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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過來的閃沙帝國士兵把這一帶圍上之前,安飛▊包抄過來的閃沙帝國士兵把這一帶圍上之前,安飛▊包抄過來的閃沙帝國士兵把這一帶圍上之前,安飛▊包抄過來的閃沙帝國士兵把這一帶圍上之前,安飛▊包抄過來的閃沙帝國士兵把這一帶圍上之前,安飛▊包抄過來的閃沙帝國士兵把這一帶圍上圍圈,向那傭兵七人組的方向追去。安飛從始至終都沒有把閃沙帝國的士兵當成目標,他要對付的是那傭兵七人組。
安飛不會做舍本逐末的事情,與一個國家為敵,今天殺了他們十個士兵,明天閃沙帝國會派出一百個士兵,今天殺了他們一百個士兵,明天會出現一千個、甚至是一萬個士兵,想威懾、恐嚇一個國家,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憑他目前的實力不可能做到,縱使他今天死戰一番,把所有閃沙帝國的人都永遠留在森林中,也沒有什么效果。
安飛不知道那傭兵七人組在傭兵之國群情激奮的情況下為什么還要幫助閃沙帝國的人,也許他們不是本地的傭兵,也許是貪圖那些錢財,安飛并不想知道具體的原因,他要的是結果!而且安飛看出了蘇珊娜的情緒波動,他很高興能為蘇珊娜做些什么。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世上總有很多人把自己當成睥睨眾生的獵手,算計著、謀劃著、安排著,卻不知道自己也是別人的目標。
安飛悄悄的跟在了傭兵七人組的后面,等待著發難的機會。與那些閃沙帝國的士兵不同,這幾個傭兵能讓蘇珊娜感到麻煩,顯然他們的實力很不一般,甚至可能有一個或者兩個高階劍師!讓安飛無奈的是,他沒辦法從蘇珊娜口中得知準確的信息,蘇珊娜只是閱歷上差了些,心眼機靈得很,他的話剛剛問出口,也許蘇珊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到時候蘇珊娜肯定是要跟過來的。
與以往相比,安飛只是性格變了些,他的行事風格和習慣卻始終不會改變,那是他經歷了一次次生死攸關的危機才逐漸培練出的規則,在很多時候,安飛還是習慣一個人面對所有的敵人,不管敵人是一群狼焉或是一群羊!
前方是一個小山包了,那傭兵七人組根本沒有發現如潛蛇般在森林中游動的安飛,他們注意的只是前方和兩側,眼見一個又一個傭兵跨過山包消失在另一方,安飛緩緩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支箭矢。
安飛是一個不會忘記前車之鑒的人,剛才凝聚元素做出元素箭矢的時候,讓那個男魔法師馬上察覺了他,這一次他不會犯下相同的錯誤,雖然距離在二百米開外,但安飛也不會冒險。
就在最后一個人緩步走上山梁時,安飛手中的長弓已經靜靜的瞄準了對方的后心,突然,那人猛地轉過身體,用狐疑的目光觀察著身下的密林,而他的身后也出現了兩個身影,三個人的神情都顯得非常緊張。
安飛明白自己犯了什么樣的錯誤,他緩緩閉上眼睛,讓內心變的祥和、快樂起來。在以往的生涯中,敏銳的直覺屢屢能讓安飛虎口脫險,有時候危險明明在安飛視角、聽力之外,但他就是能發現不對勁。反過來說,沒有誰是上天唯一的寵兒,安飛可以做到,有些人也可以做到,雖然說不出具體的道理,但安飛了解,殺氣和敵意確實能跨越莫名的時空,讓自己視線中的目標產生感應。
山梁上的三個人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在其他人的催促下,那當事者也認為自己感應錯了,轉過身向山梁的另一方走去。
就在最后那個人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間,安飛帶著安詳的心境、帶著快樂的微笑,射出了必殺的一箭!
箭矢以比閃電更快的速度擊中了那個身影,雖然在箭矢破空而至的同時,那個人察覺到了危險,可惜留給他應變的時間太短暫了,他剛剛半轉過身體,箭矢已經射入他的左臂,并破體而出,鉆入了他的肋下,從他的右肋處鉆了出來,那人搖晃了一下,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天地間變得無比安靜,好似這一場刺殺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安飛卻能清楚的看到,剩下的六個傭兵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散開,向山梁的左右兩側繞轉回來。
他們的眼中有憤怒、有悲傷、有緊張,這很合乎常理,同伴被殺,當然會產生情緒波折,但他們卻沒有任何毫無意義的舉動,甚至沒有回頭去看同伴的死活,好像對他們來說,連看一眼也是奢侈的!
安飛恍惚間有一種錯覺,好似他不是在和魔法世界的傭兵作戰,而是在與一些從煉獄一樣的訓練、殘酷的生活環境中脫穎而出的現代雇傭兵交手,對方這種反應真的讓他有些吃驚。
只是剩下的六個傭兵犯
致命的錯誤,也許是他們過于相信同伴的實力了,也有限,從密林中繞過山梁之后,他們竟然分散開來,象六只陰險的獵豹般悄無聲息的搜索著。
而對安飛來說,有了胸前佩戴的樹葉,這片森林就是他的地盤、他的領域、他的王國!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任何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安飛微笑著滑下樹干,身影消失在林海之中。
一個傭兵緩緩在林中前行著,他非常謹慎,每走上三步就要在原地停留片刻,一雙不時抖動的尖耳暴露了他的身份,或者說,是她的身份,這是一個女性精靈!
她手中持著一柄暗淡無光的長劍,看起來很鈍,可一片樹葉擦上了劍刃,竟然毫無聲息的變成了兩截,在空中劃出了很不規則的痕跡,輕輕落在了地上。
她已經向前搜尋了數百米,花去了很長時間,但她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神色,依然保持著原來的速度,看起來她的耐性非常好。
一只手從樹冠的密葉中伸了出來,輕輕一彈,一顆細小的石子擊在了距離十幾米遠的另一棵古樹上,梆地一聲,石子翻滾著落在了草叢中。
這是一座森林,林中有風聲,有蟲語鳥鳴聲,相比較之下,石子發生的聲音很小很小,非常容易被其他聲音淹沒,但那個女性精靈偏偏能聽到,在石子擊中樹干的瞬間轉了過去。
安飛的身形如游魚一般滑出了樹冠,向下撲去,他的速度不快,但也不慢,這已經是安飛能力的極限了,再快一些,他的身體會引發風聲,再慢一些則達不成他想要的效果。
就在安飛距離目標不足兩米的時候,那女性精靈猛地察覺到了什么,一邊奮力轉身一邊撩起了長劍,原本黯淡的劍刃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從下而上,正迎上了安飛手中的匕首。
清脆而尖利的撞擊聲響了起來,雖然安飛在武學心法上有了里程碑式的突破,但他身在半空無處借力,在這硬碰硬的接觸中吃了些小虧,他只感到手腕發麻,斜沖的身形嘎然而止,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前蕩去。
武學講的是舉手投足皆為妙招!安飛驚而不亂,借著身體的蕩勢,一個膝撞兇猛無比的撞向對方的面門。
那女性精靈硬生生擋住了飛來一擊,長劍已經不受控制的垂了下去,就在這時眼前陡然一花,安飛的膝撞已經攻到她的面前。
安飛變招的速度太快了,攻勢也太過兇厲,那女性精靈已經沒時間躲閃,只能下意識的向后仰了一下,安飛的膝蓋已經惡狠狠的擊中了她的下巴,那女性精靈悶哼一聲,連向后退了四、五步。
安飛落在地上,身體一蜷,隨后如豹子般撲了出去,身體在空中化成一條直線,右手一揚,筆直的刺向了那女性精靈的咽喉。
安飛的動作兔起鶻落,迅捷到了極點,而那女性精靈的速度也不慢,雖然先受了傷,但戰斗力依然十分驚人,就在間不容發之際,她的長劍再次出手,奇準無比的架住了安飛的匕首,而在此刻,安飛的匕首距離她的咽喉已經不足半尺遠了。
安飛右臂借力回收,左拳探入,夾雜著風雷之聲擊向對方的面門,那女性精靈雖然沒有練習過格斗術,但反應驚人,同樣伸出左臂,隔開了安飛的重拳,不過這一次就是她吃虧了,一股撕裂般的痛楚沿著左臂傳了上來,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呼聲。
安飛虎躍之時,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雖然兩次攻擊皆被隔開,但他的身形依然快如閃電,一個頭錘便重重的撞向了對方的面門。那女性精靈根本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攻擊,腦袋是應該被保護起來的,無論如何也不能做為武器使用,就在她準備開始反攻的時候,安飛的頭錘已經到了,那女性精靈只感到眼前發黑、金星亂冒,一瞬間痛得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不過她沒有忘了反擊,一腳便向著印象里安飛的位置踢了上去。
安飛這時正處于舊力已盡、新力無從升起的境地,也沒想到對方連受重創還能發動反擊,只得用最快的速度凝聚火元素,在自己胸前布上一面火盾,可惜凝聚火元素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對方攻擊的速度,火盾還沒有成型已經被一腳踢散了,安飛只感到胸口一悶。身不由己的向上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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