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
好吧。陳零有生以來第一次對這種節日又不安又期待他的到來。早早起來后便開始了今天的計劃。最后尷尬的發現他好像沒什么計劃。
情人節應該做些什么?
燭光晚餐?
園游會?
還是環游世界?
由于一直想著她們三個人的事情,陳零就把情人節當天的安排給忽視了。
“老哥!”
俏皮的嗓音讓陳零回過頭。
只見**陳詩就披著一件浴袍。眉飛色舞的走了出來。
自從睜開眼看見是和陳零在一個**相擁睡了一個晚上后,陳詩的開心就毫不掩飾的寫在臉上。“兆頭不錯哦,情人節前一天晚上和哥哥睡在一起陳詩嘿嘿笑道。
“別說這各曖昧的話還不是因為你抱得太緊,陳零指著陳詩說。“我說過很多次了。你都十八歲了。以后不能老是穿成這樣隨便
陳詩就披著一件浴袍,玉足美膚都很**,尤其浴袍下擺很短,似乎僅僅就遮在大**處,隨著陳詩的走動,露出了微弱的黑色陰影。
“老哥,想看里面嗎?”陳詩面頰飛上羞澀的紅云:小詩情人節特別奉獻必殺死哦。
“想看啊。”早就習慣被小妹調戲的陳零反將一軍。
陳詩一愣,隨即帶著狡黠的淺笑。抓住了浴豐的角。
陳零當然不相信陳詩會真的脫。她還沒這么大膽。
“哥哥,看好了哦”
哪料,陳詩,乒淺笑,雙手抓住浴巾就往兩邊一掀。
陳詩還真的把浴巾給脫了。
陳零呆若木雞。
眼神像是被定住了,耳根發熱,隨即一句“搞”
在浴巾里,陳詩上身是一件條紋小背心,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牛仔熱褲。
這么緊身的衣物倒是一點都不比寸絲不縷撩人。
“色狼老哥,你是不是很失望啊?”陳詩俏皮眨眨眼。
每年情人節第一次見面,陳詩總是要這么利戲一下的,陳零怎么會給忘了。
沒有理會,陳零自顧自整理自己的服飾。
“今天去哪里約會啊?。陳詩很期待的蹦跳到他面前。
“今天?我不能陪你了。”陳零毫不留情的拒絕。
“為什么啊?”陳詩仁愣,滿腹幽怨的道:“老哥,你很薄情哎?每年情人節可是小妹陪你度過的哎。你現在居然想拋棄人家!”
說到這個”陳零就一臉悻然。
眾所周知,自從剎那雪離開以后,陳零漫長的數年時光里一直是孤家寡人,妹陳詩在某個情人節突然興奮的說:哥哥,不如今天我們做一天的情侶吧?
“情侶有什么特別嗎?”
“可以牽手,一起玩游戲,還有你要疼我。我們一直不是這樣嗎?”
這一年,陳零舊歲,陳詩口歲。
于是乎。這個兄妹在情人節成為一天情人的光榮傳統就被保留了下來,如果說最初陳零只是覺得這是一場普通的游戲,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地也覺得不太合適了。
不過這個時候陳詩早就沉迷在一年一度的兄妹情人游戲里,陳零也就由她去,再說,只要他和陳詩沒做真正情侶那種事情,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今天我約了人,所以實在不適合,要不明天陪你?”陳零說。
“不要。”陳詩喜歡的就是情人節那種街上成雙成對的氣氛,脫去了情人節這個含義,那和兄妹逛街有什么區別。
“老哥疼你這么久小詩你是不是該疼疼哥哥?”陳零瞪眼。
陳詩不說話,就盯著陳零看。
實在受不了小妹那種控訴的眼神,陳零只能搬出殺手銅“那我只能動用“情人節特權”了。”
“啊??”
陳詩驚訝的合不攏嘴。
情人節特權:作為陪**度過情人節的獎勵,陳詩允許老哥陳零可以對自己提出任意一個要求,小妹陳詩都將無條件履行,那時陳詩還特別強調是任意的三個字。
“不行,人家可不是為了這個才答應你的陳詩**叫道。
陳零古怪盯著她:“那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為了等到老哥哪天你情不自己,**焚身,獸性大發,唔。”陳詩急忙捂著嘴。眼睛眨了又眨。
陳零剮了她一眼。
電話這時響起來。
就聽到安心夢羞憤的問道:“陳零。你昨晚對我干了些什么?。
“我現在在家,能對你干什么。”
“親愛的,今天西京報紙有你的緋聞呢唐愁戲徒聲音傳來。“上面還說你是太子黨
“緋聞?”
“是,報紙上說我抱著你,還不停親你,還說了一些很露骨的話,,你一定對我做了些什么,”
“有照片嗎?”
“有你的照片。”
“這么說沒有拍到咯。”陳零松了口氣,也挺無奈,就算把那些照片銷毀外加威脅,還是有些膽大妄為的家伙對八卦鋌而走險。
“可是那些描述好下流,人家”人家的形象全毀了。”安心夢欲哭無淚。
“別哭了,誰讓你自己沒酒品。我會幫你解決的。”陳零沒好氣的道。
“不要!”安心夢嚴詞拒絕。“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否則會越來越夸張的。”
“我會讓那幾家媒體發表道歉說明不就好了。”陳零不以為然。
“我說了不要你這么做。”安心夢很嚴肅:“你這個笨蛋,娛樂圈是你越吵會越烈,就算表面你這么干了,可是私底下名聲就更毀了。”
“這么說也是。”陳零皺眉,媒體還真是夠麻煩。“這件事我會和經紀人商量的,你不要管了。
“那好吧。”
“喂,秋心老師難道是你的女朋友之一??”安心夢突然聲問。“你不會這么牛叉吧??那可是妖艷的秋心”
“嗯。”
電話里頭一陣無語。安心夢這時又問道:“昨晚你真的沒吃我嗎??”想起報紙的描述,安心夢就面紅耳赤。
“我倒想吃你,不過秋心會先吃了我。”陳零調侃道。
“色狼!”
安心夢嗔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哥哥,那是你的女朋友嗎?”和剛剛起來時神態相比,現在陳詩臉上明顯寫著“我不高興”的四個字。
“不是。”
小妹生悶氣,陳零也心疼,眼珠子一轉。說道:“剛才是安心夢打來的電話。要不,今天我要她陪你?”
陳詩最喜歡的偶像安心夢并沒有讓她開心,陳詩一個勁嘀咕著:“居然交女朋友工”這種事。
“詩!!”
“如果安心夢有空人家答應你就走了。”陳詩也知道老哥一旦真的下定決心,再撒嬌也沒用了。“不過我有兩個要求。”
“什么要求?”
“第一:這次不算你的情人節的特權。”
“好。”
“第二:我要老哥像以前情人節那樣吻我一下。”
“這個絕對不行。”陳零斷然拒絕。
吻戲是兄妹情人節的壓軸節目,為了符合情人節氣氛由陳詩提出來。陳零在情人節結束時必須吻她,然后陳詩會回吻。
這個吻是可以吻任何一個地方的。
陳零倒是很規矩又加上對象是自己的**。以前吻的地方大多都是額頭,面頰。頭發。手背甚至膝蓋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
不過這個吻戲還有一個限制。那就是來年不能**同樣一個地方。
六年下來,能吻的地方早就吻光了。
要知道去年吻了陳詩的耳垂差點導致失火,這點可是讓陳零記憶猶新。
現在可以說,陳詩身上都是**的地方,隨便吻一個都可能釀下
“從明年開始我們的情人節就取消吧。今年最后一次你就**人家嗎?”陳詩盯著他看。她的眼睛清澈而明亮,好象清晨時分森林中的湖水,水底上能反映出沒有一絲浮云的夏空,空靈的又有些失落。
陳詩儼然已經成為了陳零生命的一部分,這雙星光般的眸子顯露出來的失落,傷心和嘆息都會讓陳零覺的心底難受,他總是一次次無條件**陳詩夸張,曖昧的要求。
在不知不覺中,彼此那些親密的行為也都覺得理所當然。
有時陳零就覺得陳詩根本沒有把他當做親身老哥來看待。
在陳詩說兄妹情人節就此取消時,有那么一瞬間,陳零也覺得很不忍,畢竟他已經習慣陳詩就那樣待在身旁。
但是。任何一件事只要開始了就會有它的結束語。
無論是悲是喜。
“最后一次了?”陳零說。
“最后一次了!”陳詩答。
陳零笑了笑,好讓氣氛能輕松些,陳詩也是可愛的眨眨眼,露出淺淺的笑靨。
“這次還能吻任何地方嗎?”
“那要老哥你膽子有多大了一”陳詩嘿嘿一笑,她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陳零走近了陳詩,臨上而下盯著她的面龐。
“最后一次要吻這里嗎?”陳詩點著嬌艷的唇。
陳零毫不客氣給陳詩一個板栗:“亂想什么,轉過身去!”
陳詩半信半疑的轉身,將自己的背部面對陳零。
“老哥,你要吻哪里?”
聲線微微顫抖。
陳零笑罵道:“怎么,知道害怕了嗎?”
陳零貼近了她發香。
陳詩突然覺得后頸一涼,一種溫潤熱乎濕濕的東西緊貼在了后頸。
陳詩一麻,全身就酥了,如果不是被陳零扶著腰,恐怕已經滑下,不過就算這樣,陳詩也是四肢無力倒在了陳零懷中。
陳零閉上了眼睛,溫柔地**著她天鵝般光滑的后頸,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了陳詩的存在。
陳詩仰著頭,十指往后抓緊了陳零的褲子。
這種前所未有的溫柔令陳詩的眼眸春霧繚繞,深陷迷離。
女孩一聲軟弱無力的,卻是透著無法仰止的眷戀。
“哥哥”
比:這幾章些較難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