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錢俊剛走出臥室,王東輝已經到了客廳里。
“剛才去哪里了?我來找你。沒人王東輝笑道。
“去我家飯店里逛了一圈。”錢俊笑道:“看你的樣子,找我估計不是為了玩吧?”
“你小子,什么都能看出來。”王東輝嘆息道:“最近手頭緊的厲害,為了整治我抽煙,我爸爸用上了軟暴力,說服我媽媽,一起控制我的經濟,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了,來找你求助了
錢俊哈哈笑了起來:“你想借多少?。
王東輝道:“四。”
錢俊從褲兜里掏出一百遞給他:“最近看書了嗎?”
王東輝道:“這次暑假只有二十天。馬上就要補課了,還看什么書?等補課時再開始用功。”
錢俊的臥室里。
他再次躺到了床上,總是忍不住會想起他和陳月梅在大床上的漏點。
隱約之間,他的身體仿佛還在動作著,而陳月梅又是那么的瘋狂。
“聯系夢凡了嗎?”王東輝笑道。
“沒有錢俊道:“她也不是我女朋友,我總聯系她干什么?你和劉敏怎么樣了?”
“挺好的。”王東輝笑道:“不過那個胖丫頭對身體看的也是很緊的。”
“不奇怪錢俊道。
“你小子一定攢了不少私房錢。”王東輝道。
“是有一些錢俊道。
王東輝沒有細問有多少,但是猜測錢俊身上,幾千塊是不缺的。
幾天之后。
快到中午時,錢俊和王東輝一起朝酒樓趕去,打算過去喝上幾杯。
當兩人走進酒樓時,一樓的大廳里已經坐了很多人,二樓的包間也占了幾個。
真可謂是生意無比興隆。
“人氣真旺。”王東輝笑道。
“還可以吧錢俊道。
再人坐到了二樓的包間里吃喝起來。
碰杯之后,王東輝笑道:“我越來越覺得,黃明祥這個人不錯,很適合交朋友。”
“本來就是,每次想到以前和他的矛盾,我就想笑。”錢俊道:“我和他可謂是不打不相識。”
“是啊王東輝道:“你說等到了大學以后,同學之間的關系還會如高中一樣嗎?”
“到了那時候。每個人就更獨立了,但還是能交上知心朋友的。”錢俊道:“大學生可不比高中生那么單純。”
兩人真聊的高興,忽然有人闖了進來。
是一個女服務員,說一樓有人來酒樓收保護費了,正在和老板理論。
這還了得,羌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到錢家酒樓收保護費?
“誰啊?這么有臉。”錢俊憤然道。
“,一定是不想混了作為學生,王東輝也走向來不怕社會上的人。
兩人一起走了下去。
讓人意外的是,正在跟錢德森理論的是三個看上去不過是十七八歲的男孩。
看到錢俊走了過來,錢德森笑道:“你們剛才的要求,可以再問問我兒子,如果他同意,我就沒意見。”
“怎么了?”錢俊笑道。
“我知道你,你是一中學習最好的那小子。”三人中個頭最高的一個圓臉男孩道。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錢俊膘了一眼他很盅惑的行頭:“走吧,到二樓的包間里說去
幾人一起朝樓上走去,坐到了他剛才和王東輝吃喝的包間,吩咐服務員再上幾個菜。
“你叫什么?”錢俊道。
“我叫大寬。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小弟,除此之外,我手下還有十多個兄弟大寬得意道:“你們家的酒樓開得這么紅火,平常一定有不少搗亂的吧?給我們出點錢。以后出了事,我們包了。”
“來,先喝酒。”錢俊笑道。
幾人碰了一杯。大寬夾了一口菜放到嘴里,點頭道:“味道還真好。怎么樣?你考慮一下我剛才的話。”
“你們想一個月要多少錢?”錢俊道。
“一百五大寬道。
“太多了。一塊五怎么樣?”錢俊道。
“你說什么?一塊五?你想玩我呀?。大寬頓時就怒了,起身怒視著錢俊:“你相信不相信,我回頭就把你家的酒樓給砸了!”
錢俊抓起啤酒瓶子,猛的朝大寬的腦袋砸了過去。
只能砰的一聲,大寬就開了瓢。鮮血淋漓。
他的兩個小弟嚇得面無血色,起身之后戰戰兢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味道怎么樣?。錢俊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
大寬嚎叫著跑了出去,一路的血跡,兩個小弟也溜走了。
錢德森嚇壞了,飛快的跑到了二樓,看到兒子沒有受傷,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才那是你打的?。
錢俊點了點頭:“是我打的。該打”。
錢德森擔心道:“流了好多血。”
王東輝道:“恐怕他們一會兒要叫人過來了。”
錢俊道:“都是一些退學閑散的人,沒什么好怕的。這件事,讓明祥的哥哥明吉來處理最合適。”
黃明吉是酒樓的常客,他可從沒有和酒樓收過保護費,相反,他是一個捧場送錢的,還曾經說過,以后酒樓如果有什么麻煩,就找他。
“對啊。他來處理最合適的,就連這酒樓的房子都是租他們家的王東輝道。
一個電話之后。
沒過一會兒,黃明鋒和黃明吉都過來了,同時跟過來的,還有二十多個精干的青年。
黃明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錢俊笑道:“明吉哥,你聽沒聽說過一個叫大寬的人?”
“十七八歲。個頭挺高的,圓臉?”黃明吉道。
“就是那個樣子。”錢俊道。
黃明吉哈哈笑了起來。
“他是前兩年從三中退學的。立志想在縣城里建立起一個能轟動全國的幫派,不過我看他快坐監獄了;我知道他們經常在哪里落腳,這就過去找他們。”黃明吉道。
十來個人留在了酒樓,黃明吉帶著另外十來個人朝一家錄像廳走去。
果不其然,在那里見到了大寬等人,一共有十二三個,此時大寬頭上的傷口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
看到黃明吉,大寬嚇得快要尿褲子了:“明吉哥,你怎么來了?”
“誰是你哥。跟我們走。”黃明吉道。
“去哪里?”大寬恐慌道。
“錢家酒樓。”黃明吉道。
“明吉哥,你認識那家酒樓的老板?。大寬更加的害怕。
“何止是認識,還是好朋友,你知道嗎?酒樓的房子就是租的我們家的,你個小癟三,居然敢帶著人過去收保護費,還是老實的過去,處理一下,否則,就整死你!”黃明吉道。
大寬等人害怕的要死,只能是跟著去了。
路上,有個小弟嘀咕:“都說了。別去錢家酒樓,那么大的酒樓肯定有后臺的
“利放屁了,你想讓老大扇你啊?”
錢家酒樓三層最大的一個包間面積有四多平米,能同時放置多張大桌子,是用來接待大型宴請的。
此時,這里就成了處理大寬等人的地方。
黃明吉帶來的二十多個人都坐在一邊,而大寬等十來個人卻都跪在了地上。
“大寬,扦悔吧。”黃明吉道。
“我以后再也不利錢家酒樓收保護費了。”大寬痛苦道。
“不光是錢家酒樓,其他任何經營場所的保護費都不能收,你們是什么東西,還想在縣城里反天。想花錢自己去賺!”
大真等人不敢吭聲。
可以說,黃明吉是縣里社會面上混的最好的人。
如果不是錢俊有請,處理幾個小癟三,是不用黃明吉親自出馬的。
雖然如此,黃明吉和跟著他混的人,從沒有為了榨錢而擾亂過任何一家經營場所。
敲竹扛的事向來都為黃明吉所不齒。
“明吉哥,我們知道了大寬道。
“我勸你們這個小團伙還是早點解散,該推磚的推磚,該種地的種地。別瞎胡鬧了,如果再出點什么事,撞到我頭上,以后都讓你們瘸著腿走路黃明吉道。
“一定的大寬應聲道。
黃明吉朝錢俊看去:“你還有什么意見?”
錢俊笑道:“就這樣了,讓他們都滾蛋吧,看著他們,我心煩。”
這一場終于算是半息了下來。
黃明吉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施加壓力讓這幫掇學的中學生團伙解散。否則,等日后,會給縣里帶來更大的災難。
又是一段時間之后。
從明天開始,錢俊他們就要正式補課了。
今天下午,可愛的曉云就要來縣城了。
二十多天不見,錢俊很想念這個可愛的丫頭。
上午,錢俊一直坐在臥室里寫鋼筆字,現自己的硬筆書法又有了不的長進。
閑暇之時陶冶情操,實在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下午快兩點時,汪曉云到了錢俊家。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汪曉云開心道:“大壞蛋,我終于見到你了。這么多天,想我了嗎?。
“怎么不想?天天想錢俊道。
“說的一定不是真心話。”汪曉云嬌聲道。
“怎么不是?”錢俊道。
“我不在,你就更有時間和喬夢凡約會了呀。”汪曉云微笑道。
“怎么會呢?”錢俊道:“這么長時間,我就沒見過她。”
錢俊說的倒是實話,但曉云根本就不相信,也不想就此和錢俊爭論。笑道:“有好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