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片刻,伸手摸了摸寧雪的額頭。
沒發燒吧?
寧雪撅著嘴,甩開陳零的手,不悅的說:“這種反應也太沒意思了。”
“你想讓我怎么反應?”陳零似笑非笑。
寧雪差點就想說你至少應該感激涕零,捏自己一把看是不是做夢,要知道本姑娘的追求者可以排滿長城了,不過想到陳零的現任女朋友比她略勝一籌,寧雪悻然一笑,話就咽下了喉嚨。
“我剛才說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當然因為有些原因,所以不是真正的男朋友!”
“什么原因?”陳零問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無語的道:“不會是那種傳說中……俗不可耐的情節吧……”
“陳零,你真有趣。”
寧雪笑的眼睛瞇成了月牙。
王妃拿著一杯熱牛奶看著筆記本地數據。皇后可以扭轉乾坤讓她心情格外地好。做起事都是游刃有余。和其他公司就已經輕松談妥了業務。她知道這是一次絕好打開公司知名度地機會。
“今天網絡發生了奇怪地事情。王妃。你干地?”
正在王妃思考時。有人打斷了她。
王妃回頭。湘西宮已經回公寓。看著她都有點被驚動。XO這次病毒事件還真是不得了呢。
“不是。是XO做地!”
王妃沒有隱瞞。對于湘西宮也沒必要隱瞞。
湘西宮沉默的點頭。
王妃眼睛熠熠生光,突然問道:“對了,西宮,你覺得這次病毒怎么看?”
“也許正是XO所說的。”湘西宮走到酒吧臺,倒了一杯水,在她臉上永遠都不會透露出任何想法。
“連西宮都這么說了。”
“雪兒還沒回來?”湘西宮問道,她看上去并不想在XO問題上談下去。
“雪兒又要回去相親了,呵呵,挺有趣的。”王妃喝了口牛奶,視線沒有離開屏幕。
湘西宮投來疑惑的眼神。
王妃回頭,說明:“家里逼她回去相親了,那個大少還真霸道呢。”
“雪兒這么乖?她不是才跑回來嗎?”湘西宮表示懷。
“這次她帶了一個男朋友回去抗衡呢,雪兒,還真是有點孩子氣。”王妃笑笑。
如果只是如此,王妃不會表情那么饒有興趣,湘西宮凝聲問道:“雪兒帶的男朋友是誰?”
“西宮,你一定猜不到!”
“陳零?”看著王妃愉快地神色,湘西宮下意識的吐出兩個字。
王妃怔住,對湘西宮能猜到很意外。“嗯……西宮也注意他了?”
“怎么回事?”湘西宮恢復了平靜:“雪兒,看上陳零了?”
“不是。她說陳零一幫我,公司一個大問題就解決了,她說陳零是個福星,還有陳零比較可靠,不會想入非非。”王妃解釋道。
湘西宮若有所思,第一眼看上去,陳零還的確蠻可靠的,她不由想起那日劫持人質地事件里,低頭了口茶。
只是寧雪會牽扯上陳零實在讓她很意外。
秀眉微微蹙起。
上好陶瓷茶杯裂開了一絲縫隙。
陳零對自己此刻身處西京直達京北市的航班上一臉無奈,他斜視了眼身旁的寧雪。
真沒想到“充當男朋友”去相親的戲碼會在自己身上上演。
“陳零學長,別這么委屈好不好?”寧雪白了一眼:“我們好歹也有親密關系了……就算真男朋友都沒什么了,哼。”
陳零干笑,要不是這件事,也不會答應你啊。
“就當我欠你個人情吧。一飯之恩加這次,好了吧。”
陳零根本沒想過要她還什么人情,“還是給我說說這次相親情況,我該怎么做。”
“首先不能被揭穿,其次隨便吧。”寧雪沒多大要求。
“什么都隨便?”陳零故意苗了眼寧雪,穿著一襲潔白牛仔的她那身材可是相當曼妙的。
寧雪狠狠瞪了一眼,哼了聲:“只要你不怕缺胳膊少腿的,就隨便。”
陳零哈哈一笑,這小妮子還挺棘手的。
“對了,我幫你說說那個羅浮生這個人吧。人家才成年呢,就老是想和我相親,真是煩死了。他很喜歡玩鷹,養了一只座山雕,還喜歡賽車,如果你……”頓了頓,寧雪仔細打量了一遍陳零,泄氣道:“算了,你只要老實一點就好了。”
“你不會給我帶來一個麻煩的情敵吧?”陳零可不希望節外生枝。
寧雪很干脆地回答:“不會,玩鷹的人總是沾染了些無聊的霸氣,固執啦,不過他還是知道的什么叫做適可而止的,我寧雪看上的男人,他敢碰!哼。”
看上去又是一個狠角色,果然和王妃住在一個公寓地都不是善類。
接下來,陳零又詢問了一些其他的細節,順便旁敲側擊她們的身
雪回答的倒是滴水不露,沒有什么有效內幕。不過妃,湘西宮和她的關系,寧雪就很興奮了。按她的意思,三人似乎是很好地朋友,家事都有很深的淵源,還真是神秘啊。
寧雪也問了很多陳零的問題,只不過都是些八卦,比如他和林小璐是不是認識很久了,怎么一見面就熱吻了?還有文明被換走學校是不是和你有關系以及陳零認識王妃的八卦。
就這么聊了許久,直到機上的廣播突然響起打斷了他們,“請問有哪位旅客懂阿拉伯語?機上有乘客需要你地幫忙,萬分感謝你的幫助!”
廣播連響了三遍,這個機艙沒有人動身一個個都像沒聽見一樣。
“阿拉伯語啊,誰會這個啊。法語,德語我倒行。”寧雪遺憾地說。
“我會!”陳零舉起了手示意,一名靚麗的空姐走來,面帶微笑,疑惑地問:“這位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務??”
“我會你們要求那個。”陳零說。
“啊?”空姐有點意外,馬上恢復如常:“謝謝你的幫助,請跟我來。”
寧雪呆呆瞪著陳零:“你會阿拉伯語?”
機艙面無表情地乘客看到陳零紛紛露出驚訝地神色,和寧雪的想法一樣,這個少年居然會阿拉伯語?
他們不由多看了一眼。
陳零嘿嘿一笑,就和空姐走到了另一節機艙。看到兩名空姐在和一個人交談什么,那個人大聲比劃著,神情十分焦慮,不過從他口里說的單詞像是天書一般,根本沒人聽得懂,空姐正在用英語交流卻是無果。
“瑛姐,這個旅客會阿拉伯語。”
那名帶頭的空姐一說話,整個機艙就對陳零投去好奇地眼神,如今這個年紀會中東語言還是挺稀奇的。
那名瑛姐點頭。
中東打扮的男人看見陳零急忙稀里嘩啦說了一大堆,幸好陳零已經用了千言萬語,對方所說的天書都被自動過濾為陳零所懂的語言。
陳零一開口,頓時也是流利的阿拉伯話,把對方都給嚇住了。
周圍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心說這學生牛B啊,外語比那個本地人還利索。
“這位先生,他在說什么意思?”空姐問。
“哦,他想起來他的行李忘記在西京機場了。”陳零無奈。
眾人聽得滿頭大汗。
空姐也是楞了楞片刻,連忙點頭說:“讓他告訴我們行禮特征,我們可以通知機場方面保安保護好行李,然后讓他留下聯絡電話和地址,好寄給他。”
陳零點點頭,把空姐的話如實翻譯過去。
阿拉伯男人總算平靜了些,握著陳零地手,不用翻譯都知道一副感激涕零的話,陳零接著把他說的行李特征,電話,地址記下轉交給了空姐。
空姐微笑:“我們會盡快幫他解決這件事的。”
轉告完這句話后,男人才終于平靜坐回了位置,和周圍的人就對著陳零表示大拇指,其他人也是佩服的點頭。
陳零和寧雪回到位置上時,寧雪還不敢相信。
“陳零,你什么時候學地阿拉伯語啊?”
“我可是秋心老師的助理啊,阿拉伯語言再難也沒克斯特語言難吧。”陳零這倒不是自吹,在當唐愁助手的那些日子,即使不用異能也稍微了解了一些古文字。
“難道你真的通過了秋心老師的助手考核?”寧雪更加吃驚,她可是知道那個條件有多么苛刻。
“你以為……”
“我不信,那你知道我現在在說什么……”寧雪哼了聲,用法語說了一段話。
陳零順口就來,異能當中,哪怕寧雪說的天頂星語還是腦殘文,他照樣能對答如流。寧雪還真不服氣了,這次用德語,得到地結果亦是是一樣。
最后寧雪不得不泄氣,這個陳零實在太變態了,語言轉換隨隨便便就搞定了,更讓寧雪咬牙切齒的是,居然說得德語和法語比那些老師還要正宗,尤其是英語連愛爾蘭腔調都出來了,不知情的人看到陳零還以為是海歸派。
幾個小時后,客機降落到了京北國際機場。
下飛機的時候,瑛空姐看到陳零還特意給了一個別其他人更加燦爛的微笑表示感謝。陳零回以笑容,寧雪在旁就很不爽地提醒陳零:從此刻開始,你是我的男朋友,拜托你別和其他女人眉來眼去OKK?老實可靠,可是你唯一能打敗那個羅浮生地優點啦。
看到陳零當做耳邊風,寧雪跺了跺腳。“還要加個溫柔體貼!”
兩人出了機場后,有專人來接他們。
一輛掛著軍牌的車子,兩名嚴肅,蕭殺地軍人。
坐上了軍車,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下揚長而去。
(慚愧……)