立刻被我們扭轉過來!當我們落在地上后,幾個強盜還想圍攻我們,我隨意幾下都把他們潦倒了,見到我們厲害,其余的人較有順序的開始撤退,似乎他們早就計劃過,而這時艾莉諾帶著其他人從城里的方向殺了出來,和我們形成了夾擊的態勢。
平時看上去很潑辣的艾莉諾,在指揮傭兵團作戰的方面似乎很有一套,手下并沒有一窩蜂的沖上去,而是在傭兵團的幾個隊長的帶領下,很有層次的擺開陣勢,武士在前,弓箭手和魔法師在后,幾輪魔法和弓箭下來,那些強盜又折損了不少,等和強盜接近了,武士才沖上去,而強盜們原先有序的撤退在他們的攻擊之下變成了逃命。
看著眼前艾莉諾英姿颯爽的模樣,我終于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年輕會成為傭兵團的團長了!
我們和艾莉諾他們會合,近百的強盜只有少數幾個還在逃竄,打的在興頭上的艾莉諾高舉著自己的寶劍叫道:“兄弟們,給我追!”
“慢著!”此刻瓦里多夫卻制止了她!
“為什么阻止我,我們還是可以追上的?”艾莉諾看著見見逃遠的敵人不解的問道。
“用不著了,蘭斯小少爺已經跟在他們后面了!”瓦里多夫說道。
“你讓他一個人去解決他們?”艾莉諾還是不明白!
“艾莉諾,瓦里多夫不是這個意思!”這時斯通也走了過來說道。
“那是什么意思?”
“艾莉諾小姐,根據我們之前的情報,這股強盜里面應該有白銀武士這種人,但是就剛才我們戰斗時的情況,并沒有發現有這種強手,說明剛才的不是敵人全部力量,我們故意放走他幾個人,悄悄的跟在他們后面,就可以找到他們的老巢,就算他們臨時想改變自己的據點,我們也可以在后面跟蹤,然后再一舉擊潰!”瓦里多夫詳細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瓦里多夫,你還挺狡猾的嘛!”艾莉諾拍著瓦里多夫的肩膀笑道。
“不是狡猾,而是戰術!”瓦里多夫認真的說道。
“戰術,你說得好像你是個軍人一樣!”艾莉諾笑道。
“那可說不定!”斯通對她神秘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